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卫南枫,鹿缇莹高兴得不得了,一把将他抱起来转了个圈。
于是卫南枫、鹿荷莹、鹿小满一起给她庆生,倒也过了个非常热闹开心的生日。
不过碍于自己的身份和鹿缇莹现在的身份,卫南枫也不敢在天源宫过夜,当日下午就返回去了。
想到他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这样来回折腾,鹿缇莹心里实在是感动得无以复加。不管卫偈对自己多好,可在心里,卫南枫怎么都是有个位置的。
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这个总是替自己着想的男人,这个只对自己付出而从不要求回报的男人……
她怎么可能忘记他,怎么可以不爱他?
对,她鹿缇莹就是踩了两只船又怎么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凭什么女人就不能爱自己所爱。不过关键的问题也是,就算她只想要一只船,可另一只船他不肯走啊。
这日下午,顾正已来了。
他来自然是看望鹿荷莹,夫妻俩一别快一个月,也是思念得不行了。
跟鹿缇莹和鹿小满说了几句,就关到房里去说悄悄话了。
第二天顾正已也没有离开,说是得了两日清闲。
“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今晚去露营怎么样?我好怀恋我们去破蛟龙阵那会儿风餐露宿的日子,虽然辛苦可也别有一番乐趣啊。”吃早饭的时候鹿荷莹提议道。
鹿小满白她一眼道:“可不是嘛,那一路你男人有了孩子也有了,对你来说肯定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啊。”
鹿荷莹立即瞪她道:“死丫头,要不是那趟出去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会贫嘴。”
顾正已自然是看着她们姐妹斗嘴笑,也不插嘴。
最后还是鹿缇莹拍板道:“行行行,如今荷莹是孕妇,她最大。既然她想再回味一下跟爱郎相识相爱的甜蜜历程,那我们一定要成全啊。赶紧吃完饭,咱们立即准备出发,今儿就打猎加露营!”
看着她兴致高涨的样子,鹿荷莹和顾正已也相视一笑。
于是吃过早饭,鹿缇莹和顾正已一起去找天源宫的管事,跟他说了要求。管事当然是立马照办,派人为他们扎营。
天源宫本来就是皇家露营的歇脚地,自然也是不缺这些东西的。
“咱们扎几个帐篷呢?”鹿缇莹问顾正已。
顾正已想了想道:“三个吧,两个住人,一个堆放东西。”看她不明白又道,“给荷莹多带些吃的穿的,以备不时之需。”
鹿缇莹满意地看着他点头:“行啊妹夫,这么疼老婆,也不枉我这个做姐姐的把妹妹许配给你。”
顾正已赶紧拱手道:“姐姐这份恩情自然是没齿难忘。”
两人玩笑了几句,又转身回去,
回去后,骑上马一起上山。鹿缇莹和鹿小满各骑一匹马,鹿荷莹和顾正已同骑一匹。
到了露营地后,鹿缇莹和鹿小满带着干粮就进山去了。鹿荷莹和顾正已留在露营的地方。两人一个孕妇一个书生,自然是不能进山打猎的。
一直到日落时分,鹿缇莹和鹿小满才回来,两人打了几只野兔和一头黑麂。
也顾不得满身是汗,三两下把动物皮剥了处理好了交给鹿荷莹,这才去洗澡换衣裳。
热水自然是顾正已和鹿荷莹一早就给她们烧好备着。
帐篷里,姐妹俩舒服地坐在浴桶里,都不想动了。一边闲聊一边泡澡。
等到两人泡够了出来,天都黑了。
鹿荷莹和顾正已也把肉烤好了,于是又一起围着篝火边吃烤肉边聊天。这样的日子确实是十分舒畅。
吃饱了又坐在一起说笑闲聊。
鹿荷莹让鹿小满随她进帐篷去帮忙切几个果子。
“不对啊,你怎么不叫你爱郎反倒叫我了?”鹿小满纳闷地道。
鹿荷莹白她:“动刀的事不是你最擅长嘛。”
鹿缇莹笑,催促鹿小满道:“快去快去,荷莹是孕妇她最大,我们都必须听她的。”
“哟,孕妇是了不起啊。”鹿小满故意道,这才起身跟鹿荷莹一起去了帐篷。
进了帐篷,鹿荷莹一把拉住鹿小满道:“小满,待会儿你找借口去放东西那个帐篷知道吗,皇上来了。”
“啊?”鹿小满惊得目瞪口呆。
