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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小轩窗?兄弟亲疏

陆承廷回府的时候已是暮色褪尽、月明星亮的戌时末了。

其实他和薛宏毅出宫那会儿就已经过了膳点,饶是两人之前都在太子爷的寝宫吃过了点心垫了饥,但他这会儿也是饿得肚子直唱空城计了。

铜环朱门前,有小厮尽忠职守的立在两边,一见陆承廷回来,一个举着灯笼上前引路,一个则机灵的伸手接过了陆承廷抛上来的缰绳,将马牵去了后院。

过门进府,陆承廷本想直接回桃花坞的,可是才刚走到正院,余安就从廊下走了出来,一盏微灯,一袭青衫,鼻尖微微的有些红,仿佛已经在风口等了他很久了。

“有事?”

“二爷,世子爷在书房等您。”余安垂首,声音徐徐。

陆承廷抬头看了看不远处隐没在夜色中却灯火通明的锦墨堂,脚步顿时就改了方向,“知道世子爷找我何事吗?”

“世子爷没说。”

“昨日裴一白来了吗?”

“来过了,裴少爷走的时候特意给您留了两包云南普洱,说是十来年的熟茶了。”

“他向来客气。”陆承廷颔首,又问,“银票你送去了吗?”

“已经给二少夫人了,夫人直接让我去兑了五百两现银。”

陆承廷脚下步子一缓,嘴角微微抽了抽。五百两啊,看来三娘子不是普通的缺银子啊。

也是,想第一天来的时候他顺势就扫过一眼她的嫁妆,随即当场就叹了口大气。三娘子的嫁妆,和当年宣岚那风风光光的二十六抬嫁妆比起来,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还有,夫人让我明儿帮她备了马车,她想去一趟平溪。”不等陆承廷说话,余安又道。

“平溪?”两人已到了门口,陆承廷的手抵着门环,可却没有推进去。

“夫人说,有两个陪嫁的庄子在平溪,想去看看。”余安垂首,平静的回道。

“不用马车了,明儿我骑马带她过去。”陆承廷说完,留下满脸惊愕不已的余安,就推门进了屋。

刹那间,有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窗边,陆承安正坐在花梨木交背椅上闭目养神,他脚边,放着一只三足平口掐丝铜炉,炉内燃着银霜炭,近四月的天气,陆承安身上还披着一件织锦镶毛斗篷,脸色苍白如雪,放在炉口取暖的手亦是瘦得骨结分明细长如签,手背上隐约可见凸起的青筋脉络,让他那从骨子里就透出的病态愈发的显而易见了。

“大哥。”陆承廷稳步走了过去,然后坐在了陆承安的对面。

陆承安睁开了眼,冲他轻轻一笑,可话还没说上一句,咳嗽声就已经溢出了嗓子眼儿。

“我给你倒杯水。”陆承廷见状剑眉一蹙,顿时就要起身。

“咳,咳咳咳,不用。”陆承安却轻轻的敲了敲桌沿,示意他坐下,“八皇子被皇上派去了关东拥兵自重,这事儿太子爷是怎么看的?”

“大哥你又怎么看?”陆承廷继而坐定,不答反问。

陆承安笑中带咳,肩膀颤动,“你说,八皇子久居帝都,打小最远就是跟着圣人去徽州陵阳山祈福祭天,关东地远千里之外,八皇子哪里来的能耐可以一入城府就控了兵权?”

“因为有北召暗助。”看着陆承安眉目微扬一脸胜券在握的神情,陆承廷放在桌下的手就收紧了力道。

顷刻间,主客颠倒,陆承安脸上得意尽褪,而陆承廷的眼底却泛起了笑意。

“你……”陆承安重重的喘了口气,脸色好像比方才更白了一些。

“大哥你不会以为太子的眼线都是只拿钱不办事儿的吧?”同居侯府,同为臣子,陆承廷知道长兄不会罔顾宗族利益,无视权臣之命,只是,志虽同,道不谋,这些年,好像他和陆承安就从来没有走在一条路上过。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是从那年祖母过世,他重新被人接回了侯府,母亲待他虽热情满满却少了一丝温情开始的,又好像是那时,他和陆承安争一只狐犬幼崽,可母亲却把那只幼崽毒死,用那狐犬的皮毛给陆承安做了一双暖靴开始的……

那双毛茸茸的靴子,陆承廷直到现在依然都记得,雪白的绒圈,青蓝的鞋面,玄色的高底。母亲和他说,这个宅子,这宅子里的东西,都是你大哥的,你若要争,那这东西就必毁无疑,人,亦然。

