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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起了戒律之外的念想

夸完后,木小卉瞄着树木诧异询问:“这儿的树是要修仙了啊,都可以辨别美丑了。”

锦华悄悄瞪了桃儿一眼:方才一定是你玩弄在我身边,哼,桃儿,又被你瞧见了,你口风可要紧些啊。

锦华心里默念桃儿要守口如瓶,可不觉霎那间,花蕊散落花瓣施施然飞舞落下,如同盛世的宫廷舞者。奇怪的是,唯独锦华和木小卉站立的地方有花飞舞。就如锦华跳舞时候神奇地不可言喻。

锦华和木小卉瞬间脸绯红到耳根,可想而知显而易见,花瓣是个古灵精怪,在两人世界时候来做个灯泡玩玩,或者是好心给他们添加些旖旎吗?

有些多余了,此时此处尽是风雅颂,桃儿这次真的画蛇添足啦,反倒让这两位羞羞答答地都不知怎么开口了。

阳春三月,锦华的雪白葱绿拼色的月华裙上,片片粉红花瓣加上她潮红了的娇小脸庞,那就是无穷碧和别样红了。木小卉伸手却不愿意摘下她身上的花瓣,他手停在空中,眼神闪烁不自然。只因心里头起了戒律外的念头。春心萌动好时光,真是糟乱却奇妙啊。

锦华音调低如花瓣落:“你看我刚才的舞剑好看吗?”

木小卉回答地牛头不对马嘴:“锦华,我,此番下界有许多公务,还是少不了你帮助,在我旁边伺候着吧。”木小卉再三压抑,强压着全身的浓烈情意:如果因锦华而耽误公事,那锦华就是罪人,不行,先把阴间的事了解了!

虽然不行礼,但那些官兵也没有责怪她,其中那个穿着高贵的男人迈着清迈的女人步子走出,一手摸着没有胡须的下巴,一手拿着一张画像与锦华比对,全身上下地对照,越看越喜,说起话来不男不女,最后一个定论:“就是她,今天上午在街市上卖吃相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看你这胚子,这身料,就是伺候皇上的,怎么流落民间呢?今日杂家把你送入宫中,好好服侍皇上才是。”

真是难为木小卉了,这些注视凝睇锦华的都是凡人,从那懂事的黄口小儿到古稀老者,都对锦华点头赞善。

“锦华,你看这些男子也不懂个礼数,对着你就是一直盯着,眼睛也不眨。他们怎么不动自重呢,所谓非礼勿视,可他们的眼珠子都要飞出来贴在你脸上了。”木小卉是愤愤不平地吐着气,想到若不是自己在锦华身边,还不知那群人要怎么围着锦华看个没完呢,哼,学识少,不懂礼仪!

诶,木小卉念起自己在忘川河边初见锦华时,足愣愣地凝住了她半晌,弄得她紧张地行礼两次;在听月阁时,锦华累困了,木小卉是守着她赏阅了一夜,半梦半醒间起了不良之心;在桃止山时,锦华舞剑的身影都镌刻在木小卉脑海中了,那时木小卉的眼神可曾从锦华身上移开过?

木小卉看她不再耷拉着脑袋而是高昂着,也就乐得听她骂了,好,锦华骂得越带劲越好。

可锦华身体好了些就觉得这客栈里很闷了,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她就羡慕了,趴在窗棂上看着,托腮,笑着皱着,表情变化如鱼戏。

木小卉知道她在人世和地府都是茕茕孑立形单影只,现在看到热闹的街市,自然是想去玩个痛快了。可是一想到上午众人围观她,木小卉就从心底不愿,差点就想把锦华放在脑壳里了,不让任何人看到她,就算他人用视觉来攫夺她的美好也不行!可是对锦华的爱怎可自私到这个地步?

身子好些的锦华可抖擞了,在大街上散步着,步履缓慢、脚踏轻松,左瞧瞧右望望。木小卉在她身边自然就是护花使者,留神严谨地护卫着她,全脸绷劲,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没有一刻松弛,总之那些豺狼虎豹近不了锦华的身。

木小卉粗手粗脚地,不会伺候人,就那么粗鲁蛮横地把一大碗粥给灌到锦华嘴里去了,还喜滋滋地看她会不会好一点。可锦华又按住了喉咙像是要呕吐的样子,木小卉慌了神,坐到她身边来要施法术给她定住,不让她呕。

锦华瞥了他一眼:“我没有作呕,你坐开些。”生气了。

“锦华,刚才我只是怕你……”木小卉解释道:“以后吃东西就别再装了。”

“我从来就没装模作样过,我吃东西就是那样!”锦华嘴撅得老高:“你以为我装模作样给谁看啊?还有,你刚才那样给我喂粥是在喂猪啊……”锦华骂人有劲了。

木小卉抱起她继续烤火取热,嘴里愤愤地念着:“果然那些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吃起来好吃,却让你胃难受。”

锦华勉力笑着,对他摇摇头,暂时还没力气说话,因为和常人一样,呕吐之后都无力,而她,比常人更甚。

现在锦华没有反感木小卉抱着她,只因他的体温让她不那么难受了,渐渐舒服些了,有力气说话了,却声音小地可怜:“那些食物都好吃,只是我无福消受罢了。木小卉你不要说他们不好,你不也吃了他们的东西,难道不觉得好吃吗?”

