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一个人再阴暗,他的本身人格才是占领他身体的主体。有第二种人格是没问题,但一般但会深压在人内心的深处,想要爆发出来一般需要外界强大的刺激。”
我仔细想了想之前战斗时的场景,或许我被吴业那家伙按在地上摩擦也算是较为强大的刺激吧......
“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失去的你自己的意识吗?”
是啊,我什么时候失去的自己本身的意识?我开始逐渐回忆起来。
“法克,头好痛。”我捂住额头,回忆得越仔细头疼得更厉害,“想起了,是在我被吴业按地上被揍腹的一瞬间。”
“这就对了,这不仅仅是那一瞬间他给造成痛觉的瞬间只是一个条件,一般来说,仅仅是痛楚的刺激并不能使第二人格迸发出来占据原来人格,这里就不得不说你之前一直使用的爆发模式了。”
“你的那个模式,就是在自我催眠,强行把自己给催眠成一个不怕痛,无穷力,恶魔般看人的眼神,这就是你的第二人格。”林夕继续说着。
我想了想,的确是这样很早之前我使用这招时,林夕拍下了我的样子,和之前视频上我和吴业对战时的眼神是一样的:“难道你是想说我平时把这种催眠自己的方式用得比较多,所以把第二人格转向本体人格的道路疏通了许多,之后加上外界刺激的原因,我的第二人格出于保护自身的想法,就出现了占据自身主人格的想法?”
“差不多就这样,用你们死宅的语言,就是说把你的主动技能改为了被动技能,在你身体遭受威胁的时候就会触发。”
“话是这么说。”我摸了摸下巴,道,“这样对我好像也没什么不好,被打到快昏死的时候爆发小宇宙,还挺装逼的。”
“呵呵。”林夕冷笑着,说,“头一次还听见有人说这是好事。嘛,具体的暂时和你说不清楚,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关于你这种情况的真实故事。”
林夕没管我,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一位退伍的军人,回到家乡的时候离战争结束也没多久。他回到家乡的晚上,和他妻子一起睡觉,当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的是正在打仗,他旁边的是正要掏出匕首刺入他心脏的敌人,他快先用双手掐死了他旁边的敌人......”
我流出了一身冷汗:“难不成?”
林夕点了点头。
“他掐死的就是他的妻子,尽管他无意去这样做,可是这却仅仅是睡梦中完成的。而且当时他有印象自己是在做梦,还有记忆可寻,发现自己是在做梦的话还能够停止下悲剧的发生,但是你的情况更糟糕,你有一点你失去意识后的记忆吗?”
我用双手捂住脸,摇了摇头。
是的,我不仅没有丝毫的意识,连最起码我本身意志昏死的时候发生了啥都不知道,如果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第二人格占据了我的身体,那么会发生什么?
“这个故事还不能证明多少,毕竟我说是真实的故事但也只是听闻,我这里还有一个我亲眼所见的故事,相对来说更贴切你现在情况。”
“四年前我去看过一场地下黑市拳,那里我结识了一个男人。”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为什么我觉得4年前12岁的你就去观看地下黑拳毫无违和感......”
不理我的吐槽,他继续说着:
“一个很平凡的男人,为了生存和家庭,他参加了黑市拳的比赛。每次比赛的时候他会带上一个笑得很诡异的面具,就像是小丑一般,但是远比小丑要可怕得多。那个面具就像是使他成为了另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只懂得杀戮的怪物。听到这里我想你应该是明白了,他这样就和你的狂化模式一样,强制性地催眠自己,比赛时的他就如同那天台上失去主体意识的你。”
“我只想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一次和他妻子吵架的时候第二人格占据了他的身体,他把自己的妻子打成重伤之后还和自己的妻子离婚了,你说惨不惨?”
我点了点头,道:“确实是很惨。”
“所以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这种战斗方式还要继续下去吗?”林夕的眼神的意思,似乎是对我的抉择饶有兴趣。
我为了变强,保护自己是其一,但我不可能为了这种力量伤害到我身边的人——韵寒,和我那些认识的朋友。
我低下头,沉思了几秒:“说吧,从你的话中来看,你认识的那个人现在应该是治好了这种精神分裂症对吧?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林夕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表情,站起身:“他现在是一名小学校长,他是凭着个人强大的意志勉强克制了他的第二人格,去找他学习下该怎么办吧。”
虽然我很想吐槽一个以前参加黑市拳的男人,得了精神分裂症还重伤自己的老婆的男人是怎么当上一个小学校长的,我忍住了这股吐槽的欲望,心中却莫名想起了一个人——钟光睿,钟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