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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为平叛乱诛祸首

云昭节等人到达苍山洱海的时候,非但唐军前线节节败退,天策这边也传来不好的消息。

“反抗南诏的组织出了叛徒,联络人英勇牺牲,天策营地也被南诏高手偷袭?”云昭节险些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天策府的军师朱剑秋朱先生竟被抓了?”

被江湖人尊称为“鬼谋”的李复是个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生得很是俊朗,但见他轻轻颌首,正色道:“若非剑圣前辈出手,独闯龙潭,斩杀南诏数千兵马及数十武将,唐军已是兵败如山倒。奈何南诏剑神诡计多端,以人质胁迫剑圣前辈,迫使剑圣前辈不得再进。据我所知,南诏王非但视了臭名昭著的血眼龙王萧沙为座上宾,还收留了恶人谷中叛逃出来的十恶之三——柳公子、陈和尚与康雪烛。不仅如此,战宝珈蓝中失利的菩提会之主摩提耶罗也带着他的弟子们投靠了南诏王,天竺珈蓝僧功夫奇诡,不可不防。”

他每报一个名字,在场众人的脸色就白了一分,只因这些人无不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每一个都能掀起滔天巨浪。风流离见状,立刻拱了拱手,行了一礼,恭敬道:“还望鬼谋先生指教。”

此言一出,众人也忍不住精神一震。

没错,对方高手多,他们哪里差了?鬼谋李复、浩气盟主谢渊,皆是响当当的俊杰,谢渊的养子,那个不过十四五岁的穆姓少年功夫也不弱,更不要说……众人忍不住看了看另一旁,恶人谷的人大喇喇地站着,旁边硬是空了一大块,无人敢沾。

云昭节好奇地看了一眼,有些惊讶——恶人谷主,十恶之首的雪魔王遗风,竟是这么一副儒雅文士的模样;传言中能生撕活人的小疯子莫雨,看上去也就是个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眉目精致至极的少年啊!

而且……云昭节看看莫雨,再看看浩气盟主的养子穆玄英,总觉得这两人很是熟稔,不由露出几分古怪之色。

浩气盟本就是为了对付恶人谷才设立的,双方的继任者却是熟人,这发展,有些不大对劲吧?

李复本就做着欲扬先抑的打算,见风流离默契配合,也就放下了一颗心,毅然道:“咱们此行,兵分两路,一路救人,一路刺杀。朱先生等天策将士被南诏千骑大将,北院大王阁逻鸿所看管,布下重病把守,需调派更多的人手去接应。”

这一点,大家都能理解,毕竟他们武功虽高,却不似剑圣拓跋思南一般,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也如探囊取物。一旦被千军万马围住,哪怕是成名多年的大人物也难以脱身,自然需要多派些人,骚扰,冲击,接应。

李复见大家都无异议,便道:“另一路,则由谢盟主、王谷主和李某牵头,直闯血眼龙王萧沙所在的龙啸宫,一路杀进去,力求将南诏王斩于剑下!”

见他们这些大人物都要去刺杀南诏王,便有人心中惴惴,问:“李先生不随我们一道去救朱先生么?”

李复轻轻摇头,叹道:“李某最顾忌得无非南诏剑神,此人身份成谜,心机却极为深沉,他策划了中原各大门派掌门被擒一事,搅得中原天翻地覆。偏偏武功又高,胆识谋略还极为出众,竟让剑圣前辈不得已退让。真要遇上这人,还得随机应变才是。”

云昭节听了,心中一动,待回营休整的时候,便问:“南诏剑神很强么?”

“我不知道,但——”风流离想了想,才说,“鬼谋先生的武功已是出类拔萃,深浅莫测,他尚要坚持与谢盟主、王谷主一路……剑圣前辈此生也只败过一次,武功略差一些的人,怕是与他为敌的勇气都不会有,更别说与之对抗。”

这段故事,云昭节也是知道的,因为天下第一高手——剑圣拓跋思南仅在十二岁那年,败给过七秀坊创始人之一公孙二娘半招,自那之后,未逢一败。

浩气盟七星之一的开阳坛主可人便是剑圣的弟子,年纪轻轻,剑术已是高深莫测,几为浩气盟第一高手。剑圣对付南诏,不惧千军万马,独自斩杀斩杀南诏数千兵马及数十武将,足以见“天下第一”之能,南诏剑神竟能逼退剑圣,也难怪令“鬼谋”李复戒备至此。

