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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日本鬼子来了,日本鬼子来了。”谢娃娃惊慌道。“日本鬼子来了,日本鬼子来了。”程眼镜惊慌道。“日本鬼子来了,日本鬼子来了。”毛领子拍了下大腿,激动道。“日本鬼子来了,日本鬼子来了。”钩鼻子攥着拳头兴奋道。“童大嘴,你不会白死的,”毛领子拧紧眉头说,“我毛国风要收拾几个日本鬼子祭你。”“童大嘴,你不会白死的,”钩鼻子也拧紧眉头说,“我要收拾几个日本鬼子祭你。”

“我要把日本鬼子的血洒在你坟上,我发誓,童大嘴。”毛领子大声说。“我要把日本鬼子的血洒在你坟上,我发誓,童大嘴。”钩鼻子大声道。“你怎么老是学我说话?”毛领子烦钩鼻子学舌。“你说的正是我想说的,”钩鼻子嘀咕道,“我们想的一样。”他们都是生平第一遭看见他们梦里憎恨的日本鬼子。他们的任课老师对他们说:“日本人是禽兽。”而他们的班主任老师对他们说:“记住,打日本鬼子要狠,要残忍,因为你们不残忍,日本鬼子就会对你们残忍。”

现在他们既惊慌又激动。“日本鬼子,日本鬼子,我看见了日本鬼子。”谢娃娃跑来跑去地到处说,一张女孩子样的漂亮脸蛋红扑扑的,好像看见了恋人一样,既兴奋又紧张。“日本鬼子,日本鬼子,我看见了好多日本鬼子。”程眼镜也跑来跑去地嚷叫。“日本鬼子,日本鬼子,”毛领子道,“我可以为童大嘴和苏豆壳报仇了。”钩鼻子说:“我也可以为童大嘴和苏豆壳报仇了。”“镇静点,镇静点。莫跑来跑去,都回到自己的阵地上去。”龙连长走出来,瞪圆眼睛吼这些学生兵。“他娘的,滚回去,老子一枪毙了你!”江苏人走过来,对谢娃娃和程眼镜说:“小兄弟,不要紧张。”谢娃娃和程眼镜同时对江苏人说:“不,不是紧张,是兴奋呢,刘排长。”程眼镜说:“谢娃娃,现在要打日本鬼子了。我们不能做软蛋。”谢娃娃扬起红灿灿的女孩子脸蛋说:“谁是软蛋就不是男人。”

“听着,”田矮子虎着鼠脸吼他那个排的衡阳学生兵。“你们如果不想死,就给我好好地打日本鬼子。莫到处乱跑,莫惊慌,莫吓成一团棉花。要狠狠地打!”“我怕、我怕、我怕,”他训练的那个排的一个学生兵说,吓得尿湿了裤子,“我怕。”

“我怕、我怕、我怕,”他那个排的另一个学生兵受到第一个士兵的感染,立即惊慌不安地说,哭了,“我要回去,我不打仗了。我怕日本鬼子,呜呜呜呜。”

“我怕、我怕、我怕,”他那个排的又一个学生兵说,“我不打仗了,我要回去。”“我怕、我怕、我怕,我不打仗了,我要回去。”另一个学生兵也跟着号啕起来。“我怕、我怕、我怕,我不敢打日本鬼子……”田矮子非常愤怒,因为这小子把恐惧症传染给了其他士兵。其他士兵都跟这个尿湿了裤子的士兵一般,彼此看着,叫着,哭着,瑟瑟发抖。田矮子大声喝道:“立正!”

他的士兵没有一个想到要听口令立正,仍然哭着,叫着,说要回去。“立——正!”田矮子又大吼一句:“四排的全体士兵立——正!”他的士兵把他的口令抛到九霄云外了,彼此瞪着,且呜呜呜呜地哭着。“我怕、我怕、我怕……”

“我怕、我怕、我怕……”“我胆子其实很小,我打不得仗。”另一个士兵哭着说。田矮子见这群学生兵慌成了一团,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就更加愤怒。他拔出驳壳枪,瞪着这群丢下枪,哭成一团的衡阳学生兵。“立——正!”田矮子大叫道,用手枪指着尿湿了裤子的士兵。这个士兵还只十四岁,此刻哭得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

