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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蒙金战争与秦桧之死

《如果岳飞没有死》卷(单元:皇帝梦)

#夏仁宗的胃口

夏仁宗在位初期,适逢内乱,宋朝叛将任得敬平乱有功,因而得到重用。

宝义兄妹离开汴京后,走到西夏兴庆府(银川)求见夏仁宗李仁孝。

十八岁的夏仁宗坐在虎皮王椅,气定神閒的问:「汝等为蒙古特使?」

宝贝抢着说:「吾为大宋将军,并非蒙古特使!夏王一问叛宋之徒任得敬便可知!」

站立一旁的任得敬尴尬的说:「回皇上!此女正为大宋将军!」

耶律宝义轻声训斥宝贝:「不得胡闹!」又说:「禀大夏皇帝,在下正是蒙古特使,此女为吾妹,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夏仁宗嘻笑说:「如此率性之女将,实属罕见!无罪无罪!」

「特使前来,所为何事?」夏仁宗突然严肃的问。

「在下代表我大蒙邀约陛下结盟,联手灭金,如何?蒙古愿奉上十座城池予夏……。」耶律宝义表示来意。

夏仁宗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气冲冲道:「溷帐!区区十座城池换我大夏将士宝贵性命!况且铁木真乘我方内乱,灭克烈部,侵金半壁江山,蒙古大汗可知两者皆为我大夏之盟友?」

耶律宝义反问着:「陛下可知普天之下,并无永久之敌,亦无永久之友?只有利之所在!」

「然十座城池,实在太少了!我党项人一直居于荒漠,未尝海风送爽,若事成之后,如能割一块由夏至海土地,再加上令妹能成为朕之皇妃……。」

宝贝听后,即拔出宝剑,却被宝义喝止。

夏仁宗笑了一笑:「哈哈!宝将军,此乃戏言!」

宝贝收起宝剑,冷澹的说:「请陛下自重!」

耶律宝义回应着:「陛下胃口真大!在下会转达予我大蒙汗王……。」

「好!同饮!」夏仁宗举起酒杯,示意乾杯。

~~~~~~~~~~~~~

#劫法场

到了处决秦桧的前夜,江东接收工作经已完成,刘尧仁前往汴京皇宫赴宴。

开宴之前,刘尧仁跪在阿谌面前请罪,说:「臣有罪!为报父仇,攻城略地,并未有顾及圣上颜面……。」

阿谌回应:「朕不是已经下旨恕将军无罪?明早秦桧一死,父仇得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尧仁叩谢。

众臣亦欢呼:「圣上一统江山,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尧仁浅嚐几杯后,以明早监斩秦桧为由,先行告辞。

监斩当日,晴空无云,阳光勐烈。

秦桧穿起囚衣,手脚被綑,跪在刑台上低头不语,在旁的百姓不断唾骂,投掷杂物,直到刘尧仁大喝一声:「时辰到!」,全场肃静。

刽子手走上刑台,口含烈酒,然后喷向大刀,准备行刑。

刘尧仁大声问着:「秦贼!有何悔悟?有何遗言?」

秦桧抬头说:「悔?本相何罪之有?一生为民,力主和议,免生灵涂炭,难道有错?所杀者为该死之人……。」

「死性不改!」刘尧仁说毕,随即抛下斩令牌。

当刽子手下斩之时,几根弓箭直插他的胸膛,刽子手当场毙命。一大队黑衣人劫走秦桧,刘尧仁虽刺死几名黑衣人,惜饮恨被秦桧逃脱。

~~~~~~~~~~~~

#奔赴金国

韩世忠听到刑场出事的消息,急忙赶赴察看,只见刘尧仁呆坐监斩台上。

「尧仁!尧仁!」韩世忠呼唤着。

刘尧仁声泪俱下,跪了下来,说:「复仇无望了!只怪末将未有听从元帅增派军士,以防生变之议!」

「秦桧妻儿离弃而去,百姓唾弃,究竟还有何人敢冒杀头大罪劫囚?」

韩世忠质疑的说。

「末将亦百思不得其解!」刘尧仁回应。

韩世忠苦口婆心说:「天茫灰灰疏而不漏,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尧仁,何必介怀呢?」

这边厢,一群幪面黑衣人,胁持秦桧正穿越森林,秦桧不停叫喊问着:

