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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金樽对?我见犹怜

而此时此刻,相较于偏厅里的祥和,这堂屋内的气氛却是阴怨不散张力劲足的。

三娘子进屋以后,就让子衿她们也退了出去,所以这会儿的桃花坞,是正门敞开,夜风尽灌的冷,直吹得三个姨娘缩了肩。

可因为身坐主屋,孩子们又都在三娘子那边,所以三个姨娘谁都没有先发作,每个人都是暗中较起了劲,恨不得有谁先站起来当一下出头鸟才好。

偏,三个人都是沉得住气的,即便冷,即便饿,可都没有先开口吭一声,一个个都坐的端端正正的,垂首凝足,恭敬谦卑。

直到——偏门那边忽然有了脚步声,紧接着,丫鬟们就并了哥儿、姐儿鱼贯而出,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和悦之色。

为首的宋姨娘见状几乎要站起来了,可她刚感觉心头一松,却赫然发现,出来的人当中,少了昱哥儿的身影。

宋姨娘双眸一敛,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正和丫鬟说话的仪姐儿,厉声问道,“你哥哥呢?”

仪姐儿一愣,正想说话,却忽然感觉手臂一阵生疼,当下就轻呼道,“姨娘,痛。”

“你哥哥呢?昱哥儿呢!”可宋姨娘仿佛置若罔闻一般,只不停的摇着仪姐儿问昱哥儿的下落。

仪姐儿被摇得头晕眼花的,刚吃饱的小肚子这会儿只感觉翻腾得难受,而就在这时,单妈妈突然掀帘而出,朗声道,“三位姨娘里面请。”

宋姨娘闻声,一把松开了仪姐儿不管不顾的就往里头冲,可是跑进了偏厅,她才发现,昱哥儿正好端端的站在三娘子的身旁,除了脸颊有些透红之外,看着并无异样。

宋姨娘不由暗中舒了一口长长的气,方才垂目向三娘子福身行了礼,而随即的,秋姨娘和顾姨娘也一前一后的碎步而入,一屋三妾,今儿算是全到齐了。

三娘子淡然一瞥,忽然就想笑,好像加上她自己,这桃花坞里的人就正好凑一桌麻将。

“见过夫人。”宋姨娘见人到齐了,便和一旁的秋姨娘使了个眼色,两人恭恭敬敬的给三娘子行了个主仆深蹲之礼,然后等着看三娘子的反应。

三娘子本也是无心为难她们,见状就平静的点头让她们起了身。

而这时,一直站在后头的顾姨娘就上了前,然后喜滋滋的冲三娘子一笑,亲切的对三娘子说了一声——“姐姐好。”

简简单单三个字,尊卑尽显。

三娘子这才定睛仔细辨认了起来,心中顿时一目了然。

为首的宋姨娘,看她这般护着昱哥儿的模样,三娘子觉得她多半应该就是如今唯一一个还留在桃花坞里的宣岚的人。

宋姨娘生的很美,艳若芙蕖,眉目如画,难得的是她的神色中似总隐着一抹“梨花一枝春带雨”般的愁思清苦,柔柔弱弱的很能让人心生怜惜。这样的容貌,若真是宣岚当年从娘家带来的,那很可能就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从通房开始做到姨娘的。

这和宋姨娘一比,那后头站着的秋姨娘的姿色就要素雅很多了。可是秋姨娘看着却比宋姨娘要沉稳世故,且身上有一种不愿出头的不争之姿,三娘子猜,她应该是侯府的家生子又或者可能很早就伺候在了陆承廷的身边,后来抬成了姨娘,所以即便身份变了,可她言行举止间却难掩奴韵。

最后的顾姨娘,倒也是个美人胚子,可是顾姨娘的美,却带着一种艳俗之气。透红的宝石耳环,赤金的穿花戏珠步摇,蓝宝石祥云纹饰手镯,还没到四月的天气,她已经穿上了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烁烁金银丝线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细碎的光辉,让顾姨娘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座能走动的金矿一般,透着铜臭的气味儿,财气露得丝毫没有半点遮掩。

而想着方才顾姨娘那一声刻意喊响亮了的“姐姐好”,三娘子便猜都懒得再猜,这个顾姨娘,必定是当年陆承廷用大红花轿抬进门的贵妾。

因为,同为一屋内妾,可地位上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若是丫鬟或者通房出身,抬成了姨娘,则就不能喊正室一声姐姐,而要恭恭谨谨的喊一声夫人,而若是贵妾,则全然能给正室做小,是以顾姨娘这一声姐姐,完全就是为了显示自己在桃花坞里头的身价的。