“我怕、我怕、我怕、我要回去,我我我不打仗了。”这个士兵哭道。田矮子怒火万丈,勾动了驳壳枪扳机,砰,一颗子弹打中了该士兵的脑袋,该学生兵应声倒下,永远不再害怕了。“哪个还敢说一个怕字,老子毙了他!”田矮子虎着他那张黑森森的鼠脸说。他的衡阳学生兵立刻镇静下来,面面相觑。“立——正!”田矮子又用湘乡话叫道,“四排的士兵全体立——正!”他的衡阳学生兵赶紧立正,都把双手贴到裤缝上。

“向前看——齐!”衡阳学生兵们眼泪汪汪地向前看齐,紧张地瞪着田矮子和走上来的少校龙连长和山东人孔副连长。孔副连长嘴里叼根烟,眯着眼睛瞧着田矮子。

现在,田矮子没好气地大声喝道:“都跟老子听着,回到各自的阵地上守着,给老子狠狠地打日本鬼子,明白吗,你们?”

“明白!”少校龙连长不满意衡阳学生兵的回答而吼道:“大声点。”衡阳学生兵们齐声回答:“明白!”

田矮子松了口气,开始训斥他的学生兵。“你们怕日本鬼子,日本鬼子就不怕我们。你们不怕日本鬼子,日本鬼子就怕你们。明白吗你们?”

“明白!”“敌人狠,你只有比敌人更狠,敌人才会畏惧你们!明白吗?”“明白!”“敌人也是爹妈生的,是爹妈生的就都晓得怕!明白吗?”“明白!”

“你晓得怕,敌人也晓得怕!晓得怕就好办,那就比谁不怕!你硬敌人就软!”田矮子把手一挥,“各就各位,给老子狠狠地打敌人!”

一二五师的那些在安乡、南县和常德被日本兵俘获且受尽了日本兵凌辱的士兵,正利用各种掩体狠狠地打击着涌来的日本兵。他们沉着、冷静,不屈不挠,他们成了四连新兵抗击日本兵的榜样。他们安慰这些面色恐惧的学生兵说:“别怕。”

他们安慰这些慌乱的学生兵说:“他们并不是铁做的,也没有三头六臂,你打中他,也照样流血。”

“哦。”学生兵瞪着老兵说,声音却是没有底的。江苏人对一排的新兵大声说:“手不要抖,瞄准打。”张排长对二排的新兵说:“都给我听着,能打脑袋就尽量不要打身子。”张排长向二排的新兵解释:“因为打脑袋可以一枪致命。如果子弹打在身上,不是打在心脏上,一枪是打不死人的。”江苏人听见了,也对他的士兵说:“都给我瞄准日本兵的脑袋打。”和尚用一口河南话对三排的新兵说:“弟兄们,你们看我打。”他瞄准一个日本兵的脑袋开了枪,见那日本兵倒下了,随口道:“阿弥陀佛。”孔老二担心田矮子的衡阳学生兵守不住阵地,他奔过去,手提美式卡宾枪,腰上还挂着驳壳枪,背着两只军用包,包里净是子弹匣和手榴弹。他冷着一张大胡子脸,趴在几个衡阳兵边说:“战场上是你死我活,你不瞄准敌人开枪,就有可能被敌人打死。”一二五师的官兵是榜样,他们不慌不忙地抗击着日本兵。

成群结队的日本兵端着三八大械,刺刀在七月的骄阳下明晃晃的,冲了上来。他们哇啦哇啦地叫着,边跑边开枪,或跪下或趴在地上,瞄着国军官兵射击。

四连的官兵以民房、围墙、树木及日军飞机炸毁的房屋为阵地,向日本兵射击。而日本兵也以倒塌的围墙和墙角为掩体,冲四连的官兵射击。四连官兵手里是美式卡宾枪或机枪,是美国政府无偿援助的武器,比日本兵的武器好。江苏人端着卡宾枪,待几个日本兵朝前冲时,一阵猛射,顿时有几个日本兵应声倒下。他对一排的新兵说:“看见吗,你们?”

