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4143900000080

第80章

沈聪沉了脸,瞥了眼面无表情的裴征,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此时让裴征回去明显把他当外人,那种事儿他做不出来,遐思间,听着芦苇从中刀疤的低吼转为低哑的嘶吼,沈聪脸色愈发阴沉,抬脚盛怒的走了过去,上回叮嘱过刀疤不能再乱来,吴桃儿那样子的货色只能拖累他,事情闹大了,谁的脸面都不太好看,刀疤面上答应得好,竟敢暗地又和吴桃儿厮混在一起。

不得不说沈聪误会刀疤了,他从来对吴桃儿母女就看不上,头一回是天黑看不清吴桃儿长相被撩拨得情不自禁,如今哪会再入圈套,下午,吴桃儿对沈芸诺说的一番话显而易见是和他说的,以免节外生枝,趁着大家都回去了才敢过来,不想吴桃儿恬不知耻的脱了衣服躺在地上,这是去镇上的路,村子里有人过来也不会走这边,刀疤拽起人就给了吴桃儿一耳刮子,声音低沉,“想威胁老子是不是?臭娘们,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你丫还不经人事呢。”

吴桃儿被刀疤打晕了,伸手拽着刀疤手臂,嘟了嘟特意涂抹过口脂的红唇,欲迎还拒道,“刀大哥,人家是真的想你了,忍不住才过来的,你放心吧,家里的事儿我都交代好了,不会被人发现的。”

许大察觉到了又如何,为了脸面,不敢将事情捅出去,吴桃儿想得明白,拉着刀疤粗糙的大手盖在自己小腹上,低声笑道,“刀大哥,说不定这儿都有你的孩子了呢。”吴桃儿知道对刀疤他们这种人来说不缺女人,可儿子就是这帮人的命根子,她不信听了这话,刀疤还能无动于衷,手缓缓挪到刀疤腰下,明显感觉他呼吸一滞,吴桃儿愈发得意,隔着裤子撩拨起刀疤来。

猛地一刹,刀疤差点泄了气,裤子粗糙,吴桃儿手劲没个力道,弄得他低吼出声,回过神,脸色愈发阴沉,凝视着吴桃儿得逞后的笑脸,心中郁结,拉住吴桃儿的手,缓过劲嗤笑道,“真以为被我弄了一两回就能怀上,老子的种全部喂鱼了也不会给你。”刀疤虽然被美色迷惑,关键时刻却还是清醒的,有了孩子就是拖累,而且,他哪愿意被一个女人算计了去,最后两下都是在水里弄的,吴桃儿根本不会怀上他的孩子,抬手捏住吴桃儿下颚,恶狠狠道,“老子现在弄死你,谁都不敢怀疑到老子头上。”

从吴桃儿娘乱说他和邱艳的时候刀疤就动了杀心,眼下轮到她的女儿,刀疤更不会手软,手缓缓滑到那片略黑的脖颈,见吴桃儿不可置信的瞪大脸,他用力一掐,吴桃儿拼命挣扎起来,手抓着刀疤,嘴里断断续续吐出救命二字。

躲在不远处的牛二见此情景身子也哆嗦了下,他听说吴桃儿不在想着过来瞧瞧,不想见着刀疤杀人灭口,手不自主的摸向自己脖子,转身就跑,踩着地上的杂草,沙沙响,沈聪耳力好,喊了声,大步追了上去,刀疤见着沈聪,手下的力道松了,甩开吴桃儿,面露戾气,“臭娘们,凭你也想跟我斗。”

吴桃儿捂着脖子不停咳嗽,见裴征在刀疤身后,知道自己和刀疤的事儿东窗事发了,抓起旁边的衣衫,不住的往村子里跑,边跑边喊救命……

天快黑了,各家各户干活的人都回来了,倦鸟归巢,吴桃儿声音尖锐,吓得回巢的鸟儿又飞了出去,裴征并未拦着吴桃儿,她此时的模样进了村子里百口莫辩,这回,许大是真的要休妻了。

刀疤摸不准裴征心里的想法,挠了挠头,又惊觉自己的手碰过吴桃儿,嫌弃的垂下,去河边使劲搓了两下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胡乱的甩了两下,不好意思的朝裴征道,“让裴三兄弟见笑了,那种臭娘们礽我床上我都嫌弃。”知道事情闹大了,刀疤三言两语和裴征说了事情的始末,裴征眼中微震,盯着刀疤后悔不已的面容,缓缓道,“刀大哥还是想想待会怎么办吧。”

