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5014200000168

第168章 事在人为

“那便罢了!朝中的是是非非难有定论,别人的事终归是别人的事,你一个亲王,何必把自己给搭进去!”朱祁铭话音方落,吕夕谣就断然应道。

但见星目流转,一番动人心魄的凝视之后,吕夕谣洁净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霞,远黛舒展,笑靥如花,那分妩媚如霞光般绚烂,却比电光还要短促。

忽见身形一晃,那片浅蓝就飘向窗边,在琴案、棋案之间徐徐流动。

朱祁铭快步跟上前去,“妹妹,咱们对弈吧?”

“不了,父亲还在家中等我回话呢。”吕夕谣举步走到门边,稍稍回过头来,“等我得闲时再来别院。”

“妹妹”

朱祁铭返身拿起那把雨伞,回首时却见吕夕谣人影已远。他放下雨伞,默然入座,久久回味着吕夕谣临行前的表情,脑中似乎还残留着一抹浅笑!

于是,他咧嘴一笑,目光移至琴案那边,有抚琴而歌的强烈冲动,却瞥见崔嬷嬷走了进来,茵儿、渠清二人留在了门外。

三人显然又打算收拾书房了,朱祁铭就想避到正殿那边去,可是,只须瞧瞧崔嬷嬷脸上的那分凝重,他就立马意识到,麻烦事又寻上门来了!

“殿下,顺德公主入宫了,去了太皇太后那里,没说上几句话,太皇太后就喊头疼,顺德公主不得不辞别太皇太后,去了东阁,看样子是在等殿下。”崔嬷嬷的声音极低,但语意的分量极重!

“顺德公主!”朱祁铭惊呼一声,起身就往门外奔去,方至门口,他就刹住了双脚,敛起脸上的笑色,缓缓回到书案边落座。

“静慈仙师病情如何?”

“听说得了热毒症,多半是火毒,赶上夏天,若不及早医治,恐怕”下面的话崔嬷嬷说不出口了,只得换了话题:“唉,静慈仙师被禁足,身边只有一个宫女,主仆二人不得出大门半步,这可如何是好?”

“为何静慈仙师身边只有一个宫女?”

崔嬷嬷望望门外,俯身靠近朱祁铭耳边,把声音压得更低,“有一个年轻宫女跟着就不错了!原本打算派个年迈的嬷嬷去的,后来静慈仙师身边有个叫娟儿的宫女寻死觅活地跟了去,为此挨了内侍好一顿打。那个娟儿自静慈仙师入宫时起就跟着静慈仙师,倒是忠心。”

言毕崔嬷嬷站直身子,举步走到琴案那边,叹息一声,随即加重了语气:“据说那处破旧的离院前前后后都长着大片杂草,蚊蝇成群,真是的,直殿监也不着人收拾收拾,总这么下去那里的人哪还有个好!”

偏偏门外的茵儿耳尖,听见崔嬷嬷的抱怨声也跟着发起了牢骚:“莫说别处,就说咱们这别院里不也是杂草丛生么!”

崔嬷嬷扭头看向门外,瞟一眼茵儿,似想训斥她多嘴,突然目光一亮,出嘴的却是另一番言语:“咱们这儿也不都是杂草,就拿你脚下的地面来说吧,长着牛蒡子、透骨草,那可是极好的药材!”旋即回过头来叹口气,“殿下,别院不可缺内侍,缺了内侍,这院子就无人打理了。”

朱祁铭顺着崔嬷嬷的目光望向茵儿脚下的地面,心中一动,紧锁的眉头随即舒展开来。

片刻后他脸色一凛。顺德公主唯一可以指望的人恐怕就是他这个越王了,此时此刻,她盼着自己前去与她见面,那分焦急与热望该有多么强烈!

想着十余年来静慈仙师的种种不幸遭遇,又念及性情温婉、心地纯良的顺德公主,他不禁暗中咬咬牙,觉得如果自己救不了静慈仙师一命,那就是他这个越王无能!