风流离见云昭节沉默不语,还当她有些害怕,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道:“你莫要怕了。”

云昭节粲然一笑:“只要你在,我便一点也不怕了。”

中原武林人士闯入南诏皇宫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深宫之内。

一名容貌俊美之至,霸气凌然的锦衣男子站在高台之上,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经过一番鏖战,好容易打败了镇守神剑宫的枯荣大师,匆匆赶往乾王殿的武林人士,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区区枯荣大师,果然难不倒复兄。”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停滞了一刻,露出些许玩味:“除了复兄,竟还有位故人,有趣,有趣。”

“殿下,浩气盟主谢渊——”他的侍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话还有些份量。”

锦衣人轻笑一声,浑然不将大名鼎鼎的浩气盟主放在心上:“寒门出身的伙夫罢了,既处不好与同僚的关系,也不懂避讳,他说的话又有几人会信?李承恩和朱剑秋是明眼人不假,皇甫惟明在太子面前也有些份量,可眼下天策府自身都难保。三庶之乱后,太子也如惊弓之鸟,不敢与皇甫惟明有所接触。他们还能恩将仇报,说孤的不是?”

说到此处,锦衣人露出一丝讥讽之色:“谢渊和王遗风,江湖上将他们抬得倒是很高,在孤看来也不过尔尔罢了。应付一个萧沙已足够吃力,一旦萧沙逃遁,谢渊十有八九要跟着追过去,王遗风与萧沙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只怕是一过龙啸宫,还未到摩提耶罗的地界,浩气恶人,便只剩下小疯子莫雨一人了。”

若有旁的武林人士在此处,定会惊讶锦衣人眼光之锐利,判断之准确——事实正是如此,血眼龙王萧沙见势不妙,仓皇逃窜,王遗风面对此生最大的仇人,也不顾什么大局,急急追去,报仇心切的穆玄英也跟了过去,浩气盟主谢渊只得跟上。若非李复智谋出众,武功高绝,这一路成败究竟如何,实在难说。

历经艰难后,一行人终于闯入了南诏皇宫的主殿乾王殿,却见南诏王已等在了那儿。

南诏王阁罗凤身形魁梧,浓眉隆鼻,额头宽大,虬髯浓黑,虎目开阖间自有一股慑人威势,让人只觉他威猛豪爽,堪为雄主之像。

想到长安城中那位垂垂老矣,强夺儿媳为妃,对之大肆宠爱,令杨家横行霸道,鸡犬升天的老皇帝,再看看眼前的阁罗凤,云昭节不难理解为何唐军节节败退了——前线的情报十有八九是杨家人为了害建宁王,故意透露的!杨家人为了争权夺利,不顾国家利益,也不是这一回两回了。

李复环顾四周,见四下除却南诏王和三大恶人外,并无旁人在场,一颗心不由沉了下来。

他武功极高,深藏不露,先前一直未使出全力,只因忌惮所谓的南诏剑神。如今见着这幅情形,无疑直指他心中最坏的可能——一统六诏,野心勃勃的南诏王阁罗凤,成为了对方的棋子而不自知。

这样的心机手段,让他想起了一位故人,若非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愿与对方刀兵相对。

云昭节看见三大恶人中的康雪烛,已控制不住心中勃发的怒气,南诏王与李复交上手时,她二话不说,凌厉的剑气立刻笼罩康雪烛全身,原因也很简单——康雪烛欺骗七秀之一的琴秀高绛婷也就罢了,为了雕刻世间最美的雕像,他竟生生剖去高绛婷双手全部的筋肉,只为观察纹理,完成自己的作品。

一想到高绛婷从琴秀蜕变为琴魔,一双手重新拿起箜篌需要经历多少痛处,感受过这位师叔冷淡外表下温柔的云昭节就恨不得杀了康雪烛,奈何他龟缩恶人谷中,压根没办法惩戒。好容易有动手的机会,云昭节岂有轻饶康雪烛的道理?

