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伸出肥硕的大掌,油头满面的样子看的人都要吐。
“我是刚刚从初级调酒师升上来的,没有大名。”月恬恬没有去接胖男人的手,面容上仍旧坚持着淡然的笑意。
胖男人一看对方不给自己面子,立即霸道了起来。
“给我来杯酒,越贵的越好。”
胖男人脖子上的金项链被他摇晃着直响,完全暴发户的模样。
其实月恬恬手腕上的钻石手链,可以买N条让男人脖子上的粗项链。
“好的,请你稍等。”酒的价格是没底的,月恬恬不明白对方要求多贵的酒,不过对方来势汹汹,行事看起来不善。
胖男人坐到了沙发上,一双贼眉鼠眼一直落在月恬恬的身上。
调酒的月恬恬用余光打量着胖男人,总觉得很眼熟的。
月恬恬仔细回想着,突然间脑子一亮,对了,是那个跟马新梅玩脱衣服游戏的那个胖男人。
“马总监,你们酒庄的调酒师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赵经理,你多包涵着,米瑞是新人所以规矩方面差了点。”
马新梅陪着笑,目光朝着月恬恬射去。
月恬恬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调制着酒,马新梅带着她的客人过来,想必就没按什么好心,月恬恬立即提高了警惕,浑身防备着。
“规矩当然是人教的。”胖男人笑的很猥琐,一双贼眼死盯着月恬恬看。
“先生,你的酒好了。”月恬恬将调制好的酒倒入水晶杯中,示意服务小姐给客人送过去。
身材窈窕的服务小姐,面带笑容地端起酒杯,正要朝着胖男人而去。
“慢着,让调酒师亲自送过来。”胖男人一脸的不悦,摆着一副老板的架子。
月恬恬抬眸,见来者不善想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脱身。
服务小姐被制止在半路中,她侧头看向调酒台的月恬恬,脸上布满了担忧。
按酒庄的规矩,调酒师在工作期间是不可以轻易离开调酒台的。
“米瑞,客人叫你,你还不过来。”马新梅尖细着嗓子,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样。
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月恬恬也就顺水推舟走出了调酒台,虽然不明白马新梅带着这名看的都恶心的胖子来她的包厢做什么,但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该解决的总要去解决不是。
月恬恬来到了服务小姐的身边,接过服务小姐手中那杯自己调制的酒,既然客人要最贵的,月恬恬用的是最好的材料,估计当这位客人知道这杯酒的价格后,会十分的肉疼的。
“客人,你的酒。”月恬恬将手中的酒杯向着胖男人递了过去。
“好好好。”胖男人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肉跟着颤动着,难看极了。
胖男人伸出手,故意地向着抓着被子的芊芊细手而去,月恬恬也不是傻瓜,眼看着两人的手指就要来个亲密接触,她速度地在男人的手指靠近时,将酒杯塞进了胖男人的手里,然后速度转身回到了调酒台。
胖男人没想到会有人如此的不尊重他,立即清了清嗓子,吩咐道。
“给我挑十瓶上号的红酒。”胖男人抬手指着月恬恬身后的酒架。
“赵经理,赶快常常我们调酒师调制的酒品。”马新梅立即提醒着。
胖男人现实看了一下酒的颜色,随后闻了闻酒的想起,最后端起酒杯品了一小口杯,然后一口气喝的干净。
“酒不错。”胖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马新梅挤了挤眼睛。
“我们米瑞调酒师的手艺那是顶尖的。”马新梅的马屁拍的十分的响亮。
对于两人你一眼我一语的奉承,月恬恬完全不搭理,逢场作戏她也没必要去搭理。
“马总监,帮我选几瓶年度红酒,记得要选最好最贵的。”胖男人的吐沫星子直冒。
“好的。”马新梅应答的爽快。
“需要我帮忙吗?”看着马新梅走进酒架,月恬恬倒是好心的问了一句。
“怎么?怕我抢了你的业绩?”马新梅一副小人的眼神。
“好吧,你继续忙。”月恬恬表示无语,有时候人还真的不能好心呢。
马新梅进入酒架后挑了十几瓶红酒出来,屁颠屁颠地来到了胖男人的身边。
“赵经理,你的酒挑好了。”马新梅卖着笑容,犹豫古代的妈妈桑面孔,极其讨好客人。
“还是马总监办事利落啊。”胖男人笑了笑,邪恶的目光落在了月恬恬的身上。
“只是,今天这酒我又不想要了。”胖男人两手一摊做出为难的样子。
“怎么了,这不是喝的好好的,怎么又不想要了呢。”马新梅一脸的诧异,目光顺着男人的眼色朝着月恬恬看了看。
调酒台前的月恬恬仔细地清洗着调酒器材,从马新梅的角度正好看到了女孩标志的五官。
月恬恬确实长的很好看,只是以前她不善于装扮才没落了她本来的美丽。
这一点也是马新梅嫉妒不已的,最近跟韩辰的关系也是忽冷忽热,马新梅在计划着怎么才能除掉月恬恬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你的服务态度还算可以,只是那位调酒师的态度就不敢恭维了。”胖男人做出对月恬恬一肚子意见的模样。
在调酒台工作的月恬恬没有搭理那一唱一和的奸诈男女。
“不过要我重新买下这些酒也是可以的。”胖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脸上的赘肉不停地颤抖着。
“不知赵经理有什么指教。”马新梅如苍蝇一般又盯了上去。
“我的要求就是要那位调酒师陪我喝一杯。”胖男人抬起肥硕的大手,指着调酒台方向。
“米瑞,既然客人指定要你陪酒,你还不过来。”马新梅如十分听话的狗般,待男人的一声令下后,速度地对着月恬恬命令着。
“我是调酒师,不是陪酒员。”月恬恬板着脸,在酒庄里调酒师是可以拒绝客人无理要求的。
“哟,看来调酒师小姐不给面子呀。”胖男人打趣着。
“看来我还是走算了。”胖男人站起身做出要走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