“《楚书》上说,‘楚无以为宝,惟善以为宝’,若良善之人无立锥之地,这世间哪还有什么天理可言!”

崔嬷嬷听得一头雾水,茫然摇摇头。

朱祁铭站起身来,“本王不便与顺德公主见面,你去转告她,好人自有天佑!还有,你去给清宁宫的冯铎捎句话,就说太皇太后总喊头疼,得赶紧请个医婆去瞧瞧。”

“是。”

待崔嬷嬷走后,朱祁铭将茵儿、渠清叫了进来,“别忙着收拾书房,今日风和日丽,咱们不如到高台那边放风筝去!”

“殿下,眼下可不是放风筝的时节呀,再说,今日的风太大”素来胆大的茵儿抢先开了口,一眼瞥见朱祁铭凌厉的目光,立马改了口:“殿下,别院中并无风筝呀。”

“咱们自己扎!”

“啊!”那边茵儿一脸难色,渠清迟疑良久,怯怯地道:“奴婢倒是会扎风筝,殿下若不嫌弃,奴婢就试着扎一个。”

“不!不是一个,而是许多个!”

见茵儿、渠清二人开始忙碌,朱祁铭回到书案边读史籍,可脑中不时闪动着三双眼睛,这让他难以沉下心来。

对清宁宫的那双眼睛他是能够理解其中的深意的。坐视别人遭受的苦难正是为了他们日后少遭受苦难,太皇太后已是风烛残年,护佑不了别人几天了,护得了一时,却会留下更深的积怨,一旦她驾鹤西去,则受到她庇护的人必将被人变本加厉地清算,终究是好心帮倒忙!故而各人的命还得各人自己去把握。

对咸熙宫的那双眼睛他也是心明如镜,那么,乾清宫的那双眼睛又在如何看待这一切?

就这么时读时思,也不知过了多久,醒过神来举目一望,见茵儿、渠清她们已扎了厚厚一摞风筝,朱祁铭兴奋地起身上前一看,却见那些风筝个个都是歪歪斜斜的,且纸张糊得十分的毛糙,给人的观感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这些风筝扎得甚是”难看二字都涌到嘴边了,朱祁铭还是临时换了词:“好看!”

渠清得意地一笑,一旁的茵儿诧异得张大了嘴巴,却也不敢说个“丒”字顶撞堂堂亲王。

“走吧,咱们放风筝去。”

茵儿、渠清毕竟年纪小,自然不会拒绝玩耍的机会,二人也不说眼下不是放风筝的时节了,各自拿个风筝匆忙系上绳线,抢在朱祁铭前头就上了高台。

当朱祁铭登上高台时,茵儿的风筝已飘在空中,可是风的确有点大,那个风筝旋了一圈,一头栽在地上。

茵儿懊恼地撅起嘴,那边渠清欣喜地叫道:“殿下快看,奴婢的风筝升起来喽!”

朱祁铭扭头看去,就见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高,忽见风筝在空中一顿,随即朝远处飘去。

“断线了!”渠清沮丧地道。

眼见风筝掠过离院的屋顶,飘到了紫禁城外,朱祁铭不禁摇摇头。

“殿下快看,奴婢的风筝飞得好高!”茵儿兴奋地叫了起来,不待朱祁铭举目观望,就听见她一声叹息:“唉,又断线了!”

“殿下,今日风大,得换上粗线。”渠清提醒道。

“别换,咱们有的是风筝,放着好玩,丢了再扎。你们接着放,本王去去便回。”

朱祁铭下了高台,匆匆出了别院,顺着宫道一路北行。

风往北吹。他一路上陆续见到好几个断了线的风筝从头顶上掠过,心中有分期望,有个风筝能掉入离院该有多好!遗憾的是,它们都远远地飘到了紫禁城外。

拐入那条坑坑洼洼的土路,就见毛贵小跑着迎了过来,“小的参见越王殿下。殿下,您今儿个为何到了这个破地方?”