后来,他提笔写信给了祖父,从此入了军营。荫庇之下,当初没人看好他,以为他不过就是玩儿票的性质去军营混个闲职,可是,他一路稳步高升,镇过边关,杀过逆贼,最后被姑姑带到了太子爷的跟前。

“是啊,你已今非昔比,或许他日,整个侯府都要仰仗在你的鼻息之下方能安好了。”陆承安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亲弟弟,虽是一脉相承,可他和这个自幼养在建德祖宅的二弟始终就亲厚不起来。陆承廷和五弟陆承恩非常像,一样的喜独来独往,一样的不喜形于色。

“我只是替太子爷办事而已,大哥言重了。”陆承廷不动声色,并没有被陆承安的激将法所诱。

“皇上的身子究竟如何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太子虽稳坐东宫,可几方势力齐汇,太子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太子于你,是赏识是器重,可太子心里也清楚,你的背后是没有支撑的,有了你,并不代表有了靖安侯府。”

“太子爷要侯府何用?”谁知陆承廷竟冷笑一声,“这个侯府,也只有你们稀罕而已。”

“陆承……咳、咳咳咳!”陆承安只感觉一股腥浊之气顿时涌上了嗓子眼儿,他捂着嘴,剧烈的咳了起来,可那双透出怨愤的瞳仁却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陆承廷。

“大哥,这么多年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稀罕你们眼里的那些贵重东西,我……”

“我有的时候,咳……咳咳,有的时候在想,我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自己生在贵胄之家呢,还是应该怨恨我这天生富贵的命。”可陆承安却突然打断了陆承廷的话,“我这条命,是用银子续着的,也是欠了裴家的。当年,如果不是父亲和武平侯意见相左,如果不是我身子羸弱,如今,湘月的这个位置就是宣岚的,可我这样活着,今天不知明天的事,这种滋味你们谁能替我来尝?”

“大哥会长命百岁的。”陆承廷淡淡的看了陆承安一眼,兄弟一场,他依然记得自己刚回府的时候,陆承安总是私下会把好吃的好玩的塞给他,对他这个一直没有养在侯府的胞弟充满了好奇。陆承廷想,其实刚开始,他对这个亲哥哥是依赖的,也是格外希望能亲近的。

“呵……长命百岁,咳咳……”陆承安又捂着嘴咳了几声,随即深吸一口气道,“八皇子如今和北召暗中勾结,谋权之心昭然若知,他这一起势,朝中很快就要变天了。太子爷什么都好,偏偏萱贵妃是个心慈手软的,而毓贵妃手腕凌厉,她冲着的可不是那个悬空了多年的凤位。我听说,八皇子的亲事已经定下了,是武泽将军的外孙女。”

“武泽将军?”陆承廷双眸微敛,他向来知道陆承安是有自己的眼线探子的,可这些年来,陆承安是第一次这样轻松的把如此重要的情报白白的送给他。

“当年彝召之乱,皇上前后一共派去了三万兵力,最后回来的不过三千人。南宁王叛变、襄阳王弃城自缢,最后活着回来的,只有武泽将军一人,却也是断了手脚,从此无缘官场之争的。她的这个外孙女,从小就在宫中长大,本大家以为武家之女,必定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可谁知,她马上就要成为八皇妃了。武泽将军的心思,你猜的透吗?”

陆承廷神色微恙,颤了颤唇角,心中顿时疑念横生,“是皇上赐婚还是……”

“是毓贵妃请皇上赐婚的。”陆承安此时此刻却格外的沉着,不远处高案上的烛光盈盈得打在他的脸上,柔亮的明黄遮掩住了他苍白的肤色,也渐隐了他的沉疴病态。

陆承廷不说话了,一方面是难以置信,一方面又怀疑起了陆承安的目的。

“二弟,皇上的这口气不会比你们以为的要长,你信不过我,也应该信得过一白,这天下若是换了主子,朝堂之上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储君并非君,即便为君,有心有能力想造反的人也太多了。朝廷如今兵力渐弱,那可以召集分散在九州各处暗部死侍的半块虎符依然下落不明,这帝王交替,有着太多的变数,你们不要以为太子就一定是稳赢的。”

“大哥这是准备变风向了?”面对陆承安模糊不清的蛊惑,陆承廷却依旧镇定。

陆承安静静的看着早已能独当一面的亲弟弟,嗓子一痒,又重重的咳了两声,“将死之人皆空谈,只是,他日若真能如你所愿,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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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承廷回到桃花坞的时候,三娘子正笑着送顾姨娘出厢房。

屋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三人迎面,六目相对,顾姨娘吓的差点打翻了手中捧着的那一方崭新的砚台。

“二爷!”

