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老者的叫喊声;道:“祀月,你在那儿说什么呢?快将镇尸符给我拿过来!”
祀月闻声,一个越飞;剩下张朝一个面对地上正向他爬来的尸虫。跑,是张朝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释情大喝一声,道:“罗汉翻天印!”一个巨型的“卍”字佛印冲天而将,将僵尸王身上的邪灵之气给彻底压制住了。而就在这时,老者接过祀月递来的符纸;在符纸上用手指画了几笔;贴在僵尸王的头上。
老者转身对祀月道:“去,将那些尸虫烧了吧!”说完,将祀月递给他的符纸;用手在符纸上画了几笔;交还给祀月!
祀月疑惑道:“师父!这样,行吗?”
“怎么了!”老者道:“连我的话也不相信了吗?等一下,将尸虫的王拿去!”说完,只见老者强行打开僵尸王的嘴,以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僵尸王的喉部用力一按,一条长约一尺的白色尸虫从僵尸王的嘴里爬了出来!
“师父!”祀月道:“这东西,还是您自己拿吧!”说完,转身跑开了!
张朝突然觉得追自己的尸虫一下子变得没有了;停了下来,却见释情手里拿着一条长约一尺的尸虫;而尸虫正在向着释情爬去!
张朝见状,大声说道:“果然,是好兄弟呀!要是,让我拿着那东西;我可办不到的!”
一张符纸,烧尽了满地的尸虫;也烧掉了那只僵尸王!但,张朝却看见那老者似乎从僵尸王的身体中取出了一件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而就在这时,郭逢友带着一大群和尚与道士出现在四人面前!
一阵感激之后,郭逢友笑道:“既然,大师执意离开;就请将这布告上的银两收下吧!”
张朝上前一步,道:“既然,有钱拿!那还客气什么呢?”说完,接过郭逢友递上来银两!
张朝抛着从郭逢友哪里赚得的银两,笑道:“和尚,这点钱;足以让我们一路吃喝玩乐到达江州了!怎么了?这一路上怎么见你不是十分愉快!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
释情看着张朝,道:“你觉得祀月俩师徒怎么样?”
张朝转身,道:“还行吧!你怎么会有如此一问呢?”
释情道:“我就是好奇,你说那僵尸王连我的佛法都不畏惧;居然,被他的一道符就给制住了!想来真是令人沮丧呀!”
张朝道:“哦!你就是为这事不高兴呀!是呀!说到这里,我心里也充满疑惑;明明就是一样的符纸;在他们手里就发出那么强悍的能量!除了,能降妖伏魔;还能,引天雷地火;在我手里就能骗几个稀饭钱。哎!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气死人呀!”
释情道:“那老者,似乎认识靖云师叔;但,又不愿与我们多说什么?不如..”
张朝笑道:“生我者我的父母,养我者我的师父,知我者就是兄弟你释情了!”
释情笑道:“用不着说得如此肉麻!我与你相同的!”
张朝笑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呢?走!追上去吧!”
“师父!那俩小子好像追上来了!”
老者笑道:“我想他们一定会有很多事情想问我们吧!记住,别与他们提起我们的身份!之前,如不是我叫住你;让你拿符纸给我,你险些将我们的身份给说出来了!”
祀月点了点头,道:“这又是为何呢?”
老者道:“他们中原人在骨子里是看不上我们南疆的术士;虽然,同为修真;但,他们认定道家的仙术才是正宗!要不是上次正邪大战,我们南疆加入他们正义联盟;说不定我们现在还不被他们所接受!”
祀月思索了一会儿,道:“难怪,那个叫张朝的他师父只叫他画符;而不教他咒语呢?”
老者笑道:“这其中的原因我想只有你那师兄知道吧!”
“什么?师兄!”祀月一脸疑惑,道:“什么师兄呀?他师父是我师兄!”
老者回想起过往之事,感叹道:“他的师父的师父是我的师兄!他们都术士中的顶级制符师!但他们又不与我们同宗。而我与他师父也只是名义上的师兄弟而已;他所传习的不是我们南疆的符文之术,而是,这中州的符文之术!”
祀月更加疑惑道:“靖云不是蜀山的弟子吗?怎么又是我师伯的弟子呢?而我师伯又不是与我们同宗?还有就是这中州不是没有符文之术吗?那又何谈他们所学的不是我们南疆的符文之术呢?”
老者道:“这其中的原因,说起来就太长了!等有时间我在于你说说吧!我们还得继续追寻五灵珠;不然,封魔殿的封印就有被突破的危险!”
祀月道:“加上我们之前的土灵珠和我们封魔殿原本有的金灵珠,加上刚刚在僵尸王身上获取的水灵珠;我们现在已有三颗灵珠了!也不知道,这下一颗灵珠又在哪儿呢?”
