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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半生笛?大局初定

话题说到了先帝薨逝上,陆云姗和三娘子不约而同的都沉默了。

半晌,陆云姗才突然说道,“听说,大哥要扛下所有的罪。”

三娘子吃惊的“啊”了一声,忽然想到刚才把裴湘月带走的陆承安,不由紧张道,“那大嫂呢,大嫂她……”

陆云姗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我也只是……二嫂,有时候我很怕。”她说着,忽然就紧紧的抓住了三娘子的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的,怎么爹爹就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一直以为当年宣姐姐只是因为大哥身子不好,所以才动了让二哥取而代之的念头。可其实,原来宣家和我们陆家本来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难怪宣姐姐会那样的咄咄逼人,因为她知道……陆家也缺钱……”

“这是你二哥和你说的?”三娘子吃惊的问。

陆云姗摇了摇头,“二嫂,我有眼睛,有些时候只是没有资格开口而已。”

三娘子冲她柔柔的一笑,忽然正色道,“可是将来,你在宫中,远比在家中还要危险万分,若到时,你不学会自保,皇上如何能护你一生周全?”

陆云姗闻言,微微的垂了眼帘,脸上透出了些许的悲凉。

是啊,三娘子说的没错,想她刚才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发呆的时候,左右也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和太子爷初识是在蕙妃娘娘的坤鸾殿中,那时,她正值豆蔻,他年少如玉,恰是最最美好的时光。

情窦初开的感情是真挚,她看中的从来都不是他的身份,也不是他将来可能坐拥的江山,她在意的,就只是赵铎这个人。

她和他,就是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写照。

可是,人是要长大的,他的身上有卸不下的担子,这担子,是一个男子对祖辈的承诺,也是一个君者对天下的承诺,她不能挡住他前进的路,也不能成为他路上的绊脚石。

但是,陆云姗却生怕自己会连累了他。

眼前的姑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陆云姗知道,入宫是一条很难很难的路,那意味着自己必须和无数个女人分享他,和忙不完的政务分享他。

即便他有心守护,即便他允诺荣华,可他这个人,却已经不是当年青梅竹马的赵铎了。

一场宫变,寒夜半度,多少人心,惊浮池中。

陆云姗缓缓的透了一口气,忽然也一并想到了裴湘月。如果,大哥真的就这样扛下了所有的罪,那这个优雅高贵的大嫂从此又该何去何从呢?

就在屋内两人都沉默不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叩门声。

陆云姗一惊,沉着嗓子厉声就问了一句,“谁?”

“在下裴一白。”清然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陆云姗神色一喜,连忙走去开门,然后和悦的将裴一白迎进了屋。

“你这是和侍卫打架了?”一进屋,裴一白就歇下了一身的防备,和三娘子贫起了嘴。

三娘子哈哈的干笑了一声,“我这身板,连您都打不过,还侍卫呢。”

“那这腿可折得有点厉害。”裴一白说着竟毫不避讳的一把掀开了三娘子的裙摆,不过只微翻到了小腿肚以上,然后伸手戳了戳她脚踝的肿胀处,笑得不怀好意。

三娘子暗中忍着疼,正想狠狠的瞪他一眼,忽然看到他脸上有明显的伤痕,不禁一愣,“你怎么也受伤了?”

“二嫂你还不知道?”陆云姗叹气道,“裴少医是傍晚的时候被二哥他们从景仁宫的地牢里救出来的。”

“又是毓妃?”三娘子恍然大悟,顿时觉得有些事儿好像已经可以想明白了,“难道毓妃把大嫂也一并困在宫里为质,为的是不让你出手救先帝爷?”

裴一白一边给三娘子上药推拿,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要我说,毓妃也实在是高估我的本事了,就先帝爷那中毒的程度,说实话,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别说是我一个凡夫俗子了。”

“真的没办法查到是谁下的毒吗?”一阵清清凉凉的感觉从脚踝处直窜而上,三娘子顿时觉得脚上跟了她大半日的那种肿胀感顷刻间就消了很多。

“灰心草这个东西吧其实真的很常见。”裴一白摇了摇头,“别的用处不说,它可以专门用来灭御花园里的杂草,你说,它常见不常见。”

三娘子不禁“啊”了一声,却仔细分析道,“既是剧毒,那宫里又怎么会让人随意用,肯定还是有据可查的。”