“本王的风筝掉到了这边,故而过来看看。那可都是宝贝!”

“嗨,殿下是找风筝呀,小的见过好几个,都飞出了紫禁城。恕在下眼拙,哪些个风筝”可怜毛贵恐怕在心底将难看、丑陋这些词翻了个遍,临出声时却终究是不敢实话实说,“有些别致,嘻嘻,有些别致。”

来到离院门口,忽见人影一晃,数名禁卫从墙角处现出身来,个个都把右手伸向了刀柄,怔怔地望了朱祁铭一会,略一躬身,便退回到了墙角那边。

朱祁铭转身看向离院的大门,只见大门紧闭,门上有个方孔,算来堪堪容得下一张人面。透过方孔望去,里面真的是杂草丛生,浑似一方蛮荒之地。

许是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吧,一名宫女装束的女子急急从殿中奔了出来,转眼间一张脸就贴在了方孔上。

她应该就是娟儿。

瞧她的年龄应与红蓼相仿,脸上带着分掩饰不住的凄楚,此刻张大了双眼,如望着救星那般巴巴地望着朱祁铭。

朱祁铭有些不忍直视她的眼眸,便微微侧过头去,“有风筝掉入离院么?”

娟儿摇摇头。

想此时离院主仆二人唯一的乐趣恐怕就是静观头顶上飞过的风筝了,有无风筝掉入离院,娟儿一定知道得一清二楚,故而她方才的摇头是那么的果断!

突然,成串的泪珠从娟儿眼角滴落下来,“奴婢知道您是越王殿下,殿下,救救静慈仙师吧,静慈仙师染上了丹毒,反反复复发作,高热不止,再也耽搁不起了呀,殿下!”

丹毒?朱祁铭蓦然意识到自己不枉此行,终于知晓了静慈仙师的确切病症!

淡淡瞟一眼身边的毛贵,再正视前方时,只敢把目光对准门框,“睁大眼睛再仔细找找,本王的风筝甚是不凡,找着了用处极大。”

丢下此语,朱祁铭转身就走,毛贵颠颠地跟了过来。

“殿下,那些风筝大多从离院上方掠过,但小的看得真切,好像并无风筝掉入离院呀!”

“都是宝贝呀,仔细找找也是好的。”言毕撇下一头雾水的毛贵,紧走几步,离了土路,踏上由汉白玉铺成的平坦宫道。

回到别院,见崔嬷嬷正侯在甬道上。

“殿下,医婆进了清宁宫。”

“嬷嬷快去叮嘱茵儿、渠清二人,让她们多扎些风筝。”

朱祁铭吩咐一声,转身快步朝清宁宫那边赶去。

来到清宁宫,见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医正给太皇太后号脉,朱祁铭给太皇太后请了安,吩咐冯铎留住医婆替自己瞧病。

太皇太后似乎听见了什么,随口吩咐道:“你也不小了,行事得当心,这些日子你和你身边的嬷嬷、宫女都别出紫禁城。”

行事当心?别出紫禁城?朱祁铭琢磨着太皇太后的语意,离了正殿,进了东阁。感觉阁中似乎还残留着顺德公主的气息,便择张椅子入座,默默地想心事来。

片刻后,女医进了东阁,“听说越王殿下贵体欠安,妾身特来请脉。”

朱祁铭含笑邀女医入座,“本王一切安好,只是夏日天气炎热,蚊虫又多,本王要请你开些防治夏日常见疾病的方子,以备不时之需。”

女医不敢入座,躬身道:“殿下高看妾身,这是妾身的荣幸,殿下年少体健,自可一切安好,想必殿下是要妾身开道防治蚊虫叮咬的方子,这倒不难。”

“若是有人染上了丹毒呢?”