老者道:“是呀!为了这颗水灵珠,我们可是从北域的冰城;追它千里,才从它身上得到了这颗水灵珠。而这木灵珠却在江州五毒教的圣物,想得到它我们还得费上点时间!”
祀月道:“五毒教?听这个教派的名字就不是什么好教派,木灵珠这样有灵性的东西怎么会落到这样的教派手里呢?”
“非也!”老者道:“我不止一次与你说过,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这五毒教咋听之下,谁都有可能会误会的!但,事情的真相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记得我以前给你讲过这中原的道家除了像蜀山这样以修仙为追求的大门派,也有以炼丹最求长生的门派;还有,以阴阳五行八卦理论推算未来的人;而这样的门派往往不被四大以修仙为主旨的门派所接受;而备受正道的大家排挤。而五毒教就是以炼丹为主的门派,因炼制的丹药往往有害;故,有了五毒教这样一个听上去令人有些接受不了的名字!”
祀月道:“哦!这样,说来;这五毒教也是算作道家的门派了!”
说话间,一个不是很熟悉的人走上前来套近乎道:“这不是大师吗?”
张朝看着正在小店里坐着吃东西的祀月与老者,闪进包子店;坐在祀月的对面,笑道:“哟!师姐也在呀!”
祀月道:“你什么眼神呀?这么一个大活人坐在你的面前你竟然没有瞧见!记住,我可不是你的师姐,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姑才是!”
张朝一听,看着祀月,笑道:“师姑!我还师太呢!”
祀月刚想说话,却被老者阻止了;老者笑道:“还没有谢谢你呢?也不知道你怎么会画那些符咒呢?”
张朝转眼看了一眼老者,道:“哦!您问我,我为什么会画那些东西吧!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没有三天三夜我看是说不完的呢!”
“那你不会长话短说吗?”祀月看着张朝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心中就充满了反感,但碍于老者的坐在自己身旁;不然,早就出手教训了这位老者口中的自己的师侄了!
张朝笑道:“长话短说!你这不是为难在下吗?我可只会实话实说呀!这样吧!我先吃点东西,好好想想,看看如何将这长话短说;怎么样?”说完,看着自己身旁的释情道:“和尚!注意一下吧!之前,不是在郭员外家吃了大餐;怎么了?还没有吃够吗?给我留点好不好,我的哥!”
释情看着张朝,道:“你还真当我是神人呀!我只是普通人呀!”
张朝从释情的手里接过一个鸭头,道:“没有听说过吗?肉管三天,汤管一七,骨头要管二十一!你说你一个和尚吃那么多肉,这可是犯了你们佛门的大戒!”说完,将手中的骨头递给释情,道:“吃点骨头,这东西管的久一点!”
“这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释情将张朝递来的推回去,道:“你都知道我是出家人,想那些俗人俗事都与我们无关了;这骨头还是留给你俗人吧!”
老者看着释情,笑道:“想来,你一定是迦叶寺的僧人了。敢问你的师父是迦叶寺的那位高僧呢?”
释情双手合十,道:“贫僧迦叶寺释情;家师乃迦叶寺达摩堂堂主清远。”
老者笑道:“哦!原来是清远的弟子,这也难怪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了!”
“听您这话,您似乎对我们很了解是的?”张朝道。张朝看着老者暗道:“之前他不是已经问过我们了吗?怎么,现在又问上来;难不成,这老头得什么病吗?”
老者笑道:“了解,谈不上!只是,听人说过你们师父的事而已!”
张朝凑上前去,笑道:“是吗?我可没有说过我的师父是谁,您又是怎么知道我师父是谁的呢?还有,我画的符咒;怎么在你们的手中就能制服僵尸,而在我的手中却只是一道什么都不是的废纸呢?”
老者笑道:“我虽然很少踏足你们中原;但,对于天下的事情我还是比较清楚的;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想这世上与迦叶寺清远交情最好的莫过于蜀山的那个以算命看相为生的靖云了!而你手里的上知五千,后知五百年的招牌不就正好说明了你的身份了吗?”
张朝看着老者,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你还问我有关符咒的事情呢?”
祀月道:“知道你的身份,不代表知道你那些符咒的来历吧?”
“你都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张朝笑道:“难道不知道我那些符咒是做什么的吗?”
释情笑道:“还是,让我告诉你们吧!张二娃,这些符咒用来骗钱的!这样你们知道了吧!”
祀月听完释情的话,一脸疑惑地看着张朝。张朝摇了摇头,道:“不要这么说嘛!什么叫用来骗钱的呢?这可是灵符,保平安的!你怎么能说是用来骗钱的呢?”
释情笑道:“在前辈和这位姑娘的手中或许真如你所说,你画的这些符咒是灵符;而在你手中却是一张令人看不懂的画而已;你也只能用这东西来骗几个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