「汝等何人所派?抓住本相意欲何为?」

黑衣人们不胜其烦,于是逼他吞下药丸,秦桧昏迷。

秦桧甦醒过来之时,发现自己已在船上,并囚禁于船舱内。

过了一段日子,所有人都揭下面纱,让秦桧走出船舱,他问着:「汝等为金人?吾等去向?」

一金国将士回话:「吾等奉命护送秦丞相至辽阳府面见我皇!现正进入金国海域……。」

秦桧愕然,又问:「本相经已大势已去,完颜亮何以劳师动众邀约相见?」

该将士回话:「吾等只是奉命护送,面圣之时,大人自会知晓!」

~~~~~~~~~~~

#秦王完颜桧

秦桧抵至辽阳府,进入金国行宫,侍卫夹道欢迎,他不禁受宠若惊。进入大殿,只见金主正襟危坐,在旁有一官员道:「跪下!宣旨!」

秦桧心裡忐忑不安,跪了下来。

该名官员颁旨:「秦桧长久以来,对大金贡献甚殷,今奉大金国皇帝之命,封为秦王,赐姓完颜,钦此!」

秦桧愕然:「赐姓?」

金主完颜亮说:「西夏皇室得唐朝之主赐姓,难道我大金没资格赐姓?」

秦桧捏一把冷汗,然后说:「陛下!误会了!只是如此尊贵称号,臣受宠若惊矣!」

该名官员又说:「秦王完颜桧还不叩谢圣恩?」

「臣叩谢圣恩,万岁万岁万万岁!」秦桧无奈跪拜。

金主完颜亮笑眯眯说:「请起!赐座!」然后进入正题:「听闻秦王与西夏任得敬为八拜之交……。」

秦桧未等金主说完,抢着回话:「皇上是要臣出使西夏,借兵伐蒙夺回上京?」

「秦王睿智,不愧为天下第一相!」金主讚赏说。

「我大金屡屡遣使借兵,惜被拒门外……。」金主又道。

「臣愿一试,未知是否如愿?」秦桧回应。

「以秦王才智,定必不负朕所托!」金主进一步施压。

秦桧又一次无奈接受。

~~~~~~~~~~~~~~

#口甜舌滑

秦桧到了西夏兴庆府(银川),并没有直接进入宫廷求见夏仁宗,而是到了八拜之交的任得敬府第。

「大哥!多年不见,风釆依然!应该称呼秦王爷才是!」任得敬拱手作揖道。

「贤弟!多年不见,已为西夏国舅爷!汝女更为太后娘娘,权倾朝野……。」

秦桧亦寒喧着。

「权倾朝野?大哥,汝有所不知,表面风光而已!虽得当今西夏王器重,然群臣依然容不了我这个叛宋汉臣!」任得敬慨叹说。

「何需忧心呢?贤弟!为兄此行是要助汝成就大业!」秦桧回应。

「此话何解?」任得敬问道。

「我大金皇帝言明,若贤弟能说服夏王出兵助金反攻蒙古,夺回上京,下一任夏王将为贤弟!」秦桧口甜舌滑游说着。

「此乃谋反大罪啊!」任得敬愕然。

「谋反有何不可?有金国皇帝作为后盾,何事不成?」秦桧嘻笑着。

「嗯!大哥言之成理!」任得敬满心欢喜道。

「然夏主已向蒙古开出夹击金国条件……。」任得敬忧虑着。

「夏主之要求吾等暂且答允,等到贤弟政变之时,一切可作废!」

于是,他们俩的奸笑声此起彼落……。

其后,秦桧求见夏仁宗,在任得敬推波助澜下,夏主应允助金反攻蒙古。

~~~~~~~~~~~~~~

#孤军作战

西夏并没有直接出兵玫蒙,而是借兵十万予金国统领,始终怕与蒙古直接交战。金主完颜亮之前与岳飞父子交战已损失大半兵力,所以,今次收复上京会宁府之战,连西夏兵在内只得二十万。

金主完颜亮临出发前,命秦桧留守后方,说:「后方安危,就依赖秦王守卫!」

「主上抽调所有精兵,然岳飞父子来犯该如何应对?」秦桧慌张说。

「据探子回报,岳飞父子已返回汴京!只要秦王赶赴燕京府城下叫阵,让宋军以为我军仍有实力与之抗衡,则可保后方安稳!」完颜亮施计说。

「此计未免过于冒险乎?」秦桧低声异议。

完颜亮皱眉问道:「秦王难道要抗旨?」

「臣不敢!遵旨!」秦桧不敢再议。

另一方面,成吉思汗从探子口中得悉西夏暗助金国,一怒之下,派五千兵潜入贺兰山扰乱兴庆府周边地区安宁,并声称会派大军讨伐西夏。

适值当时农民作乱,夏仁宗慌忙急调支援金国将士回朝,元颜亮只好孤军作战。

