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5263600000088

第88章 报仇

季威作为一家之主,今日又发生了诸多闹剧,他的面上即便再挂不住,也仍旧要硬着头皮将宾客们送出府。

而季寻便跟在他身侧,始终是一副闷闷不乐的神情。

待七皇子的目光消失后,黎夕妤便也起了身。

奴仆们纷纷松了口气,却有人一把抓过黎夕妤的手臂,带着她向后方跑去,“快走!”

正是先前那位家丁。

黎夕妤被他拉扯着,一路去往府中更深处,最终竟到得这季府的后门!

二人自后门而出,黎夕妤一眼便瞧见了荆子安。

“姑娘,快将这斗篷穿上!”荆子安递给黎夕妤一件斗篷,她穿上后,这才瞧见他也披了斗篷,怀中还抱着那架古琴。

黎夕妤见状,有些疑惑,“荆子安,我的事情尚未办完,你为何将这琴取了出来?”

回答黎夕妤的却是那家丁,“夕姑娘,以季威的脾性,他必然不会放过你,想必稍后就会派人四下搜寻。故此,眼下你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黎夕妤闻言,倒是有些惊奇,便问,“这位兄台,你究竟是何人?又为何会帮我?甚至知晓我的身份?”

“属下自是听命于堇宥少爷!”却见这家丁拱手,神情一派肃穆,“少爷知晓姑娘今日有大事要做,这才命属下混进季府,只为了在关键时刻助姑娘一臂之力!”

听了他的回答,黎夕妤心头一颤,脑中闪过司空堇宥的面容,以及他留给她的书信: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原来,那个在暗中帮助她的人,是司空堇宥!

“二位请先行离开,接下来府中之事交由属下去办便可!到时自有人传信给姑娘!”家丁说罢,向着黎夕妤揖了一礼,便兀自转身,自后门回到府中。

黎夕妤与荆子安对视了一眼,便立即动身,向远离季府的方向走去。

雪仍在下着,整个荣阳城都被洁白所笼罩,也不知这场大雪何时才会停歇。

黎夕妤又自怀中摸出那封信件,但见信封的背面因先前落在雪地上,湿了些许。

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擦拭完毕后,便又将其塞回怀中,放在距离心口最近的位置。

“姑娘,眼下我们可是要回司空府?”荆子安轻声问道。

黎夕妤却立即摆手,“我们去布庄!”

荆子安面露惊异,却并未多问,跟随在黎夕妤身侧,向城中集市走去。

到得布庄后,黎夕妤买了件白色衣衫,其上无半点花纹装饰,布料更是最普通的粗麻。

随后,二人寻了家酒楼,要了间上好包厢,吃了起来。

眼下已至未时三刻,二人早已是饥肠辘辘,此刻有了闲时,自然要先填饱肚子。

黎夕妤洗去脸上的黄土,露出了本来的明媚面容,却换了那袭白衣,显得一身凄冷。

窗外的雪花纷纷落下,二人用过膳后,便静默地坐着,等待着。

直至申时二刻,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敲响,随后便见酒楼中的伙计走了进来,呈上一封书信,“二位公子,有人托小的送信来。”

黎夕妤接过书信,示意伙计离开。

她慢条斯理地拆开信纸,但见其上写着:老地方见。

她虽不认得这字迹,却也知晓是先前那家丁所写,便立即起身,吩咐道,“荆子安,你这便前往黎府,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将黎府的二夫人带去季府!但是记得,不要打晕她,我要她清醒地看着一切!”

黎夕妤的话语中透着几分阴冷,眼底却有丝丝光亮浮现。

终于,她终于等来了这一日!

半个时辰后,黎夕妤着一袭白衣,头戴斗笠,将面容掩在黑纱下,怀中抱着古琴,独身一人去往季府的后门。

她轻敲门壁,片刻后门便开了。

“姑娘,您来了!”先前那家丁立即向她行礼,并将她迎进府中。

黎夕妤轻轻点头,问,“一切都处理好了?”

“姑娘放心,如今这府中的下人们皆已昏睡,季威已离开,季杉也已在归府的途中。至于那位黎府的二小姐,仍在偏院候着,倒是安分得很!”

