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凌亦阳像是，真的不懂一样。
一脸深沉的，问着顾清欢。
顾清欢的嘴角颤了颤，饶是，她的心里，再怎么有想法。
她也做不到，现在说。
这场戏，既然开始了。
她想，她最需要的，首先就是在凌亦阳入戏的时候，立刻，陪他入戏。
因为，貌似只有这样。
她，才不会因此，而有任何的难受。
并且，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完全符合凌亦阳的要求。
顾清欢，她是真没打算，给自己再找什么不痛快。
不论，凌亦阳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想法。不论，她现在，是有怎样的不情愿。
那些，就目前而言，都算不得是什么重要的是。
至少，不是她应该关注的重点。
不过有一点，顾清欢需要承认的是，自从，凌亦阳在开过那个所谓的新闻发布会之后，她对他的抗拒，是真的，更深了。
“呵，是呀，你说的对，凌亦阳，我是真的挺舍不得你的，你该知道的，我其实，更多的，只是为了孩子，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你对这个孩子，是否，还是那样的期待了，但你也没说不要，不是么？”
顾清欢讪讪的，笑了下。
手上，不再拉扯的，顺着凌亦阳的引带，朝着他的身下，探过去。
那手上，特别的触感，让顾清欢可以很直接的，感受到，凌亦阳此刻，那无法作假的兴致。
凌亦阳玩味的，勾了勾唇角。
他听着，顾清欢的话，俯首间，细密的吻，便猛地，在顾清欢的身上落了下来。
他的动作，带了点，无法言说的狂野。
手上的大掌，刻意的，将着顾清欢身上的睡衣，扯开。
顾清欢的心，倏忽间，狠跳了几下。
她其实很清楚，凌亦阳，现在的有意撩拨。
她的身体，在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是真的，很熟悉了。
他可以轻车熟路的，找到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引出，那潜藏在，她身体深处的火。
不多时，顾清欢的便迫于身体的本能，嘤咛出声。
她难耐的，在凌亦阳的身下，扭动着身体。
再一次，想要逃离。
她没有忘记，她应该给到凌亦阳的配合。
可是……这种身体本能的需求，让她，有点难捱。
毕竟，人真的，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假装的。
“凌亦阳。”
顾清欢的声音，早已，不复之前的冷静。
她将头，抵在凌亦阳的胸膛上。
然后，把脸颊，深埋进去。
“喜欢么？”
凌亦阳对于顾清欢现下的反应，显然，很满意。
他停下了他的动作，仅用手，摩挲着，顾清欢裸露在空气当中的背脊。
“……”
眼下，这个颇有“内涵”的话题，让顾清欢，为之咋舌。
她全当，听不到的样子。
闷在那，不说话。
“清欢，帮我，恩？”
凌亦阳对于顾清欢的沉默，似乎，并不介意。
他将顾清欢的人，自他的怀里，重新拉出来。
然后，垂首，啃噬着，顾清欢漂亮的锁骨。
那种，微痒的疼，伴随着，凌亦阳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顾清欢的身上。
顾清欢有点，不受控的，沉溺了。
一时，完全，理解不了凌亦阳话里的含义。
不过，凌亦阳很快的，开始，当起了，她的老师。
他扣住顾清欢的手，在他抬头的欲望上，不住的，套弄。
这样的动作，让顾清欢，为之警醒。
“清欢，快点。”
他一再的，暗示，明示，让顾清欢，饶是再怎么懵懂，也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顾清欢恨恨的，咬了咬牙。
只觉得，凌亦阳现在，真的精虫上脑的可以。
可这样的方式，相比较于，真的去做，似乎，又让顾清欢，更能接受一点。
若说，有问题。
那唯一的问题便是，这样的事，顾清欢，有点没经验。
她在这一块，实在，还属青涩。
“凌亦阳，我不是很会。”
顾清欢满脸羞赧的，压低，她的声音。
这种话，让她觉得，很有点，难以启齿。
“我会教你，恩？就这样，清欢，用点心，很容易的。”
凌亦阳听着顾清欢的话，态度，犹如春风化雨一般的绵软。
就像，一个在教导学生的老师。
在这一块，原本，在认识顾清欢的最初。
本就是，凌亦阳想的。
他从来，都不屑于，好好的教导她，开发她。
只是，他没想过，他们之间，后续，会有那么多的问题。
但尽管，到了现在。
有些东西，依旧不晚。
凌亦阳很享受，顾清欢现在的生涩。
他抱起顾清欢，同着她，换了位置。
