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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诬陷

黎夕妤刚跑出没几步,突然被辛子阑一把拽住,“小妤,眼下情势不对,你别靠近了,我们便在此处观望便好!”

黎夕妤眉头一蹙,想要甩开辛子阑的束缚,却未能如愿。“辛子阑,你放开我!”

“小妤,你冷静些!”辛子阑也随之蹙眉,面上一派凝重,“眼下尚不知究竟出了何事,你即便是去了,也未必能够帮上什么。倒不如先静观其变,看看那甄剑究竟想要做什么!”

听了这番话,黎夕妤终是停止了挣扎,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站定在原地,周遭尽是士兵,距司空堇宥约有数十步之遥。

她凝望着那人,见他的神色无半点变化,仍是惯常的淡漠。

她深吸了一口气,敛了所有的心绪,观望着事态的变化。

而这时,宋琩也闻风赶了来,他大步走至司空堇宥与甄剑身侧,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面上闪过几分狐疑。

“好,既然宋将军也来了,那本将军今日便当着众将士的面,揭开司空将军的嘴脸与阴谋!”甄剑高高扬起了下巴,傲慢地扫视周遭,眼底却透着几分阴邪之气。

而他这番话说出口,军中的氛围却陡然间一变。

所有人都凝眸望着司空堇宥,皆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小妤,你别担心。”突然,辛子阑一掌拍在了黎夕妤的肩头,出声安抚着,“我看那甄剑实在是愚蠢至极,与司空堇宥相比啊,当真是差远了!”

“恩!”黎夕妤重重点头,心底的担忧也渐渐褪去,“我相信少爷!”

“甄将军此言何意?”待场中气氛升至巅峰时,宋琩终于开了口,问道。

黎夕妤眸色一变,心中却已了然。

这个宋琩,他出现的时机十分巧,而眼下又与甄剑一唱一和,这二人……显然早就谋划好了!

但见甄剑伸手指着跪地的男子,面色阴沉,愤然道,“此人昨夜擅闯大营、行事鬼祟,后被本将军制服。经由本将军一番逼问后,他终是亲口承认!他乃敌国士兵,昨夜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我营,只是为了见到司空将军,给他送封信!”

甄剑说着,便伸手探入怀中,取出了一封信件。

而后,他将那信件交给宋琩,道,“还是由宋将军为大家念读这信上的内容吧!”

宋琩接过信件,将其内的宣纸取了出来,展露在众人眼前。

但见黄纸黑字,约莫三两行的模样,却因相距较远,令人看不真切。

而宋琩再看过信上内容后,竟神色大变,下意识转眸望着司空堇宥,面上尽是不可置信。

司空堇宥却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片刻后,宋琩抖了抖手中的宣纸,开始念读其上的内容,“堇宥贤侄,距上次相见已有数日,伯父心中甚是挂念。眼下你我二人约定之日将近,还望你早做准备……”

宋琩读着读着,话语蓦然一顿,神色有些复杂,眉头紧蹙,仍是不敢置信。

而所有人都竖直了耳朵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还望你早做准备……带着你麾下的三十万大军,早些投靠我古阳国……到时伯父定会在圣上面前替你美言……”

而后,宋琩顿了顿,念出了最后三个字,“司寇坤。”

“嘶……”

一时间,黎夕妤听见周遭尽是吸气声。

随后,将士们议论声起,嘈杂不休。

“司空将军怎会与敌军勾结,竟要带领我等一同投奔敌营……”

“前些日子才与敌军战过一场,那时司空将军带领着众将士,可是大获全胜了的……又怎会……”

“是啊,当时我们还自敌营抢夺了诸多粮草与辎重……”

黎夕妤细细听了片刻,好在她听见的皆是些质疑之词,将士们皆在回忆司空堇宥先前所做种种。

“司空将军,不知对此,你欲作何解释?”甄剑自宋琩手中夺过宣纸,而后置于司空堇宥面前,“这信上字字真切,又由宋将军念读,司空将军看清楚了,可莫要诬陷本将军肆意更改了这信上的内容!”

司空堇宥只是淡淡扫过那信上的字迹,而后便垂眸望着跪地的男子,终是开了口,沉声问,“你当真将一切都招了?”

男子听后先是一怔,而后面露悲戚,竟给司空堇宥磕起头来,“将军,是我对不起你,又连累了司寇将军,请你杀了我吧!否则即便活着回去,司寇将军也定不会叫我好过!”

“杀你?”却见司空堇宥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冷戾的弧度,周身散布着危险的气息,“你肆意诬陷本将军,确是该杀!”