“几位姨娘等久了,今儿也太晚了,大家就先散了吧,孩子们都吃完了,你们也别饿着。”三娘子只是想挫挫她们的锐气,却没想着要摆正室的架子给人甩脸色看。

“那哪儿成啊姐姐。”顾姨娘见一旁的宋姨娘和秋姨娘都怔怔的不说话,暗中笑两人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老鼠胆子,便直起了腰身上前一步道,“咱们等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姐姐敬一杯茶的。”

“若你们觉得不碍这天色已晚行礼不吉,又或者不碍二爷这个当家主子未在场的话,你们敬茶,我喝了也无妨。”三娘子轻轻一笑,如月色绮丽。

顾姨娘一愣,脸上表情顿时有些尴尬,当下有种做贼的反被贼算计了的感觉。

分明,她们来正屋的时候外头天色还亮着呢,分明她们是在等着二爷回来想一起给这个新二夫人试压的,分明……之前都是合计好的呀,怎么这会儿成了她一个光杆司令在这儿和三娘子斗智斗勇了?

顾姨娘心里一阵冷笑,迅速的偃旗息鼓道,“瞧我这脑子,错过了点儿还让姐姐这样明着暗着提醒呢,那姐姐好生休息,我这就带言哥儿回屋了。”

原来,言哥儿的生母是顾姨娘。

三娘子暗中记下了。

而顾姨娘这一打退堂鼓,秋姨娘也着急了,连忙跟着一并后退道,“天色不早了,贞姐儿也该睡了……那我也先告辞了。”

三娘子一边目送着顾姨娘出了门,一边对着诚惶诚恐的秋姨娘颔首一笑,顺势记下了她是贞姐儿生母的事。

两个姨娘一走,这偏厅顿时显得空了不少,宋姨娘只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因为被三娘子拉着的昱哥儿而吊在了半空中,当下根本顾不上顾、秋两个姨娘,只凝着一汪明晃晃的愁绪轻咬着薄唇看着三娘子,静静的等着她先发制人。

可偏偏,三娘子根本不为所动,既不张口说话,也不松手放了昱哥儿。

可怜昱哥儿这会儿正苦着一张小脸眼露哀求般的看着自己,宋姨娘只觉得浑身气不打一处来,终于强忍着想要上前抢过昱哥儿的冲动,先三娘子一步开了口,“既两位姐姐都走了,那我也不打扰夫人了。”她说着,便一转幽怨的神色,然后柔柔的笑着冲昱哥儿招了招手道,“来,昱哥儿,咱们走吧。”

“姨娘先回屋吧,昱哥儿我一会儿会让单妈妈送回去安顿好的。”三娘子面无表情的开了口。

“为什么?”

“不要,我要和姨娘回屋睡!”

宋姨娘和昱哥儿的惊呼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的。

而感觉到了昱哥儿挣扎的三娘子也顺势放开了本就不曾用上半分力道的手,只平和的低头对昱哥儿道,“你若要回去,那也可以,可只要你这会儿硬着不道歉,那明儿你爹爹回来,我一定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在感觉到了三娘子松手的那一刹那,昱哥儿就已经迈开了步子,可是三娘子话音刚落,他的步子就顿在了原地。

“哥儿犯了什么错,夫人尽管责罚我就好,哥儿身子娇贵,前两日才刚刚大病了一场,夫人还不曾生养过,是不知道养孩子的难处啊!夫人有什么气,撒在我身上就好,何苦为难一个孩子。”宋姨娘说着说着,便如梨花带雨一般的哭了起来。

最是怜人珍珠泪,病如西子胜三分。

三娘子发现,宋姨娘哭起来是真的美,比她不哭的时候还要更灵动诱人几分,活生生一个赛西施,若三娘子此时是个男的,面对这样的柔情似水,约莫也会把持不住的。

可是——

“姨娘这样说,是在暗喻我无端找哥儿撒气吗?还是明讽我没有经验不会带孩子?又或者想说我是个性格乖张暴戾,偏爱随便迁怒于人的主子?”既有人爱演戏,三娘子就愿意看,不收银子的戏台子,还能当作饭后的余兴节目,两全其美啊。

“夫人……”宋姨娘一听,眼泪掉的更猛了,“您……您何苦要这样误会我……”

“姨娘,你别哭!你这个坏人,你等着,你要和爹爹告状,我也会和爹爹告状的,告你欺负姨娘,把姨娘给气哭了!”看着眼前亲如生母的姨娘当场被三娘子给骂哭了,昱哥儿心里早就烧旺的小火苗顿时就窜了起来,他先是乖巧的安慰了宋姨娘一句,然后就怒目转头瞪向了三娘子,一脸的仇视。

可偏偏,三娘子依然不为所动,只应付的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明儿咱们一起等你爹爹回来。”她说罢,突然的起了身,然后冲一旁的单妈妈使了个眼色后便大跨步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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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内厢房,三娘子才刚落座,单妈妈就跟着进来请安了。

三娘子心累的连眼皮子都懒得再抬一下,只伸手揉了揉额际,柔声问道,“宋姨娘带着昱哥儿回去了?”

