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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花朝生辰

春日已临,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祈祈,万物生辉,暖风生香,百花齐放。

上林苑中,百花似锦,杨柳抽新,郁郁葱葱,一派繁华。

今日是二月十五日“花朝节”,亦是我的生辰。

一大早卸了值,众姊妹便拉了我至上林赏花踏青,早早便剪了五色彩绢,取了红绳,结在花枝上,意为“赏红”,又为“护花”,来祭花神。

一时间,满园春色,彩带满天,霞光飞扬,斑斓鲜艳,甚是壮观。

正是: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春,万紫千红披锦绣,尚劳点缀贺花神。

众姊妹正值妙龄,各个粉面杏腮,娇俏可人,又相映百花之中,恍如仙子下凡,让旁观者移不开眼,又有娇声笑语回荡天间,一时热闹非常。

微风扬起五彩的斑斓,裹着夹着一股浓浓的花香迎面扑来,吸引得千姿百态的彩蝶嬉戏其间环绕在身前身后,栖息在肩头发梢。我呆呆望了一瞬眼前的花海,默默垂下头去,惊动了额发上栖息的黄蓝相间的蝴蝶扑闪了翅膀往别处飞去了。

每年的今日,母亲都会早早地蒸好花糕与我贺生辰,而今时今日却思而不得了,每念及此,便不能自已,泪眼婆娑,落下泪来。

“妙姐姐,今晚我们可是要到太液池边放花神灯吗?”元儿无忧无虑,蹦到我与妙儿面前,手里绢制的彩带迎风飘扬,如仙女腰际的丝带。

“别再玩闹了!你忘了‘风筝’之事了吗?”妙儿半是嗔怪,半是怜爱地抚着元儿,拿眼偷瞧我,发现我的异样,关切道:“漪房,这是怎么了?”

我匆匆揉了揉眼睛,回她一个灿然的笑脸:“方才被风眯了眼。不碍事的。“

众人见我无恙,亦未多说什么,转瞬被栖息在花间的五彩斑斓的蝴蝶吸引了过去,纷纷捡了自己的帕子扑捉,打闹嬉戏,一时欢声笑语,不能间歇。

夜幕沉落下来,春日的晚风夹带着丝丝的暖意,毛烘烘的,如母亲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

上林苑的花树枝头均张挂着花神灯,偶见几个宫女提着花灯游玩,穿梭在花丛之间,娇声笑语和着清风被送出好远。

我独坐在一棵桃花树下。风起花落,纷乱如雨,一如我此刻的心境。

红彤彤的花灯耀眼通红,只晃得眼疼,没来由地烦恼。

“想什么呢?竟这样入神。“刘章长身玉立,站在一束盛放的桃花下,目光灼灼。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复垂下头,闷闷不乐,无精打采。

他将手掌伸到我面前,一只玉镯通体发白,漾着水色儿,静静卧与掌心,在花灯的映照下,泛着层层红晕。不用细瞧,便知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精琢而成。

“你的生辰礼物。“他语速不紧不慢,如春日里的和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醉人。

“生辰?你是如何得知?“我抬首望着他,面上眼里俱是惊讶,心头淌过脉脉暖流。我的生辰,竟然还有人知道。

“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他挑了挑他那好看的眉毛,得意地拂了拂被风吹乱的发梢,扯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只要是我想知道的。“

我嫣然一笑,望着呆呆看着我的他,慢悠悠回道:“谢谢,我不要。“将他的手轻轻推向一边。

“为何?“他俯下身,逼视着我的眼睛,似要剜出什么东西似的,带着一丝恼意:”你不稀罕?”

“不是。”我急忙解释,“我一个小小宫女,如若被人瞧见徒惹是非。”

他不以为然地轻轻哦了一声,脸色和缓了些,问道:“那你想要怎样的生辰礼物?”

