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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你要囚禁我?

韩澈晕倒了,本来今天他就身体抱恙,现在又在这淋雨,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但是他还是撑着,撑着见到了白帆,直到现在真的是扛不住了,直接一头栽下去了......

白帆本能的想冲进雨中,但是脚步就像是生了钉子一样,再也挪动不了,思考再三,她还是眉眼一冷,直接进了白家,不过她还是叫了白家的司机,让他去将韩澈扶起来,送去医院。

总归人是在白家,要是出什么事,自己也过意不去,她如是安慰自己内心的隐隐担忧。

韩澈被送到医院打了点滴就醒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只有朱浩在旁边,他拿着眼睛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确实没有白帆的影子,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下朱浩:“她没来?”

朱浩不用问也知道韩澈指的是谁,他的心里都莫名的有些心酸,总裁何时因为一个人一件事这么失魂落魄过?也就是只有白帆能够如此牵动总裁的心绪。

朱浩虽然不忍心,还是只能实话实说:“是白家的司机通知我的,总裁,您这又是何必呢?”

这句话朱浩知道自己不该讲,但是他是真的为韩澈憋屈,总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就一定要在白帆这......

韩澈抿着嘴,不想说话,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不知道这其中的苦涩和甜蜜,也不会知道,万千人海,能和自己契合的人少之又少。心里却是在隐隐作痛,这个女人当真是狠心,已经到了无视自己死活的地步了,难道这次她是真的铁了心吗?

朱浩见韩澈不说话,壮着胆子又说:“总裁,也许从一开始和她说实话会更好,也不至于她现在这么误会。”

这所有的过程朱浩都是知道的,所以他也最清楚,韩澈这每一步走的是有多么的辛苦,辛苦一点也就罢了,然而还不能被理解,弄成现在这个局面,所以朱浩很是替总裁感到憋屈。

韩澈现在不想纠结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再说以前不该怎么做已经完全没有意义,如果每个人都能预知未来的话,那么这世间哪里还有这么多纠结的事?

韩澈背过身去,不想讲话,在想着这件事情怎么解决,朱浩看着更心酸了,做了一个决定,对韩澈说:“总裁,您要是这么纠结,我去帮您说,我绑也将她绑过来!”

真是搞不懂总裁那股豪情壮志去哪了,他要什么不能得到?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要是他自己不方便出马,他朱浩不介意帮总裁当这个恶人。

韩澈本来是一直不说话的,听到朱浩说这句话的时候,终于霍的一下转过身来,目光犀利的看着朱浩,语气冰冷:“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他韩澈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对付白帆,朱浩就能替他做主了?还什么给她绑过来,他朱浩绑一个试试?

朱浩摸摸鼻子,他现在真的是比韩澈还觉得委屈,他可是一心帮韩澈着想,奈何韩澈心里只有白帆,他是怎么做,怎么错啊,得,罢了,算他多管闲事,以后他再也不管了,还不行么?

易深最近因为白帆的事情很是开心,甚至真的在着手和韩氏之间的较量,以前韩氏和意集团根本就是两个产业,所以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现在他为了白帆,竟真的想硬碰硬。

当然他一系列的行为都不可能瞒过易云烟,易云烟知道易深已经基本上是走火入魔了,她知道她的话对他来说估计也是收效甚微了,在爱情里,痴呆的不仅是女人,男人痴呆起来比女人更可怕,所以易云烟对于这种自己无力掌控或者说掌控不好的事情,毫无保留的直接告诉了爸妈易冬辰和木子。

易冬辰和木子一番考虑之下,由木子出面找白帆谈谈。

白帆在上次为了安氏的订单的时候,了解过安氏相关的人,自然也就了解过木子,和木容一样,也是海城一个传奇的女子,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个传奇的女子会来找自己。

见到木子的时候,白帆觉得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让人信服,她的年龄摆在那,然而脸上硬是一点皱纹也没有,整个人有一种天成的温婉大气,怪不得这样一个女子,能够被丈夫盛宠几十年不衰。

“坐,别客气!”木子见到白帆,说的第一句就是这四个字,一点脾气也没有,非常的有礼貌,说话的方式以及音色都让人听着特别的舒服。

白帆其实是有些忐忑的,和这样一个人聊天,她莫名的有些压力,然而她已经隐隐猜到了木子找自己是有什么事情,所以她就更加的有些紧张,控制不住的。

木子先是礼貌的问白帆喜欢喝什么,点了之后才开始和白帆说话:“我儿子很喜欢你,现在在见了你之后,我大致也能明白他为什么喜欢你。”

木子说的很直接,今天来找白帆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所以她也不想藏着掖着,浪费彼此的时间。她一直都知道能够被自己的儿子看上的女人应该是个不赖的女人,这次一见,果然证实了自己的想法,白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卑不亢的,女人最难得的气质就是在任何一个时刻都能够落落大方。

虽然白帆脸上还挂着得体的笑容,这她说话这么直接,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

索性木子也没有准备让她接话,直接又说:“所以我几天来,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准话,对于和我儿子之间,你认为有没有未来?”