“来人!”只听司空堇宥一声厉喝,道,“此人满口胡言,肆意诋毁本将军,给本将军杀了他!”

“是!”司空堇宥话音一落,便见闻人玥上前两步,自腰间拔出一柄佩剑,刀剑出鞘的声响划破天际,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眼看闻人玥越走越近,男子终是面露惧意,向甄剑脚边缩了缩,开始求饶,“别杀我……别杀我……”

而甄剑见状,一时也有些怔忡,似是事态并未照着他所预料的方向发展。

闻人玥的动作十分利索,她此刻已走至男子身前,举剑便要挥下。

“住手!”甄剑立即出声制止,“怎么,司空将军是想杀人灭口吗?”

见甄剑开口维护自己,那男子立即给他磕起头来,“这位将军,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我还不想死……我说,我全都说,司空将军与司寇将军勾结的原委,我全都招……”

“休得胡言!”闻人玥突然一声历喝,挥剑便指向男子的鼻尖,“我家将军衷心家国,衷心圣上,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便杀了你!”

“阿玥,”司空堇宥蓦然抬手,制止了闻人玥,竟道,“且听他说说,看他究竟能说出什么来!”

闻人玥这才愤然地收了剑,转而退后两步,站定在司空堇宥身后。

黎夕妤瞧着司空堇宥那一副泰然的模样,便知晓对于今日之事,他已有对策。

“既是如此,那你便说说看,司空将军是如何与司寇将军结识的?他二人又是何时开始勾结的?你要知道,你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关乎两国间的利益。故此,倘若你敢说半句谎言,本将军饶不了你!”此时开口的人是宋琩,但见他理了理衣襟,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摆出了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

男子闻言,连连点头,“如今我的性命全在诸位将军的一念之间,我是万万不敢说谎的!”

“少废话,快说!”甄剑眉头一蹙,已有些不耐。

男子身形颤了颤,抬眸望着司空堇宥,说了起来,“我并不知司空将军是何时与司寇将军结识的,但司寇将军一月前被派来边境,而司空将军也是在那时率大军来了这蛮州城。起初,两军对垒,司空将军一心对敌,无半点异心。可后来……”

男子话音一转,而司空堇宥正冷冷地盯着他,令他再不敢与其对视,立即垂下了脑袋,却继续道,“后来,就在前不久,司空将军曾前往京乡,私下里会见了司寇将军……”

“哼!”这时,司空堇宥一声冷哼,赫然拂袖,道,“一派胡言!”

“将军不敢承认吗?”却听男子反问,“如今京乡城中谁人不知,你与司寇将军的掌上明珠司寇瑕暗生情愫,已互许终身,便是司寇将军未来的女婿了!如此这般,将军还想否认吗?”

此言一出,周遭再度哗然。

就连黎夕妤,也不由得微微一颤。

她如何也想不到,此人竟会提及司寇瑕,甚至议起了这情感之事。

“前些时日,将军确实不在营中……”

“我听闻那司寇瑕可是女中豪杰,好与人比武,相貌品行也是一等一的好,与咱们将军倒真是天作之合……”

“可我仍是不敢相信,将军怎会为了那司寇瑕,从而与敌军勾结……”

将周遭的议论听在耳中,黎夕妤的心头蓦然一颤,竟有些不是滋味。

天作之合……

就连这整日里只知操练打仗的士兵们,也认为司寇瑕与司空堇宥很是般配吗……

黎夕妤轻咬下唇,双手攥在一处,不停地抠弄着指甲。

再去看司空堇宥,只见他的面色愈发阴沉,周身散布着浓浓的冰寒之气,令人忍不住打着寒颤。

见司空堇宥不曾立即出声辩解,甄剑眉梢一挑,便道,“原来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便是如此!司空堇宥,你还有何解释?”

却听司空堇宥冷笑出声,冷眼扫过周遭,将士们立即便闭了嘴,场上归于平寂。

“没错,本将军前些日子确是去了京乡,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开口,话语中却透着浓浓的寒意,“而本将军也确是见了司寇姑娘!甚至是慕名前往!”

“司空堇宥,你终于肯承认了!”

“不过……”丝毫不理会甄剑的言辞,司空堇宥话音一转,继续道,“先前带领大军来蛮州的途中,本将军曾受过伤。而那伤势又在前些时日与甄将军比拼角抵时发作了,而那时事态究竟如何,众将士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甄将军,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见司空堇宥突然将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甄剑蓦地打了个激灵,“这……这与你前往京乡,又有何关联?”