我一时黯然,眼眸失色:“恐怕你给不了。”

“偌大的长安城,没有我二爷弄不来的东西。即便是机关重重守卫森严的珍宝阁,我也能闯上一闯。你说来就是。”他微微昂首,一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模样。

可我只觉得他只是大言不惭夸夸其谈,忍不住笑出声来,开玩笑道:“我要出宫,你能做到?”

“这个?”他眉头微皱,面有难色。

难得看见他为难的样子,我一时心情大好,乘兴说道:“早闻夜晚的长安城有着另一番的热闹繁华,今日恰逢花朝节,必定更甚往常。可惜那繁华热闹我只能从旁人口中听得一二,从未亲眼见过甚是遗憾。”我的声音愈说愈低,透着一股淡淡的沮丧与失落。

“这有何难?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就是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满目笑意地望着听到他的回答呆愣在原地的我,一脸肆意的张狂与得意。

出了宫门,我长长出了一口气,仔仔细细拭去额上渗出的密密汗珠,抚了抚胸口,还好,心跳还在!

歪着脑袋瞅了一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刘章,提脚就踹:“笑什么笑!”

“你------你------”他见我一脸怒气,强忍住笑意,说:“你穿小侍卫的衣服也挺好看的,只是------只是这衣服宽了那么一点,长了那么一寸。”说完,竟再也掌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我白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这还不是拜您所赐?好好地让我扮什么小侍卫,扮就扮吧,也不给我找套合适的衣服。”我伸手挽了挽衣袖,紧了紧腰身方自在许多。

“我若不让你穿成这样,你能随我混出宫门?”他双手环抱,一脸邪魅地斜睨着我,很是理直气壮。

我乖乖闭上嘴,一声不吭地朝前走去,他急忙随上,兴奋道:“你初来乍到的,我给你引路啊。”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不见朗月,唯有点点繁星点缀其中,任人不由得深深沉醉。

长安城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有提着花神灯游行的孩童,有高悬幌子招揽顾客的酒店小二,亦有手提挑担叫卖小吃的小贩。举目望去,胭脂水粉,玉佩手镯,衣帽扇帐,盆景花卉,糕点蜜饯,应有尽有,令人目不暇接。整条街上,人群攘攘,车马拥挤,川流不息,不可驻足。

刘章与我并肩走在街头,如沐春风,满面笑意地喋喋不休:“待会带你去吃孝仁坊的团子,太平坊的糖果,泰安坊的十色汤圆,还有明义坊的花色馄饨,保证让你回味无穷,下次还想着来。”

我频频点头,连连应声,心情愉悦。

忽瞥见一群头簪五彩绢花,身着彩衣的女子立于一门头下,说说笑笑,只招揽男客,嗲声嗲气地娇声呼唤:“大爷,进去坐坐吧,保证让您满意。”

“这是卖什么的?”我突然驻足,回首问道,差点和紧随其后的刘章撞个满怀。

没想到他未语人先笑,眼睛只看向别处,奇怪地笑道:“这可是京城最有名的平康坊。”

“平康坊?名字倒起得不错。我看它门前车水马龙锦衣云集,生意必定好得不得了,只是干什么的?”我追问道,一脸无知。

“青楼。”他眼神无意间便望向别处,那里一群打扮妖冶的女子,浓妆艳抹,高声调笑。

我登时脸红到脖子根,伸手一摸,竟发烫得要紧,狠狠掐了一下还在发呆的刘章,扭头就走。

“哎,等等我。”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紧跟过来。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在一个卖花糕的摊前默然驻足,想到了生辰时母亲做的花糕。花糕是采集百花和米捣碎,蒸制而成,入口软糯香甜,食后清香满口,令人回味,是我最爱的吃食。如今想起,竟忍不住潸然泪下。

“走,快去看看,花神庙前正打得热闹呢。”一群男子推推挤挤高声叫嚷,向前涌去,打乱了我的思绪。

一时间,好奇心骤起,随着人流向前涌去,人群中紧随而来的刘章紧紧抓住我的手,嗔怪道:“莫瞎跑。”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走得更快了。他一脸无奈,握着我的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花神庙前,各式各样的彩色花灯挂满枝头花间,五彩斑斓,绚烂之极,灯火通明间恍如人间幻境。庙前身着新衣的男男女女各个笑逐颜开,说说笑笑,喜气洋洋。