康雪烛早就瞧见了云昭节,也料定七秀弟子第一时间会找自己麻烦,却未想到云昭节的攻势如狂风暴雨,内力又浑厚无比,饶是他成名多年,竟也被逼退半步。

这一退便了不得,还未等他缓过劲来,四周已遍布机关,竟是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康雪烛见状,惨白的脸色终于有了点血色,却是急得——他识得此招,乃是唐门天罗诡道心法中极为高深,也最为要命的招式,名为暗藏杀机,至于下一招,有个更直白的名字,名唤图穷匕见。

此招可怕就可怕在,它的范围和威力都是可控的,只要时机拿捏得好,既可不声不响地令一人粉身碎骨,又可制造惊天动静,令千百人死无全尸。但这种暗器一个都极难掌握,更莫要说是十个百个,能将之练到出神入化境地的更是少之又少,这样的人才,唐门竟舍得让他来南诏皇宫赴死?

康雪烛情急之下,也不顾什么隐蔽,磅礴内力呼啸而出,云昭节以为他要拼命,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见康雪烛几个纵身,跃至龙椅右侧的角落,以极快地速度打开机关,闯了进去。

云昭节刚要去追,却被风流离拉住:“先杀南诏王!”

南诏王已如笼中困兽,明知大势已去,却不死心,但见他状若疯狂地往大门处突袭,妄想前方的人顾惜性命,不自觉地避让,如此,他便有一线生机。

众人既肩负杀他的使命,抱着必死之心前来,自不会对他客气,位于正前方的髯虬大汉不顾肺腑被内劲震伤,死死与南诏王纠缠。也不知是谁的剑将南诏王的一条手臂生生削下,再然后,便是七八柄兵刃,十余种暗器加身。一代枭雄就这么生生倒了下去,虎目圆睁,却没了气息。

众人欢呼雀跃,风流离站在远处,沉默不语。

云昭节见他神色凝重,目光一直停留在南诏王的尸身上,本想问缘由,却怕自己问多了他嫌烦,只得自己想。

她本就冰雪聪明,略一思考就明白,小声问:“你怀疑这个南诏王是假的?”

“什么假的?”云昭节声音虽小,在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的?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立刻转过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说话要拿出凭据来!”他被南诏王打了十几掌,脏腑至今都在疼,显是伤得不轻,若此人只是个替身,岂值得他受这等重伤?

风流离立刻往前站了一步,挡在云昭节前面,淡淡道:“我只是觉得,堂堂南诏王,身边竟只有三大恶人跟着,咱们在乾王殿中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也没半个护卫敢来查探,有些奇怪罢了。”

他这么一说,众人也觉得奇怪。

土财主有了钱,尚要买几个家丁护院,何况南诏王?即便他们方才杀了些侍卫才得以闯进来,敌人却也不该全无增援啊,偌大南诏皇宫,难道就只有这么点护驾的人?

回忆起方才的情形,竟好似南诏王刻意在等他们一般,这些人不由奇怪了——你又不是天下第一的剑圣,究竟哪来的自信,光凭恶人谷叛逃的三大恶人就能将咱们拿下?那三人可不是你的属下,方才交手的时候五分功力也没出,否则少不得留下几个人的性命做交换,哪会像现在这样,伤势最重的也不会危及生命呢?

李复虽知南诏王十有八九是真的,为证实心中的猜测,他却不这样说,反倒赞同地点了点头:“风公子说得很有道理,三大恶人既往那条密道走了,咱们也不妨去看看?”

大家本都松懈下来,听说南诏王可能没死,又神经紧绷,风流离看了一眼密道,主动请缨:“我先去看看,若是一炷香都没回来,你们勿要管我,立刻离开!”

云昭节刚想说我与你一起去,风流离叮嘱完众人后,却对她说:“你留在这里,我才安心。”

“我……我……”云昭节听了这表白一般的话语,语无伦次起来,风流离却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密道!

见他走得这样利索,云昭节登时有些失落,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已去了大半,只得焦急地看着黑黝黝的密道口。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大半,风流离才从密道中出来,脸色十分不好看:“密道的尽头是个平台,得从平台中心的缺口处跳下去,方能进入第二条路。缺口下方几枚旋转的巨大刀片,若是贸然跳下去,必被分成几段。需有人踩着台子四个角落的踏板,方能令刀片暂停。一旦站在踏板上,便有源源不断的毒箭自该角落射出。只要站在踏板上超过五个呼吸的工夫,刀片便会重新旋转,需三十呼吸后,再次踩上踏板,方能令刀片停滞片刻。”

他还未说完,就有人叫骂开了:“他奶奶的,这是什么玩意!诚心不让人走是吧?”