单妈妈点了点头。

“还哭着呢?”三娘子只是好奇。

单妈妈又点了点头。

三娘子叹了口气,忽然看着单妈妈道,“妈妈现在知道那日为何我要先同你推心置腹的说那番话了吧?”

“夫人……”单妈妈头一次觉得心里没了底,这个三娘子,真的不是个好糊弄的。

“二爷屋里没有以前伺候过宣姐姐的人,我就大胆的推测,妈妈这一路过来,就是专此伺候二爷的。”见单妈妈正定睛看着自己,三娘子便大大方方的抬着头让她仔细瞧着,“妈妈方才也瞧见了,各屋有各事,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妈妈……以后还要事无巨细的和母亲一一汇报吗?”

“老奴……”单妈妈向来口嘴伶俐,可现在却被还未满十五岁的三娘子堵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不过才短短三日,但是单妈妈已经发现,三娘子和宣岚的处世之道是完全相反的。

宣岚是掌权为尊的典范,所有的事,她喜欢独自掌控,让你往东,你就不要妄想往西,她从不在乎过程,向来只看结果,但凡下人做了什么入不得她眼的事儿,她虽也会按度有轻有重的责罚,可从此以后便也不会再信任那个人了。

所以,如果说宣岚是一把明晃晃的利器,不是白刀子进就是红刀子出,那三娘子就是一碗苦到骨子里的黄连汤,一口下去,让你慢慢的感受那苦到想死的滋味,却依然是云山雾罩的找不着求死之道。而且,单妈妈发现,三娘子做事,好像更在意的是过程,但对于结果,她通常并不太上心。就好比眼下,自从三娘子当着陆承廷的面轻斥过她以后,三娘子就没有再问过她到底做了什么决定。

这也是单妈妈突然在三娘子面前卡壳的原因。

如果是宣氏,那所有的问题都很简单,一是一,二是二,宣氏想知道什么,被问的人就回答什么,简单直接,大家都能各得所求。可面对三娘子,她若有心绕你,就是真的在绕你,仅凭开头这一两句话,你根本就很难猜到她真正想问的或者真正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而单妈妈是吃过一次亏的人,所以这次学乖了,回答问题就变得格外的谨慎了。

当然了,这短短片刻的沉默,不止单妈妈的脑海正在思绪翻涌,三娘子亦然。

不过,三娘子更多的还是欣慰,她欣慰单妈妈到底是侯府的老人了,为仆的门道,单妈妈早已经摸透了,所以这会儿,单妈妈的沉默让三娘子很安心,也所以,三娘子是心甘情愿再次开口的,“妈妈是否心中还在怨那天我当着二爷的面训斥你的事儿?”

单妈妈一愣,又摸不着三娘子唱的是哪一出了,“老奴不敢。”

“妈妈有没有想过为何我不喜欢妈妈之前做的那些事儿?”

单妈妈没有再回话,她自然是想过的,可却没太想明白。

“先撇开侯府不说,咱们现在就单说桃花坞。我是新妇过门,若没有你们侯府这些知根知底的老人帮衬,这一开始,我就是睁眼瞎,分不清人,辨不清事,自然也就做不成好主子。我呢,自认是没有那个八面玲珑的手腕和本事,但凭一己之力,怕是以后说不定连二爷都伺候不妥帖的。”

“夫人有颗七窍玲珑心……”

“单妈妈,再是怎样的七窍玲珑心,那都是要打磨好久的。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二爷也是,你们也都是,咱们谁都不能保证以后大家住在一起过日子,没个磕碰不顺眼的,没个拌嘴不来气的,若是妈妈你什么事儿都跑去母亲那儿过一遍,你说,这桃花坞的主子到底是我,还是母亲呢?”