只听一声高呼,从人群之间的高台之上跌下一个人影。那个人影颤微微站起来,竟再也立不直,只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拱了拱手,面色凝重地挤开人群向一方向去了。

台上高高站着一个着蓝衫的七尺彪形大汉,双手叉腰,粗着嗓门大叫:“还有谁不服穆某的,可上来与我比试!“说话间又豪放地向上捋了捋袖子,露出两臂浓密的黑毛,让人看见极为不舒服。

我拽着刘章挤到前排,欲看个仔细。

“一个武林大会,无非就是几个莽汉比武摔跤,有什么好看的?还是带着你逛逛各家吃食名坊有趣些。”说着,便向人群外拖拽我。

我扯着身子,就是不依:“还是这个热闹有趣些,我从未见过呢。”

刘章见我任性执意若此,甚是无奈,只皱着眉头长叹一声,紧紧把我护在身前,以防周围的人群冲撞于我。

高台中间高高悬挂一面大红锦旗,上书四个金色大字:武林大会。高台两侧又各端坐四人,各个面色深沉,默然不语,望着台上台下。却单单只有其中一人将我的目光吸引了去,再让我移不开来。

那人身着月白锦袍,其袍角边侧衣襟处均密密着绣银色锦云花纹,相映着此刻刚刚冉冉而起的明月,恰如清辉沐神,美如谪仙。他虽簪以白玉冠,脑后却仍披散着少许如墨发丝,风动丝起,风落丝落,潇洒倜傥,无可比拟。

再观其面却是未露真容,单以一面银质的白色面具遮住真容,只余下光洁饱满的额头,薄厚适中的嘴唇与深邃莫测可与天上寒星一较光辉的双目。诗经《淇奥》有云: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莫不是在讲他?

假如把刘章比作初升之暖阳,那此人应是高照之明月了,我暗暗想着,不禁又多看了一眼。

“此乃明日教教主,江湖人尊称其‘四爷’。明日教教众甚多,自称个个侠肝义胆,声称匡扶正义锄强扶弱,实际却是在扰乱民心,前时曾引起官府重视,一度大力打压其教,如今倒是乖乖低调了不少。”刘章许是觉察到了我视线所触,冷哼一声,继续在我耳边冷冷说道:“绿林莽汉,不足为伍,小人得志,难成气候。”语气之间,满是嗤之以鼻。

“那倒未必,我观此人举止高贵,气质超群,犹如人中龙凤,不可小觑。”我只仔细打量端坐的那人,并未细想脱口而道。不想这话竟惹恼了身畔的小霸王。

刘章竟气得嘴巴鼻子全冒烟了,双手环臂,扭过头不再看我,只丢下一句:“什么人中龙凤?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必定是个丑八怪!”

那明教主许是觉察到了我的目光,转首相望,眸里惊诧之光一闪而过,随后复原如初,只冲我轻轻颔首,微微一笑,原本笼在宽大袍袖里的双手缓缓抽出了些,露出一截通体发白的玉箫,泠然泛光。

四目相对,视线相触,即刻间我耳根发热,急忙将目光移向别处。

“看来武林当真无人了,那今年的武林盟主就非我青城派穆霸天莫属了!”那彪形大汉,望着台上台下,得意忘形,狂妄叫嚣:“都是些鼠辈之徒,酒囊饭袋,莫说没人敢上台领教,就是有人敢来,也得让穆爷爷我打个满地找牙!武林盟主,舍我其谁?哈哈------“

一管玉箫,泛着冷意,已然全出,端坐的那人袍袖轻展,似有所动,忽见台上多了一抹青影,微露讶异,复又端坐如初。

再细看那青影,竟吓得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刘章啥时候窜到台上了?他这是要做什么?

