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萱宁根本不理会他的咒骂,恼羞成怒的人,就这副模样。她身如惊鸿,在空中随意飞舞,一条条的法力,随着她的操纵而变幻,但是流金天镜有吸收法力,加强自身法力的功能。这让简萱宁深深的苦恼。
她尽量与杨红林的利剑周旋,避开流金天镜的威力,但是那面大镜就在杨红林的背后,避之不及。一团团的法力,一到流金天镜面前,就骤然被吸收,本是朝着那利剑而去,但是流金天镜总有巧妙的力量将之化解为己用。
简萱宁表情凝重,你会化万剑,我会化气流。她的法力化为道道气流,紧紧缠绕住每一枝利剑,就在这时,那流金天镜又射出道道光茫,包裹住利剑,简萱宁的法力,一点一滴的被瓦解。那些利剑里三层外三层的将简萱宁整个人包围在其中,简萱宁瞬间粉色光茫将自己围护,暂时抵挡这些利剑的力量,利剑势如破竹,简萱宁得到缓和的机会,急忙拍出月舞的那个排山倒海一般的掌法,瞬间,千千万万夹杂着浑厚法力的掌法击出。
简萱宁立刻就感觉到,这掌法的威力急增。掌法对上利剑,那利剑的威力她自然心里已经清楚,那流金天镜更是变幻莫测,不知道还隐藏着什么奥妙。
惊涛骇浪般的巨响声,瞬间击上那千万支利剑,瞬间那些利剑的威力骤减,而就在这时,简萱宁又乘胜追击,就在这时,千山挪移法再次施展,一座大山轰然至杨红林面前,杨红林只看到一座大山压顶,但是就在这时,那流金天镜猛烈的一道粗如柱子的光茫射出,又是轰的一声,与那座大山瞬间碰撞在一起,简萱宁的那座大山轰然碎成一股股小小的散气流。
“蓝焰!”简萱宁大叫一声。
“我在这里!”蓝焰静待多时,一直安静的站在简萱宁的脑袋里面。
“红莲烨火!”简萱宁的身体在利剑的包围中迅速的旋转,刮起一股深深的漩涡,“炽烈宣焰!”
她大吼一声!蓝焰站在她的脑袋之中,屏心静气,指端一团烈火,冉冉而起,众人只见一一把艳红的火焰自她眉心喷射出,火焰吞吐着火舌扑向流金天镜,大火冉冉,窜红的火舌,霹雳啪啦的燃烧声音,不绝于耳。
那流金天镜力发出声声凄惨的叫声,“嗷嗷嗷嗷!”仿佛是它里面所存的器灵所出来的一般,它试图反抗,射出它的金光,可是那光茫在红莲烨火面前,也只能屈服。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芙问惊呆的看着那团烈焰,“不,不可能,红莲烨火!”
“是红莲烨火!”其他几个顶梁柱也呆住了。
“没有想到,她居然是红莲烨火!”
长老们也惊讶了,“天,天啊!苍天啊!”
“老天爷啊!我容华门之福啊!”
“我容华门后继有人啊!”
“掌教至尊在哪里?掌教至尊在哪里?”
“没有想到,她居然携带有红莲烨火之身。我一直觉得这孩子气息不寻于常。”华振轩怔怔的看着擂台上的简萱宁。
“华师兄,我们是否真的老了?该功成身退了?”张元宝也怔怔的。
“我都不知道现在我是该以什么表情了,我又激动又兴奋,如果我再年轻万年,我一定也像台下的孩子们一样,欢呼雀跃。”
长瑜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或许,掌教至尊早就已经知道了她身带红莲烨火。”华振轩觉得自己的眼角都湿了。
弟子们完全沸腾了,“简师兄,加油!”
“简师兄,必胜!”
“简师兄,无敌!”阵阵的欢呼声,叫喊声,将整个容华广场都要震翻天了。
芙问重重的坐回座位上,“你们瞧瞧,我的眼光如何?”
居然没有人说话。此时此刻,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来自简萱宁的威胁。虽然她只不过刚刚突破玄天境,但是她身体里面隐藏的巨大潜力,让人觉得心生恐惧。她在此战之中,一席正义之言,博得弟子们的好感,她的红莲烨火,得到弟子们的崇拜。这是人心。
而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仙器,举世无双,仅此唯一。而仙器这种宝贝的存在,世间少有。容华门有没有一件,怕是只有风笑悲自己知道了。
这七大顶梁柱都是有能力将来竞争掌教之职的人选。而简萱宁的存在,让他们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地位正在受着威胁。
只有璃沫依旧表情寂静,仿佛周围的尘嚣都与她无关一般。
】红莲烨火依旧雄雄燃烧着,那流金天镜的嚎叫声,响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如果硬生生的毁掉这件宝贝,的确有些可惜。
就在众人惊讶于简萱宁的仙器红莲烨火之时,南西峰猛地站起身,身子一晃,众人还未看清,便见南西峰已经站在了擂台之上。
“南师兄,南师兄!救我!”杨红林跪爬过去,扯住南西峰的裤退,南西峰阴狠的眼光一闪,伸出一只手掌,朝着他的天灵盖拍去,杨红林眼睛一瞪,当场死亡!
南西峰一脚将杨红林的尸体踢开,如同踢一个破布袋一般,“废物!为了你这废物毁了我的流金天镜,便不太值当!”
就在此时,只见简萱宁的脑袋之中一道红光飘然而出,蓝焰坏笑着看着南西峰。
“萱宁,这狠心的家伙交给你。我去收拾那流金天镜!咱们不毁了它,收了它如何?”
“我倒可以试上一试,顶梁柱们的境界究竟有多深。”简萱宁不怯不怕的看着南西峰。
容华广场的气氛瞬间降为零度。杨红林的当场死亡,让所有的弟子们都遍体生寒。
虽然是顶梁柱之一,但是如此嚣张在所有人面前斩杀同门的行为,着实是属于触犯门规。
尤其是那些平日里不怎么喜欢南西峰的弟子,此时此刻终于觉得庆幸,那杨红林对他鞍前马后,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南西峰,未免太过分了些。”有的长老十分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