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诚意慢慢的道歉,陈峰等人也没继续装B,豪气的陈峰让老板添了几张桌子几张凳子,请大家伙一块儿喝着,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众人感动的泪流满面,直说着要跟陈峰混。
“我就一学生,你们跟我混没前途,我有个哥们在大洪街帮人看场子,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你们去找他就提我陈峰的名字。”
陈峰与他们碰了一杯后安排他们的出路,毕竟都是一伙在学校周围的混混,整天瞎混,还不如去帮江浩的场子。
这场酒从早上喝到中午,索性旷课了。大家伙又逛到网吧,接着下午又去火锅店接着喝,再到晚上吃夜宵还是喝,喝的陈峰颠颠倒倒,还是刘虎把他给背回了家。
为显豪气,今儿一天的花费全由陈峰出。
什么仗义啊、大款啊、神豪的、峰哥前峰哥后的马屁自然层出不穷。
陈峰喝多了,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
西施眨巴着眼睛一脸关怀的看着他,桌前的小龙女还在宵衣旰食的玩着网游。
“公子好些了么?”
西施语气软让的问道。看着一脸伤痕的陈峰她十分心疼。
“我这酒量啊。”
陈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再看那个没心没肺的小龙女,吃我的住我的,也不知道关心一下你的侄儿。
“现在多少点了?”
后者迷茫的摇了摇头,陈峰这才拿出手机看了看。以后有必要教这妞认时间了。
揉了揉还很酸痛的脑袋,出了卧室,发现陈父和陈母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客厅里一片死寂,陈建岳一脸眼熟,王芸满目愁容。
陈峰这才发现,电视根本没开声音,墙壁上的挂钟滴答的时刻都能清楚听到。
陈峰奇怪的道:“妈,怎么了?爸出轨啦。”
王芸叹了口气苦笑道:“就他有资本出轨吗,咋们家的饭碗不保了啊。”
原来陈建岳的工厂倒闭了,秘书携款而逃,老板跳楼自杀。
陈峰听罢笑道:“原来是这事儿,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什么叫这事?这还不算大事啊!”
王芸一脸不满,这种关头他们都急的心烦气躁,而这峰却跟没事人一样。
“那又怎么啊,咱家是缺钱还是缺工作啊?”
陈峰豪气十足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就问着母亲。
“峰娃,你是有门路呢还是有钱呢?”
王芸并没有把陈峰的话放在心上,她只当是陈峰是在安慰他们。
“我有,算了,妈我就问你需要什么门路。”
陈峰想了想改口,若是让王芸知道他身上的巨资,恐怕整天都会提心吊胆,深怕陈峰干了什么违法的事。
陈建悦不满道:“你还真相信这小子啊。”
“峰娃这也是安慰你。”
王芸白了他一眼,只打嫁给陈建岳这日子就没好过,唯一希望便是寄托在陈峰身上,哪怕陈峰说他能上天入地王芸也要相信。
陈峰正色道:“妈,你说吧需要儿子给父亲找什么门路?”
“你就把他调到我们旗胜酒厂,多多少少混个小官。”
王芸所说的旗胜酒厂,便是她所在的国企单位。早些年,酒厂干得那是红红火火,到处都是来买酒的,就连别省里那些大酒店都要专门跑到Y市采购。后来当官的瞎搞,诺大个酒厂,因为造假酒,被315给曝光以后,酒厂也不复往昔,若不是国家出资补助,这个酒厂就此倒闭也说不定。”
虽然酒厂没落了,总的来说也是铁饭碗,王芸便是旗胜的正式工,厂里领导出钱让她提早退休她都不干。
“这个啊好办。”
陈峰得意洋洋的笑了笑,若是自己将这个酒厂给买下来呢,这可是一块烂摊子,别人躲都躲不过,陈峰却像发现商机一样,或许给田永明打个电话工作的事情很好解决,而且非常轻松,那何不自己发家呢?
“吹牛也不怕闪了舌头。”
陈建岳闷闷不乐的说了一句,起身回到卧室。
“峰娃你...”
王芸看着陈峰认真的眼神,发现陈峰不是在开玩笑。
“妈,我有个同学的父亲正好是你们酒厂的领导,这种小忙人家还是能帮的。”
陈峰开始胡编乱造起来。为的就是让王芸相信他说的话。
“有把握吗?”
王芸半信半疑。
“您啊就放心好了”
陈峰让母亲放宽心,而这时田永明的电话打来,着实让陈峰吓了一跳。
“喂,二哥?”
陈峰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
“嗯,峰弟啊,运输队的事很急啊。”
电话另一头田永明的运气有些急,让陈峰实在好奇他到底运输啥玩意儿。
“二哥,这样,我明天一定带人过来。”
见田永明催促的这么急,陈峰保证道。
挂了手机陈峰又开始向母亲询问着旗胜酒厂的情况,这才了解到,酒厂虽然要倒闭了,酒厂的设备大多都已损坏,又不肯出钱维修。厂子里的工人不是很多,有关系的,不论花多少钱的都不肯走,也就行成了和王芸他们一档子赖在工厂的职工。
“妈,你们那厂子的规模管的了多少钱啊。”
陈峰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问道。
“一个破烂的厂,处了地皮和几间厂子能管几个钱,顶天也就一两百万。”
王芸说的是实话,就因为厂子太烂了,也没多少人准备接受,政府拿这着烂摊子也没有办法。
陈峰在知道了答案以后,扣了扣脑袋,眼下就还有两个目的,一是资金二便是人手,王芸工厂里混吃的工人绝对是不够的。
想不到自己将野心付诸于实的第一步就是走的这么困难,他又给江浩打了个电话,这小子动作也快,据说是花费重金,那些常年开货车运输的司机这才跳槽过来。
“行啊,耗子,动作这么迅速。”
陈峰表扬了一句。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兄弟我是谁。”
电话那头江浩开始沾沾自喜起来,毕竟陈峰交代的事情他放在第一位。
“好,这么晚我就不打扰了,明天我过来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