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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倚翠归去

进了内厢房,香儿一眼就瞧见了坐在床榻之上的苏皇后,还有被她握在手中的半块牌子。

那牌子发出的是金色亮光瞧着颇为与众不同,看着像是被整齐的砍断一般,切口很平整,而上面的字因为只留下了一半故而看不清楚模样。

此时,苏皇后正将桌上的一个瓶子取来,拔开塞子就要倾倒,不过香儿却是几步上前握住了苏皇后的手,轻声道:“主子,这般小心脏了手,交给我吧。”而后,她去取了个盆子来,瞧这是铜质的,她将盆子摆放在了桌上,从苏皇后手中小心的拿过了那块牌子,放进了铜盆之中。

而后,苏皇后却没让她动手,而是亲自拿着那个瓶子倒下去。

瓶子里流出来的是鲜红的血水,直接灌进了盆子之中,覆盖了铜盆底部,浸泡了那半块牌子。

苏皇后等着瞧,目光甚为可怖。刚刚已经做过一遍的香儿自然知道是不会有结果的,便轻声劝道:“主子,只怕那女鬼今晚是来不成了,倒不如我们等等,明日再说也是好的。”

苏皇后却是死死的盯着盆子,道:“明日?明天一早便是众妃请安,到时候必然提起的就是选秀之事,一旦大选开始,后宫必然会增加人手,到时候想要如何只怕本宫都是施展不开的。”说着,苏皇后的手指蜷缩起来,蹙起眉尖,“上次明明就要成功了,哪里知道她居然能失手。”

香儿吐出了一口气,却不知道要怎么劝。

哪怕她没读过书,也没什么见识,可是苏皇后现在做的事情分明就是邪术,若非邪术,哪里需要人血来用呢?

可这话香儿是说不出口的,也就只能道:“娘娘,这般干等着也不是个事情,倒不如让奴婢替您守着,如何?”

苏皇后瞧这还是有些许不满的模样,但终究无法在这里熬上一个晚上,点了点头,叮嘱着若是那鬼魂来了定然要叫醒了她,也就起身离开了屋子。

在她离开后,香儿自己却是不敢看那血水的。只管坐到了距离盆子远远的地方,依靠着椅背,眼睛轻轻眨着,不多时,就有了困顿的感觉。

佛堂中,从那双目猩红的白玉观音像上飘然而出了一道黑烟,恍惚着离开了佛堂。

先是在铜盆上转了个圈儿,而后,黑雾尽散,屋子里的温度登时就降了很多,刚刚睡着的香儿直接就被冻的醒来。要是到,现在还是在三伏天儿,哪怕是晚上也是热得厉害,哪里会这般冷,香儿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待她看清楚屋中的情景时却是猛地愣住。

有道人影恍恍惚惚的出现在了房间中,身子飘渺,发丝乌黑,正看着香儿。香儿定睛看去,却是背脊发凉。素白衣裙的女人飘然的呆在屋中,逶迤长裙下看不到双脚,而满头青丝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在头上,露出了那张苍白如纸的清秀面容。

香儿愣愣的看了两眼,而后才猛地往后退去,直接碰到了软榻的边沿跌坐下去后方才找回了理智,脸上露出了个不甚好看的笑容。

“你,你来了啊……”女人的声音颤抖着,脸上的表情说是笑容却又难看得很。

女鬼左右看了看,她头上的碧绿发簪并未被月光或者烛火照亮,而是没来由的自己发着光,而那张清秀面容上是无悲无喜的淡漠神情:“你刚刚在喊我。”

香儿被这句话弄得背脊发凉,即使女鬼并未说出什么威胁的话来,可是单单那种语气就足够让香儿觉得汗毛倒竖。

就看到着白衣女鬼几步上前,飘着的身子看上去就纤细的很,微微低头瞧了眼铜盆中的鲜血,女鬼眼中闪过了一丝红光。

这种神情香儿很清楚,以前召唤她时她也露出过这般神情,那时候的女鬼看到血了以后就好像疯了一般,四处寻找着什么,而苏皇后不过是略施小计就将这女鬼控制在手中。但是香儿现在瞧着,这女鬼分明是理智的多,哪怕看出了些渴望却依然站在远处,身子飘渺聘婷从容的很。

当初能够拿捏住这个女鬼也不过是因缘际会,苏后为了除去赵淑妃的孩子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从古籍书本上找到了这种邪术来尝试,哪里知道真的找来了鬼怪,只不过这鬼虽然弄出了动静却还是让赵淑妃坐稳了胎。

