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小命,祁特助,这姑娘说是你妹妹,哎你们兄妹之间的,有什么矛盾说不开的要闹到这种地步?”
“毕竟是亲兄妹,有什么矛盾好好说一下不就行了?你是哥哥你就让一下妹妹怎么了?小姑娘可怜巴巴的……”
“说完了吗?”祁泽寒冷声道。
负责人愣了愣:
“唉这,这,你这什么态度?我这不也是为了你们好,你看你……”
另一位同样见过的副队长赶紧把这位见危机解除就有点分不清楚轻重的好心人拉到一边:
“救人要紧,您就先在这边站着,咱得有点眼色是不是?”
负责人有点不高兴,这个小警察是说他没有眼色咯?
然而副队才懒得管他怎么想呢,他又不归他管,也不是他生的。
傅队也没敢靠太近:“
“祁小姐,你不是想跟冷先生说话吗?冷先生上来了,你先下来好不好?就是谈话也该找个好地方,这里风这么大,说话都跑风,你先下来好不好?”
祁泽彤扭头,看到冷修桀的时候非常兴奋,手里的喇叭手一松就扔了:
“桀哥哥……”
傅队吓的心脏病都要出来了,要不是怕刺激到祁泽彤,看他的样子会扑过去捞喇叭:
“你为什么要扔喇叭?高空坠物会砸死人的你懂不懂?”
祁泽彤根本不理他,只管盯着冷修桀,她甜蜜蜜的笑了,神情很是得意:
“桀哥哥,你终究还是在乎我的,你还是上来了。”
冷修桀就算恨不得一脚把她踹下去,也必须忍下自己的脾气:
“有什么话你先下来再说。”
祁泽彤笑容一敛:
“我不下去,你也是来劝我下去的?桀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对我?”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真的忘记我了吗?我是彤彤啊,小时候你不是经常摸着我的头叫我彤彤的吗?我说我要嫁给你,你说等你长大。”
“可是现在我长大了,为什么桀哥哥你却娶了别的女人?”
祁泽彤一开始的时候声音还很甜蜜,好像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但说道后来就变得恶狠狠的:
“为什么?那个安以卿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别人玩剩下的破烂玩意儿。”
“桀哥哥你玩别人剩下的就不嫌恶心吗?”
冷修桀额头皱的可以夹苍蝇:
“谁跟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你居然也信?”
安以卿是什么状况,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祁泽彤的这番诬陷,让冷修桀对她的观感彻底跌到了谷底,这次事了,他不打算再对她手下留情。
没有人能在得罪他之后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
况且,若不是祁泽彤自己交代,冷修桀还不知道当初差点把俺以前那个送上头条的那场真爱与小三的医闹原来也是出自祁泽彤的手笔。
祁泽彤的胆子比所有人想象的还大。
那个女生不过是爱玩了一点,意外怀孕后想堕胎,却被她故意弄去没堕干净,就为了弄个被害流产的假象来陷害安以卿。
要不是事情发现的早,这个女孩子以后可能就再也没办法怀孕。
这等于是完全剥夺了人家当母亲的可能。
而祁泽彤却丝毫没有一点悔改之心。
若不是那个女孩子的父母素质不错,也算得上懂礼懂事,说不定安以卿当时就会被医院开掉。
甚至若不是她当时恰好穿了一身他给她置办的衣物当场打脸,可能会真的背上插足别人婚姻的黑锅,一辈子都甩不掉。
祁泽彤听到冷修桀的问话后居然笑了,还是她自己特有的那种柔美的,充满少女气息的笑:
“桀哥哥认为我在说谎?”
“桀哥哥,从小到大,我对你什么时候说过谎?”
祁泽寒再也忍不住了:、
“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说过真话?”
这两句话的意思可是截然相反的,听到的人都有点惊讶。
祁泽彤突然翻脸,她恶狠狠的盯着祁泽寒,用手指指着他声嘶力竭的叫到:
“桀哥哥,就是他,他把我当神经病,还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哈,他以为我真的那么蠢会乖乖听的话,可我不还是回来了?”
“他才不是我哥哥,我讨厌他,桀哥哥,你帮我杀了他,现在就杀了他。”
祁泽彤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这姑娘真的疯了。
凡是看到她的人心里都这么认为。
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让自己的心上人去杀自己的哥哥?
不过那个不是亲哥哥是怎么回事?好像有很多事情的样子。
但这个念头也就在心里闪了一下,最重要的还是眼前的事情。
冷修桀更是看着她,面无表情,眼神中没有丝毫温度:
“你疯了!”
祁泽彤大声尖叫道:
“我早就疯了!桀哥哥,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不接受我?难道你真的要让我跳下去证明我对你的爱才行吗?”
冷修桀根本就一点都不为所动:
“如果你想跳,那你尽管跳。这位……”
负责人都快哭了,本来就有点黑的长脸纠结起来,跟一根苦瓜似的:
“二少……”
“如果她真的跳下去,你们的风水影响到了的话,放心,我们家还有一栋刚建成的办公大楼,大概99层,我可以拨一半给你们用,三年之内租金全免,三年之后租金减半。”
负责人一下子懵逼了:
“哎,哎……”
冷二少在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的样子?
要不祁小姐你赶紧跳吧,我们这栋楼虽然看着还好,但已经四十多年了,跟周围已经很格格不入了。
人家都是七八十层的,就他们这个一早落成的还是四十多层。
如果真的风水被破坏了,他们还可以推倒重建个更好的啊。
负责人心里开始了拉锯,不知道是应该鼓励这姑娘跳楼呢还是不跳楼呢。
冷修桀说话的时候没有可以压低声音,更没有故意放大让祁泽彤听到。
凡是在楼顶上的,只要不是故意捂着耳朵的,基本都听清楚了。
傅队非常担心:
“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