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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感憾

“是这样吗……”

昏暗、宽大的地下洞窟,如凝固岩浆般的四壁……在数十人目光的注视下,斯巴达将剑、项链与戒指按照羊皮纸上的指示,安放到了一大一小两具人形石棺之上。

“这样就结束了吧。”斯巴达退后几步。

一阵炫目的强光遮挡住了视线,隐约看到,较大的石棺下边幻化出了薄薄的白色裙摆……

……

“或许是太久远了,毕竟是让你来体会那种思念,记忆会出现问题也难免吧。”斯巴达坐在绒绒的地毯上,旁边摆着温暖的火炉,背靠墙,裹在一条大棉被里。灰是也一样。

“但我们应该都是一样的。到这里就终止了呢,后续的思念就找不到了……不知道下一段会是什么呢……隐约觉得很难过,呵呵。”灰闭上了眼睛,仰起头,似乎是想要睡觉了。

“确实很舒服呢……”斯巴达透过窗帘的缝隙,望了一眼外边纷飞的雪花,嘴角微微一扬,也闭上了眼睛。

斯巴达很喜欢感受人类的知觉,寒冷、炎热……然而——或许是因为——强韧的肉体使他——恶魔通常难以发现身体上细微的感受,仅能通过魔力来调节自身的某些感知,就如同睡意一般。即使是病痛,斯巴达也很向往。有人会说,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会老,不会老死,也不会生病……或许人家说的没错呢。

人类所承受的痛苦,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大概病痛最甚,而从未感受过病痛的斯巴达,对此向来是十分崇敬的。究竟与肉体撕裂、内脏破损的感受有何不同呢?不确定的东西太多了,本就没得比较。然后,斯巴达就总是莫名其妙地埋怨起自己:干嘛要去想那些奇怪的东西。

……

炉火依旧熊熊,雪花也还在飘落,似乎比几个钟头之前大了一点,只是旁边那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不见了。

斯巴达静静地望着窗外,又把视线落到房间内暖色调的墙壁上。与许多城堡或是贵族的房间一样,墙壁上挂着几幅画像,但画中的人与这座城堡没有丝毫的关系,也并非只是用作装饰的陌生人画像。

斯巴达懒懒地把胳膊从棉被中抽了出来,揉了揉眼睛,又抓了抓头发,稍停一下便站起身来,望见了桌上留着的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因科姆布黎特。

斯巴达看着灰的字迹,笑了笑,长舒一口气,像是回想起了某些被遗忘在心底的东西。

“不完全的回忆啊。又自己出去玩了呢。”又走到床边,拉开了窗帘,“真好啊……”伸手推开窗户,任雪花乘风跃进屋里。

……

“你感受得到痛苦吗?”阴暗中,雌雄难辨的音调透露出性感与轻佻,却十分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不回答吗?”微笑着的绝美面容,给人的感觉只有阴森。

跪在地上的人喉咙中迫不及待地发出“呜呜”声,银色长发的紫衣人手指稍稍用力,那人便垂下了脑袋。

紫衣人将长发轻轻一甩,站起身来,径直往前走去。

……

“是什么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宽大的办公室中,微胖的男人身着礼服,面容慌张,紧紧地抓着一个同样身着西装,却双手背后、站得笔直的男人。

被抓着的男人显得有些无奈,“先生请冷静,直升机很快就到了。”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门猛地被推开,“快走!!他们已经快到这里了!!”

……

宽大的仓库中传来十分虚弱的声音。

“你们是政府的人么……真是失策……”男人被紫色光芒凝成的剑透过胸口钉在墙上,显然快断气了。

“你不害怕我吗?”紫衣人缓步走了过来,歪着脑袋装作好奇的样子,抬手撩起头发,模样十分可爱,“策?那又是什么呀?”举起一只手,只留出食指,“这是你的……”指尖周围的空间一晃,仿佛被扭曲一般,只一刹,伴着点点紫红色光芒,闪现出一柄短小的光刃,在指尖上极速旋转,骤停——猛地出手将光剑刺入男人的腹部。

“荣——幸。”说话间手掌摊开,又缓缓攒起——

男人腹部突然炸开,几块光剑碎片从中飞出,即刻便化作荧光消散。

紫衣人身前隐隐可见一个透明的弧形,将他与溅出的血液及内脏分隔开来。

身后十数名黑衣人默默伫立着,没有丝毫响动。他们知道,那个人是这次任务的关键人物之一。

……

“让你们的人收手!否则与你有关的人,没有一个会留下!”