可现在再找她来的时候,这女鬼从音容相貌就能看得出不是当初那般痴傻,香儿颤抖着声音,她觉得事情已经开始不受她控制了。

“你若是……你若是有什么事情,不要与我说,等我去喊主子……”说着,香儿就要跑走。可是女鬼却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瞧着她,慢悠悠的伸出了手去,葱白手掌朝她狠狠一抓,而后香儿就被定在了远处,动弹不得。

女鬼脸上露出了个淡淡的笑意,将手往回收,香儿的身子居然就这么飞起来,重新被扔到了软榻之上。

她大喊着摔在柔软的垫子上头,手不自觉的挥舞着,而后,就打翻了铜盆。

血液,被泼了香儿满头满脸,吓得她一时间没了动作。

女鬼就站在那里瞧着她,香儿呆呆的望着她自己沾满了血液的双手,整个衣衫都沾到了猩红血液,脸上有着血珠子,瞧着可怕骇人。

就在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拉去了女鬼的视线,她偏头瞧着,却是那半块金色牌子从桌上掉了下来,和石头地板磕碰出了声响。

女鬼静静地瞧着,而后,弯了腰去,直接拿起来揣进了怀里。而受惊过度的香儿根本没看到女鬼的动作,只是愣愣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女鬼迈了步子缓步上前去,站在女人面前,脸上依然扯出了抹笑意:“你们原本叫我来,是要做什么?”

香儿瞧着她,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女鬼见她这种反应似乎颇为不满,伸出了手去,已经有了些实体的身子轻松地就摸到了女人的脸面,抹下了一层血,原本苍白的像是纸一般的皮肤带上了丝丝猩红,她等着瞧,而后道:“这个味道我记得的,上次附身,便是她。”

香儿肩膀一抖,一双眼睛看着女鬼,事实上女鬼说的没错,这血确实是倚翠的,这女鬼就是附身在倚翠身上要给赵淑妃灌下去落胎的鸡汤,怎奈这鬼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竟是临阵脱逃。

倚翠本已经被杖毙,可她的尸体却被苏皇后留下,放出了血来等着召唤这只鬼。哪里知道,真的找来了鬼,却不是个帮手,而是个确凿的鬼物了。

女鬼瞧了眼香儿,也懒得等她的回答,苍白入职的面孔上露出了笑,道:“你利用了我,没人可以利用我的。”这句话,说的轻柔如同三月春风,可是在吹进香儿耳朵的时候,却好似数九寒冬一般冰冷。

香儿知道,这女鬼只怕是记恨上她了,索性也不瞒着,直接道:“主子娘娘想让你无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弄掉赵淑妃肚中孩儿就是了,只要……只要你做了,主子娘娘答应你的东西定然是会给的。”

“我说了,没人能利用我。”

女鬼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孔上面却出现了斑驳的痕迹,那张干净面皮一块块的脱落下来,就好似被水融了的画纸一般,模糊了颜色,露出了骇人的血肉。

香儿并非不怕鬼的,只是上次见过,以为能拿捏得住故而才有了点点的勇气,这会儿见女鬼露出了这般容颜,那丁点的勇气也都被吓散了,浑身都害怕的颤抖起来,使劲的把自己往椅子里头缩:“不是我的错,真的不是我的错啊!要施法的是皇后,我……和我没有干系,你不要吃了我!”

女鬼已经脱落的只有森森白骨的面孔微微偏了偏,牙齿开合,伴随着哒哒的牙齿磕碰的声音:“我不吃活人。”说着,声音顿了顿,“死人,是可以的。”

香儿已经吓得落了泪来,可她自己却是不知道的,听到死这个字,就抖似筛糠一般,整个人都没了理智,嘴巴里的话都是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倚翠死了,不是我,不关我的事……”

“她什么都没留?”白骨歪了歪头,那骨头上生出来的长发依然细润光滑。

香儿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个玉佩,丢向了女鬼,这是她贪图钱财,看着倚翠身上这东西值钱就自己偷偷藏了,连苏皇后都不知道,而此刻香儿只能盼望着这东西能救自己一命,可扔出去了之后香儿马上就重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不敢出声。

女鬼拿着那玉佩,微微用了用力,就看到一个光点冒了出来。那光点慢慢变大,隐约成了一个人形,散着幽幽的白光,面容枯槁,身体都是干瘪的,似乎被抽空了一般。

而后,女鬼嘴巴里又发出了哒哒的声响,她一把抓起了香儿,在香儿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直接将她丢向了那个干瘪的魂魄。

