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香港这还真的不现实,前段时间刚和老林请过假,现在又要请假,估计老林就该生气了,这三个男人也是吃饱了撑的,被人下了降头,然后做完了就跑。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事态却越发的严重起来……
我本把这件事给放下了,陆晨既然已经走了,那我该做的也做完了。就在我准备回去的时候,一个匆匆的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没有在意就回到家,可在家门口却又发现了有个人似乎在跟踪我,我放慢脚步,后面的人也跟着慢下来,我疾走两步,一个转弯就躲在了墙壁后面,等待那个人影追上来。
如我所料,人影也急匆匆的跟了过来,就在她转弯的瞬间,我一把抵住她的喉咙,压到墙壁上。
我一看,愣了。
“孙文琦?你跟着我干嘛?”
“我刚接到电话说高文松也死了,我很害怕。”孙文琦说着还不停的来回张望。
“高文松死了你害怕什么?根据我的猜测,这和你们三个女生是没多大关系的。”我随口便说道。
“这里不是说话地方,我请你吃饭,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我见她这么紧张,知道她肯定是有事情没有告诉我,便答应她。
现在还没到吃饭时间,所以我们去了个港式茶餐厅,先点了咖啡坐下来。
坐下后,孙文琦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六个人有一对是男女朋友关系,就是陆晨和潘蕊,这次去香港最主要也是她的主张,所以才组织大家一起去香港玩。”
可潘蕊却到了香港之后,建议我们一起玩笔仙,玩就玩,倒也没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可潘蕊接下来做的事情却让我们大吃一惊。
潘蕊在和陆晨认识之前就和孙文琦认识,孙文琦知道潘蕊在十几岁的时候遭遇到几个男人的强暴,很多年都不敢交男朋友,这次有幸陆晨这么喜欢她,而且对她那么好,所以就非常珍惜。
可到了香港,三个男生就变的无耻起来,在香港找了港妓玩了几次,这事我们三个女生一开始还不知道,后来高文松喝醉酒的情况下不小心说出口了。
潘蕊也在场,知道这件事情后,擦着眼泪就跑回了房间。
陆晨知道这事对不起她,就跟着一起跑回去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两个又和好了。
而且陆晨在另外两个男生面前大谈他如何制服潘蕊的经过,弄的三人又是一阵燥热,再次去找港妓玩。
接着我就听说他们这次出去玩,居然还赠送了精油按摩,三个人同时喊了一个港妓玩。
再后来这事情就让潘蕊知道了,所以他们又大吵了一架,吵完之后陆晨就吵着要回去,毕竟出来玩一直吵玩着也没多大意思,接着我们就回来了。
孙文琦把事情讲了一遍,我也是听的非常认真,没想到陆晨这人当着女朋友的面还出去搞事情,真是不把感情当回事情。
我也不禁想到,如果这么说的话,那陆晨死亡,潘蕊为什么没到现场呢,这有点说不过去啊,说什么总得去探视一下啊。
潘蕊有问题?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死者啊,而且和另外两名男生也没有瓜葛啊,这三个男生是在香港找港妓之后,被港妓抹了尸油才暴毙的,难道……是潘蕊指示的?
我决定再去一趟潘蕊家里,既然她没说实话,那她肯定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隐瞒了我,孙文琦虽然和她们都认识,不过杀人这事,是个人都不会和别人说的,除非是疯子。
不过为了感谢孙文琦,我还是留下来陪她一起吃了顿饭,孙文琦出门只是多穿了件吊带而已,外面微微透明的衣服还是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穿的什么。
看来陆晨交的这帮朋友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面前的孙文琦一看也是个浪荡货,这年头穿的那么风骚的没有几个,草草吃完中午饭,就和孙文琦说了声再见,再次朝着潘蕊家而去。
叩叩叩。
开门的人依旧是潘蕊,她看到是我,也是微笑着说道:“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笑了笑说道:“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潘蕊把我让进了屋里,给我泡了杯咖啡,我心里对于陆晨的死还是有些阴影的,桌子上的咖啡并没有喝,淡淡的问道:“潘蕊,你和陆晨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潘蕊听到,手中拿着的咖啡杯也是微微一抖,差点翻出来,但她很快就镇静下来了,依旧面露微笑:“是啊,陆晨死了,我也很难过,我不敢去见他父母,我害怕看到他。”
说完她就哭了起来。
我没有阻止她哭,心想道,这女人好重的心机,城府这么深,看来不容易对付啊,居然上次不说,这次却在我问了之后说了,说明肯定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
“那你们这次去,你知道陆晨找了港妓的事情吗?”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陆晨就是个畜生,有了我还要出去拈花惹草。”
“那行,我不说了,那能借一下你们卫生间用一下吗?”
“行,就在那边。”
我故意躲到厕所里想看看在潘蕊家能不能发现什么证据,比如说精油的小瓶或者是其他什么证据。
我关上门,坐在抽水马桶上,这卫生间里一览无余,也就一面镜子,一个水盆,一个抽水马桶和一间小的淋浴房。
水盆台上放着各式各样女生用的化妆品,我仔细一个个查阅了一下,都不是精油,镜子是贴在墙壁上的,也不是箱子那种,所以里面不会有东西,淋浴房间内空无一物,我就连抽水马桶的盖子也打开,检查了一下。
一样东西都没有,就在我低下头的时候,发现一旁的丢垃圾的纸篓中似乎有些扎眼的红色,我小心翼翼的翻看了一下,是血。
但这血却不是在姨妈巾上的,而是在餐巾纸上,如果说潘蕊来大姨妈的话,那这血也不是这种颜色啊,应该比较深啊,而且肯定是在姨妈巾上,而现在这血颜色鲜红,是在餐巾纸上的,这让我心中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