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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祸由因起,因由祸果

今天瓦子一大早就开着拖拉机回来了,下了车就直奔我这屋来了,进了屋看见我醒着的,就问我:小芳啊,吃饭了没,没吃我给你做去。

我说“吃过了,吃得挺早的,一大早你爹就送来了,而且吃得比平常好,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有了个弟弟,就在旁边屋,你去看看不?”

瓦子说“你别唬我了,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哪来的弟弟,倒是我爹对你挺好的,这吃的啥能比平常我做的好啊。”

我说“你也别管那么多了,你去你二爷屋看看就知道了,看来这事你还真不知道,昨晚可吓得我不轻,我要继续睡觉了,快去吧,你老王家有后了,顺便的跟你爹说把我也放了,反正我也不跟你生,就别瞎操心了。”

瓦子说“莫不是昨天没来陪你,你吓坏了,开始说胡话了吧,这不昨天我去镇里卖瓦了嘛,到晚上了回不来,就在镇里住下了,你先睡吧,要是醒来觉得不舒服,我就请咱儿村的老中医来给你看看。”

我看着瓦子走到了门口,他看见他二爷在井边打水,瓦子惊讶的道:二爷你说你怎么能来打水了,这事你叫我爹就可以了嘛,你说你也看不见条明路,万一跌进了井里这可咋整啊,让我扶你回屋做去吧。

瓦子他二爷回过头来说“以前是我对不住你和大哥,害你们照顾我那么久,你到我屋来我跟你说些事。”

瓦子说“二爷原来你没瞎啊,照顾你那么多年我都不知道,我就说你怎么能被天神收了眼睛了,都是他们瞎扯的,怪不得我怎么说你每次自己上厕所都能摸着不掉坑里了,这没瞎就好,二爷你还想给我说啥啊,莫不是小芳说的我有了个弟了吧,这也太惊喜了嘛。”

瓦子他二爷说“回屋里说吧,这地不是说话的地,有些事情我也好交代,走吧......”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我开心极了,要是这瓦子知道自己平白无故多出了个弟,就他这样还不炸开了天啊,到时说不定也可以把我放了,先睡一觉吧,昨晚像拍恐怖片一样,觉都睡不好......

等我醒来时,以是傍晚,我用打火机点了煤油灯,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红光一闪一闪的,可能是被外面的风吹的,今晚也刮了一些冷风,透着窗户的缝隙还能吹来徐徐凉风,我觉得冷了,就用被子遮住了手臂,半身倚在墙上,看着煤油灯的灯光打发时间。

忽然门开了走来的是瓦子,瓦子可能看见灯是亮的所以知道我醒了,来给我送吃的,而且平常都是这样的。

瓦子一脸高兴的样子冲我笑了笑,把盒饭放在了炕桌上,坐了下来,说:该吃饭了,刚才一直看你屋的灯没点上所有才没进来的。

我打开饭盒问瓦子“你二爷跟你说什么了,你这么开心,是不是可以把我给放了,要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才是最开心的。”

瓦子说“看你想到哪去了,你边吃,我边给你说,事情昨晚上你也知道了,我知道你被吓到,怪我没提前跟你说我要上镇里去,那天带你去后山时,你看到那龙王庙,你说你要去,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去吗?就是这刘二嫂,不对现在是我二婶了,她前几个月被张二狗赶了出去,没去处了,所以就跑到了龙王庙里装疯,天天在庙里哭,开始村里人也骂这张二狗不是人,居然把他们娘俩儿扔在这,后来骂多了也不骂了,村里就有好心的人给他娘俩送吃的,后来二婶觉得小孩得上学啊,自己也没本身让小孩上学,所以才来找二爷的,我说这二婶也够奸诈的,先是设套弄了二爷,后来被张狗子赶了出来,没本身养活自己跑去了龙王庙里装疯,博取别人的同情,哎,这也没办法,都是为了娃儿啊。”

“好在现在这张二狗可能是怕我爹了,也不敢说啥,但是现在这村里也不知道是谁瞎说的,说这刘二嫂前几个月又被妖怪附了身,才一天疯颠颠的,这昨晚又刮起了大风,所以都说这妖怪今晚找准了点,来找二爷报仇来的,不料二爷眼睛没瞎,是装的,他们都说这二爷啊他料事如神,知道妖怪哪天会来乘机寻仇,所以装瞎了等妖怪来,再给他一个措手不及,后来这妖怪被打到了井里,要不这井桶怎么能破了,打到了井里之后,又把它打了出来,使尽看家本领才把妖怪打得魂飞魄散的,都说昨晚这哭声是二爷把妖怪打哭了。这妖怪死了,刘二嫂也好了,知道自己男人不要他了,说什么都要跟定二爷了,说这二叔是活菩萨,要普渡众生的,就收留了她娘俩.......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闲着没事做了啊,啥都能想出来,下午时都还有人来给二爷送礼,幸得这张狗子是老实人,平常不怎么吭一声。这事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不用再照顾我二爷了,能一心一意的照顾你。”

这时我饭也吃好了,我就说“你王家都有后了还要我干嘛,再说了我又不跟你家生孩子,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你看你二爷都和你二婶幸福的在一起了,可是我们在一起,我不幸福啊,你家这简直是逼良为娼,不对是拐卖妇孺,哎呀就是你们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瓦子傻笑着说“小芳啊,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了,不管是不是犯罪你比我还清楚,这地方外人都见不到一个,别说犯罪了,放不放你走我说过很多次了,不想在说了,免得你又生气,我是有点自私了,但是我并不觉得内疚,而是开心的。”

我说“行,我就知道没用,但是我有点好奇你家族的遗传病是什么?会不会传染给我?你和你爹怎么没有啊?要是有的话你还是离我远点,我宁愿死在这屋里,也不愿死的那么窝囊。”

瓦子拍了一下脑袋说“忘跟你说这事了,瞧你紧张那样,我家这遗传病啊,以前我没出生时我爹也有,就是皮肤不能受到一点点创伤,不然会结疤,但是当年我娘知道这种病,就向家里借了钱,就带着我爹去大医院医治好了,放心吧,你看我不是没被遗传嘛,以后咱儿的娃也不会有啥事的。”

我说“不会传染就好,你天天离我那么近,吓得我紧张得要死,哎?不对,王瓦子你刚才说什么?快跟我滚出去。”

我用力踢了瓦子一脚,他被我踢下了床,瓦子还在那傻笑,气得我差点没拿煤油灯砸他,瓦子傻笑着反手把门关了,便出去了。

但我觉得这件事还真的好笑,绕来绕去,这不是生了个小孩给别人养了几年又领了回来是一个理的吗,话说这隔壁老王还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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