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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狗行千里也吃肉

陈一这会已经好似心里养了九只猫一样好奇难耐,脑子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浮现。坐下稳了稳神,打开了第一盘录音带……

这一听就是将近十个小时,中间除了换录音带,陈一一直坐在原地,纹丝未动。直到最后一盘录音带戛然而止,耳朵里面开始嗡嗡作响,肚子也开始咕咕叫的时候,陈一才发现,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陈一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的老警局档案库,只记得专门在门口守候自己的警卫,塞给自己一张纸条,说是老爸留给他的。陈一的脑子这时就像煮了一锅杂烩疙瘩汤一样,迷迷瞪瞪、恍恍惚惚。

全身也都被汗水湿透了,在回家的路上,被夜里的冷风一吹,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上忽冷忽热的。回到家喝了几包感冒药,顿时,睡意上涌,拉开被子蒙头大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迷迷糊糊的梦里出现了许许多多光怪陆离的场景,大都一闪而逝,模模糊糊,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在不停的找厕所,不是厕所塌了就是被人占了。梦里面正要把一个占着茅坑,非要让自己给他一块钱才肯起来的家伙揣进粪坑的时候,陈一突然眼睛一睁,掀开被子飞一般的冲向卫生间。

一阵犹如黄河决堤般的水声响起之后,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呼气声。陈一撒完尿,正在做一般男人的例行动作呢,肚子突然咕噜声大作,这是在抗议陈一一天一夜可没有祭过五脏庙了。

冲下楼,在常去的那家老店,连吃两大碗热气腾腾的馄饨面,才感觉自己的魂回来了。吃完一摸口袋,发现什么都没带,冲老板招了招手,说了两个字:记账。然后就走出饭馆,在自己经常跑步的那条跑道上,慢慢的散起步来。

走着走着,陈一就开始慢跑,一会又开始慢慢加速。突然间就发疯似得向前狂奔起来,一直在这条自己熟悉的跑道上跑了七八圈,合起来将近有二十多公里的时候,陈一突然停了下来,扶着路边的栏杆开始大笑起来。

路边的人都被吓傻了,纷纷离他几十米远。陈一一直笑到自己都没有劲了,才停了下来。咳嗽了几声,突然对着旁边奔流不息车流大喊道:

这个世界,原来******这么精彩~~~。

喊完了,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一样,朝着自己家飞奔而去。旁边围观的一个老大爷呵呵笑道:这是想明白了一些人生的道理,悟通了,看来不会跳河了。

众人齐齐扭头东张西望了一会,疑惑的说道:这是高速路边上,那里来的河啊?

陈一回到家里,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把家里搞的好像被七八伙盗墓贼,滤了十几遍坑一样,才在放脏衣服的篓子里发现了老爸留给自己的纸条。

字条上只有十来个字,是按照小时候老爸交给陈一的密写方式写的。字迹已经被昨天自己的汗水浸泡的模糊了,但勉强还能够辨认。陈一翻出一本《论语新解》,一个字一个字把字条破译了出来。

字条没有其他内容,只是一个地址,而这个地址陈一是知道它在那里的,可以说一般的浅滩市人都知道。陈一端详这地址好一会,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从自己的床下抽出了一个箱子。

从箱子里面拿出一只几年前自己的教官送的甩棍,甩出来耍了几下,又放下了。走到老爸的卧室,在书架上面拿出了一只电击枪,拿到自己房子充上电,然后倒在床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天气有些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风。陈一起床,收拾利索。拿出一件冲锋衣套上,把电击枪揣在怀里。想了想,又回去把甩棍拿出来,别在腰后。拿出手机输入那个地址,叫了个车。然后走下楼,出小区买了一个加蛋加肉带火腿的夏国式三明治-鸡蛋灌饼,咬在嘴里,上了叫来的车,边吃边向目的地进发而去。

浅滩市的堵车在整个夏国都是有名的,陈一在车上,看着手机打车软件的计价器蹭蹭的往上跳,心里暗骂不止。直到都快睡着了,才听的司机师傅叫他,说目的地到了,祝您愉快,给个五星好评。