瘦高的男人用手枪抵着微微发胖的男人的秃顶,令他跪在地上。

“什……什么人?!我的人已经都在这里了啊!”秃顶男人已经神慌意乱。

空旷的仓库中,几个人跪在地上,被数十人围绕起来。凛冽的光线从血迹斑斑的天窗洒下。通往楼顶的台阶在仓库那一边的角落里。

“放屁!这种地方除了政府哪里能有这样的势力!”瘦高的男人歇斯底里起来,声音在墙壁之间回荡着。

绝望几乎令他放弃了思考。他忘了即使是这里的政府,也没有能与那些人抗衡的能力,他忘了自己的势力也不是那么脆弱的。

他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眼前的秃顶身上。

……

“罗伊怎么样了?”紫衣人对身边的黑衣人问道,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温度。

“死了。”

“那你也可以去死了。”

“那个……她去富石度假了。还是抱怨你太残忍了啊……”

“呵……真是脆弱的人呢。”

“……你只是不希望她参与这次任务吧。”

“嗯?”紫衣人忽然转过头,瞳中仿佛有光,直视黑色兜帽下的眼睛,“所以说,我还是太天真了吗?”

黑袍猎猎,追随着一袭紫衣,在一个个房间中涌动,紫红色——应该是鲜红色的光芒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黑衣人不断从各个房间中聚集而来,然而有的跟随队伍继续前进,有些人却往反方向去。

“你们……”秃顶的男人刚开口,身后瘦高的男人用枪托狠狠地给了一击,几乎将他打晕。

“你们是要他吧!让我们走,我就把他交给你!……他就是那个本德邦家族的幕后金主!!他欺骗了桂兰斯库!!”男人身后带领着数十人的武装,面对着不足其半数的黑衣人却毫无底气。甚至他还惊讶于自己的勇气。当然,这数十人中有大半都负了伤。

“条件吗?”冰冷的笑容下,紫衣人若无其事地撩起长发,闭目仰颌,“还是威胁呀?”声音忽地甜美几分,彷若一名可爱的少女。

“呃……”瘦高的男人在喉咙中咕哝着,说不出一句话来。恐惧和惊讶是他的心情,不知所措是他的作为。他知道眼前这个绝美、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能力十分强大,却并不了解一丝本质。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紫衣人目光移向那人的身后,说话声恢复以往,音调却也升高了一点。

“我数三下,让他们跪下,丢掉枪。”

“一。”

瘦高的男人已经开始颤抖,额头也早就渗出了密麻的汗珠,身后的人群也有些蠢蠢欲动。被劫持的男人也是云里雾里,却仿佛看到了希望。

“二。罢了,只是放下枪好吧?就不要跪了。”

紫衣人没有继续数下去,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的人群。

“我!……我们可是有人质的!让我们走!”瘦高的男人指着紫衣人的身后,神色无比慌乱,“让他们出去!躲!……躲到那儿!”又指着天窗叫道。

“我们为什么要怕他们!这群狗杂种是什么东西!”不知哪里传出的声音,却被紫衣人瞬间捕捉到所在。

紫衣人歪了歪脑袋,一副天然呆的表情,径直往对面的人群中走去。

“喂!回来!!——我叫你停下!!”瘦高的男人喊道,感到无比震惊,眼神十分复杂。

“你……杀了他!!”似乎是恼羞成怒,这个男人终于爆发了。

顿时枪声大作。

霎时间紫红色光芒充满了半间仓库,一扇巨大的半透明屏障立在黑衣人群之前,子弹每每靠近皆化作银水蒸发。然而并没有几颗有幸到达彼岸。

只是刹那,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残破的各类枪支洒落一地,鲜血为地板蒙上了一层新朱。

紫衣人轻佻地开口,“真有勇气。”

紫衣人轻撩银发,戏谑地望着眼前被长长的光矛钉在墙上、痛苦挣扎着的人群。

长矛散射不齐,以致有的矛连穿数人,甚至有人被多柄长矛刺穿、身体几乎撕裂,隐隐可见其内脏。然而却没有一人死亡或是晕眩。

同时,紫衣人举手一挥。黑衣人们一阵骚动,或是扭头,或是侧身,甚至往后方跑开了——只是想要避开什么。

……

“我……我得救了吗?你……呕……你想怎么样!!”