“怎么没有关联?”司空堇宥的语音提高了几分,凌厉至极,“便是因着当日甄将军不择手段、暗中陷害,导致本将军这伤势终日未愈,时常发作!而前些时日恰巧听闻司寇姑娘将于京乡城中大开擂台赛,广招比武对手,倘若获胜,便可赢得那千年灵芝!本将军为了早日养好这腰间的伤势,这才前往敌国,与司寇姑娘比试。”

一番话,非但将自己与司寇瑕的关系讲述得明明白白,更是将前些时日甄剑暗中陷害一事重新提及,于潜移默化间,便牵引了将士们的思绪,反被为主。

果不其然,在听了司空堇宥这一番话后,甄剑立即变了脸色,连忙道,“司空堇宥,你可莫要胡说,本将军从不曾陷害过你?”

“是吗?”但见司空堇宥挑眉,双拳一握,似是气极了,“甄将军此刻,不正是在陷害我?随便找来一个不中用的莽夫,命其当众指认本将军这莫须有的罪名,甄将军,你为何要陷害我?”

“休……休要胡言!”甄剑挺了挺腰身,却终究少了些底气,“你与敌军勾结,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司空堇宥,你若是识相,便早些交出兵权,本将军兴许还能考虑留你一条活路!”

司空堇宥不再理会甄剑,转而望着地上的男子,出声道,“你既是司寇将军身边之人,那我便问你,司寇将军的脸上,有几处疤痕?”

那人闻言,将头埋得更低了,思索了许久,终是颤声开了口,“一……一处……”

“是吗?可为何本将军却记得,该有三处?”司空堇宥话语凌厉,反问。

“这……这……”男子陡然间变得慌乱,支支吾吾了许久,竟道,“兴……兴许是我记错了……”

司空堇宥的眼角沉了几分,复又瞥向甄剑,问,“甄将军,你先前曾说过,昨夜将这人抓住后,曾进行过一番逼问。那么敢问,你是否对其动了刑?”

“是啊!”甄剑此刻已全然被司空堇宥牵着走了,可他尚未察觉,便理直气壮地回了句,“倘若不动刑,如何能够得知真相?”

“甄将军不是已经搜到那封书信了吗?怎么?司寇将军的一席话,还不够直白吗?还是说……那封信不足以当做证据?”司空堇宥连连发问。

此番,甄剑又是一怔,他察觉到周遭将士们异样的目光,身形微微一颤,却硬着头皮道,“司空将军一向狡猾,为了彻底揭开你的嘴脸,本将军对他动用刑罚,也是自然!”

“那么敢问,你对他用了何种刑罚?竟令他如此沉不住气?”司空堇宥又问。

“自然是本将军的拿手绝活,铁索穿……”甄剑说着说着,话音蓦然一顿,他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即瞪大了眼。

“铁索穿骨是吗?”司空堇宥冷笑道,转而大掌一挥,唤了声,“阿玥!”

“属下明白!”闻人玥立即拱手,随之抬脚向那男子走去,利剑再度出了鞘,直直挥下。

男子本以为闻人玥要杀他,吓得已不知该作何反应,面色变得煞白无比。

而闻人玥收回剑后,那男子却并未受伤流血,只是上身的衣物被剑刃划破,不由坠落。

“给我起来!”随后,闻人玥一把抓过男子的肩头,将他提了起来。

此番,所有人都看向那男子,但见其肌肤黝黑,全无半点伤痕。且,寻常士兵因常年操练,身上总是肌肉发达,而这男子,却属弱不禁风型。

黎夕妤只是淡淡瞥了那男子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便将目光移向了甄剑。

哼,铁索穿骨。

所谓穿骨,便是要将锁链直直穿透人的琵琶骨,带给其莫大的痛苦,从而渐渐摧毁他的意志。

而这男子,别说是被铁索穿骨了,即便是寻常的鞭刑,他也不曾受过。

此时众将士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今日之事真相究竟如何,也已见了分晓。

“甄将军,你在说谎!”司空堇宥双眸一眯,凝视着甄剑,毫不客气地问,“你为何要如此做?为何要陷害我?”

“我……我没有!”甄剑似是被司空堇宥的气势所慑,止不住后退了两步。

“还有你!”司空堇宥又瞥向那男子,嗓音十分阴沉,“我不管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但你可知,如此危害两国利益的做法,可是死罪!”