裴一白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勾,“有时候看着你很糊涂,可有时候看着你又是真聪明。”

“难道不是吗?”三娘子这才瞪了裴一白一眼。

“是这样的,内务府里谁用灰心草都是要画押再领的,而且,光是这一味毒药,就算吃一年,也不过就是让人脾虚体弱肠胃不顺罢了,要人命还是不至于的。”

“还有别的毒药?”陆云姗也好奇了。

“对,那是先帝惯用的安息香,香里有一味叫萍风草的香料,和灰心草相融,会生成剧毒。因为先帝只是吸入而非食用,所以这毒性挥发的很慢,慢到我之前诊脉的时候都大意忽视了。”

这分明是有预谋的,而且此人心思缜密,对药理也是略有研究的,竟连裴一白都顺利的骗过了……

然而相较于偏厅里的轻松氛围,养心殿的正厅里头,此时此刻的气氛却是凝重得令人窒息的。

灯火通明的大殿之上,新帝端坐南首,面前跪着三个人,大皇子面色从容,嘴角含着一抹冷笑,武泽将军则神色震惊,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而陆承安也跪着,抿着嘴,忍着从嗓子眼儿不住往上窜的咳意,脸色苍白,目光如水。

“将军一心偏念,为的也是一桩陈年旧事,然逝者已逝,将军此番举兵之意,却是志在破宫,如今弄得晚节盛名不保,不免令人痛心。”殿宇里有着死一般的沉寂,跪着的三人等了许久,坐在上头的赵铎终于开了口。

“为何那半块虎符……”年迈的武泽将军傲然的抬起头,眼里有着不可置信的灼光。

赵铎缓缓得叹了口气,然后轻轻的摊开了手,他的掌心间,有一块通体橙黄的明玉,玉身正是一只猛虎的上首,虎面雕刻精美,栩栩如生,反面刻着“天尊”二字。

“我大周朝初始,元祖持虎符号令禁军暗部,高祖之年,虎符一分为二,上一半刻着‘天尊’,下一半刻着‘帝令’,天尊地令,此乃大周统军,虎符二合,便可号令九州,这东西,将军一定认得。”

“大皇子!”武泽将军不禁怒目转头,狠狠的看着一旁的大皇子厉声质问道,“八皇子不是说他在关东寻到了另外半块虎符吗?怎么……”

“天福十三年,滇州南宁王得先帝钦赐虎符远赴彝召镇守,从此便驻扎在了彝召。天福二十五年,彝召大乱,楚王奉命带兵出征,远助南宁王镇守边关,谁知一个月以后楚王探子回报,南宁王欲拥兵自重联手北召建立新权,先帝信以为真,暗中下令诛杀南宁王,九族皆灭。可是就在那一年,那半块虎符却不知了去向……”

“不,慕容兄精忠为国,一片丹心,当年我们并肩征战沙场,他若真是这般贪图富贵之人,又怎会在彝召这么多年才起兵造反?先帝错信佞臣,枉杀无辜,微臣只是为了要给慕容兄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将军一直以为毓妃是能帮南宁王讨回公道的人吗?可为何现在消失了多年虎符会在朕的手中呢?”赵铎叹了口气,人好像有的时候很容易相信片面之词,越是执念的东西,就越会偏信。

“为何……”

“为何……”见年迈的老将军微颤得伸出了手,直指一脸漠然的大皇子,赵铎接过了武泽将军的话,“因为当年谎报军情、让南宁王惨死异乡的谋权人之一,就是大皇兄。”

“孽障!”武泽将军闻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瞬间就抵住了大皇子的喉颈。

谁知,大皇子竟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闭着眼道,“成王败寇,任凭处置。”

“为什么?”武泽将军目露凶光,满心恨意。没想到他自诩聪明,临老竟被这真正的刽子手给摆了一道。

“将军难道不知道我和八弟是为了什么吗?”大皇子看了一眼新帝坐着的位置,眼底透着浓浓的失意。

转眼之间,大厦倾倒,他筹谋多年,没想到最后还是造化弄人。都说人定胜天,怎么到了他筹谋的时候,这句话竟成了一句狗屁!