陈一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满眼都是各种蔬菜,长得十分诱人。中间夹杂着各色各样的晾衣服架子,内裤、睡衣、袜子、尿布和还在滴水的床单一起交织挥舞。

这个地方大多数浅滩市人都知道,在十几年前是一片规模巨大的高档别墅区。当时是号称要打造浅滩市最奢华的贵族小区,结果开发商在刚把各个别墅的主体建起来,就携款跑路了。由于这个盘子太大了,十几年了没有人愿意接手。一直处于荒废状态。

近几年,浅滩市的房价疯长,一些负担不起高昂房租的外来打工者,慢慢的聚集到了这里。都是例如一些收废品的、疏通下水的、收垃圾的等等,城市最基础的务工者。这里反而给他们在城市里拥有一块容身之地,提供了条件。而且,因为夏国人那种要把菜种到月球去的伟大精神,这里只要是有点土的地方就都被种上了各式各样的蔬菜。

陈一在里面转了七八圈也没有找到地方,都是半荒废的老楼,压根就没有任何的标记和编号。陈一又只好退回大门口,一栋挨着一栋数了过去。最后来到了一栋全部窗户都用塑料和报纸糊起来的小楼前面,心想:就是这了,应该不会错了!

陈一定了定神,摸了摸怀里的电击枪,推开木板拼起来的大门,就走了进去。刚到院子,就被一股浓烈的韭菜味道给呛了鼻子。仔细一看,原来整个院子里面堆着少说几千斤新鲜的韭菜啊。

陈一赶紧跑进一楼房间,发现没有人。就慢慢的往二楼走去,一边用手扶着墙里面露出的钢筋,一边嘴里说话: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这是姬先生家里吗?我是网站的记者想要采访您一下,您在家吗?

陈一走上二楼,看见一个房间挂着门帘,就拿手掀开,正要探头去看。突然,心中一个激灵,后背猛然一凉,身前就好像被一股来自地狱的冷风迎面袭来。

陈一条件反射一般就想去摸自己怀里的电击枪,却发现自己全身僵硬,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张开嘴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陈一恐惧到极致,死命开始挣扎。喉咙里一鼓一鼓,额头青筋暴涨,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不停的滴落。直到陈一开始逐渐感觉缺氧,就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一个人的说话声。

你是谁阿?到我这来干嘛?

陈一闻言,突然全身一松,跪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好一阵才回过气来。陈一翻坐在地上,慢慢的说道:

是姬、姬先生吗?我、我是网站的记者,我叫陈一,想来采访一下您的。

哦,是吗?

那人站在陈一对面,左手拿着一带干脆面,右手拿着一只泡椒凤爪,左一口右一口,正吃的不亦乐乎。身上还穿着一身工作服,胸口赫然印着几个字:饿极了外卖!

个子不是很高,一米七几的样子,但是整个人都很精壮,干练。留着一个小平头,头发不长,却有很多地方都白了,显得有些沧桑。

陈一虽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但已经确信无疑,这就是视频中的那个人。

陈一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您就是姬先生吧?

那人砸了一下嘴道:本人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采访、访问以及访谈,这位记者先生,请你立即滚蛋!

陈一急道:您哪天,挽救了很多人质的生命,我就是想采访一下您的英勇事迹……

陈一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人打断:带着武器来采访吗!

陈一正要解释,只听那人一声冷哼:滚!

陈一一个翻身,连滚带爬下了楼梯,夺门而出!

那人在窗口看着陈一飞也似的狂奔而去,嘴里嘟囔了一句:这家伙的身形气质怎么好像那个老东西呢?咝,连声音也很像啊!我X,阴魂不散啊。

说完摇了摇头,拿过一瓶烧锅头,一口气吹了半瓶,向后一仰,就瘫在了床上。一会儿就扯起了呼噜。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那人还在睡呢,只不过眼皮在不停的快速跳动,手脚也在无意识的乱抽,突然间就直挺挺的坐起来,嘴里大叫了一句:小貘!