“很好!”黎夕妤眉眼一沉,抱着古琴的手指紧了几分,指节渐渐泛了白,“你便去府门处守着,待季杉归来,弄出些响声,示意我便可。”

“是!”

一刻钟后,荆子安扛着个大包裹,也自季府后门而入。

他肩头的大包裹很不安分,不停地颤动着,甚是时而发出轻浅的声响。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曾因此放慢了脚步。

他始终记得黎夕妤交代他的任务,便要圆满地完成。

他穿行在偌大的府邸中,一路畅通无阻,连半点人影都未瞧见。

凭着记忆中的路途,他去往的方向,正是季府的花园。

他一路不曾停歇,却突在一个拐角处,撞上了人!

“啊!”只听一道女音响起,荆子安却不曾想到会在拐角处遇上一个姑娘,甚至与她撞在了一处。

他眉头一蹙,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可那姑娘却显然要倒霉得多,但见她的身子向后仰去,手中的托盘也随之坠落,其上放置着一只花瓶,最终碎裂。

姑娘也跌倒在地,她趴在雪地中,瞧着那碎了一地的瓷片,面上闪过几分悲痛,最终却只是认命地轻叹了一声。

可看她的衣着打扮,应是这府中的婢女无疑。且她瘦弱不堪,面色煞白,当是知晓自己犯了错,心中惧怕了。然她却不吭不响,甚至连一滴眼泪都不曾流出,实在与寻常婢女不同。

“唔……唔……”

可就在这时,荆子安肩上的包裹又开始不安分了。

其内的女人奋力地挣扎着,发出阵阵低鸣。

姑娘听见这声响,立即便抬眸望向他,眼中闪过几分狐疑。

“你是什么人?”姑娘开口便问,眼神倒有些犀利。

荆子安眉头一拧,并未出声,却在心下盘算着:是否要将这可怜的小婢女给解决了?

“唔……唔……”

包裹里的女人似是觉察到了希望,更加奋力地挣扎着。

姑娘的目光更加凌厉了,荆子安的心微微一沉,看来他当真不能放过这小婢女了。

遂,他迈出步子,欲向那姑娘走去。

却突然,但闻那姑娘一声长叹,竟道,“无论你是何人,都与我无关。我总觉着今日这季府要出大事,你快些走吧,我不会阻拦你,也不会告发你。”

姑娘说罢,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拾捡雪地中的碎瓷片。

荆子安却有些惊讶,刚要迈出的步子便收了回。

他怔忡地望着那姑娘,见她伸出的手掌上满是深紫色的冻疮,与寻常姑娘家的纤纤细手全然不同。

突然,那姑娘焦促中被碎瓷片划破了手指,鲜血滴落而下,渗入积雪中,蕴开朵朵鲜红的花。

不知怎的,瞧见这一幕,荆子安竟觉心头一滞,那滴落而下的鲜血更是刺得他眉眼生疼。

而那姑娘却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即便被划破了手指,她仍旧将碎瓷片一一拾起。

“咦?”突然,姑娘又抬眸向他望来,面露惊奇,“你为何还不走?若是再晚些,待季少爷回了府,你怕是就再难离开了。”

听了她的话语,荆子安的心中又是一动,一双眼眸却始终盯着她流血的手指。

他记得,前几日夕姑娘曾给过他一瓶伤药,眼下若是送予这小婢女,兴许能够偿还她些许。

毕竟,是他撞了她,才害得她摔碎了花瓶。

思及此,荆子安腾出一只手臂,欲向怀中探去。

“飓……飓……飓……”

却在这时,远方突然传来一阵嘹亮的哨声,冗长又清脆。

荆子安立即便打消了方才的念头,最终又瞥了那姑娘一眼,便立即动身,向花园赶去。

他可不能因为一个小婢女,而耽误了夕姑娘的大事!