“丹毒?”女医一震,连忙跪地,“请殿下放过妾身吧!已有人告诫过妾身,妾身实在是不敢多事呀!”

“你想多了!医者仁心,何况今日是本王找你寻方子,以备本王自己的不时之需,你何必惊慌?快快请起!”

女医起身后愣了片刻,小心道:“既然殿下如此说,那妾身便斗胆念个常用方子给殿下听。用金银花、赤芍、熟地、玄参、牡丹皮、路路通蒸馏”

“不行!”朱祁铭打断了女医的话,“你方才都听见了,太皇太后吩咐本王不得出紫禁城,可照你念的方子,本王还得派人出去抓药,故而此方不可用!本王住的地方到处都是杂草,不如就地取材,以草入药。”

女医的神色顿时一缓,“这便好办了!妾身倒是想起了一道古方,只用一味药,只要长草的地方就不难寻到此种药材,且不仅仅治丹毒,它还可治许多疾病!”

女医终究是不敢留下手迹,朱祁铭只得亲手写了方子,经女医过目认定后才放她离去。

想离院那边耽搁不起,朱祁铭赶紧将方子揣入袖中,紧赶慢赶地又来到那条土路上,毛贵颠颠地迎了过来。

“殿下,方才又有好几个风筝从小的头顶上飞过,真的是金光闪闪啊,上面肯定嵌着什么宝贝,可惜呀,全都飞到了宫城外,白白便宜了路人!”

一见毛贵那副恨不得捶胸顿足的心疼劲,朱祁铭便知毛贵所言不虚,看来崔嬷嬷可比那两个没头没脑的小丫头老道多了,知道摆迷魂阵也得摆出个真样来!

可惜的是,那么多的风筝竟无一个落在离院中!

这时,毛贵十分恳切地道:“方才有个风筝是贴着宫墙坠入城外的,或许小的看花了眼,落入了离院也未可知呀,殿下,要不,您移步过去看看?”

看看?也只能如此了!

来到离院大门前,透过方孔望去,就见院中人影一晃,娟儿手里拿着个风筝,急急递到方孔处,“越王殿下,是这个吗?”

风筝?不,那根本就不是风筝,而是像蒙着纸的绣框那样奇怪的东西!

这边毛贵啐了一口,“什么人呀?竟敢随便找个物什讨好殿下!”许是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毛贵捂着嘴巴垂下了头。

好一个心思玲珑剔透的娟儿!这边朱祁铭心中却涌起了一道莫名的感动,将右手伸进方孔,接过那个看似风筝的物什,头贴着方孔打量片刻,随手一扔,“胡闹,这哪是风筝!”

大门内,“啪”的一声,伪风筝坠地,在伪风筝之上,一张纸条于空中缓缓飘旋,终于落在了地面上。

三日后,通往玄武门的宫道上站着许多内侍、宫女,众人也不敢呆得太久误了正事,于是走了一拨人又换上另一拨,无不伸长了脖子望着天空,等待头顶上出现奇异的风筝。

可是,风筝出现的间隔时间愈来愈长,有时一个时辰也见不到一个风筝。人们突然发现,闲聊比空等更容易打发时光。

“昨日我追到玄武门外抢到了一个风筝,你们猜猜风筝上有什么?五颗珍珠!”

“唉,别提了,昨天我也追出去过,可惜风太大,眼睁睁瞧见风筝飞向皇城墙边,那么远的距离,风筝恐怕都落到了皇城外!”

“都快别说了,越王殿下来啦!”

众人眼看朱祁铭快步走来,忽的一下立马溜了个精光。

朱祁铭拐入土路,见毛贵神色有异,便盯着毛贵道:“你可曾捡到过风筝?”

毛贵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没,真的没有,小的哪有那么好的运气!”