这人坐起来之后,愣了一阵,摇了摇头站起身。神情落寞的站到窗口,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突然轻咦了一声,定睛看向窗外,凝视了一会,自言自语的说到:

这个家伙十有八九就是那老东西的说的那个人,哼哼,既然你自己找上门了,小子唉!你就认命吧!话一说完,推开窗户直接就从二楼跳下,落在菜地里几个跨步就不见了踪影。

话说陈一,上午逃命似得跑了出来,半路又不甘心就此放弃,就偷偷溜了回来。在那栋就别墅周围徘徊了一个下午,也没有想好怎么再去接触一下这个姬不烦,姬先生。说实话,上午的经历到现在都让陈一心有余悸。

这会陈一也饿了,就想打道回府,明天再想办法。正要离开,后脑勺却猛地挨了一巴掌,吓了陈一一跳。回头一看,只见姬不烦正在笑吟吟的看着他。

啊,是姬先生啊!

小子,你叫陈一是吧?

对对对。

想采访我?

是呀是呀,您…

好,请我吃顿好的,兴许我会答应呢。

陈一大喜,问道:您想吃点什么?

他就听见了一个字:肉!

陈一赶紧叫车,拉上这位姬先生来到浅滩市一家游牧民族开的餐馆里面,找到一个单独包厢,二人坐定,陈一问道:姬先生,咱点菜呗?

嘿嘿,叫什么姬先生,听不惯啊,你就叫我狗爷好了,反正大家以前都这么叫我的。

狗、狗爷?

我叫你陈先生,你也听着别扭不是?

好好好,您叫我小陈就行,那狗,狗爷咱点菜?

狗爷看了看包厢说道:到这还用说吗,来几个馕饼,要烤热的;一盘老虎菜,多放辣椒;一盆冰镇的酸奶,上面撒上白糖;手把肉来五斤,只要后腿肉,烤全羊也来五斤,只要肋巴条子;最后来两瓶老窖,齐活!

得,狗爷看来您是行家啊,服务员,上菜!

不多时,肉、菜上齐,二人也不多话,直接上手,揪着肉、掰着馕大嚼一通,中间再吸溜几口酸奶解解油。陈一把酒倒在碗里,和狗爷边吃边喝,等到桌子上只剩骨头的时候,两瓶老窖也见了底。

狗爷点起一根烟,深深的吸了几大口,才慢慢说道:虽然没有草原上的那种感觉,但口味还算正宗。

陈一看看桌子上的骨头,这一桌子自己可就吃了五分之一都没有,全下了狗爷肚子。看来这厉害人物,饭量也不是一般人可及啊!

这时就听狗爷说道:你怎么会找来采访我?这些事应该都已经被人全压下去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一一想,在这等人物面前,也没法隐瞒什么,就把这几天的事情都对狗爷讲了一遍。

狗爷听罢,嘿嘿笑了几声,嘀咕了一句:你小子也是躲不开这火坑的。陈一没听清楚,问了一句。狗爷咳了一声,正色对陈一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云里雾里的疑问一大堆,我呢,也是憋得久了,想找个人好好说道说道。所以呢,你啥也别问,我把我这些年的经历给你细细的叨叨一边,你就差不多啥也明白了。

陈一直接站起身来,对狗爷说道:那狗爷,天也晚了,咱就去我家将就一下,我好好听您说您的这些传奇。

说罢,就拉着狗爷往外走,出去买了单,叫了车,就和狗爷回到自己家中。陈一显得分外的兴奋,招呼狗爷坐在沙发上,翻出自己老爸珍藏的茶叶泡好,又从冰箱里拿出老爸的好烟,给狗爷点上。给自己开了一罐可乐,就巴巴的看着狗爷。

狗爷一看这架势,无奈的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又续了一根烟,就开始徐徐道来。

狗爷原名姬不烦,是夏国秦城省落凤县人,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在村里,姬姓虽然是个小姓,但是人丁还算兴旺,全家族也有个百十来口人。到狗爷这一代,堂兄弟姐妹一起有二十好几个。而狗爷的亲弟弟叫姬不恼,妹妹叫姬丹,为这名字,他妹妹是没少埋怨自家的父母。

