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千夏的故事讲完了,她们俩因为有别的事就走了。现在,司徒天尸毒已驱除,打算跟我一同回学校的寝室,其实我知道他是想念电脑里的那些岛国老师了。毕竟,来到日本不能亲眼见见那些老师,能在电脑前看看也是极好,不愧他片王杀手之名。
我和司徒天告别流川,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到学校门口,今天貌似不用上课。
一路上司徒天都在是想找个日本妹子当女朋友,直到走到寝室门口才闭嘴。
我出言打击他痴心妄想,没事可以多做点白日梦,因为做梦不犯法。我推开门进入寝室,小次郎这家伙在寝室码字,我开始有点佩服小次郎了。貌似他经常光明正大的翘课,绝非一般人可比。
小次郎瞧见我们俩,主动说要讲一个特别有趣的故事,故事名为妖狐娶亲。
远在日本的平安时代,妖怪繁多,四方流窜作乱。尤以狐妖最为繁鼎,但行踪颇为隐秘。对于这强盛而又低调的种族,不免会有些骇人听闻之传流窜,给原本隐秘的妖族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公元784年,恒武天皇迁都平安京,也就是现在的京都,横跨几个世纪的平安时代也就开始了。此时国力达至鼎盛时期,可谓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也是在这时,各地妖怪流言就像是瘟疫一般蔓延开来。
是日,奈良城,日本旧都。此地依旧人气鼎盛,风光迤逦。但是却有着空城旧梦的黄厝之感,始终今年大事连连,只有奈良城还依旧集韵着奈良时代的所有记忆。
那光的墙,雨的坊,无不在述说着曾时的故事,难免令人有些莫名的激荡。良城之下,人潮涌动,却不复往昔。大雨倾至,楼中人文赋语,亭下匆人皆非,街道小巷,无不仓促,偶见行人如发,撑起朵朵油纸伞,在仓促的行程中谈笑风生。
雨过天晴,虹霓初现,阁中文人薄发。府闻庙宇之间,皆为民人,犹若“荷塘莲叶碧池天,中雨薄发人尽矢”的错落之感。夜辉洒落,霓虹通晓,依旧人声鼎沸。奈良之夜,早已迈入林中深处,以节日助兴,只见纸皮灯笼成队结群,穿梭在密林,游荡在城宇。
或许在这繁城之下,还有人在祭奠着奈良的故事,也只是默默罢了,独自承受着时代的更迭,彦忘凡世的荣华。也或许,早就有愚中的妖怪混淆其中,一齐享悦着人间的欢乐,乘着夜幕的独白,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悄悄地进行着污秽的行径。
就在这灯火璀璨,普天同庆的欢乐城砾中,却有人在独自哽咽。
奈良城外,一座破烂庙宇,透过房砾的漏洞,可以探见星辉包揽,常月如瞳。你可以看见虫子在田野里争相歌唱,也可以闻到鸟儿在林中嬉戏打闹。过剩的雨水敲打着房梁,滴落在残桩瓦砾之间,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湍。在庙宇的更深处,烛光熠动,哽咽之声更甚,橱窗上映射出一只瘦弱的影子,从形态之中不难看出是一名女子。
此人名叫三笠,乃是一个弃婴,被一对好心夫妇收养。只可惜好景不长,就在他们收养她不久便降下一子,从此便将心思转移到了他们儿子的身上,将三笠置于一旁置之不理。这对于三笠来说,简直就是噩梦的开始。
自五岁开始,便是被迫每天早起晚睡,洗衣擦地,与她的弟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完全被当做下人,每天熬不住的时候,就只能妄想着将来某一天自己的亲生父母会来接她。就这样度过了十六个艰苦岁月。
说来奇怪,在她十六岁生日的前夕,一个自称是她生生父亲的人打破了她习以为常的宁静。
“不行!你说她是你的女儿就是了?无凭无据,谁信呢!”浅仓一郎恼羞成怒道。
“恕来冒昧,我知道对你们来说有点难以接受,不过当初真是有我的苦衷。”一个全身包裹在灰色袍子里的人应声道,他的声音有些不协调,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但是衣袍略显脏旧,就像是很久没有换过一般。仅露出来的部分是苍白头发和一脸沧容。
“哼!废话少说,乱认亲的人多了去了,前些日子我还打发过好几个像你这样的臭要饭,都是为了来讨几个饭钱,这次可没那么便宜了!”坐在浅仓一郎旁边的妇人也是恼怒的不行,要知道,前些日子来了几个苦行僧,说是他们家里有妖气,前来帮忙驱逐,谁知道都是来骗钱的,出于好心才没有和他们计较,今天又来个更加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