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铺落在安栀蓝那如同白玉雕琢地精致容颜上,越来越将那张冰肌雪肤地娇美面庞衬托地格外莹润可人,怦然心动。
细长而弯翘睫毛轻颤扑扇,臻首低垂,女人的下巴几乎要靠在胸口,仿佛一只受了惊得小白兔,站在原地扭捏着不知所措,却正因为这俏丽模样,让人更加忍不住去心生怜惜。
墨色下那缕月光的淡淡清辉,仿佛细火荧光,让一张花容含带了几分不清晰地朦胧,恰似那闭月羞花,美的动人心魄!
天心直直盯着女人看了许久,能够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小心肝正扑通扑通狂跳不停,艰难的咽了咽喉咙,做了个深呼吸,一声低吼的同时,箭步冲上前去将眼前这枚要熟透的蜜桃打横抱起,紧接着就往一侧的卧室客房区域拔腿狂奔。
毫无准备的,被强行来了一个公主抱的安栀蓝下意识一声娇呼,面容桃花,感受到一只火热大手居然已经在自己的臀部肆虐揉捏,安栀蓝简直羞愤欲死,敏感如她,想要挣脱却不争气地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竟然一丝力气都已经提不起,甚至大脑里顷刻间陷入一片混乱。
“你……你快放我下来……”安栀蓝语带哭腔,还是青瓜初破地她对于那些男女之间独特的生活虽然怀有小小的好奇与期待,可终究还是怀有恐惧的,虽然那种事所产生的感觉令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可女人始终忘不掉那日钻心刻骨地疼痛。
可天心现在哪还有心思听她说什么,都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这会叫自己停下来,简直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只得苦口婆心地一边跑一边开导,“乖老婆,老公我可是为了考虑到你的感受都要死要活忍了好几天了,要是再这么下去非得撑爆了不可,老婆你忍心你的好老公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么?”
见到男人一脸可怜相,安栀蓝刚想要拒绝的话却忽然有些难以开口,嗫喏着说:“可是……我害怕,做那种事好疼,可不可以不要……”
天心愣了下,他曾想过女人是因为性格保守,又是对感情的事一知半解,所以即便跟自己确定关系也一直以来对于那种事表现的异常冷淡,甚至除此之外,天心连自己这老婆是性冷淡的可能性都有过猜想,可打死他都没想到,女人竟然是在害怕这个!?
想到这,天心哭笑不得,“我说老婆,你对这事几乎闭口不提就是因为这个?”
虽然怪难为情,可安栀蓝还是红着脸点点头。
天心顿时脸色一苦,有种瞬间感觉自己做了冤大头的冲动,想起那日在古墓里自己狂野不羁,毫不怜惜的动作,顿时内疚感由心而生,脚步不禁慢了许多,看向怀里正一脸紧张与惊怕中地女人,目光渐渐柔和,几分歉意地温声说道:“别害怕,放心,我保证这次不会让你觉得疼,而且保不准,今晚过后,就是老婆你占据主动,巴不得天天黑夜呢!”
“我才不会……不会那样想!”安栀蓝下意识反驳道。
天心嘿嘿一笑,“老婆,都这种时候了,跟你亲老公这还有啥可矜持的,待会老婆你只管闭着眼享受就成,出力的事就交给老公这个当男人的!”说着,一脸大义凛然,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听到男人直白露骨的话语,安栀蓝脸色烧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把脸使劲埋进了天心怀里,也不说话,反正死活不肯露脸了。
点到为止,天心知道不能再继续逗弄这个脸皮比蝉翼还要薄上几分的国宝似的老婆,要是再说上那么两句,说不准就要打破这女人的承受底线,到头来臭脸要是这么一摆,恢复到一副神佛勿近的冷梆梆模样,那可就得不偿失。
于是乎,俺家大院里,夜深人静的时刻,四下灯火渐渐熄灭,环境清寂,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天心的身影抱着怀里的人儿东窜西跳,狂奔不止,脚步声频率快的惊人,不和谐地响彻在空旷安静的安家大院里。
这样的画面与声音保持了良久,一道“凄厉”而濒临崩溃地嗓音突兀响起,飘扬涤荡作习习冷风,吹的人骨子里发寒——卧槽!老婆,院子这么大!咱睡觉的地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