“既是密道,有机关实属正常,三大恶人能够逃离,怕是有人接应。”李复不温不火地说了一句,又问,“只有这些?”

风流离摇了摇头:“我留神看了一会儿,若从台子中间往下跳,需得在边缘落地。中间有一张巨大的铁网,上头布满了铁蒺藜,泛着幽蓝色的光,可见涂有剧毒,远处隐隐有脚步声,不知究竟有几人。”

李复沉吟片刻,又问:“平台离地下有多高?”

“十余丈。”

听见机关如此恐怖,有些本就受了伤的人已开始打退堂鼓。

风流离在江湖上素无名声,平素又不怎么说话。虽说在这两次的行动中,他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可唐门的排外护短也是人尽皆知的。若是真看重他,也不会让他来执行这次的任务了,没看除他之外便没有唐门弟子来么?正因为如此,便有人说:“若真是这样艰难,三大恶人又是怎么逃走的?”

风流离不欲与他们争辩,倚着墙站着,闭目养神。

他本就不擅长机关,密道中的机关却如此凶险,为尽快探查清楚密道的情况,他耗费了巨大的精力和心神,实在没空与这些人打嘴仗。

云昭节默默地走到风流离身边,也不说什么,自身态度却表露无遗。

李复号称“鬼谋”,岂会不知道这些人心中的小九九?若那人真的在,太多人见着反倒不是好事,故他顺着某些人的心意,说:“这南诏皇宫当真是机关重重,凶险无比。三大恶人凶性难驯,极难对付。诸位与南诏王交手,本就损耗过甚,若是身体不适,还望诸位立即告知李某,莫要逞强。”

他都搭了这样的梯子,对方岂有不往下爬的道理,当下便有好几人站了出来,面带愧色地说,皆是在方才与菩提会弟子,以及三大恶人的混战中受了伤的。李复也没有留他们,反倒好声好气地为他们谋划的路线,请他们去报信,权作接应。

云昭节看不惯这一幕,忍不住传音给风流离,悄悄抱怨道:“这些人怎么这样啊!看上去个个豪气干云,却连我秀坊女儿都不如。”

他们这一路闯来,历经艰险没错,可那些难缠的对手,哪个不是李复、莫雨、风流离等人在出力?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打打下手,清剿南诏死士、天竺珈蓝僧之流罢了,怎么临门一脚反而要退缩?

“他们心存侥幸,认为被杀得是南诏王,此行目的已经达成,不愿涉险实属正常。”风流离不比云昭节,他早看惯了世间黑暗,习惯了阴谋、利用、背叛、暗害、算计,岂会不明白这些人的心理?但他不愿将那些更加阴暗肮脏的事情告诉云昭节,只是挑浅薄一点的说,让她对人对事生出一些防备之心,却不至于像他这样,绝望到整个世界,竟只剩下她这一束光亮。

“可他们之前明明喊着……”

风流离听她这么说,不免有些无奈:“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会说漂亮话的人很多,踏踏实实办事的又有几个?

云昭节一想,觉得也是,她看着风流离,微笑起来。

正因为这样的人太少太少,所以每和风流离相处一刻,她便多喜欢他一分。即便他不善言辞,出身尴尬,那又如何?他信任、可靠,对她无微不至地好,便已足够。

风流离有些窘迫,想要别开脸,又怕云昭节不开心,可这时的他……实在不敢看云昭节。

他知她对自己过于依赖,怕她年纪尚轻,分不清依赖和****,又知两人门第悬殊,太难修成善果。更何况他如今表现在她面前的,无不是好的一面,就连杀戮也能解释为对待敌人的无可奈何,她才会对塑造出这等表象的自己心生恋慕。她若是知晓了他的过往,会不会惧怕他手上沾了那么多的血,厌恶他的心肝脾肺是那么的肮脏?

明明什么都清清楚楚地知道,也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避开,却无法抗拒她的亲近和依赖,更无法说出任何伤人的话语迫使她离开。

想到这里,风流离自嘲一笑。

你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说什么不愿伤害人家。其实呢,根本不是她需要你,而是你需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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