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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俏丫鬟抱屈夭风流美优伶斩情归水月(1)

话说王夫人见中秋已过,凤姐病已比先减了,虽未大愈,可以出入行走得了。

仍命大夫每日诊脉服药,又开了丸药方子来配调经养荣丸。因用上等人参二两,王夫人取时,翻寻了半日,只在小匣内寻了几枝簪挺粗细的。王夫人看了嫌不好,命再找去。又找了一大包须末出来。王夫人焦躁道:“用不着偏有,但用着了,再找不着!成日家我说叫你们查一查,都归拢在一处,你们总不听,就随手混撂。你们不知他的好处,用起来得多少换换:用银两易货的单位。多少换即多少两银子买一两货物。才买来,还不中使呢。”彩云道:“想是没了,就只有这个。上次那边的太太来寻了些去,太太都给过去了。”王夫人道:“没有的话!你再细找找。”彩云只得又去找,一会子拿了几包药材来,说:“我们不认得这个,请太太自看。除这个再没了。”王夫人打开看时,也都忘了,不知都是什么药,并没有一枝人参。一面遣人问凤姐有无。凤姐来说:“也只有些参膏、芦、须。虽有几枝,也不是上好的,每日还要煎药里用呢。”

王夫人听了,只得向邢夫人那里问去。邢夫人说:“因上次没了,才往这里来寻。早已用完了。”王夫人没法,只得亲身过来请问贾母。贾母忙命鸳鸯取出当日所收的来,竟还有一大包,皆有手指头粗细的,遂称二两与王夫人。王夫人出来,交与周瑞家的拿去,令小厮送与医生家去,又命将那几包不能辨得的药也带了去,命医生认了,各包记号了来。

一时,周瑞家的又拿了进来,说:“这几包都各包好记上名字了。但那一包人参固然是上好的,如今就连三十换也不能得这样的了,但年代太陈了。这东西比别的不同,凭是怎样好的,只过一百年后,便自己就成了灰了。如今这个虽未成灰,然已成了朽糟烂木,也无性力的了。请太太收了这个,倒不拘粗细,好歹再换些新的倒好。”王夫人听了,低头不语,半日才说:“这可没法了,只好去买二两来罢。”也无心看那些,只命:“都收了罢。”因向周瑞家的说:“你就去说给外头人们,拣好的换二两来。倘一时老太太问,你们只说用的是老太太的,不必多说。”

周瑞家的方才要去时,宝钗因在坐,乃笑道:“姨娘且住。如今外头卖的人参都没好的,就是有一枝大的,他们也必截做两三段,镶嵌上芦泡须枝,掺匀了好卖,看不得粗细。我们铺子的人常和参行交易,如今我去和妈说了,叫哥哥去托个伙计过去,和参行商议说明,叫他把未作的原枝好参兑二两来。不妨咱们多使几两银子,也得了好的。”王夫人笑道:“倒是你明白。就难为你亲自走一趟,还明白些。”于是宝钗去了。半日回来说:“已遣人去,赶晚就有回信的。明日一早去配也不迟。”王夫人自是喜悦,因说道:“‘卖油的娘子水梳头’,自来家里有好的,不知给了人多少;这会子轮到自己用,反倒各处求人去了。”说毕长叹。宝钗笑道:“这东西虽然值钱,究竟不过是药,原该给人救急才是。

咱们比不得那没见世面的人家,得了这个,就珍藏密敛的。”王夫人点头道:

“这说的极是。”

一时宝钗去后,因见无别人在坐,遂唤周瑞家的来,问:“前日园中搜检的事情可得了下落?”周瑞家的是已和凤姐等人商议停妥,一字不隐,遂回明王夫人。王夫人听了,既惊且怒,却又作难,因思司棋系迎春之人,皆系那边的人,只得令人去回邢夫人。周瑞家的回道:“前日那边太太嗔着王善保家的多事,打了他几个嘴巴子,如今他也装病在家,不肯出头了;况且又是他外孙女儿,自己打了嘴,他只好装个忘了,日久平服了再说。如今我们过去回时,恐怕那边太太又多心,倒像似咱们多事似的。不如直把司棋带过去,一并连赃证与那边太太瞧了,不过打一顿配了人,再指个丫头过来,岂不省事?如今白告诉去,那边太太再推三阻四的,又说‘既这样,你太太就该料理,又来说什么?’岂不反耽搁了?倘那丫头瞅空儿寻了死,反不好了。如今看了两三天,人都有个偷懒的时候,倘一时不到,岂不倒弄出事来?”王夫人想了一想,说:“这也倒是。快办了这一件,再办咱们家的那些妖精!”