沈聪已经把牛二抓回来了,裴征略有意外,不过想想,吴桃儿是什么样子的人他还是从牛二口中听来的,牛二跟着吴桃儿来也说得过去。

牛二心下害怕,双手捂着头,再无平日侃侃而谈的镇定,刚才他看得清楚,刀疤是真的想要把吴桃儿杀了的,“裴三兄弟我就是路过,见那娘们不安好心,跟着来看看,没想着会撞见……”

沈聪松开手,眉眼淡淡的扫过刀疤,训斥道,“我和你怎么说的?今日的事情自己想法子给我解决了。”刀疤在女人手里栽过跟头了仍不收敛,这回不给他个教训,之后指不定闹出更大的事情来。

刀疤悔不当初,悻悻然的低下头,“她来找阿诺妹子,说的那些话不堪入耳,以防她三番五次的上门,不若直接解决了,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死了当是给村里除害了。”

裴征猜测刀疤被吴桃儿算计了才会怒不可止,那种人不给她一点苦头以后还会闹事,这也是他不拦着吴桃儿任由她去村里的原因,深沉的眸子盯着因害怕而身子微微颤动的牛二,“孰是孰非,还请牛二哥到时做个见证。”

牛二本还想拿这件事威胁裴征,如今哪敢,连连点头,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动,话也说不利索了,“我知道该怎么说,许家住在我们隔壁,我清楚得很。”难怪上回许大闹着休妻,不想吴桃儿红杏出墙,且还和刀疤这种人有了首尾。

吴桃儿嗓门大,声音撕心裂肺,院子里听着动静的人走了出来,见吴桃儿衣衫不整,依稀能看见胸口起伏的软肉,随着她的奔跑一上一下晃动着,有小孩子的人家忙把孩子拉了回去,看吴桃儿的目光也不善起来,“许大媳妇,做什么幺蛾子呢,凭着你这番动静,许大休了你没人敢帮你说话。”上回许大休妻旁人还觉得吴桃儿性子是个好的,帮着说了不少好话,此时,哪敢说她是个中规中矩的?

吴桃儿嘴里直喊着救命哪管其他,跑到竹林边,才敢停下来歇口气,目光惊悚的望着后边,断断续续道,“刀疤,刀疤要杀我,他强迫我跟她我没答应,他就要杀我。”害怕大家不相信她的话,还特意露出自己一大片脖子,哪怕吴桃儿肤色偏黑,脖颈上嫣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众人的目光迟疑起来。

许家人也来了,旁人不知晓吴桃儿的性子,许二媳妇却是明白的,嘲讽的笑了声,并未出开口说话,许大的脸色愈发白了,上前给了吴桃儿一耳光,自己媳妇什么德行他哪有不清楚的,当着自己的面就敢和许二眉来眼去,出了家门可想而知。

不一会儿,裴征和刀疤他们也来了,看得出刀疤脸色极为难堪,深邃的眸子尽是杀气,不像是他逼迫吴桃儿,反而有种吴桃儿强了他的以为,牛二咳嗽两声,将他看见的说了,抹去了吴桃儿和刀疤有过一次的事实,只说他见吴桃儿光着身子躺在地上,见刀疤经过,不要脸的扑了过去。

众人哗然,联想许大休妻的事儿,只怕许大早就知晓吴桃儿水性杨花不是个好的才会如此,牛家住在许家隔壁,牛二说的应该是真的,吴桃儿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心里害怕起来,拉着许大一个劲儿的哭,“不是我,是他逼迫我的,说如果我不跟着她,她就要了所有人的命,钩子还那么小,我也是没法子,之前你看见我身上的痕迹就是刀疤留下的,我自知做了做不起你的事儿,可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眼下,吴桃儿说话倒是利索了,不过事情真相如何有待商榷,许大心里是不信的,奈何刀疤他们身份特殊,在场的人狐疑的看看吴桃儿再看看刀疤,以及刀疤身侧的牛二。

刀疤本来就不是个喜欢为自己辩解的,上前一步就要打人,被沈聪拉住了,“吴氏,你说刀疤逼迫你,先照照自己模样再说,刀疤虽然在场子帮人办事,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儿,你说说他看上你什么了?”