季府,花园。

天色渐渐暗去,雪势却越来越猛。

黎夕妤端坐在长亭下,面前是一张石桌,桌上摆放着一架古琴,质地上乘。

听见那阵阵哨音后,她将双手搭放在琴弦之上,指尖拂过七根弦,久违了的感觉。

犹记得从前弹琴,她穿上旁人的衣物,同样掩着面,一曲奏完后,所有的赞美与掌声,却都被旁人给夺了去。

自此,黎未昕便有了“京中第一才女”的名声。

而她,却被父亲冷落,犹自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今夜,她便要在这季府的长亭下,重新弹奏古琴,着一袭白衣,同样掩了面,却注定会与往日不同。

但见她轻轻拨弦,清脆悦耳的音符便传了出去,传出长亭,传出花园,传至整个府邸。

自她指尖流淌而出的旋律,比之从前厉绮迎所弹,更胜一筹。

而她相信,听见了她这琴音,稍后必定会有人赶来。

她专注地抚琴,微微颔首,即便是如此的装着,也仍旧十分惊艳。

片刻后,有人闯入了花园,她侧目望去,见是荆子安,便以眼神示意他先站在一旁。

荆子安便一路向黎夕妤走去,将肩头的包裹摔在雪地中,自己则迈入长亭,站定在她身后。

婉转的曲音仍在持续着,又过了一阵,园中再度闯入一人,正是一袭红袍的季杉。

他愕然地望向亭中,双眸大张,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在季杉之后到达的,便是黎未昕,与她的丫鬟!

“你是什么人?”只听黎未昕一声厉喝,面色却煞白无比,眼中尽是惊愕。

黎夕妤犹在抚琴,一曲未尽,她自然不会停歇。

而黎未昕见状,抬脚便冲了来,“你究竟是什么人?如何进了这季府?”

黎未昕最终连长亭都未能靠近,便被荆子安拦下,只听他冷冷地开口,“谁也不能打断我家主子的琴声。”

“你又是什么人?给本小姐滚开!”黎未昕气极了,伸手就要去推搡荆子安。

荆子安眉眼一沉,仍旧直直地站在原地,却是半点不肯让步。

“来人!快来人!”黎未昕见推搡不动,竟扯着嗓音大声吼叫,“府中有刺客,快来人……”

她正吼着,季杉在此时大步走来,一把抓过她的手臂,低喝道,“住嘴!”

黎未昕自然不愿住嘴,然此刻季杉的神色太过凝重,她便不敢再出声,只得乖乖站在他身侧,恶狠狠地盯着亭下弹琴之人。

将几人的神态尽收眼底,黎夕妤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十指拂过琴弦,渐渐收了音。

她这一首曲子,终了……

顷刻间,一阵寒风吹过,吹得雪花凌乱飞舞。

吹向亭中,吹起黎夕妤面前黑纱,将她的半张容貌展露而出。

她的目光清冷,眼底夹杂着滔天的恨意,望向那对狗男女。

“你,你……”这时,黎未昕的身形蓦然一颤,她连连向后退了两步,若不是她的丫鬟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此刻怕是已跌倒在地。

“你……你,你……是何人?”黎未昕口吃了许久,终是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黎夕妤并未立即回话,而是转眸望了望天色,轻笑了一声,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天色暗了,这一日又将过去……”

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已是半年,她“死了”半年,如今又回到了荣阳城,站在了这二人的面前!

而听见她的声音时,季杉也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指着她,颤声道,“你,你是……夕妤?”

听见“夕妤”二字,黎未昕连连摇头,面上尽是惊恐,却是如何也不肯相信,“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呵!”黎夕妤见状,冷笑了一声。

随后,她又望向荆子安,瞥了眼雪地中的包裹。

荆子安立即会意,两步走至那包裹前,解开封口处的绳索,将其内的女人给放了出来。

“唔……唔……”顾简沫被荆子安封了口,又被绑了四肢,此刻犹在支支吾吾地挣扎着。

“娘!”黎未昕一声惊呼,连忙扑到顾简沫的身前,想要替她解开束缚。

黎夕妤又是一个眼神扫去,荆子安便一把抓过顾简沫的肩头,将她带向一旁,不准任何人靠近。

此番,黎未昕又惊又恼,却再不敢妄动。

“你当真是夕妤?”季杉又问出声,眼中竟溢出几分光亮。

“不,不会是她……”黎未昕当即便否认,语无伦次,“她已经死了!她早就死了……她不会再回来了……不会是她……不会是她……”

“怎么?这才半年未见,便不认得姐姐了吗?”黎夕妤说着,犹自起了身,款步走出长亭,向黎未昕走去,“我的好妹妹!”