紫衣人用手指玩弄着最后一个人的肠子,猛地一拽,又一拳砸向他的颈部。随即最后一柄光矛也消失了。残败的肉体已无法分辨,无力地滑落在了“红毯”之上。

“嗯?”紫衣人扭头轻哼。

空旷的仓库中只剩下了两个有生气的人。

“你果然有所不同呢。”

血红是这个世界仅有的色彩,血腥是这个世界唯一的气息。还有无数红色的残渣或是白色的短条点缀其中。

这个微微发胖的男人仿佛有了死人之相,靠着一根巨大的柱子瘫坐在地上。

紫衣人将他提了起来,轻声道——却是性感英俊的年轻男性之音,

“我是来救你的。”

忽然松手回旋一脚,秃顶的男人便横冲而去,被不知何时插于壁中的光刃刺穿。

暗淡的眼神,痛苦的挣扎……紫衣人缓缓地走了过去。

“你,也感受得到痛苦吗?”

……

“已经无法分辨了啊……真是够惨呢……”斯巴达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倚在沙发上“啧啧”地摇着头。

“嗯?”灰拿着厚厚一本《东方皇家菜谱新编:家庭料理》从一旁路过,“土格斯洛吗?”

“嗯。”

“武装……那只是其中一部分罢了,不过似乎也很关键。”

“是那边的恐怖势力啊……也是前些年出去了,不然怎么会留着这么些玩意儿不管呢。”

“除了“巢”,就那个武装组织的,这其中还有一个人,本德邦家族的另一个头儿,也是最大的一个,很聪明,却也是个懦夫。都清理了。”顿了顿,“烨柰家的俩小鬼,米林、米叶——你见过了吧?就是那帮人跟另外一伙人冲突的受害者。不过并不是单纯的冲突。”

斯巴达轻轻皱眉,“藏的也是深,都一直没注意到有这么些家伙。”

“烨柰当年是直接把那儿给翻了,后来那边就流传出来“恐怖分子冲突时误伤了一名路过的恶魔而差点令半个世界毁灭”之类的说法。”

“噗!”斯巴达忍不住笑了起来,“烨柰到底做了什么!”

“之后几年也都很安定,不过最近似乎又闹了起来。毕竟当年没能给他们刨了根——只是清扫的话,也没可能除干净了。”说完,便往二楼走去,“不知道他们受的苦,比不比得上那些人。”

……

弥赛亚,是一座位于世界东南方的奇幻私人小岛,斯巴达最常居住的城堡就建在那里。

轻月是距离它最近的城市,位于大陆的一座向下弯曲的月牙形半岛上——很小很小的半岛。但常人是如何都无法从这边到达弥赛亚的,即使是最近的轻月,也距离它十分遥远。并且弥赛亚是一座“奇幻”的小岛。

这一年轻月的雪来得早,却不及弥赛亚大,一条条街道上仿佛蒙着一层薄纱,与弥赛亚厚厚的“棉被”是天壤之别。

斯巴达很久以前买下了这里一栋很普通的八层居民楼最顶上的两层,还包括了屋顶。这间房子里依旧保留着老式的“古董”火炕。夜幕降临了,此时斯巴达就在蹲在炕上,靠着窗户,望着外边优雅的雪花,一边听楼下孩子们欢快地叫喊……

斯巴达数十年来常到这座小城,以至于许多人都熟识了他,还有灰。但似乎主要是因为弥赛亚离这里比较近。不过,他还是喜欢弥赛亚的城堡,因此即使在轻月玩耍了一整天,也不会留在这里过夜。

轻月的雪几乎像弥赛亚的雪一样干净,这里没有污染型企业,没有高楼大厦……大概什么都没有吧……不过,有一群可爱的骷髅恶魔,它们身披搞怪服装,不定期地乘着红色的魔法阵,出现在那特定的几个街道、小巷中,它们只会捣乱,搞破坏,恶作剧,不会伤人。

它们是最低等的恶魔,像无法驯化的动物一样。本是斯巴达曾经的一位“老友”——斯巴达对别人总是这么说——放出来追杀某些人的,但在后来,那个人不见了以后,斯巴达并没有去中止那些魔法,只是让它们变得不再危险。

街道上空空荡荡,孩子们也不见了踪影,只有远处的马路上偶尔有飞驰而过的车辆——呃……还有一只恶魔?