周瑞家的听说,会齐了那几个媳妇,先到迎春房里,回迎春道:“太太们说了,司棋大了,近日他娘求了太太,太太已赏了他娘,叫他自己配人,今日叫他出去,另挑好的与姑娘使。”说着,便命司棋打点走路。迎春听了含泪,似有不舍之意,因前日夜里别的丫鬟悄悄的说了原故,虽数年之情难舍,但事关风化,亦无可如何了。那司棋也曾求了迎春,实指望迎春能说情保下他来的,不知迎春语言迟慢,耳软心活,是不能作主的。司棋见了这般,知不能免,因哭道:“姑娘好狠心!哄了我这两日,如今怎么连一句话也没有?”周瑞家的等说道:“你还要姑娘留下你不成?便留下,你也难见园里这些人了!依我们的好话,快快收了这个样子,倒是人不知鬼不觉的去罢,大家还体面些。”

迎春含泪道:“我知道你干了什么大不是,我要十分说情留下你,岂不连我也完了?你瞧入画,也是几年的人,怎么说去就去了?自然不止你两个,想来这园里几个大的都要去呢。依我说,将来终有一散,不如你各人去罢。”周瑞家的道:“到底是姑娘明白。明儿还有打发的人呢,你放心罢。”司棋无法,只得含泪与迎春磕头,和众姊妹告别,又向迎春耳根说:“好歹打听我要受罪,替我说个情儿,就是主仆一场!”迎春亦含泪答应:“放心。”

于是周瑞家的人等带了司棋出了院门,又命两个婆子将司棋所有的东西都与他拿着。走了没几步,后头只见绣橘赶来,一面擦着眼泪,一面递与司棋一个绢包儿,说:“这是姑娘给你的。主仆一场,如今一旦分离,这个与你作个想念罢。”司棋接了,不觉更哭起来了,又和绣橘哭了一回。周瑞家的不耐烦,只管催促,他二人只得散了。司棋因又哭告道:“婶子、大娘们,好歹略徇个情儿,如今且歇一歇,让我到相好的姊妹跟前辞一辞,也是我们这几年好了一场。”

周瑞家的等人皆各有事务,作这些事便是不得已了;况且又深恨他们素日大样,如今那里有工夫听他的话?因冷笑道:“我劝你走罢,别拉拉扯扯的了。我们还有正经事呢。谁是和你一个衣包里爬出来的?辞他们作什么?他们看你的笑声还看不了呢!你不过是挨一会子是一会子罢了,难道就算了不成?依我说快走罢!”

一面说,一面总不住脚,直送出角门去了。司棋无奈,又不敢再说,只得跟了出来。

可巧正值宝玉从外而入,一见带了司棋出去,又见后面抱着些东西,料着此去再不能来了。因闻得前夜之事;又兼晴雯之病亦因那日加重,细问晴雯,又不说是为何;上日又见入画已去,今又见司棋亦走,不觉如丧魂魄一般,因忙拦住,问道:“你们那里去?”周瑞家的等皆知宝玉素日行为,又恐唠叨误事,因笑道:“不干你事,快念书去罢!”宝玉笑道:“好姐姐们,且站一站,我有道理。”周瑞家的便道:“太太不许少挨一刻,你又有什么道理?我们只知遵太太的话,管不得许多!”司棋见了宝玉,因拉住哭道:“他们做不得主,你好歹求求太太去。”宝玉不禁也伤心,含泪说道:“我不知你作了什么大事,晴雯也病了,如今你又去。都要去了,这却怎么是好?”周瑞家的发躁,向司棋道:“你如今不是副小姐了,若不听话,我就打得你!别想着往日姑娘护着,任你们作耗。越说着,你还不好好的快走?如今和小爷们拉拉扯扯,成个什么体统?”那几个媳妇不由分说,拉着司棋便出去了。

宝玉又恐他们去告舌,恨的只瞪着他们,看已去远,方指着恨道:“奇怪,奇怪!怎么这些人只一嫁了汉子,染了男人的气味,就这样混账起来?比男人更可杀了!”守园门的婆子听了,也不禁好笑起来,因问道:“这样说,凡女儿个个是好的了,女人个个是坏的了?”宝玉点头道:“不错,不错!”婆子们笑道:“还有一句话我们糊涂不解,倒要请问——”

方欲说时,只见几个老婆子走来,忙说道:“你们小心,传齐了伺候着,此刻太太亲自来园里,在那里查人呢。只怕还查到这里来呢。又吩咐快叫怡红院的晴雯姑娘的哥嫂来,在这里等着,领出他妹妹去。”因笑道:“阿弥陀佛!今日天睁了眼,把这一个祸害妖精退送了,大家清净些!”宝玉一闻得王夫人进来清查,便料定晴雯也保不住了,早飞也似的赶了去,所以这后来趁愿之语竟未得听见。