彼时，顾清欢的人，已经，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半眯起眸子，一只手臂，枕在自己的脑后。
另外一只手，逗弄的，不住，揉捏着，顾清欢胸前的柔软。
他很喜欢，看着顾清欢情动之下，为他所做的一切。
如果，她没有任何的反应，感觉。
只机械的，为他，排解他的欲望。
那种感觉，就谈不上，享受了。
因为，对凌亦阳来说，他最需要的，其实，并不是欲望上的纾解。
他想看到的，更多，是顾清欢，为他，沉溺，沦陷的样子。
顾清欢的长发，披散在，身体的两侧。
她感受得到，凌亦阳对她的打量。
这种打量，让她，很想要躲闪。
她原本，清醒的大脑。
渐渐，随着凌亦阳的撩拨，变得，不复清晰。
她的脑子里，有点懵了。
她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听着，凌亦阳的话。
手上，小心的，握着凌亦阳的昂扬。
她不清楚，是否，她完全不得其法。
因着，饶是，她的手，都变得酸了。
凌亦阳的人，似乎，都没有多大的变化。
细密的汗水，渐渐，浮上了她的额。
她的呼吸，带了些许的紊乱。
手上的动作，逐渐，慢下来，直至停止。
“累了？”
凌亦阳的大手，抚上，顾清欢的手背。
在她的肌肤上，细细的，研磨。
“恩，累了。”
顾清欢很诚实的，闷声，点着头。
人，却始终，不肯抬脸，看向凌亦阳。
“累了，就休息一会。”
凌亦阳慢条斯理的态度，透露出，他此刻的清醒。
他转而，用手，扶起顾清欢的腰身。
随即，坐直了身体。
“清欢，看着我。”
他用着巧劲，迫使，顾清欢抬头。
同着她，接吻。
“凌亦阳。”
顾清欢蓦地，又一次开口，叫着，凌亦阳的名字。
他没回应，以吻，封了她的口。
他引带着顾清欢，两个人，又折腾了好一会。
直至，在顾清欢的手上，释放。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
顾清欢的手心，都变得，火辣辣的疼。
她软软的，靠在凌亦阳的身上。
只觉得，这样的方式，居然，比着他们真的做，还要累。
脑子里，一直，想得东西多了。
到了这会，因为身体的乏累。
顾清欢反倒是，让自己，呈现出了放空的状态。
她想着，自己，总要给自己的大脑一些，休息的时间。
手臂，却不由自主的，绕过了，凌亦阳的腰身。
黑暗中，太过寂静。
他们可以，听得到彼此的呼吸。
凌亦阳爱怜的，在顾清欢的额头上，轻轻，啄了啄。
然后，在顾清欢意识迷离中，带着顾清欢进了浴室清理。
彼时，顾清欢格外乖巧。
她安静地，倚在凌亦阳的身上。
任由，凌亦阳做什么。
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居然，都睡了过去。
浴室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凌亦阳看向顾清欢的眸子，紧凝。
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光。
昨夜，对于凌亦阳的服务。
造成了，顾清欢体力上的，大量消耗。
这使得，她的人，直至，翌日的中午，才幽幽转醒。
顾清欢看着窗外的天色，整个人，条件反射般，腾地一下，自床上坐起来。
甚至，都未曾洗漱的，便跑到了客厅。
凌亦阳的人，早就，不在了。
公寓内，一切，如常。
张妈听到响动，神色诧异的，瞧向顾清欢。
然后，又很快的，收回了视线。
顾清欢后知后觉中，意识到，她的反应，多少，有点过激了。
她现在，真的过于紧张了。
只是，一想到，今夜的离开。
她全身的血液，就莫名的，沸腾。
她像是验证般的，在公寓内，四下走了一遭。
生怕，错过了，什么异样的细节。
因为，她直至现在，还是，不太能够相信，她可以，顺利的离开。
即便，她的心里，一直，在祈祷着，她行动的顺利。
不过，老天，好像在这一次，突然，又开了眼，给了她帮助
让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
凌亦阳的人，一入了夜，便按照往昔的时间，出现了。
餐桌边，顾清欢拿捏着，示好的尺度。
为了，让凌亦阳多吃。
一再的，同凌亦阳说着，略显蹩脚的好话。
她甚至，都不惜，开始硬着头皮的，在人前，同着凌亦阳，秀恩爱。
但饶是如此，她也在相对的掌控尺度。
毕竟，她知道，太过热情，也是会，引起凌亦阳的怀疑的。
只是，面对她的示好，凌亦阳的脸上，始终淡定。
他对她，照单全收，来者不拒。
餐后的，一个小时。
凌亦阳的人，就如霍尧东所说的那样，睡死了。
顾清欢不敢大意，她围在，凌亦阳的身边，手上，不时，拍着凌亦阳的脸。
她很认真地，在做着，确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