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到吴桃儿身上,说实话,吴桃儿长得的确不好看,相貌平平,身段也一般,刀疤那种人吃喝嫖赌个中高手,哪会看得上吴桃儿,沈聪话一处,众人的心思也偏向刀疤的多。

许大白着脸,捂着嘴不住的咳嗽,许老头见丢了脸,直言休妻,如果不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他早就让许大休妻了,眼下吴桃儿丢了脸,许家是留不下了,许二媳妇站在最后,状似不经意道,“休了可是便宜了,出门勾引人,可是要沉塘的。”

吴桃儿缩了缩脖子,害怕起来,拉着许大不撒手,“我辛辛苦苦伺候你这么多年了,又给你生了孩子,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她总觉得许大身子骨不行,万事摸着分寸,见之后勾引许二,许大也只是警告她两句,吴桃儿胆子这才大了起来。

剩下的事儿就不是沈聪他们该管的了,天色不早了,不早些回去担心沈芸诺她们担心,刀疤气不过,朝吴桃儿的方向碎了口痰才大摇大摆走了。

裴征不想侮了沈芸诺耳朵,轻描淡写把事情接过去了,沈芸诺没想着吴桃儿会陷害刀疤,之前吴桃儿看裴征的眼神不对劲,怎么又把视线转移到刀疤那边去了,目光探究的打量着裴征,裴征看穿她的想法,哭笑不得,“我整天忙前忙后,她即使想打我的主意也找不着空隙。”何况,沈芸诺的姿容,他哪会看上吴桃儿。

洗了澡,两人躺在床上,沈芸诺细细想着吴桃儿和刀疤,还有牛二,还是感觉不对劲,“你说牛二哥在旁边打什么主意?”目的绝不是看热闹那般简单。

裴征翻了个身子,侧身抱着她,“谁知道了,别想了,这回许家是要休妻了。”吴桃儿犯的事儿沉塘大家也无话可说,然而下边还有两个孩子,沉塘对孩子的名声不好不说,整个村子都会被拖累,被休回家是铁定的。

沈芸诺叹了口气,里正管着一个村子也不容易,顾忌的事儿太多,拱了拱身子在裴征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吴桃儿的事儿果真如裴征说的那般,许家休了妻,吴家上门闹了通也无济于事,吴桃儿娘胆子不小,竟过来要刀疤负责,刀疤撩起旁边的棍子给了吴桃儿娘一棍子,“负责,老子杀了你再负责……”

面露凶光,吴桃儿娘吓得不轻,拽着吴桃儿往回走,哪敢再说负责的事儿,捂捂着被刀疤打过的地方,没好气的瞪了吴桃儿一眼,“看见了,那种人以为跟着她能有好日子过?”如果不是吴桃儿请她过来,她是不会走这一遭的,丢了脸,回到村子里,带着整个吴家的名声也会不好,吴桃儿娘往旁边院子看了眼,想着沈老头和罗氏如今的处境,“以后咱别来了,沈聪两兄妹可不是好对付的,回到家你就清楚了。”

吴桃儿不舍的往刀疤方向看了眼,跟着吴桃儿娘回家了。

沈芸诺在院子里听着外边闹声,并未出门,邱艳和吴桃儿娘打过交道,缓缓解释道,“吴桃儿不收敛了性子,在杏山村也待不下去。”她几个兄弟都成亲了,被休回家名声坏了,兄弟能容忍,几个嫂子却是不能忍的,吴桃儿回到杏山村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

果真,没过几天,就听说吴桃儿被娘家人嫁去很远的地方了,众人口中的远不只是远,还指穷和偏僻,杏山村就算穷的,吴桃儿嫁去的那户人家可想而知。

连着几日沈芸诺没有再上山,沈聪把稻田弄出来了,早上,两人将鸭笼子里的鸭抬着放去田里,沈芸诺在边上守着,裴征的意思做扇门,落了锁不用时时刻刻守着,沈芸诺指着到腰部以上的竹子道,“落了锁怕也没用,这种竹子,轻轻一抬就抬起来了。”鸭子比起刚买回来的那会大了不少,中午,裴征守着田,沈芸诺回家做饭。

裴老头田里的秧苗渐渐枯萎,旁边挨着的田一两排也受了影响,裴老头和宋氏不放在心上,裴征说再多次也没用,倒是有人不满,去裴家闹了几次,学着裴征,把田和裴老头家的用竹子隔开来。

沈芸诺做好午饭,金花在院子外喊人,沈芸诺心有疑惑,晌午是金花忙的时候,把饭菜装好,让邱艳和大丫先吃,自己迎了出去,“金花嫂子,出什么事儿了?”