“二爷?”见顾姨娘已经急急的垂首福身行了礼,三娘子也惊讶的后退了一步。

可陆承廷却只淡淡的冲两人点了点头,然后就径直进了屋。

顾姨娘方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赶紧让三娘子止了步,随即便匆忙而退。

三娘子见状,一边轻笑着屏退了周遭伺候的丫鬟,一边从容的折身回了屋。

屋内,陆承廷不在,可细细一听,三娘子就听见了净房里传来的流水声。

成亲不过几日,三娘子却已经发现陆承廷是个极爱干净的,但凡回府,他第一件事儿一定是净身沐浴。是以这两天,三娘子都是让子佩在净房备足了热水的,没想到这会儿还真的就派上了用场。

但很快的,她就想到了净房里并没有事先给陆承廷准备好换洗的衣裳,三娘子便连忙从橱柜里取了中衣宽裤,然后绕过屏风,进了净房。

热气缭绕的屋子里,皂角的香味扑鼻而来。三娘子没想到,陆承廷进来沐浴,竟连灯都没有点,此时此刻,唯有窗外投进的月光勉强的让她能看清眼前的东西,可是偏偏屋里还有升腾的水汽,模糊中,三娘子摸索着向前,凭着印象想把衣裳放在距离浴盆不远处的架子上,谁知方向有误,她竟“砰”的一声直接撞在了半人高的浴盆上。

“二爷。”

感觉耳边骤然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三娘子喊了陆承廷一声,然后微微的后退了一步怕把自己给弄湿了。

可是忽然,她只感觉腰间一湿,紧接着,她整个人就被陆承廷直接抱进了浴桶中。

“陆承廷……”三娘子恼了,抡起手上被水浸湿的衣服就想往陆承廷的身上砸过去,结果,却是自己的唇先被他俘获住了。

最开始不过是轻尝,可到了后来,连陆承廷这个始作俑者的气息都越来越混乱,轻探顿时变成了深索。

陆承廷是压根儿寸缕未着,三娘子呢,一袭裙衫早已经湿透变薄全黏在了身上,肌肤所触,是陆承廷的温度,糅杂着水的热气。

其实她是不识水性的,且陆承廷之前沐浴,几乎把整个浴桶都灌了个满,此刻,两人浸没水中,陆承廷只要稍稍的松了手臂的力道,三娘子这个人就会往下沉,所以她只能紧紧伸手圈住他的脖颈,防止自己不慎呛水。

可是,让三娘子没有料到的是,陆承廷今天使了劲的和她在较真,可怜三娘子一边害怕一边又不得不抱紧他,当下整个人如被千万只蚂蚁爬满了全身一般煎熬难受,结果还没等到最后,她就娇哭着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三娘子只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被人拆散了重新接了一次骨一般,哪儿哪儿都酸疼得要命。

屋子里亮堂堂的,鼻息间能闻到陆承廷身上惯有的沉香味儿。三娘子眨了眨眼,忽然感觉头下枕着的不是玉枕,而是个软绵绵的东西,她下意识扭头向上看去,迎面对着的,竟是陆承廷那张俊逸如画的脸。

“醒了?”陆承廷眉眼沾着柔色,一边说,一边将三娘子从他腿上抱了起来拉入了怀中。

说起来,其实连陆承廷自己都觉得诡异万分。他本不是重,欲之人,早两年,他是年轻气盛,因为和宣岚心思相悖,所以他一个月有大半个月是留宿在闻雨轩几个姨娘那里的,且那时候朝中也是太平,他庶务也没有现在这么繁忙,所以几个姨娘不久就纷纷怀了身孕。

可自从宣岚过世,八皇子势力隐起之后,他就忙了起来,男女之事渐渐就沾的少了。

但每次遇到三娘子,这瓷娃娃一般雪糯的身子总能轻而易举的就勾起他的念头,她生疏的要命,也毫无技巧可言,但看着她被逗弄的方寸大乱辗转嘤咛时,他竟有一种满足的征服欲。这人,是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颤抖,都只展现在他的眼前。

成亲两次,姨娘数人,可陆承廷却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他的满意,却让三娘子苦不堪言!

三娘子觉得,每次只要被陆承廷一带,她瞬间就成了毫无招架之力的布娃娃,如果长久下去,她肯定要被玩坏的!