泼在香儿身上的血液果然吸引了魂魄的注意,迷茫的看向了这个穿透了自己的女人,而后,在看到她身上的血的时候,魂魄的眼睛猛地瞪大,骨****一般的脸,突出的眼球,着实算不得好看。可女鬼却能感受到它的渴求,变后退了两步,只管瞧着。

魂魄直接爬到了香儿身上,手脚动得极快,身子贴着地,只用双手和双脚向前扑去。在香儿持续不断的尖叫中,那魂魄缠到了香儿身上,整个灵魂都是扭曲着的,肆意的吸取着香儿身上的血。

每吸进去一分,魂魄的面容就好看一分,直到最后,脸面充盈,那圆圆的脸蛋上带上了几分迷茫。

香儿已经吓得要晕过去了,魂魄却是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最终眼睛定格在了女鬼那个苍白的头骨上,对上空洞洞的眼窝,魂魄一愣,而后开了口,声音却是好听的:“我死了?”

女鬼只管点点头,并没回答。

魂魄看了看自己,而后蹲下身子,想要去捡那块玉佩,却发现自己的手从玉佩上面穿了过去。那魂魄愣了一下,而后就这么蹲着,抱着膝盖,道:“知道我为什么叫倚翠吗?”不等有什么回答,她就自己嘟囔,“因为我主子给了我一块玉佩,她说她很喜欢我,所以赏给我的,然后就给我改了名字叫倚翠。”

女鬼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却只是听着,并不曾打断她。

倚翠抱着膝盖,盯着那玉佩轻声道:“如今我死了,照顾不了主子,不知道她能不能好好的,那个孩子是她的命根,可不能有事。”

女鬼沉默了一瞬,而后她的面容迅速的长出了血肉,本来鬼气森森的却是在顷刻间恢复了清秀容貌。

那眉眼,分明就是桑罗。

上前两步,桑罗站到了倚翠面前,道:“你不该死的。”

这句话,倚翠听不懂,因为她根本不记得自己被桑罗附身过,可是桑罗却记得的,那会儿她还疯傻的几近厉鬼,被苏皇后蛊惑着附身了倚翠。桑罗心里有些难过,这时她还不懂这种难受叫做歉疚。

倚翠只是抬起头朝着桑罗笑了笑,而后,她就恢复成了那颗光点,缓缓的朝着窗户外面飞。

桑罗很饿,可她此刻却没有吃东西的心思。只是瞧着倚翠离开,白衣女鬼肃手而立,头上的碧绿发钗有着青翠光泽。

“救……救命……!”

香儿好似是有了些清明神智,撑着身子想要喊叫,但还没等说完就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

女鬼瞬间飘到了香儿面前,伸出了手,直接掐住女人的下巴拉到面前,那张脸上没了笑,尽然是深沉的。手指在香儿眼前晃了晃,一丝黑气钻进了香儿的眼睛里,香儿登时就顿住了表情,那双眼睛带着淡淡雾气,而随即,那眼睛中便深沉黝黑,一丝光亮都没有。

桑罗随手将香儿丢到一旁,左右瞧了瞧,最终,还是拾起了玉佩放进怀中。

施施然的离开了屋子,桑罗飘忽着身子出了门,在拐了个弯儿后便看到一个背对着她站立着的女子,桑罗飘到一个女人身侧,轻声道:“我回来了。”

女人回了身,那手上提着一盏宫灯,面容精致秀美,一双桃花般的眼睛熠熠生辉,她瞧着面前的女鬼笑着道:“桑罗,我倒是头回见到你这般威风。”

桑罗抚了抚头上别着的碧绿玉钗,闻言轻轻弯了弯唇角,淡淡道:“不过是些寻常手段罢了,人心往往如此,做了亏心的事情后便开始害怕起来,若是心思坦荡,我又如何能吓得到她呢。”

穆鸢笑着走到了近前,伸出了手去,附在了女鬼的手背上。自从桑罗吃掉了那些精魄之后,这身子就越发的真实起来,穆鸢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掌下女人那双手的纤细滑腻。脸上带了笑,穆鸢道:“你放走了倚翠。”

桑罗不知道穆鸢为何提到这个,也不隐瞒,点头道:“是。”

穆鸢却是瞧了桑罗一眼,淡淡笑了笑,却在心里记着了,这只鬼,不仅有了理智,恐怕还慢慢的有了感情。

是好是坏,穆鸢还不知道,但她也不会多说什么,终究桑罗是她如今最隐蔽的一把刀。

脸上挂着笑意,穆鸢轻声问道:“里头,可见到了什么道士?”