随着她的越走越近,黎未昕却缓缓向后退去,最终一个趔龃,跌倒在地。

冰凉的雪地间,透着刺骨的严寒,令人忍不住直打颤。

黎夕妤走近了,却俯下身子,伸手抓起一把积雪,目光在黎未昕与顾简沫之间来回移动。

片刻后,她开了口,嗓音却比此刻的天气还要冰寒,“黎未昕,顾姨娘,这雪地……很冷吧?”

“你们可还记得,当年是如何待我的?”她阴冷地发问,走至黎未昕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大……大小姐……真的是大小姐……”这时,黎未昕的丫鬟也一个趔龃跌倒在地,浑身颤抖不休,又惊又惧,“大小姐……该不会是来寻仇的……”

听了丫鬟的话语,黎未昕的双眸瞪得更大了,颤声问,“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想要做什么?”

“呵……”黎夕妤又轻笑了一声,手中的积雪却已然化了,仍在她掌心留下了阵阵冰寒。

“怕是要令妹妹失望了,姐姐我如今活得好好的,并未被荒庙的恶犬残食,怕是不能……如你的意了!”黎夕妤说罢,猛地一拂衣袖,面色沉了下去,眼底尽是暗芒。

“你……你,你怎么会没死?这怎么可能!”黎未昕惊骇极了,可即便黎夕妤已亮出了身份,她也仍旧不敢相信。

片刻后,她突然又惊呼出声,“我想起来了,当初跟在司空堇宥身后的人,就是你!”

黎夕妤冷冷地瞥了黎未昕一眼,嘲讽道,“只可惜你如今才发觉真相,已然太晚了。”

“夕妤,你当真还活着!”季杉却在这时欣喜地惊叫出声,伸手就要向黎夕妤探来。

黎夕妤双眉一拧,立即避开了季杉的触碰,面上尽是厌恶。

“夕妤,你还活着,太好了!”季杉却并未在意黎夕妤的闪躲,面上满是喜色,就连眼眶也微微泛了红。

“好?”黎夕妤挑眉反问,冷笑道,“季尚书,自我‘死’后,最得意的人,不正是你吗?”

季杉目光一滞,竟面露悲戚,“夕妤,你误会我了,我怎会……”

“误会?”黎夕妤却不给季杉说下去的机会,“当初背叛我,爬上了我妹妹的床,苟且偷欢!如今又要迎娶丞相之女,还收了我妹妹为妾,享齐人之福!季杉,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我面前便无需再伪装了!”

“你说……什么?”但见季杉身形一颤,似是受了天大的打击般,仍旧不可置信地望着黎夕妤。

“我说错了吗?”黎夕妤微微扬起下巴,时有寒风吹过,吹起她面前黑纱,将她鄙夷的神色表露无遗。

“黎夕妤,我不管你究竟是死是活,如今这季府是我的,便容不得你这般放肆!”突然,黎未昕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猛地站了起来。

“哼!”黎夕妤又是一声冷哼,道,“你不过是个卑微下贱的妾,竟也妄想当这府邸的主子!黎未昕,你果真是胆大包天,难怪敢在丞相的酒中下毒害他!”

“什么?”季杉闻言,赫然大惊,“丞相的酒水,是你动了手脚?”

“不……不是我!”黎未昕连忙否认,可她那一双缥缈慌张的眼眸,却已然暴露了她。

“自然不是你!”黎夕妤说着,伸手指向早已吓得不知所措的丫鬟,“是她做的!她受了你的指使,在酒中下了毒!这一切,我都看见了!”

“奴……不是奴婢……”丫鬟立即失声否认,一张脸因惊吓过度而变得扭曲。

“黎未昕,果真是你做的!”季杉厉喝着,即便是在昏暗的夜色下,黎夕妤也能够瞧见他额角暴起的青筋。

但见她微微颔首,沉声道,“今日我来,本是为了恭贺你大婚。却不想,本该是喜庆无比的一场婚事,却因为一个黎未昕,给彻底毁了!”