“二爷以后若是……”

“这书是你的?”可正当三娘子鼓足了勇气想要和陆承廷好好理论一番的时候,陆承廷却松开了她,然后举起了手中的书册冲三娘子晃了晃。

三娘子一愣,定睛看去,陆承廷拿着的就是她一直用来临摹的《兰亭序》,也就是当年华丘山赠她的那本。

“对啊。”三娘子眯着眼,将满心的不高兴写在了脸上。这是怎样,想借着文墨之物转移话题吗?

谁知,下一刻,陆承廷竟口出惊语道,“这拓本原是华丘山那老顽童从我这儿抢了去的,怎么会在你这儿?”

三娘子闻言,露出了一副“活见鬼”似的神情,一把就夺过了那拓本,连连翻开,指着上面的批注道,“难道……这些是你写的?”

陆承廷点点头,“当时练笔,闲来无聊,写了点心得。”

三娘子下意识就闭上了眼,心里一阵抽搐,只觉头顶有一个晴天霹雳直直的砸了下来。

真是冤家路窄要了命了,原来这几年她一直时不时会临摹的字,竟然是……陆承廷写的!

“华老头怎么会把这拓本给了你?”见三娘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陆承廷顺手就抚上了她的额头。

三娘子一怔,“啪”得一下就拍掉了陆承廷的手,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当年华丘山给自己拓本的事儿说了一遍。

陆承廷这才了然的笑了笑,然后和变戏法儿似的从背后又抽出了一张写了满满当当小字的宣纸,故作恍然道,“难怪夫人写的字,已经能够以假乱真我的了。”

三娘子又定睛看去,陆承廷手上拿着的,正是她傍晚的时候闲来无事写着玩儿的字帖。

当时她是在等顾姨娘拿名册来的,因为准备好了要送顾姨娘一方香砚做润笔费,三娘子就干脆将成套的笔墨全拿了出来,也就顺手写了一张字。

后来顾姨娘来了,两人就名册和上午看的丫鬟又聊了片刻,那摊在炕桌上的笔墨纸本就没收,竟没想到,这会儿倒全被陆承廷瞧了个遍。

“夫人的字写得不错,若再练上几年,便能超过我了。”见三娘子正紧紧的蹙着眉,陆承廷便笑着将手中的纸也还给了她。

“没指望能超过二爷,二爷落笔有神,我这点功力,要出师,还早得很呢。”可三娘子却没好气的白了陆承廷一眼,大有一种课业不精却被先生当场抓包的窘迫之态。

谁知,陆承廷竟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随意的往身后的迎枕上一靠,十指交扣撑着后脑勺道,“练字练字,要练了方才能成字。那本《兰亭序》,是当年我刚进宫的时候太子爷赏的,那时候宫里还没现在这般乱糟糟的,我闲着的时间也多,倒是能静下心来,现在不成咯……”

三娘子静静的看着陆承廷,忽然觉得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眼底竟带着叫人轻易能察觉到的寂寥和无奈。

不知为何,她的心忽然如被针扎了一般刺痛了一下,脑中所想便脱口而出,“二爷若是觉得累了,就歇一歇再走,这世上,没有哪一条路是一口气能走完的,谁都不能一步登天。”

陆承廷本没想过三娘子会搭他的腔,可当她语调轻缓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的时候,陆承廷就觉得如大冬天的喝了一杯热茶一般暖了心肺。

这种感觉,是从前他在面对宣岚的时候不曾体会过的。宣岚和三娘子是性子截然相反的两种人,如果说宣岚似火,那三娘子就是清透的湖水,遇刚则柔,遇柔则绵,能风平浪静,亦有湖波汹涌。

“夫人说的没错,不如,明儿我就歇一歇,不知夫人可愿作陪?”想到这里,陆承廷忽然勾了勾嘴角,一个挺身就欺近了还一脸正色的三娘子。

“明儿不成,我明儿和余管事说好了,要去平溪看一看我的两个庄子。”三娘子理由充足,拒绝的格外响亮。

“平溪啊?”陆承廷故作不知,佯装疑惑道,“夫人怎么去?”

“我让余管事准备了马车啊。”三娘子道。

“可据我所知,明日五弟要出府办事,家中的马车都被五弟临时征用了。”陆承廷扯谎,完全是信口开河的,偏他目光坚定,一脸为难的模样也佯装的恰到好处,当下就把三娘子给蒙了过去。

“啊……”三娘子也觉无奈,不由叹气道,“那就算了,我改日再去也是一样的。”

“何必改日呢,明儿我带夫人去吧。”陆承廷忽然自告奋勇。

“不是没马车吗?”

“没有马车还有马么,平溪而已,就算不是快马加鞭,晌午以前也肯定能到了。”陆承廷笑了,眼底透出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一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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