“将军,朕带你去见一个人。”赵铎说着站起了身,然后微微的冲武泽将军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又吩咐了一旁的侍卫道,“将大皇子暂关天牢,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请见。”

“是!”侍卫领命,将如同偶人一般的大皇子轻轻松松的带了下去。

而新帝则是引着武泽将军进了一间偏室,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又只身走了出来。

“将军一定很吃惊吧。”站在一旁的陆承廷看了看依然跪着的陆承安,问了新帝一句。

赵铎笑了笑,“谁都没想到南宁王的儿子……哦不,女儿还活着。”他说着,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头看着陆承安道,“世子爷是真的想扛罪了?”

陆承安抬起头,捂住嘴咳了一下,然后强忍个着嗓子眼儿的腥甜道,“若皇上愿留家父一条命,微臣死不足惜。”

“世子爷可知,今儿下午,靖安侯手中的剑都已经指在了朕的这儿。”赵铎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皇上,微臣只希望皇上能网开一面,至于最后是褫夺官爵亦或是贬为庶人,微臣自认无力相左皇上之意,微臣……咳咳咳,微臣只是不忍见着家族百年基业毁于父亲的一时糊涂之中。陆家没了靖安侯,却还有姑姑和舍弟,只要假以时日,他们二位一定会给皇上一个崭新的……咳,崭新的靖安侯府的。”陆承安说着,冲着赵铎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靖安侯……”赵铎似漫不经心的看着陆承安道,“朕还从未想过要让你二弟承袭靖安侯的位置啊。”

“皇上!”陆承安猛地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赵铎,又看了看陆承廷,冷笑道,“陆承廷,之前你不是这样和我交涉的。”

“诶……罢了,这儿留给你们兄弟俩私谈,朕去和这会儿还是真正的靖安侯陆大人聊一聊。”他说着,便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陆承廷僵硬的肩,然后毫不留恋的踱步出了正殿。

“陆承廷!”听着新帝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陆承安站了起来,嘴角抽搐道,“我知,陆家欠你,欠你年幼之亲,欠你年少之志,欠你年长之助,我知,论谋略,论才智,你都不比我差,当年若没有祖父的一心疼爱,或许今天你就真的被父亲母亲给忽略了。可是蛟龙之猛,猛在其筋骨之硬,你若是块金子,怎么都会发光,我今日拿这条贱命,和你换侯府这一世的太平,你若不点头,我即便是吊着这口气,即便是不顾了父亲之命,也一定会把这位置口传给你的,毕竟,今日夺宫之事,和我可真没有半点干系。”

“你就不怕我借机弄垮了侯府?”陆承廷也跟着淡然一笑,满眼的不屑。

“你不会!”谁知陆承安竟斩钉截铁道,“当年,宣氏刻意刁难你大嫂,你暗中出手,帮你大嫂一排众意,别人不知,我知道。宣家三番两次的想让昱哥儿承了我的位置,你为此连夜改了宣氏牌位上的字,为的就是让宋姨娘死心,让宣家死心,你这心念我也知。这么多年了,你若真的对侯府无情,便不会对姑姑这般信任有加,也不会对云姗这般疼爱有加,说到底,你明白侯府会给你带来的好处,可是你却不苟同父亲和我的处事之道。如今天下大变,你终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了,这机会前,无人阻拦,你却告诉我你不稀罕了不想要了,你觉得我信吗?”

见陆承廷抿嘴不语,陆承安咳了几下后又继续道,“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我清楚,你有野心,有冲劲,所以当年看到姑姑和父亲意见相左的时候,你一无反顾的就选择了姑姑,选择了太子,别人只道你是无奈之举,但我明白,这本就是你深思熟虑的结果。二弟,你心思缜密,想的从来都比别人多,你别告诉我,这世子之位,你一日都不曾盼过。”

谁知陆承廷竟摇了摇头道,“这世子的位置我还真的没有想要过,我要的,是靖安侯的位置。”

“哈哈哈……”陆承安忽然狂笑出了声,可大笑过后,却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直都不是一个半吊子的野心家,哈哈哈……”

“大哥,府之栋梁,唯正则刚。可你告诉我,父亲如今把好端端的一个侯府折腾成什么样子了?”陆承廷不顾陆承安的狂笑,恍惚遥记道,“我当年被送回建德的时候,祖父待我极为严苛,寒冬腊月,每天早上天还没亮,祖父就会喊我起床,五里山路,五里田间,祖父说,强身健体才是立业之本。后来再大一些,祖父替我请先生,教我开拳脚,又告诉我,大业之前,人必藏拙,拙者,智也,智者,赢也。我真的以为,等我回到帝都,回到侯府以后,看到的应该也是一派兴兴向荣之景,家业兴旺之貌的,可谁知……”陆承廷眼里突然透出了浓浓的失望,“根基已腐,梁柱已空,祖父对父亲都是失望的。”

