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痒啊!你好可爱啊!”月恬恬从小就害怕小猫小狗之类的动物,因为她亲眼看到荔韵轩被小狗咬了去打狂犬疫苗,所以对小动物她有莫名的恐惧感。
可不知怎的,她十分喜欢这个雪白毛绒的家伙。
“它叫什么?”女孩抬眸,望着站在一旁发呆的勒风。
“恩......”看到白色的绒球对着女孩的手狂舔,勒风也是惊了。
“它是查理,性别男!”勒风为自己的回答感到囧到了极致,其实他是想说公的......
“哦,查理,你好乖。”月恬恬摸了摸查理的柔软光滑的毛,十分不舍地松开手,对着小家伙说道:“我也很喜欢你啊,可是姐姐要走了,拜拜!”
月恬恬站起了身,思绪还留在自己倒在恐怖的墓碑前,她很想开口问在前方带路的勒风,可对方的脚步太快,她生怕跟不上,只能作罢了。
跟随勒风坐上了电梯,月恬恬的脑子还在云里雾里,出了电梯出了别墅,在阳光的照射下,月恬恬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
“月小姐,司机会将你送回酒庄!”勒风打开了黑色轿车的车门。
“好的,谢谢。”头发凌乱的月恬恬速度钻进了车里,刚刚她骑着山地车到处找出路的记忆在脑中回荡,虚幻就像梦境一般。
车门被关上了,月恬恬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家了。”
她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色,两旁绿色的大树,前方望不到边的马路,绿色的树一直蔓延向前,像一个个坚挺的迎宾使者。
车内就司机与月恬恬两人,没有任何的交流,车里安静的都要发毛了。
黑色的轿车开进了奥维斯酒庄,门口的保安见到有豪车开来速度上前为客人打开车门,见到从车内走出来的月恬恬时,奉承的笑脸一下子收住了。
与司机道别后,月恬恬进入了酒庄大厅,总经理得知月恬恬回来了,速度地迎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看着月恬恬头发蓬乱,衣衫脏乱,庄岩的目光带着诧异。
“我骑着山地车,然后摔倒了,看到了墓地......”月恬恬一边回忆着,一边解释着。
“算了算了,看在你昨晚为酒店做的贡献,放你三天假吧!”看着月恬恬狼狈的样子,庄岩也没有多说什么,当然给月恬恬放假是幕后老板的意思。
“三天假?有工资吗?”月恬恬惊讶了,向她一个月只有四天假的苦逼上班族,假期对她来说是多么的珍贵。
“当然了。”庄岩点头答应,也不知道这个傻丫头究竟那点值得老板对她如此重视。
“谢谢总经理。”月恬恬开心的都快手舞足蹈,与庄岩道别后便去了二楼的更衣室换衣服。
当月恬恬打开更衣室才发现,柜子里是昨天穿来的订婚礼服,而且因为匆忙奔跑时不小心刮坏了。
“月恬恬,你究竟怎么回事啊!”大堂经理尾随月恬恬来到更衣室,对着站在更衣柜前的女子质问着。
“徐经理。”月恬恬转过了头,满脸的迷糊样,裙子破了穿出去的话肯定被人笑掉大牙,而且自己的高跟鞋还掉了一只。
“月恬恬,昨晚给你的工作服上面的黑色马甲呢。”徐丽雅看着面前就穿了一件白色衬衫的女子。
“马甲?”听了徐丽雅的话语,月恬恬这才低下头,看到自己就穿了个白色的衬衫,整个人也懵住了。
“我也忘了......”月恬恬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
徐丽雅被女孩的回答惊住了,打量了女孩一眼后换换的开口:“高级调酒师的套装是一人一套,若是损坏或遗失就要赔偿1万元的损失费。”徐丽雅完全是按规章办事,话语里打得都是官腔。
1万元?月恬恬一下子楞了,自己的工资才6000,一套衣服就要她一个多月的工资,这也太坑了吧。
“经理,你能不能缓我三天,我看能不能将马甲给找回来。”月恬恬小脸一皱,一脸的可怜相。
徐丽雅也是特别容易心软的人,看着女子乱糟糟的样子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招待尊贵客人遭遇了什么。
“好好好,那我就做主宽限你三天。”
“谢谢,经理。”月恬恬速度笑逐颜开,对着徐丽雅感激万分。
“经理,我可以穿工作服下班吗,我的衣服都刮坏了。”月恬恬委屈的咬着嘴唇,虽然身上的衣衫也很脏,可跟破损的裙子比起来还是好了很多的。
徐丽雅撇了撇眉思索着一下:“好吧,你将工作服穿走,不过来上来的时候将套装再换回来。”
“恩,好的,谢谢经理。”月恬恬将自己破损的大红裙子,与只剩一只的大红高跟鞋一股脑地塞进了包装袋。
“哦,对了,你弟弟在酒庄大厅等你。”徐丽雅提醒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月斯离?”月恬恬拎着包装袋与自己的手提包,眉头一皱有些疑惑,她才刚刚回到酒庄怎么月斯离就来了?有些时候她真的有些怀疑,她跟月斯离是不是心灵相通,小的时候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月斯离都会将它拆成稀巴烂。
上学的时候,只要她在学业上有一点点的进步,月斯离就会用他的成绩来打击他。
包括与韩辰订婚宴前夕,她满怀幸福地忙东忙西,那小子却说自己恨嫁之类的风凉话。
总而言之,只要是月斯离出没的地方,总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月恬恬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包包与衣物下楼,正巧看到庄岩带着一位装着工作装的高瘦女子往三楼去。
“总经理,我先走了。”虽然只看到庄岩的背影,出于礼貌,月恬恬还是恭敬地打了声招呼。
“恩好。”走上三楼的庄岩回过了头,对着二楼的月恬恬点了点头。
透过空隙,月恬恬无意间看到站在庄岩身旁的女子容颜,惊讶地开了口:“马新梅,你也来奥维斯酒庄上班了吗?”
站在庄岩身旁的女子很不情愿地探出了头,对着二楼的月恬恬挤出笑容:“是啊,我昨天才应聘进酒庄的。”女子嫣红的嘴唇轻开,话语间流露的是满满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