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看来最有可以的就是潘蕊了,陆晨三人的死虽说不是兴奋致死,但在香港已经预留下了种子,会所三人的死在下身处也残留着油性组织,这不得不让我怀疑,始作俑者就是潘蕊。
第二天。
我到了大队把陆晨的事情和会所三人的死亡和老林说了一遍,老林绝对带潘蕊回来问问,至少也可以知道这两起案件是不是有关联,万一问出什么呢?
反正也没我什么事,这些老林会去办,我一个刑侦大队挂名警员自然没有什么权利,今天天气挺好,我准备带着父亲和黄芷珊云秋荷回去看看爷爷,也把这些天的事情告诉告诉他。
启程,今天父亲和两位女生都特别紧张,黄芷珊回去见过爷爷一次,所以她也相对来说稍微好一点,没有那么紧张,云秋荷作为山里姑娘,就要紧张多了,坐在车里都不说话,为了打破沉默,我最先开口了。
“秋荷,别紧张,又不是去见什么大人物,我爷爷很随和的,而且做的菜也很好吃。”
云秋荷哦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
“妹妹,我第一次见爷爷也和你一样,没事,爷爷又不会吃了你,而且你是人又不和我一样是个灵魂。”
黄芷珊也在一旁帮着云秋荷打气。
在几人的开导中,云秋荷也稍微释怀了一点,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缓解下自己的压力。
爷爷是住在乡下的,所以对于这里的环境,云秋荷就要比城市熟悉一点,淡淡的青草香伴随着泥土路把我们带到了爷爷家门口。
“我的大孙子回来了,呀,怎么两个女生啊?”
“爷爷,这是云秋荷。”我也没办法说这两个都是我相好的,所以就直接说了名字,后面的直接省略。
“快快快,快进来,别在门口傻站着了。”
父亲和爷爷都没什么架子,所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聊天。
我把我之前的经历和爷爷说了一遍,爷爷听的是目瞪口呆,特别是下地府那里,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我把令牌拿出来,说道:“爷爷,你看,你孙子现在还是地府的公务员呢。”
爷爷接过令牌,仔细的瞧了一下,这个上面也有和幽冥教同样的一个符号,我告诉他其实这个符号本来就不是幽冥教自创的,只是可能幽冥教的祖辈之中也有去过地府的,当然应该也是公务员之类的,接着就把这个符号传给了后来人。
我在讲到我们去大理的事情时,把云秋荷怎么被刘芸给抓住差点一起下去的惊险过程讲述给了他听,他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讲着讲着就讲到了这次碰到的案件,爷爷之前也去过很多地方,现在这个小乡村也是后来才搬来的,他听我讲到油性物质的时候,问我有没有带来。
我一听应该有些眉目,马上跑回车上把那团带有油性物质的棉花给爷爷看。
这一看不要紧,爷爷瞬间就严肃起来,说道:“大胜,这个东西就是从尸体上得来的?”
我点点头。
“这东西是尸油啊,而且闻这味道应该是挺厉害的一种尸油。”
我询问爷爷如何破解。
“这东西我们这边一般都不会用,毕竟我们这边有的教派只有佛教和道教,一些小教派一般都不会使用这种东西,用的最多的就是南洋巫术了。”
我没有打断他,让他继续讲。
爷爷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南洋巫术俗称降头术,相传是四川、云南等地的一些蛊术流传到南洋之后结合当地的巫术演变而成。它能救人于生死,也能害人于无形。”
“所谓降头术,分别讲的是两个字,一个降,一个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降头术本质即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做引子,使人无意间服下,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一人的目的;或者运用灵界的力量如鬼魂,通过对个体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而构建信息,进而“模拟个体”,最后达到制服或者杀害被施法者的目的。”
我听的一知半解,爷爷继续解释道:“就像这尸油,我们也可以把它理解成为引子的一种,然后施加到个体上,就形成了一种降头术。”
我想了想,难怪陆晨他们去了香港按摩之后,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惨案,原来给他们按摩就是在降的一种,其实他们留下也会形成降头术,和他们回不回来完全无关。
爷爷也是一边和我解释一遍把案例跟我分析,原来这种尸油降是属于药降的一种,尸油就是一种药引子,这也是降头术中最简单的一种,别看简单,但这种降头的花样是最多的,无所不能企及。
“爷爷,那怎么才能破解这种降头术呢?”
“爷爷早年间有一个好友,不知道现在还是否在世,你们可以去找找他,他或许会有办法。”
爷爷说的那人叫冉旭,早年间也是赫赫有名的蛊师,但这些年都不联系了,所以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这个世上。
不过这也不要紧,我既然是地府的公务员,人灵的级别,那到地府去探个监啥的应该是没多大问题的,就怕他一生没做坏事,直接投胎去了,那要查也只能查到他的记录了。
既然在爷爷这里得到了新的消息,那我和老林就可以有两条线走了,他那边可以问潘蕊情况,而我这边也可以着手找到冉大师,让他告诉我怎么破解尸油降。
云秋荷到了爷爷家就像只放飞的小鸟,山野间的熟悉让她在这里如鱼得水,带着黄芷珊到山上去玩,知道中午饭才回来。
一回来,爷爷又是给她们盛饭又是给她们夹菜,把她们两个弄的特别不好意思。
“又不是外人,没事,爷爷,让她们自己吃。”
说完我也给他们一人夹了一块红烧肉,这可是爷爷做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我们启程回家,根据爷爷给我的地址去找冉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