木子既然今天会来找白帆,当然也是已经听易云烟说过白帆和易深还有韩澈三个人之间的恩怨了,现在问白帆,只是想和她亲自求证一下而已。

既然木子都这样问了,白帆也暂时丢掉了内心的尴尬,正面回答木子的问题:“实不相瞒,我对易深欠点感觉。”

她从不否认易深是个很好的男人,但是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还真的很矫情,没有那么点感觉,还就是不行。白帆之所以这么说,多少还有些婉转的成分,因为她现在面对的是易深的妈妈,妈妈都是爱儿子的,她总不能在木子面前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儿子,是他一直在纠缠我吧。

木子了然的点头:“我理解,也尊重你的想法,我今天来,一点强迫的意思也没有,更没有抱怨指责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情,如果欠点感觉,可以直接拒绝他,也许你很善良,不忍心说些残忍的话,但是请你相信,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我不会怪你,我相信有一天易深明白了之后,也不会怪你。”

这话白帆是赞成的,如果知道结果是不可能的,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要给予希望,而且她觉得她对易深,一直也是这么做的,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妥。

木子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对她说:“听说他最近在和韩氏较量,我想他之所以这么做,应该是有一部分你的原因,毕竟我们和韩氏以前基本没有交集。”

白帆这才明白了,易深还真的这么去做了,她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很抱歉,对着木子很是诚挚的道歉:“对不起,我想可能是我处理的有误,您放心,我一定会去找易深说明白的,以后也定然不会再麻烦他,真的对不起!”

白帆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对于道歉这一块,她不会矫情,这件事情她必须得承认,是她处理的有失偏颇,因为明明知道易深是钟情自己的,还来找他问股份的事情,也让易深有了糊涂的想法。

木子看着这样的白帆,倒真的有些替易深感到不舍起来,她缓缓的问:“你和易深,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吗?”

白帆相比那些世家的小姐,给人的感觉要好的多,性子也很耿直,木子很欣赏,要是她做自己的儿媳妇,倒也不失为一桩没事,所以就想替自己的儿子争取一下。

现在没感觉不代表永远都没感觉,想当初易冬辰娶了自己三年,都没有感觉,后来不照样爱的深沉?

嘎?白帆有些懵,这话题转换的速度太快,她还真的有些没跟上,她讪讪的笑笑,还是比较善良,这一笑意思也是很明显了。

现在虽然恨韩澈,谁又能说恨不是因为太爱?要是不爱了,又何必恨呢?

所以还没有和韩澈彻底解决情感纠葛之前,她又怎么会接受易深,这样对他,对自己都太不负责任。况且就算和韩澈彻底解决了,她想她这辈子只想静静的陪着孩子,不想再谈情说爱了。

木子是个聪明人,白帆这么笑,她当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白帆说:“没关系,今天打扰你了,谢谢你的谅解!”

谅解谅解,她太谅解了,木子真的是太客气了,弄的白帆都不好意思了。两个人说完了比较沉重的话题,后续又随便聊了一点轻松的话题,就相互告辞着离开了。

白帆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该怎么和易深说明白,白氏的事情她不准备插手了,全部交给哥哥处理就行,和韩澈之间她也心灰意冷了,不想再过多的纠缠,连报复的心情都没有,只想静静的结束,所以易深真的犯不着为了她这样,可是这些她要怎么和他说?

易深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固执的人,要怎样说,他才能听得进去,才能接受?

闫美微回到了闫家,真的是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没想到自己也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了。

闫父对她越发的好,她也能够理解,爸爸这是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她在闫家稍微休息了两天,杨之就来了,在杨之进来之前,闫父还特意问美微:“孩子,之前和他订婚的是美情,我尚且不知道你自己的意思,你对他......”

之前闫美情对杨之有意思,闫父还挺开心,觉得杨之是个靠谱的孩子,但是现在美微,他不知道了,不知道美微现在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美微稍微沉吟了一下,对闫父说:“爸,我有分寸,您先不用担心!”