一排的新兵连连点头,“看见了,排长,你真厉害!”“就这样打,”江苏人说,“打他们个狗日的。”张排长揩掉眼角边上的灰尘,也端着卡宾枪,突然冲日本兵一梭子弹打去,撂倒了几个日本兵。他对自己的士兵说:“弟兄们,端稳枪,就这样打。”和尚和田矮子也这样示范给自己的士兵看,也说:“端稳枪,就这样打。”战场上硝烟弥漫,枪声连绵不绝。一心要为舅舅和童大嘴报仇的毛领子和钩鼻子,守在一处民房的窗口,冲日本兵射击。发给他们的也是美式卡宾枪,他们只在靶场上试打了两梭子弹就急急忙忙上战场杀敌了。发卡宾枪给他们的是副连长孔老二,孔老二天生就是个神枪手,他指导他们握枪、射击,如何瞄准和如何控制枪管不抖等。两人都聪明,记住了要点。毛领子勾了扳机,一串子弹从卡宾枪的枪管里射了出去,打在前面日军躲藏的掩体上。毛领子对钩鼻子说:“钩鼻子,好过瘾啊,太好了,这枪。”

钩鼻子也手持卡宾枪,时不时对着前面的日军扫一梭子,也说:“真过瘾。”毛领子说:“我喜欢这枪。可惜童大嘴和苏豆壳,枪都没摸就被炸死了。”钩鼻子忙点头:“是的,童大嘴和苏豆壳死得太冤屈了。”毛领子天生就是个战士,他听见枪声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他一笑,突然闪现在窗口,对着前面的日军又是一梭子弹,只见前面有两个日本兵栽在地上。毛领子闪开,对钩鼻子说:“我打中日本兵了,我看见有两个日本兵倒下了,就是不知打死没有。”

两人从小就玩在一起,从小就爱比输赢,钩鼻子从来就不甘落后于毛领子,在他心里,毛领子既是朋友,又是对手,只有战胜了毛领子他才能赢别人。毛领子打死了两个日本兵,他钩鼻子至少要打死三个日本兵才对。他对毛领子说:“看我的!”他突然勇气百倍地闪到窗前,端着卡宾枪,闭着眼睛朝前面一顿扫射,其实前面没有日本兵,日本兵在遭到毛领子的射击下,一时隐蔽了。钩鼻子打完那一梭子弹,这才睁开眼看,看是否打中了某个日本兵。结果前面空空的,不见日本兵的踪影。

黄抗日成了这四个长沙兵的主心骨,他对毛领子和钩鼻子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他表扬毛领子说,“你刚才打死了一个日本兵,还打伤了一个。”

“班长,我打死了日本兵没有?”钩鼻子问他。班长摇头,“没有,”边掉头对趴在他一旁乱打枪的谢娃娃交代说:“你莫对天打枪,天上又没有日本兵!要注意节约子弹。晓得吗?要注意节约子弹。”他又对因终于与日本兵打了照面而激动的程眼镜说:“手不要哆嗦,镇静点,没事的。敌人不敢冲上来,我们手里是卡宾枪,比他们的枪好,敌人也怕死!”他又冲一心要为童大嘴报仇的毛领子和钩鼻子大声吼道:“不要探出头东张西望,开了枪就赶紧缩回身体,你们要小心自己的脑袋。”但毛领子和钩鼻子两个年轻小伙子在比狠,比谁打死的日本人多,忘记了班长的教导。他俩打完一梭子弹,总要探头张望,看是否打中了日本兵,结果一粒飞来的三八大械子弹,击中了钩鼻子那光洁的额头。钩鼻子惨叫了声,倒在毛领子一旁。毛领子吓得跳了起来,“钩鼻子,钩鼻子。啊呀,钩鼻子、钩鼻子、钩鼻子。”毛领子呼唤着钩鼻子。

钩鼻子睁着两只眼睛,但那两只眼睛里的眼眸已没了光泽,光泽在迅速跑去。毛领子想留住那些眼光,就用手去抓,企图抓住眼光放回去,但没抓住,瞳孔放大了。血从钩鼻子的额头上流下来,淹没了钩鼻子的眼睛,再顺脸而下,淌到毛领子的衣服上,接着流到地上。毛领子不断地为那处伤口揩血,以为他一揩,血就会止住。但血揩了又涌,源源不断。

“钩鼻子,我毛领子要为你杀一万个日本鬼子!”毛领子说,“我发誓!”谢娃娃也走上来叫唤:“钩鼻子、钩鼻子,我要为你报仇。”可怜的钩鼻子谁也不回答,他的灵魂正向他的另一个好友童大嘴那里飞去。