朱祁铭不再搭理毛贵,左瞅瞅,右看看,一路寻到离院前,不经意地瞟了那个方孔一眼,但见里面人影一闪,片刻后远远传来静慈仙师的叫骂声。

“好你个游手好闲的越王!放什么风筝?引得一帮可恶的人在附近大呼小叫,我一个久病之人,未病死却先要被人吵死!”

“我要咒你,我咒你一生都被良妻美妾守着,做个忘忧忘愁的无心亲王;我咒你一世无病无灾,做个不尝人间疾苦的无知亲王!”

好奇怪的骂人语言!朱祁铭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一旁的毛贵诧异地道:“诶,静慈仙师骂殿下骂的如此凶,莫非静慈仙师没病?”

同类推荐
  • 汉当更强

    汉当更强

    好心救人却被连累送命,穿越附身到了项羽的族弟项康身上,知道项羽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却不知道历史上项家最后的归宿是什么,为了活命,为了手足兄弟,也为了心爱的人,项康只能奋发向上。雍容大度的大汉确实很强,可项康觉得,自己能让大汉更强,让汉人的旗帜插在更大更辽阔的土地上。所以,刘邦,抱歉了,大汉的天下,我项康和你争定了。
  • 黄河的秘密

    黄河的秘密

    黄老祖守护黄河进一千五百年,于是便将秘密传与下一代,此时黄先守护秘密已经30多年,却将昆仑镜给了黄强,之后黑道抢劫,珠宝行被盗,考古探险之旅,却引起了一场仙,人大战。
  • 大话水浒之武大郎传奇

    大话水浒之武大郎传奇

    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精子,牺牲亿万,才有一个活到今天;人生不是故事,人生是事故,摸爬滚打,才不辜负功名尘土。作为一名宅男,穿越,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可穿越到武大郎身上算怎么回事?身材短小,面目丑陋?我呸,我武大郎堂堂七尺男儿,玉树临风!不一样的水浒,不一样的传奇,且看我武大郎如何风生水起!感谢阅文官方书评团提供论坛书评支持!扣扣群:204644135
  • 宇图

    宇图

    姜仪灵深知程晏如勇猛异于常人,于是在一次出征前夕用其媚术将慢性毒酒喂给程晏如,次日两军交战,程晏如请缨出战,与敌将正酣战时药力发作,心痛如刀割,敌人见状大喜,将程晏如生擒,如姜仪灵般也制成陶勇,但是程晏如却不曾有姜仪灵一样涅槃,可叹一世勇猛无匹的程晏如惨死在敌人的酷刑之下。至此程晏如亡,大帅桓展据实抱与皇尊,皇尊感叹良久,封程晏如“神勇无敌仁德公”。
  • 塞克斯都

    塞克斯都

    “我将此生的忠心都已宣誓给了凯撒。”随他征战高卢八年,却落得了共和国敌人的罪名。军团的英雄被指控为战争犯和叛国者。效仿苏拉,越过卢比孔河。贵族元老早已逃走,剩下百姓欢庆他的凯旋。这个被赞美为半神的男人,却赐不了我一场简单的婚礼。这个我发誓效忠一生的人,却被一起征战的朋友再次背叛,倒在了元老院的血泊中。罗马已不再渴望战争,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带来和平的唯一统治者。“塞克斯都,我需要你和你的军团。”“屋大维·凯撒,你理想的罗马是什么?”共和国已经随着西塞罗离去,而真正为了人民的贤主就站在我的面前。(讨论群:149059968)还原给你一个真正的罗马
热门推荐
  • 孟魄

    孟魄

    主人公孟魄(谐音梦破)出生在普通的小城市里,父母和社会的丑陋对他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梦想渐渐破灭,走向。。。文章里出现很多谐音,城市,名字都有很深的含义。作品前面会显得有几分无聊,但越往后越精彩,希望你们能够支持,谢谢
  • 唯不忘相思

