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你还是那个你吗?
(一)
一步一步的堕落,一点一点的丧失自己的本性,我已经陷入了一个深渊,一圈一圈的等待自己被深渊所淹没,我已经放弃了找寻原因了吗?
星期五,晚上十点,我和李翔在外面喝着酒,那天放双修,星期六、日都不用上课。我们就在一个扎啤城里喝酒,吃东西,原因没有什么,只是我想逃避我不想面对的。
我差不多喝了一打啤酒,我挺不下去了,躺在椅子上,拿了支烟出来抽。我看了一下李翔,他还在喝,他喝了有七八罐了,看着他,我终究只是为了逃避。李翔喝着酒,和我说:“每星期都喝酒,有什么面对不了得?你真的不是以前的你,你真的变了,你知道吗?”
我躺在那,抽着烟:“以前的我?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我自己都忘了。”
他:“懦弱的逃避,你能解决什么问题?你怎么会变的这样得消极反抗。。以前,你可不是像现在一样的无用,你是一个团队的精英领袖。”
我:“是啊,我为什么会变的这样消极反抗了,还是因为失恋吗?我究竟在害怕些什么?”
他:“你自己想清楚了,我才能拉你一把,不让你被那个无止境的深渊所淹没。”
我:“我在想想吧,也许,我该回归以前了,我不能再害怕了,懦弱,真的让我变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你自己知道就好,逃避了那么久,该回来了面对了。”
我和他付完钱,就去网吧通宵了,目的是去那睡觉,喝的太多了,我脑子也很痛,当时就想去网吧睡觉。后来他和我说,当时去网吧还是他扶着我去的,他说我走路摇来摇去的,差点被车撞了。当时去网吧的事我记不清了,就知道我迷迷糊糊的到了。
(二)
伤口不管有多重,总有痊愈的一天。我们谁都曾失望过,谁也都受过伤,但人生本就如此,完美无缺的只是童话世界。但,我们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的机会。
每个人的一生里,都必须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必须要见的人,一份必须要正视的感情。
星期六,我一大早来到教学楼五楼,我要面对现在的自己,也要面对以前的失败,我不能再逃避了。抽着烟,我女神就走了进来,我看见她,我很惊讶。
我当时就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不应该在上面的吗?怎么来这了?”
她笑着说:“要不你出去闻一下,这么大的烟味,不是你抽的,是我啊。”
我:“哦,我就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原来是烟味。”
她:“对了,你和小雪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对不对?”
我:“是,以前有,现在没有了,你放心,我是好人。”
她:“你是好人,我会信你吗?少骗人了,我才不信。”
我:“信不信你的事,我想事情先,你上去读书。”
她:“哦“了一声就拿着书上顶楼读书了。
我想了不知道有多久,我当时没带手表的习惯,所以不知道时间。李翔当时就走了进来,他一点也不意外我在着,而且好像是意料之中。
我看见他,便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而且你早上是不会上来这的,况且星期六、日都不用上早休什么的,怎么过来了。”
他:“过来陪你聊聊天,我就你一个朋友,我没什么人能够和我聊天了。”
我:“我在想事情,也许我是该要好好面对了。”
他:“如果我们不先用一个规则框架围出一个空间来,规定出如何绝对不行的事情,自己的领地就会在随便妥协中不停地被削减。常有人说规则都是有例外的,但是既然是规则就不应该有例外,而且,要是没有规则也就不会有例外。”
我:“框出一个空间?”
他:“对,框出一个属于自己范围的空间。”
他又接着说:“想笑又不能笑,想哭又不能哭,究竟哪个痛苦?”
我:“那要看人才知道哪个痛苦。”
他:“不用,其实答案很简单,是想哭又不能哭,眼泪能洗清污浊,但你又不能哭,就会一直迷茫。”
我:“也许吧。”
他:“人只能自救,谁也无法救别人,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三)
那天下午,我去街上散散心,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我看见了一个小丑,让我想起来一句话:白色面具下的脸,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每个人都是小丑,欺骗自己,欺骗他人。还记得变相怪杰里的一句话么?每个人都带着面具。
我对黑夜不停的说话,我恨白天潇洒的太假、。
戴上面具便是台上表演的小丑,嬉笑面具下掩盖的是无人可知的落泪。嘿,看那小丑眼旁笑出了泪花,晶莹的面具在此刻轻柔滑下,花了那早已画好的丑陋面颊。沧桑酸楚不过融入灵魂扭曲表达,在这刻滑稽的舞步不过是在这世间跌跌撞撞走过的坎坷。醉了,睡了。
不知疲倦的舞步露着不表于世的孤独。此刻,明月独上,人影稀疏。跌落在舞台的面具沾满鲜艳的残红,滑稽的笑容定格于落魄人脚下的高台。风尘起,残躯落,一生荣辱并封尽。笑来笑往,不过笑尽沧桑。得到的早已失去,失去的何曾得到?
明明是笑,为什么眼角还要有泪?其实,再怎么假装微笑,却也骗不过内心的悲伤。
小丑的世界不需要人懂,小丑的世界没人会懂,永远笑着,骗过了所有人,你知道他面具下的表情吗?是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面具。
我从未憎恨过曾经软弱的自己,反而,我需要庆幸的是,至少,我曾经软弱过。所有的一切过去,都回不来了。现在,我也只能在黑暗的地方哭的无法自拔……眼泪,才能真真正正的洗清污浊。
在自己心中我不是小丑,只有在自己的世界里,得到的永远是尊重,没有那让我迷失自己的感情,也许,我本就不该去触碰那份感情。
白色面具下的我,究竟是哭?还是笑?我自言自言,自娱自乐,但我不能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