狗爷是家里的长子,出生的时候,奶奶给起了个乳名叫狗蛋,说是贱名好养活。按照当地的风俗,孩子满月的时候,第一个从他们家门口过的人要认个干亲。而狗爷满月的时候,平常人来人往的街道,不知怎么回事,愣是一个人不见。

直到日上三竿,还是不见人过,家里人都纳闷呢,却见一条大黑狗冲进家里,对着狗爷狂吠不止,被狗爷的爸爸一顿乱棒给赶跑了。家人正急的在门口四处张望,突然在街道的尽头,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个邋遢道士。

那道士走到门口,二话没说先唱了一段道情:

白云黄鹤道人家,

一琴一剑一杯茶。

羽衣常带烟霞色,

不染红尘桃李花。

常世人间笑哈哈,

周游四海你为啥。

苦终受尽修正道,

不染人间桃李花。

常世人间笑哈哈,

争名夺利你为啥。

不如回头悟大道,

无忧无虑神仙家。

清静无为是吾家,

不染凡尘道根扎。

访求名师修正道,

蟠桃会上赴龙华!

然后两手一撮:施主,结个善缘呗。家人无奈只好把道士请进家门,吃饱喝足之后说明了缘由。

那道士看了看狗爷,抽了抽鼻子,嘀咕了句:狗道人我这时什么狗运道啊。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只有几页的线装书,对着狗爷家人说:不好白吃你家东西,也不能白认个干爷,这么个养身锻体的呼吸法子就留给娃吧。说完,去狗爷家厨房,打开蒸笼把一笼馒头全都装进包里,唱着道情就走了。

狗爷长到七岁左右的时候,看电视迷上了武侠,就把奶奶放在神龛下的这本书偷了出来,以为是什么武功秘籍,自己查着字典对照,就开始练了起来,一直练了十几年,也没见什么效果,最后倒是养成了一种习惯,没事练练吸气吐气,自己都忘了为什么要练这呼吸法了。

按说狗爷的童年,并没有出奇的地方,就是显得聪明些,成绩好,一直到初中那都是学霸。可是狗爷自己却知道,自己一定有些与人不一样的地方。最明显的就是猪嫌狗不爱。

狗爷从刚懂事就发现,母鸡见了自己就跑,公鸡见了自己就叨,谁家的狗要是没拴紧,那肯定就追着自己来了,而且一块玩的小伙伴,就只会追自己。最可恨的是,自家养的猪也是,只要狗爷去喂食,就嚎叫不止,好几次都把他拱了个大跟头。

有一次他家的猪把狗爷拱了个狗吃屎,一脸扑在了猪粪里。狗爷气的发狂,拿了一条自行车链条给猪一顿暴抽,差点把猪打死。后来,狗爷随时都把这条车链子缠在腰上,逢狗打狗,逢鸡抽鸡,一时间不要说本村,就是临近几个村的狗和鸡,都遭了狗爷的毒手。

后来狗爷下手越来越狠,打死了好几条大狼狗,从此之后,所有的狗见了狗爷,再也不敢追咬,而是远远闻见狗爷的气味就跑得远远的。为这事狗爷也没少挨揍。狗爷虽然也委屈,可那个年代,有哪个大人愿意听一个小孩在说什么呢。

再大一点,狗爷上了初中,不好好去学校,跟着一帮的小混混一天到晚胡混,打架斗殴、不停的惹是生非。但奇怪的是狗爷的成绩一直却都很好,让老师是又爱又恨。家里人也是头疼不已。

过了一段时间,狗爷突然迷上了书法,拜了学校的一位美术老师当师傅,写的字别人看来奇丑无比,自己却乐此不疲。就再也顾不上出去胡混了,一直安安静静的练习书法。

还没等家里人喘上口气,上到初三的时候,狗爷突然就不愿意再上学了,号称自己把高中和大学的课程都已经自学完了,再上学就是浪费时间。

事实也是如此,狗爷特别爱看书,可当时并没有书给他看。狗爷就到处借书,借来的也大多数都是各年级的课本之类的,所以狗爷凭着超高的悟性,也确实掌握了不少高中甚至大学的知识。

只是家里人实在是把这个神叨叨家伙没有办法了,就托人把他送到旧疆去当兵,这一去就是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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