“啪——哗——”

“你在看什么呢?”灰顶着一身的玻璃渣子从斯巴达身上站了起来。“呐,买了很多零食……”把几个大袋子分出来放在了斯巴达的肚子上,“还有菜。”说完,提着剩下的袋子来到了隔壁的厨房。

这家伙什么时候迷上做饭了……

斯巴达心中念叨着,躺在炕上,望向天花板。

又该换新玻璃了……

“喂!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有研究过做饭的!”

斯巴达使劲想了一下,并没有找到什么关于他做饭的记忆,反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话说你为什么最近总往我家跑啊!”

灰长舒一口气,“啊……”用少女般的声音说道,“好多年没见你了,想你呗。”

“喂喂,那时你想见的话随便就可以来找到我的吧!”斯巴达话语中透露出无数的鄙视。

“嗯?等等,你是说……”似乎从灰的心中探得了什么,微微眯起眼睛,“那个……”

“答对了,就是她。”灰从隔壁的厨房走来,把围裙挂在了墙上,

“在好几百年前……大概就是你遇到我之后吧,魔界出现了一个特别的种族,和我一样,十分神秘。不知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呢?”说着一屁股坐到了炕上,

“雪之妖精。”

斯巴达忽然眼前一亮,然而似乎并没有想起什么。

“好吧,估计你也记不清了。”灰继续说道,一边拆开一袋膨化食品。

“传说……有一个男人,在魔界的北方正值冬季之时,去游历,迷了路,饥寒交迫,躲到了一个山洞里——‘喀哧’——心想是要死在这儿了,昏昏沉沉地就睡了一觉,不知道是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自己充满了——‘喀哧’——活力而且——‘喀哧喀哧’——”灰忽然死死地盯着想要插嘴的斯巴达,“身边躺着一名美丽的少女。‘喀哧哧……’”

斯巴达忍不住了,“喂喂!!文明点啊!不要再‘喀哧’了!”说着把零食从灰的手中夺了过来,“‘喀哧哧……’”

“然而他刚醒不久,那个女孩就站起身,望了他一眼,从山洞跑出去,转身就不见了。”

“喀哧……”

“他追了出去,什么都没有看到,回身发现洞里躺着一个小包,装着很多见过与没见过的东西。靠着它,最终回到了人界。”

“喀哧哧……”

“很朴实的故事吧?或许你以前也曾遇到过呢,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喀哧’……嗯……‘喀……’呃!”

“她们会,”灰微微笑了笑,把手从插在斯巴达肚子中的光剑上收了回来,“杀死你。

“她们会为需要帮助的人,带去希望,无论是心灵,还是物质。谜一般的种族,没人知道是如何诞生……一切的一切都不知道。

“但是她们有性别,跟我不同呢……”灰忽然垂下了目光,呆呆地,像孩子一样,伸手推了推斯巴达腹中的光剑,“她们很单纯,很天真……一点都不像恶魔。”

斯巴达看着走了神的灰,笑了笑,“妖精……不是魔族人起的名字吧?”

“嗯。这个故事……你知道是谁给我讲的吗?”

斯巴达盯着缓缓合上的嘴,眼神一愣。

灰开口道:“他就是那个故事里的人——不过你已经不怎么记得他了吧?雪之妖精,也是他起的名字。”

灰的表情逐渐趋于平淡,斯巴达觉得是因为他脸上的肌肉失去了力气。

“呐……其实我也几乎忘记了。若不是这次她……”

“‘因科姆布黎特’,改天去那里玩儿吧。”斯巴达跳下床,把玩着从肚子里抽出来的光剑,“真是傻瓜,我并没有完全忘记呦,这几百年来你不是也给我讲过很多次她的故事吗,说不定,记性不好的人是你才对。雪之妖精的传说,我只不过一直都在逃避罢了……”

“这样吗……只是……你逃避的不是她们,应该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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