“不……不是我……”黎未昕向后退了两步,死不承认,“不是我!”

季杉此刻却已是怒火攻心,他伸手抓上黎未昕的肩头,怒喝着,“黎未昕,你可知道,你害得丞相身中剧毒,害了我们整个季家!”

黎未昕被季杉的神情所慑,却下意识道,“这怎么可能?我不曾下毒!不过是向酒中添加了花椒粉,哪里会害得丞相身中剧毒?”

此言一出,黎夕妤心生疑惑,转念思索了片刻,心下便也了然。

可季杉显然不相信黎未昕所言,竟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气到发指,“好你个黎未昕,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此等事!”

黎未昕猝不及防地被季杉推倒在地,她跌在雪地中,仍不忘替自己辩解,“阿杉,你相信我,我即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万万不敢如此陷害丞相!”

“是啊,因为你要陷害的人,是我!是整个季家!”季杉气极了,竟蓦然抬脚,欲向黎未昕踢去。

可他的腿终究停留在半空,便收了回去,似是为了保留自己的风度。

黎夕妤见状,眉梢一挑,便转而望向荆子安,“荆子安,我命你准备的东西在何处?”

荆子安闻言,暂且松开了顾简沫,走向那包裹旁,自其内取出了一样物事,而后递给黎夕妤。

那是一根长鞭,以蛇皮打造,坚韧结实。倘若用做武器,必定能威慑敌人。

黎夕妤满意地点点头,接过那皮鞭后,竟将其呈在了季杉的面前。

此时此刻,二人相对而立,黎夕妤面前的黑纱再度被寒风吹起,她的一张脸便彻底暴露在季杉眼前。

“季杉,这是你欠我的!”她开口,嗓音低沉且冰寒,又含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凌厉。

同类推荐
  • 王爷原来好我这口

    王爷原来好我这口

    当今墨下凡后发现自己缩水成了一个小包子,内心是崩溃的,月老,我被你坑惨了!但是,即使‘身’‘心’受挫,她也没忘记自己下凡来的目的,那就是——搞定贺宸书!呃,说错了,是帮贺宸书搞定他未来的媳妇!天知道贺宸书的眼光有多挑剔,她靠着卖萌把漂亮姐姐一个一个地哄回家,他居然一个都看不上?“贺宸书,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嗯……可爱的。”“原来你好这口,早说嘛!我马上给你找一个来!”贺宸书看着她勾了勾唇,“不用找了,家里就有一个。”高甜暖文,强势来袭,不甜你别找我!
  • 自是白衣配红裳

    自是白衣配红裳

    人人皆道那摘星,望月两楼楼主手段狠厉,身为女子却打打杀杀,不成体统,定无男子敢娶。然而有一天,却听闻那风华霁月,如谪仙一般的七皇子要娶妻了!新娘正是那摘星,望月两楼楼主,一众姑娘痛心疾首: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是两个不懂爱的人的故事。
  • 帝者师,第十四个冬天

    帝者师,第十四个冬天

    白衣的女孩站在雪山之巅,鲜血染就得红莲如来自地狱的召唤,“呵呵,这世间怎么会有人放弃神职留在人间执着于一座青灯古寺,果然,人都是天真的动物……”最后一个字落下的那一刻,满山红莲竟无风自起,织成一席鲜红嫁衣,金黄色的莲蕊根根交叠却再不似当年华美,这茫茫雪海,满山为嫁,天地为堂,却再无人素笔写眉妆……她曾经闭目香殿焚心洗尘,却再寻不回当年白衣着身;他曾经匍匐而出逃离宫门,却再担不起那烈火般的红袍;他曾经执杯浊茶在葱葱竹林等了残生,却再等不回那面目清冷的人;这世间多少心事刻骨铭心又转瞬散尽,你不言,我便一直等,幸好,时光不老……
  • 长朝夕