而那敏黛呢,初入江湖资历浅薄,无法确定是否自己哪里出错了,现在整个森罗殿里最心急如挣扎的鬼差就是她了。

还有一个气愤异常的,不得不说,那是刚才南方鬼帝的义女钰萱,她为她父亲着急,更愤恨锦华,手握成拳头:锦华以色诱仙,引诱伏邪君查出秦阿寿一事,害我父亲在这森罗殿被当众批评。若我父亲遭罚,我不会原谅你,锦华。

这两位为了利益而有时合作有时对立的鬼差姑娘,此刻可是有合作对付锦华的趋势了。锦华运图如何呢?木小卉还难预测,只有卞城王知道,现在他就预想后事,该怎么保护锦华。

而木小卉呢,就盼着锦华赶快查询出结果,他相信他眼中那有点傻气但善良的锦华绝对有信心查询出问题所在。

阎王暂时无语,想到事情如果传到上级东岳大帝耳中,那自己就脸上无光了,若传到天宫,那更无法收场,恐遭惩处。

不过另外一上层为阎王说话了,那是南方鬼帝,他说话慢条斯理的,若是城府不深者,根本看不出他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只听他振振有词:“伏邪君,其实像秦阿寿这等事,以前并不是没有,我可举出几例……”

“你还可举出几例?”木小卉气得站起,一拍公案震地“啪啪”响,众鬼差为之一惊骇受震摄,再看木小卉对南方鬼帝那眼眸中的淬火如电目似剑光,呵斥道:“南方鬼帝,亏你说得出口!那秦阿寿所居住之地就在罗浮山附近的上栗县,在你管辖范围之内。他在世造祸两百年,而你却未发现,还要举例说以前有类似例子。看来您以前就是不谋其职甚至是执法枉法,并且对此没有一点悔悟忏意,反而要替自己辩解,不知您还有何理由这样对簿公堂?”

与此同时,森罗殿里也没歇着,木小卉正在和阎王等言语周旋呢。阎王捋捋他的全黑胡须,也捋捋他的火气,夸奖说道:“伏邪君揪出了秦阿寿这人间祸患,真乃办事仔细,英明神武,气度不凡。”

阎王明显是坐立不安急赤白脸了,连说话也性急口快了,夸奖的话语是两下不相合,什么“英明神武,气度不凡”这与木小卉揪出秦阿寿一事有什么关系?

木小卉也不在乎他说岔了,就一句:“阎王谬赞。”回应了。对阎王的管理倍感不满啊,看他的冷淡漠如,就容易猜测道他对阎王对地府的在其位不谋其政而失职的愤怒。

而卞城王对此事喜忧参半,喜的是锦华受木小卉青睐重用,忧的是树大招风,锦华可能会因此招来更多的嫉妒和陷害。眼前的木小卉虽是个刚正不阿认真负责雷厉风行的上仙,但是他缺少经验啊。虽然他对地府这些老地祈礼貌到位了,但是不懂得如何沟通防暗箭,最终伤的可能是锦华。

“别叩头了,秦阿寿,本官问你,你是如何长生不老返老还童的?为何地府生死簿上没有你的名字?你是否有别名?”阎王问得倒也细致。

秦阿寿战战兢兢道:“小的本名秦俊,秦阿寿是外号,只因父母给小的算命,说命短,就改名寿字,但秦寿听起来不雅,就叫秦阿寿……”

叽里呱啦一大堆,没什么用,但锦华捕捉到已信息问道:“既然你算命不长,为何能长生?”

“小的不知啊。”秦阿寿抬头看,还一笑:“你不就是那来要我魂魄的女鬼吗?可惜我没能牡丹花下死……”好色惯了就是这么不怕死,死了也不怕再死。

“住口!”木小卉受不得锦华被人亵渎,扔了一惊堂木过去直击秦阿寿的头:“大胆恶魂,竟敢在此散播风流话!”

“伏邪君请息怒,阎王,属下请求再查询一遍生死簿。”锦华不信邪,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一定要查出才能解开秦阿寿这弥天大罪。

“好吧,锦华负责卞城王殿内的生死簿查询。”阎王道。

“是,伏邪君,锦华一定将此事办好,”锦华向木小卉使了个眼,之后就是独自对阎王了,这对没见过世面的她来说是个大场面,但是想到卞城王所说,保证气定神闲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即可:“阎王,请容属下禀来,属下去收秦阿寿的魂魄时,用尽各种收魂术都不能收取其魂魄,属下猜想,可能是秦阿寿的死亡之期未到。可是照理,这等人早该亡了,或许是生死簿有误,此刻应当查阅生死簿中秦阿寿的生死期限。”

这话没错,阎王就挥挥手,押着肚子气:“嗯,去吧,各殿生死簿司管和判官,去查询秦阿寿的生死簿。”

其实不用十殿一同去查阅,按照姓氏排序,秦阿寿的名字应在秦广王殿的生死簿上,大多数地府阴差都可猜到,只是阎王碍于秦广王殿的生死簿司管是敏黛,是酆都大帝的义女,不好直接指出。现在肯定是秦广王殿的生死簿出错,而阎王这么做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咚”地一声响,响彻了这寂静死魂般的森罗殿,在场者都大惊失色地看到木小卉将公案上的酒盏茶壶一挥落地成一堆碎片,茶酒混成一起。木小卉咬牙怒喝道:“既然锦华做我的丫环,那就不可用迷魂术这等下贱的收魂术!以后地府的追魂令都不可用此祸乱凡间地府的迷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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