毛领子打红了眼,他的两个好友都死了,就觉得自己活着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一起死,到阴间去玩滚铁环和蛐蛐,因此报仇之心让他胆量无限膨胀。他放下卡宾枪,抱着两捆手榴弹冲了出去,速度就像一匹飞奔的骏马,首先是窜入平地上的弹坑,一眨眼便袭到了日本兵占着的掩体前,那是一栋倒塌的房屋,敌人在断墙的那边,他在断墙的这边。这个红了眼的长沙伢子,将两捆手榴弹接连扔了过去,紧接着又猫腰往回飞奔。他的身后出现了轰隆两声巨响,断墙垮了,枪声也哑了。

日本兵被那两捆手榴弹炸死了好几个。程眼镜大为激动:“毛领子,你真是好样的。”程眼镜说,“我都看见了,你是英雄。”

黄抗日也看见了,他没表扬毛领子,反而说“:你这样做是送死,幸亏你命大!”“老子要为童大嘴和钩鼻子报仇,”毛领子说,“我什么都不想,我就是要报仇。”“我也要为童大嘴和钩鼻子报仇,我还要为苏豆壳报仇。”程眼镜说,“我已经写了封信,是给苏豆壳妹妹写的。我在信里说,我一定会为她哥哥报仇。”谢娃娃瞪大眼睛,觑着他的情敌:“你给苏豆壳的妹妹写了封什么信?”程眼镜非常神气的样子一笑:“我在信上说,如果我死了,那是为她哥哥报仇而牺牲的。我祝愿她幸福,并希望她能记住一个曾经深爱她的人,这个人就是我。”谢娃娃后悔自己没有写一封这样的信,这样的信是多么有感染力啊。他嫉妒地望着程眼镜,不免佩服程眼镜比他更有心计,幸亏苏豆壳的妹妹更喜欢他一些。“我也要写封这样的信,”他一脸认真道,“好让苏豆壳的妹妹也永远记住我。”

“她不会记住你的,她对我说起过你。”程眼镜说。“她对你说起过我什么?”谢娃娃疑惑地瞥着程眼镜。“她说她不喜欢你,她只是喜欢跟你说话,她觉得跟你说话像跟一个姐姐说话,她说你长得像个女孩子,跟你玩,是她把你看成了同性。”谢娃娃愣了下,脸乍地红了:“她真是这样说的?”程眼镜一笑:“我去苏豆壳家玩,她跟我说起你时,是这么说的。”谢娃娃不相信地回敬道:“她也对我说起过你。是我们参军的前一天晚上。”“她说我什么?”程眼镜也疑惑地瞥着谢娃娃。谢娃娃见程眼镜一脸期待,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淡淡道:“她说她从来就没喜欢过你,她不喜欢戴副眼镜的男孩,你恰好戴了副眼镜。”程眼镜一愣:“我不信,你是瞎编。”

“畜生瞎编。”程眼镜继续疑惑地盯着谢娃娃:“她真的说过她不喜欢我戴眼镜?”谢娃娃肯定地说:“她说过。她说程眼镜别的都好,就是戴副眼镜。她特别不喜欢男孩子在眼镜片后面看人,总觉得那目光鬼得很。”

程眼镜说:“不可能,她说过她不在乎男孩的相貌。”谢娃娃说:“她没对我说这话,她只说她真的不喜欢戴眼镜的青年。”程眼镜反驳谢娃娃说:“她说:‘你们觉得谢娃娃长得好,那是你们男孩子这样看,我一点也不觉得谢娃娃长得好,我自己是女孩子。’所以她说男人就应该是男人的味道。”

谢娃娃还击地哈哈一笑:“苏豆壳的妹妹说:‘程眼镜真讨厌,一来我家就盯着我看。目光好可怕的。’她还说:‘程眼镜又可怜,又讨嫌。’”

程眼镜走开了,脸上有几分伤心。谢娃娃说:“击中要害了吧?”程眼镜回他一句:“我是不想跟你说了。”黄抗日大声说:“注意,日本人又进攻了,都给我狠狠地打。”

又有一批日本兵拥上来,向他们射击。他们也沉着冷静地还击着日本侵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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