金花拧着眉,眸底尽是怒气,“阿诺妹子,这两****可见着谁进山了?被我抓到,看我怎么收拾他……”说着,撩起裤脚,膝盖小腿一片乌青,“哪来的竹棍子到处放,害我摔了好几回了。”金花做事粗心,上山只想着挖了野菜早点下山,磕磕绊绊好几次,她再也压制不住心口的怒火,这才来问问沈芸诺,有没有发现人去了山里。

沈聪和裴征每日都进山,两人自然不会做这种事儿,定然有人偷偷弄的。

沈芸诺抿着唇,不由得想起上回她腿抽筋的事儿,看向愤愤不平的金花,安慰道,“这两****没注意,待会小洛爹回来我问问他,每天早上他们都要去山里,也不知遇着没。”

金花默默点了点头,“这两****也别进山了,怪异得很。”那种怪异金花说不上来,总感觉有双眼盯着自己,四下一找又什么都没有,沈芸诺细皮嫩肉的,摔了几次估计比她更惨。

“谢金花嫂子提醒,稻田里秧苗长虫了,我暂时不上山了,菜地的蔬菜能吃了,你得空了自己摘就是了。”菜地和院子里的菜够他们吃的,沈聪和裴征卖菌子也卖了不少,她不用着急去山里。

沈芸诺回屋将事情和邱艳说了,邱艳搁下筷子,好看的眉拧了一瞬,和沈聪多年,她比沈芸诺多疑,迟疑道,“傍晚你哥回来让他们去山里瞧瞧,别是有人故意的。”

沈芸诺提着篮子准备出门了,闻言,扭过头,反应过来邱艳话里的意思,皱眉道,“好,下午让小洛爹去山里转转。”和裴征一起在田埂上吃了饭,顺便说起金花在山里摔跤的事儿,“你和哥发现那些竹棍子没有?”

裴征沉了沉眉,零零星星的棍子加起来不少他和沈聪哪会看不见,以为谁家用来抓捕猎物的,并没有放在心上,听沈芸诺说起,察觉到事情怕不简单,“没事儿,下午我去山里转转,你和金花嫂子说,暂时别上山了。”

想着沈芸诺上山挖野菜,裴征和沈聪没有设置陷阱,就是担心有人不注意掉下去了,尤其沈芸诺和金花常常一个人,困在坑里,出了意外得不偿失,兴水村没有懂得打猎的人,竹棍子他没细细检查过,待会上山却是要检查一番了。

吃过饭,裴征收拾了碗筷准备回家,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刀大哥他们屋子过不了几日就建成了,我们准备在院子里挖口井,入冬了,溪水结冰,用水就远了,一家一户,若遇着旱年,咱也不着急。”

沈芸诺觉得可行,然而沈聪家地势高,挖井的话出不出水不好说,慢慢和裴征说了自己的担忧,裴征只觉得好笑,抬起头,轻轻落在沈芸诺发见,“打井的师傅会自己看的,挖个一米左右就知晓出不出水了,有了井,咱以后就在溪水边洗衣服了。”

之前吃水洗衣服都是用的小溪里的水,后来人多了,沈芸诺担心溪水被弄脏了,才开口来河边洗衣服的,有了井,以后用水方便多了。

裴征回了,沈芸诺站在河边发怔,日头晒,她靠在树边,找了片芋头叶盖在自己头顶,想着自己的事儿,傍晚了,裴征和沈芸诺把稻田的鸭子抓回笼子里抬着往回走,顺便说了山里的事儿,“确实奇怪得很,我去村子里问过了,都说最近没什么人上山,已经给金花嫂子说了让她这两天别上山,等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再说。”

却说裴老头,和李块头商量好法子,去山里守株待兔好几日无功而返,他心里急躁起来,李块头和沈聪的名声不相上下,常常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裴老头想着裴征喝沈芸诺挣了钱,心里起了杀心,裴征和沈聪最是疼沈芸诺,只要把沈芸诺抓到了,不怕二人不乖乖就范。

月明星稀,听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裴老头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弯着腰,轻轻的取下门闩,推开一小角,生怕惊动了熟睡的人,屏气凝神地出了门,见拐角,一抹高大地身形坐在那里,手撑着脑袋,裴老头更是放慢了呼吸,小声的叫道,“李块头,这边。”

听着声音,男子站了起来,朝裴老头方向走了两步,往院子里看了眼,和裴老头往竹林方向走,裴老头熟悉路,四下打量着,村子里没人养狗,人都吃不饱,谁家会养狗?