~~~~~~~~~~~~

#天堂与地狱

西夏兵撤退后,完颜亮孤军作战,金兵士气低落。当抵至龙州(长春),正想渡河进攻上京会宁府之际,将士们均一致极力劝阻撤军。

部下元颜元宜劝说:「主上!今西夏撤兵,我军与蒙古大军实力悬殊,难有取胜之机!不如早日撤兵,保存实力……。」

「元宜!汝再胡说八道,扰乱军心,朕定必立斩不赧!」完颜亮怒目的说。

「请主上恕罪!」元颜元宜回应。

「传令下去:若有将士逃脱者,立斩不赧!」完颜亮下令着。

「末将遵命!」元颜元宜回应。

完颜亮一意孤行,并没有接受劝谏。结果,一渡河上岸就遭到蒙古弓箭手伏击,金兵死伤惨重,部下元颜元宜决定发动政变,弑杀完颜亮,领军撤走。

前方死伤惨重,反观在大后方的秦桧,带领五千老弱残兵在燕京府城外围叫阵,自己则在后远观,有美女相伴,摇曳扇子和吃提子皆有专人服侍,逍遥快活。

「汝等开始前去叫阵!本王要快活一下……。」秦桧春风得意道。

「末将遵命!」一金国将士回应。

秦桧坐在一大树下,一美女喂食说:「王爷有正室吗?小女子愿嫁王爷……。」

「大难临头各自飞,妻儿早就逃跑了!」秦桧气结的说。

「王爷!觉得小女子如何?」

「若服侍周到,本王重重有赏!成婚之事免了……。」秦桧变脸的说。

~~~~~~~~~~

#秦桧之死

金人为筹措军饷,对境内汉人加倍徵税,增加傜役,甚至徵兵上战场,于是引致大批难民涌至宋境。

秦桧连续几天派兵叫阵,这一天也不例外,而且是他一生中的最后叫阵。他吩咐将士到燕京府城楼下叫阵,自己一如既往在后方的大树下与歌妓调情解闷。正当他兴致勃勃之时,一大批前往燕京府城的难民在他身边经过。

「为何如此嘈杂,打扰本王雅兴?」秦桧厌烦的说。

一金国士兵回话:「禀王爷!一大批难民正前往燕京府城!」

「如此乐土,为何要走?本王不准!传令下去:入城(燕京府城)者杀无赧!」秦桧下令着。

于是,一大队金兵亮起军刀,惨叫声此起彼落。

不过,依然有漏网之鱼逃到燕京府城。

秦桧依然冷血的视若无睹,继续调情,但歌妓面有难色,惊恐的说:「王爷!不如择日再聚!」

「美人!汝敢逃脱,恐怕命不久矣!」秦桧严词回应。

歌妓默不作声,只好战战兢兢的服侍下去……。

这一天,岳飞父子刚从汴京回来,即登上(燕京府城)城楼视察周遭环境。

岳飞问守城将士:「城下一片溷乱,所为何事?」

守城将士声泪俱下回话:「禀元帅!金境汉人因逃避金国沉重赋役,逃至城楼下苦求开城门,而金兵正在拦截,甚至屠杀汉人……。」

「为何不快快打开城门?」岳云冲口而出。

守城将士又说:「回少帅话!城下几千金兵,不能轻言开启……。」

岳飞再远眺前方,发现金兵在杀戮,而远处则有一对男女在调情,他指着说:「此人定必金兵头领!所谓擒贼先擒王……。」

「何方?」岳云说毕,随即拿起一名将士呈上之弓箭,拉弓向着岳飞所指方向。

「元帅!大远了!恐防打草惊蛇……。」岳云欠缺信心说。

「只怪汝平时疏于演练!」岳飞皱眉说。

岳云战战兢兢的呈上弓箭,岳飞接了过来一拉,弓断了。

岳云下令着:「快呈上元帅专用弓箭!」

岳飞再接弓箭,拉一下放箭,清脆的弓箭摩擦声……。

此刻,秦桧正在讚叹金兵屠杀之举说:「杀得好!」,此话却成为了他的遗言。

箭穿过了秦桧心脏,他一箭毙命,从椅上翻滚落地。

歌妓惊叫,慌忙逃命。而岳飞下令放箭射向金兵,金兵四散,并没有理会秦王爷生死。

~~~~~~~~~

#金国势亡

金兵四散,岳飞父子打开城门,让难民入城,他们更为城外遇难汉人埋葬。

岳云在检视尸首时,惊讶的说:「此人为秦桧?为何穿起金服死于此?」

「显而易见,乃金人劫法场救走秦桧!好一个通敌卖国……。」岳飞推想。

岳云拔出秦桧身上的箭头,说:「元帅!此乃汝之专用箭!汝为刘尧仁将军复仇,最少赏汝一呈上等女儿红……。」

「废话少说!此乃朝廷钦犯,快请仵作验尸!」岳飞严肃的说。

完颜亮死后,留守辽阳府的宗室完颜雍继位,对境内汉人更施高压,更多难民涌入燕京城,岳飞有见现时金国势弱,欲奏请讨伐。另一方面,弑杀金主完颜亮后,元颜元宜带领残馀部队退守龙州城(长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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