男子似是知晓事态已暴露,忍不住屈膝又想下跪,却被闻人玥死死抓着,跪不得。

“求……求将军饶命,小人也是受人所迫,情非得已……”男子连连哀求,“是这位将军曾允诺过小人,倘若与他合演一出戏,他就会……”

“你胡说!”男子正说着,甄剑突然拔剑,立即便向他刺去。

闻人玥眼疾手快,也自腰间拔了剑,挡下了甄剑的攻击。

“甄将军,你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吗?”司空堇宥冷冷地发问,双手负于身后,已全然掌控了主导权。

“原来是甄将军有意陷害司空将军,还真是令人不齿啊……”

“上次与敌军交战,司空将军锋芒太盛,甄将军定是嫉恨在心,一心想要除掉司空将军……”

“先前那次角抵比拼也是,甄将军暗中耍阴招,却仍旧败给了司空将军……”

一时间,言论声再度响起,却皆在指责甄剑的不是。

“你……你们胡说!”甄剑被气得不轻,执剑的手臂却轻轻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你们胡说……本将军素来光明磊落,怎会做此等之事……”

而这时,宋琩终于走上前,夺了甄剑手中的剑,向司空堇宥行了一礼,道,“看来皆是误会一场,司空将军莫要放在心上,想来甄将军也是受了这等狂徒的蛊惑。依我看,为今之计,理应先行处置此人!”

宋琩说着,剑尖直指那男子,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司空堇宥闻言,眸色阴暗,沉声道,“如此便算了结了?本将军在这万千将士面前受人诋毁,声名受辱,又要找谁去讨要说法?”

宋琩听后,又拱手向司空堇宥拜了拜,“我自然能够理解司空将军此刻的心境,然万千将士皆眼睁睁地看着,两位将军闹成这般,如何也是不妥的。且我相信,将士们必然不曾怀疑过司空将军。”

宋琩说着,转而望向排列有素的将士们,高声喝道,“诸位可有人怀疑司空将军对穷奇的忠诚?可还有人怀疑司空将军与敌军勾结?”

“我等相信司空将军,绝不怀疑!”

将士们齐齐吼出声,那嗓音震天响,传至方圆三里地,缭绕在天际。

黎夕妤站在人群中,心底有热血涌动,令她激动不已。至于先前那一抹不悦,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这时,辛子阑凑向她,骄傲地拍了拍胸脯,“小妤,我没说错吧!”

黎夕妤睨了辛子阑一眼,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在这时听见了司空堇宥的声音。

“既然诸位将士皆不曾怀疑本将军,那么今日之事……便也到此为止吧!”但见司空堇宥大掌一挥,命闻人玥松开那男子。

待闻人玥退至他身后时,他再转而望向宋琩,道,“今次便看在宋将军的面上,我可以不再追究此事。正如你所言,眼下万千将士皆在此,我若是继续纠缠,岂不显得太过鄙吝?”

“司空将军深明大义,令人佩服!”宋琩连忙附和。

“既然宋将军插手了,那么此人,便交由你处置吧!记得,务必要给本将军一个满意的答复!”司空堇宥说罢,赫然拂袖,转身便走。

闻人贞与闻人玥立即跟随在他身后,黎夕妤这才意识到,竟始终不曾瞧见史华容的身影。

“小妤,快,我们也快些离开!”辛子阑的嗓音自耳畔响起,黎夕妤立即动身,掩在人群之中,向练兵场外走去。

二人最终与司空堇宥在练兵场外相遇。

黎夕妤望向司空堇宥,正巧迎上他的目光,却发觉他的满身怒意竟已散尽!

“阿夕,辛大夫,你二人何时来了此处?”闻人贞向他们行了一礼,寒暄地问。

“还不是你们兄妹二人害的!”却听辛子阑出声埋怨着,“先前在营中,小妤瞧见你二人匆匆离去,便觉事态不妙,无论如何也要赶来一观!”

“呵呵……”只听闻人贞一声轻笑,神色倒是有几分窘迫,“我也是收到了消息,称少爷有难,这才有些慌乱。因此误导了阿夕,实在是对不住了!”

黎夕妤立即摇头,“闻人兄无须这般客气,我们皆是担忧少爷。正所谓关心则乱,不是吗?”

她话音落后,突觉司空堇宥的目光陡然一变,凌厉地望来。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心头一紧,连忙低下头去。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少爷又赢了一回!”闻人贞轻轻点头,回。

“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日后不准再议!”突然,司空堇宥发了话,却是命令的语气,“阿贞、阿玥,你二人尚有事在身,快些去办吧!”

“是!”兄妹二人齐声应下,动身离开了。

黎夕妤扯了扯辛子阑的衣袖,也打算离开。

“阿夕,”却突然,司空堇宥开口唤她,“你随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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