见单妈妈微垂了肩颈,整个人似耷拉了下来一般,三娘子又继续道,“身在侯府,各司其职,母亲有母亲要打理的事儿,我也有我要打理的事儿,我能明白妈妈的心思,我初来乍到,难免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母亲心疼二爷,怕我与二爷磨合不顺,是以想着多少知道一些桃花坞的情况,那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妈妈若是把这人之常情当作理所当然,那……我便还是要敲敲妈妈的边鼓的。”

三娘子这几句话说的合情合理的,单妈妈听得明白,心里也并没有什么可置气不服的地方,当下就点了点头正声道,“夫人的意思,老奴明白了。”

“不,妈妈只明白了其一,却没有明白其二。”三娘子斩钉截铁,“妈妈还是不知道,为何我会先拿了妈妈来试水。”

单妈妈又无从接话了,她忽然觉得,面前这个才十几岁的新主子的心思仿佛一张触手可及的蛛网,你虽看得见网丝,却看不清这网面究竟有多长多宽,但是它能紧紧的罩住你,让你瞬间动弹不得。

想到这里,单妈妈忽然一个激灵,挺直了腰身故作镇定的看着三娘子谦卑道,“还望夫人直言。”

“妈妈,侯府里头,不止是桃花坞,各房各屋都住着三种人,一种是主子,一种是仆役,另外一种……就是姨娘。”三娘子思绪遥遥,忽然想到了她在沈家的那些年,“仆人可以当姨娘是主子,但做主子的却不会当姨娘是同类。”

单妈妈愣住了,她没想到三娘子竟会说的这般直接。

“别屋或者别府的太太夫人是怎么对姨娘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为人姨娘,可以不贴心于我,因为姨娘不是专职伺候我的,她们于我而言,像是长居于此的亲客,可以善待,可以示恩,但也可以不用付出真心。可是仆人却不同,主子对仆人,唯有真心,才能换来实意,妈妈你说呢?”

单妈妈心中似忽然被人拿着火光照亮了一般,烫的灼人。她能分明的感觉到三娘子的示好,虽然这“好”中究竟有没有藏什么猫腻单妈妈还不得而知,但是作为半辈子都耗在了这四方见开的小院中的老妪,看到小小年纪的三娘子这般认真的同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的时候,单妈妈是动容的。

而三娘子呢,又一次不着急问单妈妈要结果,说完后只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今日这一出,有劳妈妈前后周全打点,妈妈今日不值夜,早些回去吧。”

单妈妈此时脑子里也是闹哄哄的,闻言便颇有些如获大赦的重重点了一下头,然后就福身告了退。

单妈妈走后,三娘子便起了身,然后冲一直守在门口的瞿妈妈轻轻一笑,温语道,“妈妈,方才我那些话你都听清楚了?”

一石二鸟是个好法子,所以方才瞿妈妈跟进来的时候三娘子特意没有让她出去回避,毕竟就刚才那一番论调,让她再费口舌花心思重新和瞿妈妈讲一遍,说实话,三娘子是想想都觉得费神的。

而瞿妈妈这边,其实早也已经是薄汗浮背了,眼下再一听三娘子这样明着点了自己的名儿,瞿妈妈真的差一点就要跪下了。

看来,娘家太太还是没有彻底琢磨透这个庶出的大女儿,整个许府都当她是无争无欲性子绵柔的主儿,可今日瞿妈妈却亲眼见识了三娘子拿捏人的手腕,真正是七寸擒蛇的刁钻法子。

话说打发了三个姨娘,收拢了两个妈妈,三娘子这天晚上早早的就洗漱完上了床。

虽然是“第二次”成亲了,可是三娘子还是偏爱一个人睡。不过以前,在没经历过那一番彻骨之痛时,她就寝是不点灯的,可是不知为何,重生一次以后,她时不时的就睡不好,噩梦发的也毫无征兆。后来被裴一白逮着吃药,三娘子便谨记了夜宿好眠的重要性,慢慢就养成了点灯的习惯。

可是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却发现陆承廷不喜欢点灯,非但如此,入夜后,他还喜欢在窗子上挂遮帘,弄得整间屋子黑的完全伸手不见五指,连口渴醒了想要倒杯茶都要靠瞎摸才能喝上,这让三娘子格外的不习惯。

是以当今晚,三娘子拢着喜被,侧头看着案台上那被子佩刻意调微了的烛光时,她便觉得生出了久违的安心,也不知何时,就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

这一觉,倒是安然无梦的,只是奇怪的却是竟越睡越燥热了起来,而且腰间还隐隐有酥麻的感觉传来,一直延伸至了小腿肚,让三娘子卷着被子下意识就想往床里头靠。

可忽然,她只觉得胸口一闷,有冰凉的东西覆上了她的肌肤,带着一点催促她赶紧睁开眼的霸道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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