    长朝夕

    一则番外,一个一眼万年,别来无恙,期许余年的小故事。缘来情衷共连理,愿君伴我长朝夕。
  • 锦瑟无端记流年

    锦瑟无端记流年

    什么!堂堂大明星居然穿越了?!喂!还没好好地和小鲜肉调情就莫名其妙成了叫花子?!这叫苏映雪颜面何在?!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别以为叫花子就没有尊严啊,给个铜板算什么?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啊?!好歹要给黄金啊!!!
热门推荐
  • 不会近战的法师不是好铁匠

    不会近战的法师不是好铁匠

    传说异世界中有一间有求必得的铁匠铺,在这里你能得到屠龙的圣剑,斩魔的战刃,甚至是吸取生命的魔剑,但为此,你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 驱鬼主母太嚣张

    驱鬼主母太嚣张

    “家主,主母非说咱们山庄有不干净的东西!”“随她闹吧。”君无修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丢,淡淡道。“家主,主母请了个道士,说要抓鬼。”“随她捉吧!”君无修的语气显然有些微怒。“家…家主,主母和那个道士跑了。”“随她去吧。最好被我抓到之前能踏出山庄!”君无修手上的茶杯瞬间分成了几半,咬牙切齿道。……………
  • 异界桃妖

    异界桃妖

    理论物理学学渣意外走进异世界的大门,身世成谜,卷入仙门妖族,魔道鬼教的重重漩涡中,是命中注定,还是有意为之。天地初开,创世就存在其间,神族与妖族两股势力共存,不分伯仲,一直以来相安无事,妖王阎君不满足当前状况便苦心修炼,休养生息,静待时.......创世:神族(八位创世神)妖族(妖王阎君统领)魔宗(创世神夜殇所建)天府大陆:神殿(创世设立,地位最高)出云帝国(大陆上唯一的国家)暗日森林,若水之滨,死亡谷(危险,三不管地带)幽冥之地(妖族占据)
  • 梦蝶恋

    梦蝶恋

    梦蝶恋的来历:梦蝶族的定律中有这样一个:每个梦蝶族的族人都可以同人类一样与自己同好的守护蝶结合,但他们一旦结合了。那他们的主人也会被牵上红线。而这个规定来自于他们前一任族长与族长夫人在现实世界中发生的的故事······在这故事中他们发现的定律,称之为梦蝶恋。
  • 一坛酒醉千百回

    一坛酒醉千百回

    第一系列:身为一代天娇,她背负家族使命,可她不爱礼节,喜好颇多,在如花年华遇见了他,他们被世人看好,却不料他竟从未对她动过心。。婚后一年出事第二系列:当她醒来,发现自己深处异世,历经千辛万苦,登上人生巅峰第三系列:面对回家与否的抉择,她会选择什么?她放下了吗?
  • 清风落叶安

    清风落叶安

    叶落清,耀子安。他身为王爷从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可为了他,他想要得到。而他为了很多人做了一些违反自己的意愿,进入沙场,成为将军。可最后却只能等到他死,他这一世的江山才能稳坐。
  • 山海撰道录

    山海撰道录

    以《山海经》为线,主角散功重修,寻找消失的片段,追根溯源,挖出幕后的真相,终证大道,重定秩序。
  • 前夫,过婚不候

    前夫,过婚不候

    “你犯了重婚罪!”他闯入她的婚礼,将她从婚礼上强行掳走,并发誓绝对不让这个女人再离开她一步!“欠债还钱、欠命还命,这是天经地义,你说三年,1095天,利滚利?你欠了我多少?”她瞪大了眼睛,眼里难着惊恐,“我什么时候欠你钱?欠你命?你别乱说!”“没有?”男人眼里讥讽,薄唇轻启,吐露出的话语冰冷刺骨,“二十年的抚养费外加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命。”男人话一落下,她的脸色也寸寸泛白……
  • 虐爱的糕点屋

    虐爱的糕点屋

    在七岁那年,一切都没有了,只剩自己。爸爸的宽容,妈妈的关心,姐姐的鼓励,还有那个可爱又温暖的家,这一切的一切都化成了灰。“收养我,我很感激您。唯独这件事不行!”“所以你的意思让我退出。想都别想,不可能。”“对不起,都怪我,你不要自责好吗?我现在就离开,我现在就走!”“你是我的,你认命吧!”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