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涵,你可是先皇御赐的皇后,别没大没小!”“我的钰涵啊!文明礼仪样样照行,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是说改就改的!”“小姑奶奶,您就消停点儿,乖乖地等到成人礼后嫁入皇宫。”这些都是钰涵母亲袁氏的老套思想害可怜的小小姐饱受紧箍咒摧残。
“娘亲,娘亲吔~你就不要再说了,即便是先皇口谕,也不一定起到作用,皇上啊,哪里看得上我。”钰涵在反抗同时,还不忘给袁母泼冷水。
“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袁母不满地看了一眼钰涵,“南宫家就你一个嫡女,将来南宫府的十分之四财产都是你的,那个庶女,就算长的在漂亮,再会勾引男人,也不过是个空花瓶,南宫府的一切,都只会是你的,嫡小姐。”
“娘,我知道你对玉婵姐有些不满,尽管她不是嫡出,但毕竟是爹的女儿啊!”钰涵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咳。”袁母假咳一声,示意钰涵注意形象。
钰涵坐端正之后,满是埋怨地说:“你还是我亲娘不,不仅老想把我嫁出去,还专挑我的不是。”
钰涵说完之后,还撇起了嘴。
“好了,娘明天再来看你。早点睡吧,女孩子少熬夜。”袁氏起身向门外走去。
已经瘫痪在贵妃椅上的钰涵只是懒懒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担忧,大后天就是自己16岁的成人礼,还要嫁入皇宫,难道我的青春注定是为皇宫沦陷的?我不甘啊!
钰涵哀叹一声,便走到床前,决定先睡一觉,万一睡一觉后,皇上就不要她了,不管怎样,睡觉最大!
第二天一早,钰涵就来到了彩楼看了看自己成人礼的所有设计。
所谓彩楼,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在成人礼上听长辈颂祖规族训。不过,那些穷人家的女子根本没有什么成人礼,更没有彩楼。
这些奢华在钰涵的眼里都是无聊的浮云。
钰涵是明国最有钱的南宫家的大小姐,她的成人礼绝对是数一数二,是那些小门小户的姑娘不能比的,更别提那些庶女了。这是到目前为止,最受大家关注的一次成人礼。
不过钰涵的爷爷也没有让大家失望,喏,你看,连见过大世面的钰涵都惊呆了,不是吗?
“爷爷啊,这可是极其珍贵的天蚕丝,明国总共才一只,据说它一年吐的蚕丝只相当于普通蚕一个月吐的蚕丝,先皇攒了大半辈子,也就那么点儿,您竟拿来当隔帘!”“爷爷,这千年寒冰,您竟拿来做桌椅,太不尊重宝物了!”“爷爷……”钰涵不停的在向她的爷爷质问,有这么嚣张的吗?
正在指点彩楼布局的爷爷,转过头来,笑着说:“钰涵啊,这些都不算什么。你可是我最爱的孙女,怎能寒酸。”
“爷爷,”钰涵追过来问,“就算我的成人礼要风光,也用不着这么吓人吧?”
爷爷慈爱地笑了笑,摸着自己的一把白胡子说:“你呀!爷爷有的是钱,待你出嫁时,爷爷就把明国十分之一的财产当做嫁妆,看谁敢欺负你!”
四周一片静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