“别声张。”鹿荷莹赶紧提醒道,“唉,你以为我干嘛今日非要上山露营,还不是因为皇上要这样来见缇莹姐,正已也是他派来的。现在就差一步了,你可要配合着。”
鹿小满不敢相信地点点头,叹道:“唉,这皇上对缇莹姐还真是一往情深啊。”
“可不是嘛,唉。”
姐妹俩端着一盘水果出了帐篷,吃了几块,鹿小满就找借口说她要去帐篷一趟。
过了一会儿,鹿荷莹和顾正已也说想去休息了。
鹿缇莹无趣,自然也只有起身朝自己的帐篷走。
哼着小曲背着手,鹿缇莹朝自己的帐篷走。
掀开帐篷门进去:“小满……”
忽然愣住了,帐篷里哪里有鹿小满,分明是一个穿着明黄色长衫的……卫偈。正背着手瞪着自己。
鹿缇莹使劲眨眨眼,还用手揉了一下,又仔细看向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怎么?才走了多久,都已经不认识朕了。”卫偈不高兴地开口道。
鹿缇莹不禁笑起来,忙走过去道:“不是,你怎么来了?”
“朕怎么就不能来了?”
“不是,我是说你要来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呢,我刚刚还以为我眼花了,你不是在皇宫里吗,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帐篷里了。”鹿缇莹解释说。
卫偈瞪着她:“鹿缇莹,你就给朕继续装疯卖傻吧,明明知道朕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才劳师动众地这么做,你不是应该扑上来紧紧抱着朕喜极而泣吗,干嘛还装得这么淡定?”
鹿缇莹看着他哭笑不得,他这也太自信了吧。
笑了笑还是伸手抱住了他,确实还是有那么一点惊喜和感动的。
卫偈也伸手抱着她,浮躁了一个月的心这会儿总算是安宁了。
这一个月来,他试着忘记她,放弃她,重新回到身边没有她的日子。
他苦苦坚持了一个月,连明明知道是那日是她的生辰都坚持无动于衷。可到最后,他还是失败了。
他真的好想她,没有了她,好像连心也空了一样。
“没良心的。”卫偈又骂道。他知道鹿缇莹肯定不会像自己思念她一样思念自己。可有什么办法,这一回自己堂堂帝王,就是遇到这么一个克星了。
鹿缇莹纳闷地抬头看向他:“我哪里又没良心了?”
卫偈懒得跟她鬼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思念的潮水一发不可收拾,卫偈抱着她一通狂吻,似乎要把过去一个月欠下的都弥补回来。
鹿缇莹也是很快被他搞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在床上瘫软成泥。卫偈迫不及待压在她身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对她,实在是又爱又恨。
爱她的与众不同,爱她能给自己其她女人都给不了的快乐。
可又恨她总是想离开自己,恨她总是不能对自己一心一意。
反正这一次,他是要把这一个月欠的都补回来。
这么一来,鹿缇莹被他折腾得够呛。
最后甚至不得不求饶了。
直到她哭着说了三次“我爱你”,卫偈才饶了她。
不过卫偈一收手,鹿缇莹立即就大骂他“混蛋”。
卫偈也是不怒反笑,一个月来的阴霾终于一扫而空。果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抱着她在怀里,卫偈笑着感叹道:“哎呀,这回总算把冬狩的时候没打完的那一战给圆满了。”
鹿缇莹也是被他弄得又舒服又郁闷,闭着嘴巴都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卫偈看着她笑笑又道:“听说你生辰那天安逸王来了,他是专程来给你庆贺的吧?”
一听这事,鹿缇莹立即警觉地看向他道:“原来你一直在监视我啊。是,安逸王是来过,不过我们什么也没做,他当日就回去了。你可别因为这事为难他啊。”
“啧啧,不打自招,你跟他还真是郎情妾意呢。”卫偈居然道。
鹿缇莹一听这话就怒了:“卫偈,你什么意思?你今日来就是对我和安逸王的事兴师问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