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程诺连忙扶住徐暖。
“诺，我没事。”徐暖向程诺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她只是一时的激动罢了。
“诺，你说为什么靳学长会做这种事？”徐暖相当不解，她虽然只认识初晴他们两年而已但靳司言对初晴的好她都有看在眼里，所以她完全不能理解。
“或许是妳们演戏常用的借位？”程诺提出一种可能性。
“不是，那百分之百不是借位。”徐暖用相当肯定的答案，她可是在演艺圈闯荡两年的人怎么可能连是不是借位都分辨不出来。
“嗯，那妳觉得要告诉小晴吗？”程诺询问徐暖的意见，他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嗯……不如打电话问问靳学长？但别告诉他照片的事。”徐暖提出这个建议，虽然她知道照片不是借位而成的但她内心还是愿意相信靳司言对初晴多年来的感情的。
两年前她看着靳司言跟冷郁熏的互动曾经以为他们真的是一对，但后来听程诺说了很多他跟小晴他们之间的事，她认真观察确实有发现靳司言每当望向初晴时眼神都特别温柔特别宠溺，所以她是愿意给靳司言一个机会的。
“嗯也好。”程诺觉得这方法可行，重要的是他也觉得靳司言爱小晴那么多年了不可能说变就变，尽管当事人都不知道双方对彼此的爱意，过去有段时间程诺很像把她们俩个抓来面对面地对他们说其实他们是相爱的，实在是不需要这样互相折磨对方。
但徐暖叫他别随意介入别人之的感情，尤其是初晴跟靳司言的。程诺想想也觉得徐暖说得对，他要是不小心弄巧成拙导致两人误会更深这样他不就是天大的罪人了吗？
所以程诺便作罢了但没想到的是他们两人非但还没在一起反而越来越生疏了，一年前发生的掉下楼梯事件靳司言也都没为初晴说什么，就这样在旁边冷眼旁观。程诺越来越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说爱吗？好像没以前那么爱。说不爱吗？又好像不是这样，他依然会默默的为小晴做一些事就是没让小晴知道。
等待着电话另一端的靳司言接起电话的同时程诺想了许多。
“找我有事？”电话另一头的靳司言终于接起电话，听他充满磁性的声音似乎是刚睡醒。语气有些不耐烦大概是起床气犯了。
“司言你还爱小晴吗？”程诺冒着会被正在处于起床气的靳司言给宰了的风险下问出来了。
电话另一头并没有答话，程诺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过了一分钟……
“程诺。”靳司言终于开口说话了而第一句话就是喊了程诺的名字，程诺赶紧回应因为他实在太想知道靳司言接下来会说什么了。
“又。”
“你打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靳司言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丝毫没有像是在生气。
“是啊。”程诺听着靳司言那平静的语气也逐渐放下心来，因为他知道会出现那种语气的声音只有两种。一种是对陌生人另一种则是熟人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想来他就是后者这种了。
“那你觉得我的答案是什么？”靳司言依然没有回答承诺的问题而是将问题丢回去给程诺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