“我……”

“当年祖父病危,我千里赶回,祖父已是弥留,却仍不肯和父亲多说一句话,唯独我,他老人家和我说,侯府百年基业,却不能毁在了铜臭上。”见陆承安要开口,陆承廷却毅然而然的打断了他。

人心有贪,只要起念,就很难压下,这个道理,其实谁都懂,可是要真的克制住,却很难。

“祖父最疼的,果然还是你。”听到这里,陆承安默然的垂了肩,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气。

“大哥,祖父也疼你,因为疼你,所以才觉得世子之位,其实等于是拖累了你。”这话,陆承廷以前是不屑说的,可如今,兄弟二人赤诚相见,他竟说的格外由衷,“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是难以两全的。你这身子,若是不为俗世拖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或许真的是能长命百岁的……”

人之将死,亲情不舍,此乃常情。

“我这辈子,是没有命缘的,你可知道,你大嫂想和我和离?”

陆承安话音刚落,陆承廷就吃了一惊,“大嫂她为何……”

“和离也好。”可陆承安却打断了陆承廷的追问,“裴家清流,皇上登基以后,虽虎符在手,合二为一,可以号令暗部运筹帷幄,但说到底,这大周的根基还是飘摇了。以堵做疏,效果总是不显著的,贪官污吏就和水患一般,越扣的紧,权臣反抗的就越厉害。你让一众过惯了骄奢淫逸的人突然吃起清粥小菜来,一两天还好,一两个月,一两年,你试试看,明着不反,暗中也会生出旁念的。这也就是为何明明八皇子嚣张跋扈,毓妃骄纵蛮横,可他们手底下却依然会有这么权臣跟着的原因。”

论谋道,陆承安是远不输陆承廷的。

只是陆承廷没想到,陆承安竟会同意裴湘月和离之意,“若是和离,大嫂以后这日子只怕是要清苦万分了。”

“总比冠着我这夫姓要好。”陆承安竟爽朗的一笑,“原我还在惋惜,左右到底没有给她留一个孩子,可如今她既生出了念头想和离,这没个孩子,总也走的干净些。不过将来若是裴家有任何困难,只要月娘开口,你必定要竭力帮到底!”

陆承廷轻轻的点了点头,其实这话不用陆承安吩咐,他也知道,不管是天家还是陆家,都欠了裴家很多。

“还有,你答应要帮我照顾好清清的。”陆承安轻轻的一咳嗽,顿时拉回了陆承廷的注意力。

“大哥……”陆承廷有心想辩,“你若真的为了她好,没有什么是比帮她择一户良籍更好的选择了。”

“她早已经是我的人了,若能有良籍可选,我又何尝不希望她能风风光光的嫁过去?”陆承安沉重的摇了摇头,“二弟,这是我欠清清的,这次她父亲的事,我也没有帮着护个周全,老师一心以为子随父心,就这么一无反顾的跟着九皇子上书请奏想要让八皇子重回帝都,偏偏就踩到了先帝爷的逆鳞,先帝一纸降罪,把老师发配西川,蜀地难耐,他老人家四十多岁了,这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山清水秀的宁川县,这一去,就无命而归了。如今,老人家的尸骨都还在西川城内,你说……我欠清清的,又何止是许诺她一个安然惬意的将来这么简单?”

“可大哥,人心只有一颗,你这边既已欠了林姑娘,那边就应该给大嫂一个交代的。”就感情这件事上,陆承廷是不赞同陆承安的处世之道的。

“别告诉月娘。”陆承安一如既往的摇了摇头,“有些事,烂在肚子里总比说出来伤了两个人的心要好。反正我都是将死之人了,咽气以前,我会和你大嫂回宗族祠堂和离的,和离以后,她从此就和我陆家没有半点干系了。要欠,就让我欠了清清一人吧,月娘离了我,还有裴家,清清离了我,却什么都没了……”

一句话,见真心。

有些人,即便同床同枕,也不过就是人情一段,分了散了,至此两不相干,徒留一句欠了,应还。而有些人,即便天涯相隔,也依然是眷恋不移的,分了散了,至此生离死别,也定会安顿好她的前路,唯念挚爱,永生不惜。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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