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昃瞧张东恨揶揄的表情,笑得如同老菊绽放,简直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于是,他好奇地问说:“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听!居然让你亲自跑一趟,又不仅仅是涉及钟家那么简单,难道你将龙家的老底给撬了?”
“龙家屁股大,暂时撬不动。”闻及龙家,张东恨整张脸都青了。并非龙家将他怎么地,而是他想将龙家怎么地,却一直以来苦无金刚钻!
因此,他朝着侠昃悻悻然嘿嘿干笑,然后接着说道:“侠少,虽然这些事跟龙家没关系,可事情牵扯的范围还蛮广的,比如王家、白家!您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王家?白家?
侠昃有些意外,因为论实力,这两个家族也不简单:“孚城王家、白家?”
“是也非也!”张东恨闻言,神秘贼笑,上前在侠昃的耳旁轻道:“是应天府的王家与白家!”
“嘎!”
竟是应天府的王家、白家!
张东恨的话让侠昃愣住了,这完全出乎其意料,他狐疑道:
“不会吧,钟家势力再大,在应天府王家、白家面前,其实跟蝼蚁差不多,能够同时杠上他们的,也就龙家有这份实力与魄力!”
“杠倒是没杠上,只不过钟家近十几年来,一直在刻意隐瞒一件事,若是这件事公诸于世,根本不用咱们花心思收拾钟家,王家的家主铁定会亲自前来,料理了钟家!”
“哦?”
见张东恨说的有板有眼,侠昃体内的八卦之火,一发不可收拾,熊熊燃起地坏笑问道:
“赶紧说,别打哑谜。要知道,为了攻击钟氏的股票,我可是平白用掉了一个人情,才让那个****的简·巴菲特,勉为其难去攻击、对他而言毫无难度的钟氏。”
“嘿嘿,侠少稍安勿躁!”张东恨的目光透过门缝,看了看全神贯注的蔻曌弟后,快速说道:“还请侠少移步到青乌科技,只是大小姐这边……您忙完了吗?”
“不碍事,基本功我已经教得差不多,剩下的,由她自己先练习熟稔就可以。你等我一下,我过去交待点事!”侠昃朗声说道。
说完,侠昃便重新走进训练室,对着不明所以的蔻曌弟,简单交待‘平时要勤加练习’、‘每周记得去霓裳国际的科研中心,取固本守元的口服液’、‘练完基本功,自行回家’等等苦口婆心的‘唠叨’。
最后,在被蔻曌弟非常‘嫌弃’的情况下,侠昃与张东恨一同消失在青衣乌体校的训练室,往不远处的青乌科技大厦走去。
没过多久,两人就出现在青乌科技的地下室。
沿着长长的甬道,张东恨引着路,率先拐进地下室第二层的左侧拐角,他随手推开一道铁栅门,恭敬地说道:“侠少,到了,就是这里,请随我来!”
侠昃刚一走进密室,便被一股迎面扑来的****气味呛得恶心,很显然,这里刚刚上演完一出干柴烈火的床第肉搏,他皱着眉头打量密室。
只见整间密室很是简单,里面的物品不多。角落内,一张简陋的行军床上,此时正躺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交颈而卧,军绿色的被子外露出了一大片女人的姣好春光,白花花的胸脯跟大腿,晃得人眼恍。
骤然察觉有人闯进,男人不惊不愕,缓缓张开自己的眼睛,见来人是张东恨,男人慵懒地说道:“该说的与不该说的,老子都已经全部告诉你。怎么还来搅我清梦?难不成,你想拿她打一炮?你喜欢,尽管拿去,只是记得送个新的给老子!”
男人说话的同时,赤果果地从被窝里走出,他直接走到墙角,就地放水,完全不在意外人的眼光!
侠昃趁着对方起来的瞬间,仔细观察了男人一番。
眼前的这个男人,身材单薄又高挑,活像一竹竿。一张白皙病态的脸蛋带有小帅,却苍白无血色,明眼人一看就会知道,这是因为对方长期接触不到阳光、以及纵欲过度所导致的肾虚。
男人的眼睛很亮,从慵懒的伪装中,侠昃可以明显感应到对方隐藏在眼底深处的一丝狡诈。
如此一个智妖如狐狸的中年人,落到这般田地,让侠昃很是想不通。
没等侠昃多想,一道尖锐的尖叫声响起,打破了密室内只有男人放水的声音。
床上****的女子,终于从沉睡中清醒了过来,她先茫然地环视周遭,待她看清门口张东恨阴沉的脸庞后,她张大嘴巴猛然惊叫,声音之大,直溃众人的耳膜。
这个女人的尖叫,居然不是因为胴体赤裸被人撞见后的羞愧,而是因看了一眼张东恨后的恐惧!
该不会东子饥不择食,真对人家打一炮泻火吧?
侠昃揉了揉发疼的耳朵,恶趣味地坏笑。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长得不差,风韵犹存的徐娘半老,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胚子,她要胸有胸、要腿有腿,想来到了三十如虎的年纪,也会有一大波男士疯狂追求……
只是此刻,她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狗链子的皮带,全身上下都是齿痕与红印……
SM?
侠昃来回瞄了瞄男人和女人,顿时邪恶了!
“闭嘴!”
张东恨阴冷地斥道,吓得女人立刻止住了尖叫,她怯怯地望着张东恨,恐惧地叫道:
“不要打我,你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白家、王家和孔家,都不关我的事……我顶多是出卖过一次宁奕汐,却为什么要让我饱受非人的折磨!我……我不是……我不是泄欲工具,不是钟家所有的人****,凭什么我要……当钟家三代人的性工具!我受不了了,你行行好,杀了我,杀了我!”
白家?王家?孔家?出卖宁奕汐?三代人的****?
从女人断断续续的惊惶言语中,侠昃朝着张东恨,诧异地确认:“关效颦?”
“是的,侠少!”
一旁的张东恨直截了当地回道。
“她怎么成了钟家的****?又怎么会跟王家、白家、孔家扯上了关系?”
侠昃疑惑不解地追问,与此同时不免感概道:
“难怪这些年,只知道关效颦被银河星耀封杀,却一直找不到人,原来是被钟家雪藏!啧啧,三代****?除了钟奎裘、钟汉谏,还有谁?钟家人的口味真够重的!”
“是我!”
在侠昃感慨的时候,放水的男人转过身来,徐徐走近。
他咧嘴嘲讽:“侠少?看来你是他的主子!怎么?觉得钟家人的口味重?no,no,其实你错了!钟家,是丑陋的钟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