“姓穆的,二爷我本不稀罕什么盟主,也不想和你争,但是可惜啊二爷我今天心情甚好,手脚痒痒,想和你顽顽。你若害怕,我让你些就是。”刘章依然双手抱臂,懒懒道,正眼也不瞧对面的那个大汉,明显不把他放在眼里。

“乳臭未干的黄头小儿也敢来和我堂堂青城派掌门叫板?回家找你妈吃奶去吧!”穆霸天早已气得嘴鼻歪斜,恨不得一掌将对面那人劈了,大喝一声,张开双爪就要擒来,其速度之快,力道之猛,令人咂舌。

刘章见势,毫无惧色,只轻身一闪,躲过双爪,站定冷笑道:“名震江湖的‘青城双爪’也不过如此。”

穆霸天许是未料得刘章能轻松躲过此招,气得哇哇大叫,一双狼目似要喷出火来,重新运气,一个旋身飞踢过来。刘章神色一凛,及时弯腰从他两腿之间轻轻扫过,顺势双臂用力拉住穆霸天飞旋在空中的双腿甩将过去。

穆霸天顿时重重摔在台上,鼻青脸肿,似面有不甘欲再起身相斗,但终究咬了咬牙忍了下来瘫坐在地,却是暗暗从腰际抽出一红缨飞刀,飞掷过去,眼见着即要插入正一脸得意面向众人祝贺而毫无防备的刘章胸口。

“小心!”台下人群中的我看得分明,张口呼道。

一道闪光,“叮铃”一声,飞刀应声而落,随着一地破碎的玉色瓷盏。

“穆掌门,败即是败了,却暗器伤人,未免也太不光明磊落,心胸狭隘小人行径了吧。”台上款款而出一温和男声,恰如山间脉脉而流之溪水,清冽又不失温和。

此言一出,台上台下议论纷纷,窃窃私语,群起附和,纷纷谴责。

穆霸天未置一语,只踉跄起身,阴鸷的眼神只扫得我浑身冒寒气。他终是咧了咧嘴,在几个小徒弟的搀扶下一言不发地下了台。

我急忙奔上台,拉着已缓过神只含笑望着我的刘章,急切问道:“你没事吧?吓死我了!”复仔仔细细查看了周身,确定无恙方重重松了一口气。还好,有惊无险。

“你这么紧张我?”刘章长眉一挑,眉眼俱笑,嘴也合不拢了。

我白了他一眼,只气道:“以后莫要瞎逞能,那些个小人招惹不成反惹祸上身。”

刘章只冷冷瞅着台下渐去渐远的穆霸天,一脸不屑,冷哼一声道:“二爷我何时怕过?料他也兴不起多大的浪!“

缓了缓神色,似想起了什么,旁若无人地执起我的手,喜道:“我还要感谢他让我因祸得福,得佳人如此情切关心。“

我顿时感受到了台上台下异样的目光,如芒在背,悄悄踩了一脚刘章,不动声色抽出双手,使了个眼色道:“还不赶紧谢过明教主,若不是他及时相救,今日你必定身负重伤。”

刘章顿了顿,略一沉吟,方转过身来抱了拳对着那人缓缓施了一礼道;”多谢明教主仗义相救,刘某感激不尽。“

那明教主虽以面具遮面,让人看不清神色,声音却是冷冷的:“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必言谢。“周身散发着莫名的寒意,原本亮如星子的眸子有意无意掠过我时多了一丝阴霾,黯淡了许多,着实让人费解。

“既如此,改日有缘再谢。“刘章也不推辞,笑嘻嘻道,又转过身望向台下顺带扫过台上几位德高望重的武林人士,干笑了两声,大声道:”我本是一时看不惯那姓穆的狂徒,一时手痒才------呵呵,这武林大会的盟主谁想当谁当,你们继续比试,刘某我还有要事缠身,就先行一步了,告辞告辞。“说话间,头也不回,拉了我冲出人群。

我回头再看时,正撞上一道如山间明月之辉的目光,目光深处,有我看不清猜不透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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