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织看得不知所措，被卫玄直接拽过了桥。
白桥旁，河水上，一片宁静，只有阵阵震惊的喘息。
“师弟师妹，你们过十阶了。”幽月突然兴奋开口。
羽织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怔怔地看着被刺伤的傅阴，没有说话。
“羽织，该准备测试了了。”卫玄拉着羽织，柔和地开口，仿佛不曾发生过什么。
“啊？”羽织愣了一下，那些弟子的师父萧落就从桥的那边跃过来。
萧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喝着酒，直至将酒壶内的酒都喝个精光，再将壶口对着地面，用手拍打，有一滴酒水从壶中掉落，被他猛地一指，顿在空中。他又将嘴靠近，一口含进嘴里。
“我的测试，只有一个。”萧落不紧不慢地开口。
“是什么？”卫玄抢着问。
萧落只是笑了笑：“不急。”
他随手一挥，出现了两杯酒，在空中停顿：“我把酒喝完了，现在轮到你们了。”
卫玄刚要取下一杯酒喝下，就被萧落阻止：“怎么总是那么着急呢？”
“这两杯酒里，其中一杯，有毒。你们自己选。”萧落再次出声。
“那我们岂不是总有一人会中毒？”羽织忍不住问。
萧落摇晃起自己的酒壶：“不然怎么能说是竞选呢？当然，你们还有一种选择.......现场比武，将对方置于死地者胜。你们，要选哪一种？”
“这两杯酒，必须一人一杯吗？”卫玄问道。
“只要你们一起喝完就好。”萧落含糊地答着。
羽织听到后即刻抓起一杯，紧紧握在手里，她岂能不明白，卫玄这么问是想干什么？
卫玄也见状拿起了另一杯：“羽织，你把酒放下。”
“不，除非你不喝。”羽织的手将酒杯握得更紧了。
“你先把酒放下，我就不喝。”卫玄劝道。
“你有什么办法？”羽织突然开口。
的确，若不是因为总有一人会中毒，又有谁，愿意无故离逝呢？
卫玄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头。
羽织看着，轻轻放下了酒杯。
然而，这一刻，卫玄伸手抢过羽织放下的酒杯，两杯酒一起，一口气喝了下去。
“不要.......”羽织只来得及吐出这两个字吧。卫玄就不适地捂着胸口，无力地向后跃。
羽织忙上前将他扶住，卫玄就这样软绵绵地依偎。
“卫玄，卫玄你怎么样，你别，不要离开我.......”羽织急得不知所言。
卫玄依旧柔和地笑着，给人以如沐春风般的沉沦。
他想张口说些什么，却是那样地无力，羽织什么也听不见。她只好将耳朵凑到卫玄嘴边，细细聆听。
“羽.......羽织，我爱........”卫玄吃力地说着，也没能让羽织听全。
羽织心疼地看着卫玄，怕他说话费力，忙一个劲地回应：“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听了羽织的回答，卫玄用尽全力将头略略上抬，吻上了羽织的脸颊，却终于是颓然地昏厥了过去，那只本想轻抚羽织发梢的手，终于苍白无力地悄然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