    唯不忘相思

    数年前那个哭哭啼啼的小男孩,如今却成了身前这个俊俏英气的救命恩人,博尔吉杰特·青青情愿接受这个远道而来用自身来换取自己丰厚嫁妆的男子,却不知他却过河拆桥,说起狠话毫不留情面······
  • 潘多拉宝盒一亚特兰蒂斯古城

    潘多拉宝盒一亚特兰蒂斯古城

    古道的另一侧是金碧辉煌的梦栖楼,梦栖楼,是梦栖息的地方。所谓的梦,既是噩梦又是美梦,但无论是噩梦还是美梦都有一个共同之处,是什么呢?我也好奇。或者如幽灵公主所说:“魂梦丹是毒药没错,但是它却可以让人死的快乐,快乐的死总比痛苦的活要好的多吧!”又或者她说过:“梦之所以那么真实,是因为你还没有醒来,当你醒来你才会发觉那一切都只是梦一场。”
  • 泷晟

    泷晟

    丹蔓槿是个三流的业余画家,一流的叉叉女司机,专业负责地为乘客提供优质的叉叉快车服务。泷晟是个一流的专业画家,还是个腿脚不便、身有残疾的美男子。到底泷晟是故人,是双生之子的影子,还是她的偶然遇到的美男子呢?这是一个三流叉叉女司机和一流画家纠缠不清的故事。
  • 半世温柔一世安

    半世温柔一世安

    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般飞升成功后为九重天的女夜神;他,为冥界中赫赫有名的帝君大人,掌管生死轮回;二人的命运阴差阳错交织在一起,情窦初开,情字未说,感情一事若非得论出个是非对错那便了无生趣。她说:“我从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若天罚过后我还活着,那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奔向你。”他也说:“我的妻只能是你,旁人我不稀罕。”寸寸相思泪,皆是为你而流,终归你是恩赐也是劫。
  • 台阶

    台阶

    《台阶》为李森祥作品集,收录《台阶》《小学老师》《烟村四五家》《筑巢之歌》等十余篇小说、散文。其中,《台阶》入选中学语文教材。这些作品主要着眼农村生活,作者以精炼而生动的语言塑造了一系列普通人形象,再现了中国农民的生存智慧与最本真的情感。
  • 小说选刊(2013年第2期)

    小说选刊(2013年第2期)

    本期收录了众多名家的优秀作品,如蒋峰的《手语者》,毕飞宇的《大雨如注》和季栋梁的《蝴蝶效应》等,以飨读者。
  • 指染成瘾,权少的追妻游戏

    指染成瘾,权少的追妻游戏

    第一次见面,她是小白兔,他是大灰狼,他步步紧逼,将她拆分入腹。小白兔在大灰狼的压迫下终于学会反抗,学会逃跑。她跑,他追,追上,压倒,直到她跑不动为止。错过多年后,再重逢。小白兔已经成长为小狐狸,聪明狡诈,步步为营。大灰狼却退化了锋利的爪牙,看似憨厚纯良,实则本性难移。他依旧在追,她依旧在躲。终于某日,他忍无可忍,恢复本色,韩初雪,再跑,老子把你锁床上!
  • 网游之铁血之路

    网游之铁血之路

    老作者回归,质量可以保证,而且这是一本必须完本的小说,可以说存稿马上完本了。一个如真如幻的游戏世界,不同与以往的任何游戏,这是一个看似公平,却需要努力的网游小说。其中不乏热血,美女,暧昧!
  • 春城花又开

    春城花又开

    谁的青春没有意气风发过?谁的青春没有任性随意过?谁的青春没有迷茫无助过?谁的青春没有轰轰烈烈过?谁的青春没有肆意妄为过?谁的青春没有绝望颓废过?谁的青春没有成长担当过?春城的樱花又开了,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采,屋前的榴莲熟了,看着桌上一堆榴莲,他哭得像个孩子!那本你喜欢的书已经坏了,你还要不要?虽然我听不到了,但你说出来的我懂,你没说的我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