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河童在司徒天和我混合双抽,开始不住地痛苦哀嚎,绿色的血液都快流干了。
在我们俩的合力之下,船夫河童总算被活活抽死了,司徒天把船夫河童的尸体丢入大海。
当我回过神之后,发现黒木这老家伙在旁边,整个人基本吓傻了。他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我轻轻地踹了他一脚,让他捡起木船上的船桨,站在船头负责继续摇船前进,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木船总算成功抵达岸边。
我们三个人相继下船,换我负责驮尸体,黒木在最前头领路,带着我和司徒天走入一条小道。
我们不知翻过了几座小山丘,大概在这深山老林里碾转几次之后,我才清楚听见不远处传来溪水流动的声音,因为荒郊野岭之中,实在是太安静了,静到连一只乌鸦扑哧着翅膀,从天空中飞过,嘴里发出那让人毛孔耸立的鸦啼声,都听得非常清晰。
我驮着尸体紧跟在黒木后头,一根黑色羽毛从在我面前飘然落下,我抬头看了下飞远的乌鸦,心情有些烦躁,极度不耐烦地问道:“黒木老头,到底还要走多久,我们才能抵达神奈川的墓园?”
黒木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我说:“快啦,年轻人,脾气别那么暴躁。”
说完,黒木这老家伙继续往前走,我拿这老泼皮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跟在他后头。
说来也怪我自己,因为我和司徒天都不认识路,司徒天这货不用驮尸,反倒落了个清闲,居然还哼起了山路******,当真是有够猥琐和****。
我内心燃起一股无名火,抓着尸体的双腿,回头骂道:“司徒天,你有毛病啊?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唱山路******?唱歌至少要分场合吧,况且就你这破锣嗓子,也不怕中途引来个妖怪,把你给活吃了?”
司徒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嬉皮笑脸的说:“怕个毛啊!妖怪敢来,司徒爷爷我抽死它!”
黒木直接无视我跟司徒天,独自走在前头带路,司徒天和我在后头拌嘴扯淡。
走了没一会儿,我发现了一条吊桥,冷风一吹,吊桥两旁的黑色绳索,开始疯狂摇荡起来。吊桥下方有一条水流湍急的河流,听着河流声不禁想起那河童演变成的船夫,以及不久前在船上听黒木讲的桥姬故事,直到现在头皮还有点发麻,感觉不久前就好似做了一场噩梦。
黒木在吊桥前停下,扬手解释道:“等我们走过吊桥,爬上对面山顶,就算完成任务了。”
不知为何,黒木老头此言一出,我顿时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抓紧尸体的大腿。
不得不说,黒木这老家伙,胆子比起一般小老头儿大多了。他率先走上吊桥,连吊桥两边的绳索都没扶一下,整个人简直如履平地般走了过去,那气势根本不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黒木很快走过吊桥,站在对面朝我跟司徒天大喊道:“两个胆小鬼,别发傻了,快过来吧!”
我驮着尸体转过脑袋对司徒天说:“喂,大胆儿,咱们商量个事儿呗,我现在驮了尸体不好过桥,你扶着绳子,我跟在你后头走,你比谁都清楚,我打小有畏高症,当帮我一把,等会我替你多驮一段路。”
司徒天扣着鼻孔奸笑道:“那个啥,天儿啊!我们是兄弟,帮忙没问题,除非,等会你要直接驮到墓园才行,否则,小爷我撂挑子不帮了!”
我就知道司徒天会占我便宜,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忍了!回头你丫有事别求我!”
黒木又在对面催促,司徒天连忙扶住吊桥的绳索,一步步往前面走,我紧紧跟在他背后,在过桥的途中,我无意中往桥下看了一眼,结果竟瞧见河面徐徐探出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来,而后又浮现出一张极为丑陋的女人脸,女人的长发随意披散在河面,缓缓抬起头朝我咧嘴阴森冷笑,冷笑声立刻传遍这座死寂如水的荒山,还自带回音特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