“傍晚,裴征上山了,估计是怀疑山里有猫腻,明早就不守株待兔了,我觉得不若直接去学堂骗你孙子,裴征不会不管他儿子。”而且,他远远的看过,那个孩子唇红齿白,长得真不错,难为庄户人家养得出那样子的孩子。

裴老头心有犹豫,之所以让李块头出面就是不想裴征怀疑到他头上,他去学堂接人的话,裴征和沈聪稍微一打听就明白了,遂摇头道,“不成,小洛记得我的话,之后铁定会告状,沈聪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手段可不是咱承受得住的。”

李块头不以为然,道上的人都说沈聪如何令人闻风丧胆,他不当回事,毕竟那是前几年的事情了,长江后浪推前浪,赢了沈聪,他就是道上令人害怕的主儿,这回自然乐意以身犯险,即使被沈聪知道了又如何,他如今在县衙当值,想收拾他也要顾忌自己得身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才不怕。

琢磨清楚了,低下头,凑到裴老头耳边嘀咕了几句,裴老头觉得可行,连连点头。

回到院子里,裴老头一改之前的小心翼翼,面上难掩喜色,事情成了,用不完的银子,田地的那点庄稼算什么?

同类推荐
  • 倾本天下

    倾本天下

    她,长发高束,峥嵘铁骑,踏遍万里山河,于诡谲波澜中穿枪过箭,匍匐高昂成万世凯歌!他,弹指间为她笑饮鸩酒,于狂澜中揽她入怀,用尽手段,只为她无虞。大漠扬尘,风卷苍穹,毒箭穿心过,我却于红罗帐里流连,只为见你罗带轻分,香囊暗解,一笑嫣然。“你怎舍弃天下?”她眉间黛色,一抹胭脂红。“我的余生,只想操心你。”他覆手于红唇,轻笑俯身而下……书友群:738336873
  • 西京风云录

    西京风云录

    本文朝代和人物为架空虚构,地名为我国古代地名,官职和嫔妃等级参照唐代,以权谋为主。
  • 灵蕴冬生

    灵蕴冬生

    皇后母家谢氏长女灵蕴遭人陷害坠入深谷,得锦衣卫卫冬生所救,却遭流言中伤。后阴差阳错卫冬生竟也误以为灵蕴对其情根深种,在她大婚之时公然抢婚。被打了一顿后在锦衣卫同知相助下逃离京城,加入晋王麾下。三年后,皇后太子先后薨逝,谢父卷入考场舞弊案,全家流放。灵蕴自请下堂,随父流放。流放路途遇到随晋王进京述职后返回的冬生,此时的冬生已经是五品千户……
  • 泣血孤独

    泣血孤独

    为了他,她孤身奔赴异国他乡。为了他,她放弃了那个人。为了他,她选择妥协。他的爱,留给她的,是一道泣而生血的疼痛,挥不去,忘不掉。
  • 嫡女有点狠

    嫡女有点狠

    “你把我也杀了吧”婉儿穿着一身正红的嫁衣,满眼泪水,无比凄怆的说道。她第一次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锥心之痛,被自己最爱的人抛弃,被自己最爱的人灭门,她唯一的活下去信念也没有了。高檀看着这样的婉儿,心仿佛是被无数把钝刀给活生生切开了,痛的要死,却只是他咎由自取。他紧紧的握着那把鲜血淋漓的刀,心痛的麻木了,半天才恍惚的问了一句话“婉儿,你觉得自己委屈吗?”今夜是她的家族灭门夜,却是他的新婚夜,他的皇妃不是她,她也再不会爱人。
热门推荐
  • 墨麟天启

    墨麟天启

    废物,为什么,为什么父亲要救我这个废物,我一定要找到你父亲,我要站在世界巅峰,我要让天下人看看我这个废物是如何成为世界最强的。
  • 言说你瞳

    言说你瞳

    因为那个神秘的咒语,因为曾经那惊鸿的一瞥,情根早已深重,只是我们都未曾察觉。无论有没有那个神秘的咒语,我都要得到你。不惜代价,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对不起,我爱你,从来都不只是曾经。”他是权倾世家皇甫家的嫡长孙,有着皇甫家特有的暗金色眼眸。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却相貌出众。身份悬殊,他们二人的命运却因残忍的魔恋之咒交织在了一起。“瞳儿,我到底要不要放弃你?我真的做不到!”
  • 异界重生之最强富二代