桑罗摇了摇头,低垂着眼目,回道:“不曾见的,想来雪盏感觉到的是这里的女人施展的邪术,而不是道法,她混淆了。”

这个理由着实是充分的,穆鸢倒是不疑有他。

宫灯中摇曳的烛火照耀的穆鸢的脸上明暗不定,她笑着对面前的桑罗道:“上次想来就是苏皇后施法找到了你,而后利用你想去除掉赵淑妃的孩儿,倒真是如你所言,那事情与你无关的。只是我不知道,苏皇后许给你了什么诺言才让你去为她办事。”

听了这话,桑罗的脸上却是出现了一丝迷茫不解,自从桑罗吃掉精魄并成功化为自身能量之后,这种神情就鲜少在她的脸上出现了。似乎人的精魄还能帮桑罗恢复神志,随着能量的加大,女鬼已经和化为厉鬼的结局越来越远,这脑子也清楚很多,但是偏偏这个问题她有些答不出来。

穆鸢瞧着桑罗面露难色,便道:“但说无妨。”

本以为苏皇后许诺了桑罗的不过是死人魂魄,来帮她填饱肚子,但是桑罗却是从怀中拿出了那半块令牌。金色的牌子上面已经不带丝毫鲜血,桑罗把它托在掌心,白皙的手掌举到了穆鸢的面前:“我只记得她说,若是事成,便将这个给了我。”

穆鸢一脸莫名的接过来,看到那令牌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

这牌子,穆鸢分明是眼熟得很的。

她眨眨眼睛,而后努力的回忆着,最终记起来曾经在去桑罗尸骨所在的那处假山之中,她找到了一块牌子,与这块十分相似。

也是被折断成了两半,也是一样的大小,沉甸甸的金子着实是难以忘却的手感。

穆鸢将牌子翻转过来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个缥缈的形状,那是字,现在却看不出究竟是何字。

抿紧嘴唇,穆鸢将牌子放进怀中,对着桑罗道:“回来吧。”

桑罗重新附在了碧绿玉簪之上,穆鸢将簪子重新簪回了发丝之中,便拿着宫灯快步离开了鸾凤殿。

但她却没看到,在鸾凤殿的屋顶上,有一个长衫玉立的男人正站在那里,背后便是明亮满月,并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可是那袍子被夜风微微吹起来的时候分明可以看得清楚那是件灰蓝道袍。头上戴着玉质头冠,双脚虚虚的站在屋顶,整个人竟然是悬在那里,而手上拿着的,分明是与穆鸢用的莲花盏相同的物件。

在莲花盏的清澈光亮中,照亮了男人的半张脸,从下巴到锁骨有着优美的弧度,嘴唇微微弯起,是若有若无的弧度。男人的一双眼睛盯着渐行渐远的明亮宫灯,知道那宫灯的光亮消失在夜色中,脸色淡淡,而后将手负在身后,几个纵身,男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了无痕迹。

***

穆鸢回到了甘露殿偏殿,先看了眼依然沉睡着的赛金,而后尽量不碰到她,站在床上,去掰开了墙上的一处暗门,手伸进去,先是摸到了个直直的物件。

穆鸢下意识的拽了拽,而后,耳边就有声音响起。

“别拽,那是我的小腿,疼。”

桑罗的声音钻进了穆鸢的耳朵,穆鸢忙松了手,去往更角落的地方摸去。

最终,她摸到了一个冰冷的牌子,拿出来,穆鸢重新关上了暗门,而后倒退着爬下了床,合上大红幔帐后,穆鸢坐到了桌前。

桌上的镜子明亮透亮,里面的女人倒影好奇的用眼睛左转右转的看着镜前的穆鸢,而穆鸢却懒得搭理她,只管从怀中拿出那板块令牌,而后,将两个往一起对。

最终,两个折断的令牌对到了一处,断裂的地方严丝合缝的贴合着。

穆鸢看着那令牌上面的图案,是个大朵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雕刻出来的花枝缠绕了令牌的边沿。

翻转了手,将牡丹花图案扣在下面,露出了正面的那个字。

字体飘逸,刚劲有力,似乎是直接用笔刻进了牌子中一般。

穆鸢那双白玉般的手掌轻轻地划过了令牌上面的字,开了口,声音在夜色中缥缈非常:

“这个字……凰。”

但就在她说完那个字之后,玉钗上的桑罗突然一声惨叫,声音一点都没有压制,就好似撕掉了心肺一般的动静,让穆鸢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一把拔掉玉钗,满头青丝垂落在肩头,倾城女子在跳跃的烛火照耀中越发不可方物。穆鸢也顾不得头发了,只管皱着眉头看着那根钗子,低声道:“桑罗,你怎么了,桑罗?”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一片死寂,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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