不想让爸爸跟着担心,所以美微只说自己会解决,毕竟这也是自己和杨之之间的事情。

细心的美微不是没有发现,杨之对自己和之前似乎是有了一些差别的,这次知道她还活着之后,虽说他也很关心,然而似乎没有之前的那种热烈,所以她需要先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决定。

杨之进来以后,闫父就识趣的退开了,闫美微没有表现的过分冷漠,也没有表现的过分热情,很有礼貌的招呼杨之坐下慢慢说。

杨之坐下之后,似乎显得很尴尬,要知道以前在闫美微面前,他是从来不会尴尬的,闫美微就算不说话,他也总有着很多的法子逗着她乐,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的冷场。

“美微,对不起,那天是我没接到你,让你入了险境”最终还是杨之开口,心里却是是有着愧疚的,要是闫美微真的有什么不测,他觉得这辈子良心都不会安的。

闫美微摇头:“不是你的问题,她说起来还是我自己的妹妹,怎么怪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短短的两句话之后,气氛又尴尬了,杨之和闫美微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闫美微通过杨之的态度,大概也心里明了了,他对自己还是关心的,但是似乎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痴恋。

也对,她向来想得通,毕竟自己以前也没有怎么待见他,许是他觉得太累,已经放弃了吧。

但是又碍着面子,不好意思开口,所以闫美微自己说:“杨之,在国外的时候,我很谢谢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关心我,开导我,但是我现在认真的想了想,我们之间也许还是真的不合适,不然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

杨之之前对自己的爱可以说是无私的,她一直觉得愧疚于他,最后之所以会答应和他在一起,其实不能骗自己的是多少是有着感恩的成分,那么现在既然杨之已经厌倦了这样单方面的付出,她也不能自私,必须放他走,他如果不好意思开口,那么就她来说,这是她对他最后的感恩。

杨之听到美微这么说,有些诧异:“美微,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

我后面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应该是自己的态度让美微怀疑了,但是他现在自己都理不清自己的情绪,有怎么和美微说的清楚?

美微摇头:“杨之,我没有误会什么,我现在心里很坦然,我这样和你说吧,你对我可能就是典型的付出的久了,已经习惯了付出,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就是爱情,但是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你有没有爱情里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我去国外三年,你可以忍着不见三年,但是这在爱情里是不正常的,所以你可能觉得自己是爱的,但是其实不是。”

美微的话让杨之愕然,他对闫美微确实没有那么一种压抑着心跳想要见面的感觉,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不爱吗?难道自己那么多年对她的感情都不是爱,那么又是什么?

“美微,你不要想太多,你在国外的时候,我就说过,以后我会照顾你,我不会食言的。”杨之说,不管是什么感情,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是他对闫美微的承诺,他就一定要做到。

闫美微心里微恙,杨之就是这么实诚,这么负责人的男人,可是她怎么忍心让这样一个男人委屈自己?

所以闫美微闭上眼睛,又睁开:“杨之,或许我说的不够明白,我对你还是没有感情,所以我不能欺骗自己,更不能欺骗你,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走进一场可以预见的悲剧里,各自去重新寻找幸福吧。”

杨之听着有些难受,自己在她心里,终于是没有地位的,难受是难受,却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内心深处有一种悄然的解脱,他也不清楚这是怎样一种矛盾的心里。

杨之试探着问她:“所以你的心里还是只有韩澈,对吗?”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既然能够忍着三年不见他,说明我对他已经没有爱情了,我现在心里谁也没有,我想等,静静的等着属于我的幸福出现。”闫美微违心的说着,其实谁能知道她的心里早就是杨之占据了地位了,她已经准备好了和杨之共度一生,但是她是个细心的人,能够通过杨之的种种行为看出他的纠结,他的为难,她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如果真的在乎他的话,就不要他为难。

所以她违心的说分手,违心的说自己还是对他没感觉,就是为了让他毫无压力,毫无愧疚,一身轻松的离开。

杨之听到闫美微这样说,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她要等自己的幸福出现,她还是对自己没有感觉,所以强扭的瓜不甜,杨之向来都清楚,所以他对闫美微说:“美微,那我默默的为你祝福,只是我依然是你的好朋友,请你记住,有任何的不开心还是可以和我说,有任何的困难也一定要告诉我。”

闫美微笑的明艳:“当然,和你我不会客气的。”

杨之随后就离开了,他当然不会知道,闫美微在他走后,就上了自家的楼顶,一直看着杨之的背影发呆,最后终于哭成了个泪人,她终究是错过他了。

心真的好痛,真的好痛,然后她又必须这么做,宁愿自己痛苦,不愿意让他痛苦......