    异界重生之最强富二代

    “系统,给我兑换个天阶功法玩玩儿!”“叮,宿主兑换点数不足,请及时充值!”“嗯?没兑换点了?好办,这一百万金币,全都给我换成兑换点!”“好嘞大爷,小的这就给您换!对了大爷,您的大腿还缺挂件儿不?”“没有什么东西,是钱不能买到的,如果有,那就多来点钱!”看着毫无节操的系统,萧凯诚如是说道。
  •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男孩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男孩

    那些年,夭夭的感情懵懂而执着,陪他逃课、陪他受罚、陪他打架、陪他疯,担心他会考通不过,在自己的考卷上写上他的名字。虽然他的单车后面坐着的人,从来都不是她。那些年,最痛的不是错过,而是亲手毁灭。多年暗恋,他终于来到身边,夭夭的口气却是冰冷而决绝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一句话,10年别离,再相逢,悲剧轮回。是少年梦醒还是另有隐情?守护夭夭的骑士想用自己的一生换取相守,滴水能穿石,他所做的点点滴滴终于柔软了夭夭的心,然而这一切在那个人出现的瞬间土崩瓦解。废墟之上,昔日的心结终于打开。谁又想到,守得云开却不见月明,随后而来的暴风雨让人后悔曾经拨云驱雾……
  • 父与子(世界名家丛书)

    父与子(世界名家丛书)

    连环漫画《父与子》是德国幽默大师埃·奥·卜劳恩的不朽杰作。作品中一个个生动幽默的小故事都是来自于漫画家在生活中的真实感受,父与子实际上就是卡劳恩与儿子克里斯蒂安的真实写照。一幅幅小巧精湛的画面闪烁着智慧之光,无言地流泻出纯真的赤子之情与融融天伦之乐,永远地震撼着人们的心灵。自从汇编成集后,几十年间重印了数十万册,深受读者喜爱。暑假又将来临,我们精心制作出这本彩色典藏版《父与子》全集,作为假日的礼物,送给全国的小读者。
  • 娘子很山寨

    娘子很山寨

    她21岁美少女穿成了31岁邋遢少妇,平白多了一双儿女和一个清冷相公!她一头扎进了情海,爱得昏天黑地,艳绝天下的他却说:我们是伴儿,怎么会是夫妻?她震惊,死心离去,回归相公的默守;他却慌乱无措,一次次去追,求她回到身边.她怒,她笑,只怪自己爱的是三岁情商的痴儿。
  • 游戏崩坏中

    游戏崩坏中

    游戏服务器崩坏,一群玩家穿越进了游戏世界。融入游戏?想办法回家?还是先解决眼前肚子咕咕叫的问题吧。吴忧对着眼前紫红色虫子肉发起愁来,到底是闭着眼生吃呢还是睁着眼生吃呢?这是一本披着游戏皮的异世界探险小说,一群玩家穿越到异世界后开展的热热闹闹的冒险生活。
  • 我的霉运能充值

    我的霉运能充值

    “啧啧啧,小小年纪就失了父母可怜呐!”吴步凡路过一人家,见白幔飘飘,一少年刚从城里学府归来,却得知了父母的死讯,正抱头痛哭,实在凄惨。霉运值+100“东街的阿大,据说那天走在大街上,突然不知从那窜出来一条狗,给咬断了腿,可惨了!”吴步凡听见路边两大妈在闲聊,回想起那一天,这位东街的阿大非要找自己算上一卦,自己说他有血光之灾,他还不信,这不刚走出几步就被一只恶犬伤着了吧。吴步凡摇了摇头,不听老子言,吃亏在眼前啊!霉运值+10“嗯?乌云盖顶,雷蛇隐现,天雷之势隐而未发,是有人要渡劫吗?那我得去观摩观摩才是!”吴步凡遁空而起,落到山头,搬了个小凳子观看起来。远方的高空上,一老道人坐而论道,天劫悬顶,正是即将突破的征兆,老道修为深厚,胸有成竹,不过是小境界的四九天劫,随手可破之。只看天劫忽地搅动,乌云翻滚,忽化红云,雷蛇四散奔逃,红云之上却窜出一条雷龙!四九天劫忽然化为了九九大天劫,老道人法宝都未曾准备,直接被劈成了渣渣。霉运值+100000
  • 此山无道

    此山无道

    从前有座山,山上没有庙,就只住了四个人,谁都不问道……
  • 万里风万里路

    万里风万里路

    且看江湖,谁主沉浮?大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