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韩清躺在床上思索着一些事,但时不时的会有很不舒服的感觉从心头冒出来打断了他的思索,一看韩雪进来他就侧过身去,韩雪一看韩清整天都这样,就问道:“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整天都这样。”
“没什么,离开家有点不适应而已,过几天等我适应适应就好了,睡觉了。”说完,韩清就不再说话,可是韩清看到韩雪心又疼起来,眼中充斥着无奈与不舍。
韩雪看韩清这样也没有再说什么,把兔子放在了床边,也睡了下去,很快韩雪入眠了,那只兔子也抬起头来看向了韩清,它跳下了床,那床不是很高,只有三阶矮石阶那么高,而后兔子又跳到了韩清的床上,兔子身上散发出弱弱的绿光,没有人注意到有什么,而韩清心神也渐渐平息下来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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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平静的如同坠入深渊,即便韩清有过人感知也无法的感觉到什么,没有风,没有人的气息,这引得韩清睁开了双眼,这一次他又看到了苍茫大地,和无穷尽的海。
韩清想起上一次的如此的梦境,他顺着记忆中的方向抬起了头,这一次他看到了一对男女,看上去就像他第一次在梦中看到背影的男女,而这一次他看到了正脸,男子气宇轩昂,一身气势收缩在体内,仿佛随时要迸发而出,女子眼中星光流转,气息与这片天地溶于一体,若不看去,绝对感受不到。
蓝衣男子不舍地站在白衣女子身边,安慰着她,白衣女子看看天外,又看看宇内,两滴眼泪流了下来,她的双手前伸正要干什么,韩清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着落向大地。
当韩清看清前方时,泪晶早已裂开,他跟随着一小片落向一个村子旁的一片树林,眼泪却同消失了一般,没入大地再无反应,在下一个数个春夏秋冬一闪而过,一个男孩哭着跑了过来,然后盘坐在了地上,再仔细一看这个男孩长的与孙长风极为相似,在韩清疑惑时一段记忆进入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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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咋样,我们家小孙有机会吗?”一个妇人站在孙长风身旁问道。
村长看向孙长风手中的测脉石,可这测脉石没有任何变化,村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孙长风心中的天塌了下来,跟着妇人回到家中。
“儿子,这会安心了吧,还是好好在家呆着吧,知道为啥你要叫孙长么。”妇人站在屋中平淡的说道。
“我知道,去长生,长乐之意,可是没有灵脉,这不代表我就不能练武啊,娘。”孙长风不甘地说道。
“还练武,你的父亲就是练武才死的,你还要步他的后尘。”妇人生气的要走上前去打孙长风。
“娘,爹那是为了梦想,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梦想,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信,我还要再试最后一次,我走了娘。”
孙长风看到妇人要打他,急急忙忙从家里跑了出来。
一路上,他怒吼,怪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他这么想修炼,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流泪,怪老天不给他这个机会,让他能够走上这条路,他要知道自己的父亲问什么这么执着于此,他也想要完成父亲的梦想,走上巅峰。
一路跌跌碰碰,直到没了力气,才盘膝坐下,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在不能让灵脉觉醒,也许他就在没有机会了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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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在空中皱了皱眉,很快他随着泪晶落到了地面,他走向孙长风。
突然间狂风大作,吹的大树都在摇摆,漫天绿叶在飘舞,而孙长风却如什么什么也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盘坐在那,地面上蔓起银线冲向孙长风,那一股股力量进入孙长风体内,这银光勾勒着一道道经脉,当孙长风在张开眼时,一切都不一样了,在他眼中整个大地之上仿佛有了生命,一切都活跃着,尤其是风,在当看向身上,一道道银光浮现,孙长风狂喜,他知道他成功了,他朝天大喊。
“我孙长,从此改名孙长风,以记上天的恩赐,赐我这风灵脉。”
孙长风哈哈大笑。
孙长风在平息下来后,急忙走向村子,这是他感觉好像有人看着他,他回头看向了韩清,可他却什么都没看到,而韩清眼前的画面破碎。
再睁开眼时,他发现他在自己的屋子中,韩雪也在熟睡中,而兔子则在他的床头趴着,韩清不禁笑了笑,而他脑海种种又重新浮现出来,他又想起了他第一次做那个奇怪的梦,把荣老和韩天峰都吸引了,再结合后来韩天峰的话语,他相信,也许自己真的深藏着秘密,也许和创造这片天地的那两位强者有关,也许这两个奇怪的梦都说明了我的身体一定有什么变化,就像今天和孙长风发生争执时的那股寒意和自己以前扎马步时的那股清凉之意,韩清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变强,也许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只有没有心结才能真正成为强者。
想着这些韩清从怀里拿出了韩天峰给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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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我想你已经原谅我们了,不要怪我们狠心,每一个人都有知道自己全部的自由,我们这么早告诉你,也是希望你能早早走出来,修炼越到后面越是需要心境,如果有心结解不开越是会阻挡你的脚步。
我想你也发现了你身上的不同,你的脚步也许远不止于这片天地。
不过我也是有私心的,其实我和你娘都来自于一个组织,我们都为国家效力,如果你想要加入我们,就去找城门口找周栋,就说是韩姓故人之子,他一定会带你去的,如果你不想去,我也希望你不要传出去。
如果以后你累了,你也可以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我们也永远是你的爹娘。
韩天峰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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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流下了眼泪打湿了信纸,他在拿出了那个令牌,上面刻着一个龙字,他看着这个令牌想了想,有了自己的主意,就又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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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王院中十一个气府修士站在院墙之上,,这是一人全是宇王的亲卫,二十个府卫在不停的巡逻。
“我想今天把大家叫来你们一定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吧。”宇王看着他的四个儿子说道。
四人点点头,他们知道肯定是荣星遇刺的事。
“好,这一次星儿从杀手口中了解到,是兄弟所位,我知道肯定不会是你们干的,就是想知道你们有没有透露过星儿的踪迹。”宇王郑重地说。
除荣星外,三人摇了摇头,宇王看后叹了口气。
其中一人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在脸色变幻了起来。
“云儿有什么,快说。”宇王看到他最小的儿子荣云,脸色变幻赶忙问道。
“张松,好像在我们喝酒的是时候问过我,这个问题,不过我只和他说了大哥出外游玩。”荣云说道。
“张松,就是荣河送给你的张松。”宇王问道。
荣云点点头,荣云是荣宇的小儿子,平时宠得很,平时不怎么修炼,只知道吃喝玩乐,实力微弱,又想像荣星那样能找到亲卫,所以荣河就送了荣云一个人,做他的亲卫。
“唉,你说你小子平时不好好修炼,还引了个祸害。”宇王有些生气得说道。其实宇王是气府巅峰,而荣星也有筑基五重的修为,但这个荣云却只有凝气四重。
“我想十有八九就是这个人干的,即便不是也要找个机会把他踢出府,以防万一。”宇王说道:“都散了吧,这件事别说出去,谁再乱说,我拿他问罪。”
四人了解后就退出院里,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而张松却躺在床上目光闪烁,想着怎么把那只灵兽兔子弄到手,最好把那个小女孩也抓来玩玩,越想他的脸上就越是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