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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悲恸回忆(第一人称)

我是小子,我原本呢,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民工人,可别笑话我啊,劳动人民最光荣。我家里,有爸爸和妈妈两位亲人,至于爷爷和奶奶嘛,他们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我们很穷,但是穷开心.哈哈,真的是开心过头了,我经常会在打柴回来的途中,望着一个破落的茅草房泪流满面。

那是我的家,我们的家。不知这样多久后,我在心中暗暗立下了一个誓言:就是要努力让家人过上好日子。我想过很多办法,读书?大山中哪有什么书房啊,家里那几本长绿毛的小人书还是十年前堂姐拿来的呢,再说我也不喜欢读书,还不如劫道来得快呢。

对了,堂姐,好像有一阵子不来了,她长什么样儿我都快忘了,哦,也不是,在我的脑海里,她的样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定型呢,别说我笨啦,那时我才几岁?小孩子没有记忆的啦。

直到有一天我去问妈妈关于她的事,只见平时话不多的妈妈眼中突然焕发出惊人的光彩,她告诉我我的姐姐是一名修士,然后叽里呱啦的一大堆,反正就是说那个什么修士有多厉害。

我听不懂,但看着妈妈眼中的羡慕之情,我也对那所谓的修士产生了向往。我问妈妈我能不能做一名修士啊?妈妈的回答斩钉截铁:不能!她说啊,我们家祖辈儿都是平民,没有那样的基因啊!基因?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非常讨厌那个东西。

我又开始笑了,我希望用大笑来缓解我的难过,可能是太过高兴了吧,我再次地,像往常一样,像千百个孤独的夜晚那样,忍不住地,泪流满面。

那之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淡,只是梦里多了些喊杀声,多了些山洪猛兽,多了些声嘶力竭地呼喊。我以为就这样了,一生也就这样了,只能空做着热血的梦,却不能亲临那想像中的战场。

就在500年前的一天早上,我莫名其妙地出门了,对,就是莫名其妙,不知怎么回事,感觉就像梦游,路途中我迷蒙地看见了很多鬼魂、雪白的骷髅和长着翅膀的天使,天使和骷髅打了一架把我给救了,我去,难道是梦中梦吗?这梦做得真是有意思。

我在梦中尽情的宣泄我的悲伤、我的快乐,我的忧愁和我的愤怒。不知不觉间,双手已沾满鲜血。我发出怪物一般的嘶吼,然后,然后我就坠入了无穷无尽的深海漩涡。

我不能呼吸了,就这么坠落、坠落,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在朝我笑,笑得泪流满面。我想这一切应该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吧,命运老儿也看不惯我这个碌碌无为的窝囊废了吧,特意派来个洪水之神把我淹死......

不知为何,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身在水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解脱的自由。

昏暗,无尽昏暗,这是哪里啊?我为什么在这儿?意识混沌,无尽混沌。遥望自身,空得只剩一团忽明忽暗的火,这就是灵魂的表现形态吗?

不知为何,小子总能听到这团灵魂之火发出宛若流水般的哗哗声。那是我的心灵之泪吗?这来自心灵的泪水是如此汹涌啊,多到快要将自己淹没。

被自己的泪水吞噬,这难道就是我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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