宝玉及到了怡红院,只见好些人在那里,王夫人在屋里坐着,一脸怒色,见宝玉也不理。晴雯四五日水米不曾沾牙,如今现从炕上拉了下来,蓬头垢面,两个女人才架起来去了。王夫人吩咐:“只许把他贴身的衣服撂出去,馀者好衣服留下,给好丫头们穿!”又命把这里所有的丫头们都叫来,一一过目。

原来王夫人自那日着恼之后,王善保家的就趁势告倒了晴雯,本处有人和园中不睦的,也就随机趁便下了些话。王夫人皆记在心中。因节间有事,故忍了两日,今日特来亲自查人。一则为晴雯,犹可;二则因竟有人指宝玉为由,说他大了,已解人事,都由屋里的丫头们不长进,教习坏了。因这事更比晴雯一人较甚,乃从袭人起,以至于极小作粗活的小丫头们,个个亲自看了一遍,因问:“谁是和宝玉一日的生日?”本人不敢说,老嬷嬷指道:“这一个蕙香,又叫作四儿的,是同宝玉一日生日的。”

王夫人细看了一看,虽比不上晴雯一半,却有几分媚秀,视其行止,聪明皆露在外面,且也打扮的不同。王夫人冷笑道:“这也是个不怕臊的!他背地里说的,同日生日就是夫妻。这可是你说的?打量我隔的远,都不知道呢。可知道我身子虽不大来,我的心耳神意时时都在这里!难道我通共一个宝玉,就这么放心凭你们勾引坏了不成?”

这个四儿见王夫人说着他素日和宝玉的私语,不禁红了脸,低头垂泪。王夫人即命也快把他家的人叫来,领出去配人。

又问:“谁是耶律雄奴?”老嬷嬷们便将芳官指出。王夫人道:“唱戏的女孩子,自然是狐狸精了!上次放你们,你们又懒待出去,可就该安分守己才是;你就成精鼓捣起来,调唆着宝玉无所不为。”芳官笑辩道:“并不敢调唆什么。”王夫人笑道:“你还强嘴!我且问你,前年我们往皇陵上去,是谁调唆宝玉要柳家的丫头五儿了?幸而那丫头短命死了;不然进来了,你们又连伙聚党,不知又做出什么事来呢!你连你的干娘都欺倒了,岂止别人?”因喝命:“唤他干娘来领去,就赏他外头自己寻个女婿去吧!把他的东西一概给他!”又吩咐:“上年凡有姑娘们分的唱戏的女孩子们,一概不许留在园里,都令其各人干娘带出,自行聘嫁!”一语传出,这些作干娘的皆感恩趁愿不尽,都约齐了,与王夫人磕头领去。

王夫人又满屋里搜捡宝玉之物,凡略有眼生之物,一并命收的收、卷的卷,着人拿到自己房内去了。因说:“这才干净,省得旁人口舌!”因又吩咐袭人、麝月等人:“你们小心!往后再有一点分外之事,我一概不饶!因叫人查看了,今年不宜迁挪,暂且挨过今年,明年一并给我仍旧搬出去心净!”

说毕,茶也不吃,遂带领众人又往别处查人。暂且说不到后文。

如今且说宝玉只当王夫人不过来搜检搜检,无甚大事,谁知竟这样雷嗔电怒的来了。所责之事皆系平日之语,一字不爽,料必不能挽回的。虽心下恨不能一死,但王夫人盛怒之际,自不敢多言一句、多动一步,一直跟送王夫人到沁芳亭。王夫人命:“回去好生念念那书,仔细明儿问你!才已发下狠了。”

宝玉听如此说,回来一路打算:“谁这样犯舌?况这里事也无人知道,如何就都说着了?”一面想,一面进来,只见袭人在那里垂泪;且去了第一等的人,岂不伤心?便倒在床上也哭起来。

袭人知他心内别的还犹可,独有晴雯去了是第一件大事,乃推他,说道:“哭也不中用了。你起来,我告诉你,晴雯已经好了,他这一家去,倒心净养几天。你果然舍不得他,等太太气消了,你再求老太太,慢慢的叫进来,也不难。不过太太偶然信了人的谗言,一时气头上如此罢了。”宝玉哭道:“我究竟不知晴雯犯了何等滔天大罪?”袭人道:“太太只嫌他生得太好了,未免轻佻些。在太太是深知这样美人似的人必不安静,所以恨嫌他,像我们这粗粗笨笨的倒好。”宝玉道:“这也罢了。咱们私自顽话,怎么也都知道了?又没外人走风的,这可奇怪!”袭人道:“你有甚么忌讳的?一时高兴了,你就不管有人无人了。我也曾和你使过眼色,也曾递过暗号,倒被那别人已知道了,你反不觉。”宝玉道:“怎么人人的不是太太都知道,单单不挑出你和麝月、秋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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