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世界似乎永远都是这么热闹。坐地而起的高楼,随处可见科技文明发展的高度。当然这里的绿色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各色各样树木让你有置身于大自然间的轻松感,你可以十分愉悦的在这里做任何活动。比如人类在这里的服务工作、侏儒在这里的炼金行业、精灵在这里的药液师职业等等,还有类似青楼小倌、高级赌场等一系列场所,在这里八族混杂,各取所需。
在这里,没有一丝半毫的法律。人们随心所欲。但是,千万千万不要真的肆无忌惮!因为,这里可没有法律。
这里有一个名字,星沙县。诸国之要道,却非军家之必争地。它不算有名,但却在君主间广为流传,因为他们都在想把这块地分出去。毕竟烫手的山芋没人想要。抛来抛去抛到了炎渊国手里。那是当家的是现任皇帝——鲜血帝的父亲。一贯雷厉风行、不肯吃半点亏的那个人,居然收下了。说不上愉悦,但终归没有反对。当所有人都在一位那只老狐狸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时。呵,什么都没有等到。不过等到一句“自由发挥”。一句“自由发挥”让这星沙县变得是更加混乱了。
“……”雷玄玉换上了一套休闲的服装,上领微微敞开,带着几分诱惑,墨色的长发被高高束起,有几分不伦不类,但已经是让人赏心悦目。他看了一眼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一个“人”,样貌艳丽,举手投足间都可见一种放浪。“这里,是星沙县?呵,看我这记性,星沙县本来就是这样。”
“自然。你猜,刚才走过的那个魅魔急匆匆的去干嘛?”紫煌抹了抹脖颈,歪着脑袋问道。紫煌的衣服是比较正式的,但是在混搭的情况下,带上了一种居家、懒漫的气息。微卷的短发也为他的服装加分,整体是让人十分心安。
“她要去干嘛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你该说清楚,来这星沙县干什么。星沙县作为交通要道,是有很多商品。但作为产自俗界的物品,于我们基本无益。”雷玄玉看着紫煌,眼中充满了审视,“而且,你这套服装……”
“小玉呀,你真是……看我这般好说话,就暴露本性了?连温和的模样都不保留。”紫煌作受伤状,却又下一秒变得邪魅,“不过,你说得对。我们要参加一场聚会,在那里,我们都会齐聚。”他的眼中隐约盛开着一朵清莲,却比妖魅更堕落。
雷玄玉直视着紫煌的眼睛,笑了笑。依旧温雅如玉。
紫煌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群,在他们的后面有一个人,着着黑衣,也有黑纱遮面。没有丝毫半点的诱惑,能看到的只有神秘与高贵。她是高贵的公主,却注定只能躲在阴暗里。
这场聚会,众人齐聚。所有人,是的,所有人。他们或许互相认识。又或许从未见面。但,他们都收到一封信,也在外面听到一个信息。
一条消息不胫而走,这条消息揭示了炎渊国为何会甘愿吃哑巴亏,接下星沙县这一烫手山芋。
比上古还要久远的时代留下一处遗迹。而星沙县正建立在那片废墟之上。
是的,它建立在一片废墟之上。在它之下便有那个神秘年代的遗迹。而打开它,或许你将获得无与伦比的权力以及,真正不朽的生命。
为什么是无与伦比的权力?因为你将与真神共享世界的操控权。
为什么是不朽的生命?因为你将与真神同寿,而真神的寿命是永恒。
永恒是相对的,所以,你是否后退了呢?
不!你不该怀疑他的永恒是永永远远。没有止境的,无限的寿命。
与天齐寿?不,天也会亡。你的寿命比天长。
生与死是相对的,只要你还被称为“生”,那么总有一天你会迎接“死”。就像花开了注定会花落。无论你是否情愿,无论你地位几何,生和死都不留情面、一视同仁的出现,给予你生的权利,最后又将收回。
但是,你不曾活着那么最终也就不会死去。或者说,生死相抵。
不朽的生命、无上的权力着实是让人心动,尤其是在星沙县发现炎渊国皇子——紫煌的身影的时候。
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喜的是绝大多数人,忧愁的是收到信的人。比如,云寒宫。
圣洁的殿堂上寂寥无人,翻滚的寒气自地下而来,却止于表面。但,夏颜却在其中看到了时机。是的,一个绝妙的时机。
她当然知道,此时的云寒宫此时的宁静是暂时的,一如暴风雨来临之前。这次的利益很多,危险甚大。不过看,谁是赌徒。而她想让这些人参加,并且让他们输。她是记仇的,而且是非常记仇。
“师姐……那个我……”夏颜平淡地扫了一眼面前这个说话结结巴巴的家伙,一语不发,压迫感十足。
“那个……我…我…”被夏颜那么一看,他说话更是不利索了,甚至小腿肚子都直打哆嗦。
但是呢,夏颜其实感觉很奇怪。为了避免被发现她不是之前的那个“夏颜”师姐,她一直都按照那个“夏颜”的行为处事,比如沉默少言、简单粗暴、一招致命、惯用软剑、待人冷漠等等,结果她感觉到了接触她的人都渐渐变得很害怕接触她,以前那个“夏颜”就没遇到这样的问题。
不过,若是仔细想想就发现,夏颜前世是杀手,冷酷嗜杀,骨子里都透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尤其是喜欢折磨人,总是给了希望又让其陷入更深的绝望,总是在身体上和精神上一起折磨着。即便是任务现场那也是惨不忍睹。而那个“夏颜”只能被称为淡漠凉薄,不嗜杀不喋血,单纯的服从命令,绝对的服从命令,当然,不是服从于某个人的命令,而是遵循于云寒宫的利益。
夏颜再怎么压制也不可能彻底改变自己。所以,
“你是在害怕我,对吗。”简单的陈述句没有疑问,毕竟一目了然。“告诉我,为什么。”依旧是没有询问,毕竟它像极了命令。
那个人猛地呆愣了一下,挺直了身子,可他开口之后依旧结结巴巴:“我…你…”但我想,在下一秒,他的结巴就已经完全治好了。
因为,一把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只需要在前进0.1cm,血液就将染红白衣,前进0.2~0.5cm,他就将人头落地。
“师姐你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没有任何犹豫,话说出了口。却依旧死不瞑目。
“真是的,都这么明显啦?那帮老家伙可真不乖!”夏颜垂下了眼眸,微勾着红唇,激溅在她脸上的红色为她平添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