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走吗?”她装着电视剧中小三的语气,踮起脚使劲的凑在他耳边说着。
邶琛明白了她的意图,但也只是冷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打算反手去开门。
白色的绒毛睡衣扣被她解开了几颗后露出了她白皙的肩膀和锁骨,她没有穿鞋光着踩在地毯上越发显得她如瓷娃娃般可爱,于双双自我感觉起来,不可能有男人能忍受的住这种刺激,即使是商业上的冷血帝王。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只因为于双双有那种资本,再者,邶琛是对她没有底线的,她知道。
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可她不知道的又是什么呢,是邶琛的忍耐力,作为一位禁欲系的商业冷血帝王,他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他只是看着她的表情沉了沉,眼睛深了深,然后两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身子给抱了起来,冲着最里面的卧室里走去。
他身上散发着她经常用的洗发膏味,他帅气的面容离她只有几厘米而已,或许只是她一抬头的空隙就可以碰到他的脸,但这最重要的是这种种已经提醒着她,她成功了。
看吧不是她自大,只是这是她自大的资本。
刚为自己的成功而沾沾自喜她的屁股就传来一阵的痛感,清醒过来的她茫然的看着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成功了,而是……被羞辱了。他把她狠狠的扔在席梦思大床上,然后拿出自己兜里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了擦手,用完后很嫌弃的将它扔到了她的旁边。
他这是在,嫌弃她?
邶琛看着她错愕的表情,恶魔般的笑了笑,深深的低下身子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于-双-双,我-是-真-的-瞧-不-上-你-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
即使这句话很长,但他还是很有耐心的说出来了,并且说的有声有色,跟真的一模一样,听得于双双大脑一阵死机,然后咬牙切齿的死瞪着他。
她还是不服气。
“我不干不净?我看你是有病!其实你是一只乌龟吧?在名义上养着女人,其实根本就是个Gay吧!”
“我再不干净也比你这种不三不四的好!”
……
她的话,清清楚楚的回荡在他为她买的别墅中,因为刚刚吃完晚饭的关系,仅隔着一层们的外面还可能会有佣人,这栋别墅的最大缺点就是隔音效果极差。想到这的邶琛脸是彻底的黑了下去,他的额头上有青筋凸起,两只手也是紧握着的,于双双看他这阵势是真的生气了,还是非常的生气呢。
无奈她天不怕地不怕,还是逆着他的鳞走。
“你以为就你纯洁高雅?这可不是什么好词,你知道当一个女人骂一个男人纯洁高雅的时候是什么意思吗?”
她挑了挑眉,嘲笑的勾起嘴角,大声的吼道:“那就预示着那个男人是性|无|能。”
有时候,男人的征服欲是很强的,就像现在,一个男人绝对不允许一个女人去侵犯自己的尊严。
这是十分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