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两个人都是满眼血丝,衣衫凌乱,冷修桀脸上还有一块儿擦伤,现在肿起半边高。
裤腿还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划破了。
老太太惊呆了:
“你,你们这是怎么了?车祸了?”
老太太说着就去看他们的车。
李家门前有好大一块儿地,他自家用水泥打了地面,日常是一堆老头老太聊天扎古的地方,夏秋的时候也有人来这里晒晒麦子玉米啥的。
平时就被来找李老的客人当做了停车场。
冷修桀这次考虑到路况可能不好,开的是一辆阿斯顿马丁越野,这车凶的很,老太太以前都没见过,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们的车也没事啊,这是怎么了?”
冷修桀苦笑了一下,结果牵动了脸上的伤,倒抽了口冷气才低落道:
“往这边走的时候运气不太好,碰到了一些流氓混混。”
他们碰到的可不止是流氓混混。
冷家的生意不说遍布全世界,但也基本覆盖了几乎全国和欧美的主要国家。
每年飞来飞去是冷修桀正是掌管冷氏的常态。
但他们的生意大部分是在一二三线的主要城市,这些城市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经济发达,人们相互之间比较讲究礼貌。
冷家当然也有生意在县城或者地级市这样的小城市,但这样的城市的生意,基本也不需要冷修桀这样的大老板亲自监督。
所以说他们根本没有应付小城市人们的对策。
就在那些提供特殊服务的电话停止后,他们又开始了被各种流莺骚扰的过程。
还记得那个说旅馆提供的服务员吗?
见鬼的服务员啊。
那根本就不是服务员。
有谁家服务员见客人的时候是果着的?
那个服务员根本只在身上披了一条床单。
在司机刚开门的瞬间,就迅速的扑到了司机的身上,还撅起涂的血红血红的嘴唇去亲司机。
司机措手不及下就被抱了个正着。
更糟糕的是,人家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两个人。
一个人在门口袭击了司机,另一个把身上的床单一扔就冲进门去直扑冷修桀。
冷修桀吓了一跳。
反射性的立刻站了起来一脚把椅子踹了过去。
于是朝冷修桀扑来的果女就被绊倒在了地上。
对方倒到地上立刻开始大呼小叫。
与此同时,司机也终于挣脱了另一个果女的纠缠。
俩人被迫一起站到了床上。
这时候两个人才发现,这两个果女至少都三四十了,四五十也不一定。
皮肤松弛,身体发福,肚子上的肉一层摞一层的。
两个人都是烫着卷发,画着很夸张的浓妆。
但再浓的妆容也掩盖不住浓重的眼袋和蛛网一样的皱纹。
想到刚才就是被这样的女人纠缠,司机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修桀更是直接冷了脸:
“滚!”
还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女人,和又准备去扑司机的女人同时愣了下。
她们这种流莺,就是靠跟小旅馆合作**赚钱。
平时做生意的都是卡车司机建筑工人或者当地的老农民以及一些流氓混混,也根本没什么讲究,谈好就直奔主题。
打一炮才十块钱,有长的好一点的也就二三十。
这些女人都是一些离婚后不想嫁人又好吃懒做的女人。
年龄普遍比较大。
接到消息这里有两个大城市来的肥羊的时候就想狠狠的宰一笔了。
现在看到两个人,一个容貌上佳,身材也上架,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另一个虽然没年轻的好看,但身材好得很。
两个女人一眼就看中了。
她们虽然是做这种生意的,但看到顺眼的免费**也不是不可以。
抱司机的那个迟疑了一下用乡音很重的普通话问道:
“你不想掏钱?不掏钱也行啊。”
另一个也有同样的心思:
“要不,我给你们钱?”
碰到极品男人,倒贴她们也是挺乐意的,反正十来块睡个帅哥,说起来也是她们赚,还能炫耀好久。
冷修桀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见鬼的玩意儿?
“滚,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司机比冷修桀更头疼。
他们打过雇佣兵打过流氓打过杀手打过混混,经历也算丰富多彩了,还没碰到过这样让人无语的情景。
如果是真的那种漂亮小姐还好,这种年纪比他还大的大妈,倒贴他也不乐意好吗?
“我说,两位可以走了吗?再不走我报警了。”
女人不以为然。
抱司机那个微微睁大了带着眼袋的肿眼泡:
“玩玩嘛,这么年轻别是玩不起吧?都不用你们出钱了。”
地上的女人也不哭闹了,站起来扭动着身体做了几个很骚包的动作,用一种自以为很诱惑的语调道:
“来嘛,给你们一百行不行?”
“两百总可以了吧?”
“那三百呢?不能再多了。”
“……”
司机深吸一口气,眼见自家老板已经开始不耐烦,也顾不上恶心。
抓起扭起一个的胳膊腿就硬推到了外面,也懒得管对方是不是摔了,头一个还没起来,第二个就又被扔了出来,还正好被扔到第一个身上。
两个果女滚做一团。
司机关门上锁,摇摇头哭笑不得道:
“这都叫什么事儿。”
冷修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们以前谈生意,也不是没碰到过这种拉皮条做生意的。
但那些女孩子要不是小明星小模特,要不就是会所里特意培养出来的高级小姐。
哪里碰到过这种极品?
冷修桀叹了口气。
就当丰富人生经历吧。
“但愿他们别来了。”
司机也暗暗祈祷。
但总觉得不太可能。
那两个被扔出去的女人并不死心,还在外面敲了一阵门,又敲又叫的。
似乎还引起了别的客人的不满。
不过没多久声音就消失了,似乎生意谈妥就离开了。
可冷修桀被这一闹在这鬼地方已经彻底没办法睡觉了。
他本来就洁癖很严重,之前看这店里环境也不过是想将就一晚上,就这还要用上自己的床单毛毯。
现在被这两个女人一闹,一想到这个房间曾经也有人在这里胡闹。
说不定他躺的床上就有他们折腾的痕迹。
想到这个就更恶心了,直想冲到厕所里呕吐一阵子。
更没法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