白帆正在去意集团的路上,准备找易深说说的,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到意集团,就被人劫走了,并且是毫无征兆的,她实在是吓坏了,吓得连叫都忘了,只是当她定下神来看的时候,才发现这是韩澈,她开始拼命的捶打着他:“韩澈,你干什么,你疯了,你快放我下来!”

韩澈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她是知道的,但是在大街上将她劫走,这还是第一次,她还真的无法预料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韩澈闷着头,一言不发的扛着她往不远处的黑色扎眼的小轿车走,心里想的是,放她下来?她休想!倒是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寂寞空虚,才刚刚和他闹别扭,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易深。

她就这么缺男人,没了男人不能活?

到了车子旁边,韩澈不是很怜惜的将白帆放到了后座,自己立马也压进来,车内的隔断玻璃也立马升上来,阻隔了后座和前排的视线。

虽然有隔断玻璃,但是白帆总觉得前面的人能听到自己说话,因此和韩澈说话也只是压低了声音:“韩澈,你又是发什么疯?”

不要再试图用身体征服她,这次她已经下定决心,不管韩澈怎么做,她都不会回头,因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太危险,永远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是有目的的虚情,什么时候是愧疚的真心。

韩澈的脸色还是略微有些苍白,生病之后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场,对着白帆的眼睛,低吼:“我疯了?我是疯了,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如果不是因为白帆,他韩澈何时有过这样疯狂的举动?

白帆不想和他纠结这样无趣的话题,挣扎着让他放她下来,韩澈直接不想听她聒噪,直接用自己的唇贴上了她的,将她所有的聒噪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白帆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叫-喊出来,但是睁大的眼睛里写满了自己的愤怒,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车上啊,前面还有人,他到底要做什么?

白帆第一次为自己是个女人而感到无力,要不是自己是个女人,在力量上和他有悬殊,此刻也不会这么被动。

但是韩澈要做的远远不止这些,直接有些怒意的扯开了白帆的衣服,一个又一个滚-烫又具有惩罚性的吻落在白帆的每一寸肌肤上,不是没有看到白帆的反抗,但是韩澈已经不想太过尊重她了,以前就是太惯着她,太宠着她了,看来对女人和对企业一样,必须有点强权政治。

而现在,就是他对她实行强权政治的开始。

然后白帆就眼睁睁的看着韩澈又一次占-有了自己,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的粉碎,身体也已经被她撕的粉碎,而这全程,车子一直是开动着的状态。

知道车子停稳了,韩澈才将自己的西服包裹住白帆的身子,将她抱下了车,白帆根本不敢看现在是在哪里,整个头都是缩在里头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被韩澈带到了哪里。

=直到她被韩澈丢到了一章软软的大床上,白帆才敢睁开眼睛,触目所及的是自己丝毫不熟悉的世界:“韩澈,这是哪里,你放我回去!”

这里不是任何一个她所熟悉的地方,直觉告诉她韩澈将她带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韩澈神色不明的看着她:“回去?就你现在这个样子?”

白帆这次看看自己,身上只有一件韩澈的西服,她的衣服还是破碎的在车里面,是,她这个样子又怎么回去。

“韩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白帆贝齿轻咬唇瓣,要做什么能不能直接说清楚,不要这样总是像凌迟一样,让人承受着极端的痛苦?

“我要你兑现自己的诺言,做我的女人,和我结婚!”韩澈眸光森冷,说的相当霸气,一点拒绝的余地也没有留给白帆。

“你休想!”这话白帆是说过,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这个时候,她断然是不会答应韩澈这个请求的,她似乎又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重了,这个时候和韩澈来硬的,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她稍微软了一些口气:“韩澈,你这又是何必?你根本就不爱,而我也不想你因为我救过你而感恩,白氏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追究,我只求我们之间老死不相往来了,可以吗?”

他那天和白峰说的话,她都可以不计较了,他爱她也罢,不爱她也罢,她也不想再追究了,只是通过这件事情以后,她真的觉得自己累了,想和韩澈恢复到不认识的时候那种状态,那时候最起码她的心里是轻松的,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个人或喜或忧。

“白帆,我真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红色的,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只会用耳朵听,不会用心去感受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心?”韩澈那天和白峰说的有相当一部分是气话,她为什么就是揪着不放?他承认,当初开始接触白帆的时候动机确实不单纯,但是后来,他也不能否认的是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

明明是他自己亵渎爱情,还在这里说她没有心,白帆反击:“我是没心,我早就和你说过,我是无心之人!”

“很好,那你就一直在这待着,直到你的心长出来为止!如果一辈子长不出来,那就待一辈子!”韩澈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你要囚禁我?”白帆终于意识到什么,紧张的问韩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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