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眼泪就能挽回失去;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付出;
不是伤心就一定要哭泣;不是善良就可以受到庇佑;
不是所有表情都要写在脸上;不是任何人都理解你。
所以,面对生活中偶尔的不如意,我们要学会坚强的微笑。
难过的时候,告诉自己:我很好很开心;
失落的时候,笑着对自己说,没事的,一切总会过去。——文外音
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
我们三个一起抱着书走出校门口,那感觉就像我们高二第一学期放寒假一样。穿一样的校服,穿一样的帆布鞋,扎一样马尾辫。
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块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
痛苦之于成长,就像胸部发育时候的胀痛一样,痛过之后,就长大了。
我多么想把这些发生的所有所有,都告诉司徒南一与他一起分享。有他在,我总是能够感到安心。
如果能重来,诚实的去对待。彼此都没猜疑,就没有理由分开。
如果能重来,回忆当做尘埃。心不曾被伤害,就能无瑕疵的爱。
如果没有他,没有过去,我不会有伤心。但是有如果,还是要爱他。
是不是每个人心灵的深处,都藏着一些人物。伴随着欢欣与凄楚,平时把它锁起来,自己不敢碰,更不愿外人知。直到某些心灵澄澈的日子,世俗心弱了,再也锁不住了,终于人物浮现。
回到家好好休养的我,简直就成了爸爸妈妈的心肝宝贝儿。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就吃饭,吃饱饭就看电视或者上网。
家务不用干,学校不用上,真是我期待已久的暑假!我爱惨了暑假了!妈妈偶尔会跟我开玩笑说:
“你再这么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肯定很快会变成大肥婆的,到时候司徒南一就不要你了!”这时候我总是嘟起小嘴跟她说:
“南一才不会跟你那么坏,他不是那么在乎外表的人!”人们都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最漂亮的。
我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恋爱了,总之好多人见到我都会说我变漂亮了,肤色红润了,气色好了,整个人看上去就是特别不一样。
每次这时候,妈妈总是对别人说:“那是因为她天天睡的跟猪一样,精神不好都不行啦”
……
我可恶的妈妈。
第二天,欧阳爱就发信息来告诉我她回来了,我抱着手机开心的不得了。我立刻拨通司徒南一的电话。
“南一,我的好姐妹小爱做完手术要回来了,你陪我一起去见见她吧?”电话那头司徒南一很抱歉的说:
“啊,可淇,我本来都打算今晚告诉你,我明天要去出差的了。要走一个星期哦,陪不了你去看她了。”出差,这个词儿,这件事儿离我们学生时代真遥远。
我看电视上说,有些男人如果跟女同事儿一起出差,可能会闹出什么火花。我头脑里立马浮现出那个叫小群的女人,也就是司徒南一那妖媚的女同事。
我小心翼翼的问司徒南一“南一啊,你跟谁一起去出差啊?”司徒南一回答说:“跟老板还有他的秘书呀,其实老板只是让我跟去学习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怎么了?”
我知道司徒南一的老板是男的,他的秘书是女的。但是,竟然是老板的秘书,怎样也跟司徒南一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原谅我总是在想确认我是不是你最重要的人,我得不到答案就会焦躁,就会紧张,甚至悲伤。
原谅我这样无理取闹的表现,其实我也不想依附着这份感情失去自我,失去最初的冷静、理智,可是就是无法控制。就是会,没有安全感。
我其实一直都想知道所谓的一生到底有多长,所谓的永远到底有多远。
我连忙说:“没,没有,随便问问的。那我自己去看望小爱好了,你去出差,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司徒南一笑着说:“好的,我会记得每晚都给你发晚安的。帮我问候一下你的好朋友吧。”我甜蜜的说:“好的,再见南一。”
爱一个人,有很多不同的方法。有的是用嘴巴说出来,一次次的重复说我爱你。有的是用态度来爱,撒娇发脾气折腾人。
还有一种是怎么都不愿说我爱你,但就是关心你照顾你保护你。相爱的方法有千万种,但最好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对你好,并且只对你好。
我喜欢司徒南一每天晚上简单的一句“晚安”。我喜欢他只对我好。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徐玮健,不如干脆和他一块去探望欧阳爱吧,说不定他可以开上他爸爸的车过来接我,那就方便很多了。
而且,现在的我,真的没有那种不敢面对他的心情了。说完全放下他了,那是假的。但是要说还喜欢他,那也是不对的。
我打电话给徐玮健,通了,他很快就接了电话。我把我的想法都告诉了他,他同意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儿,问他”对了,啊健,小爱有没有跟你说去哪里找她啊?”
越是年长,越难得到朋友。因为你很难再愿意去屈就和妥协别人。所以很多人轻易地热闹群聚着喝酒吃饭,高谈阔论。
即使不了了之,彼此心里也没有丝毫留恋。这是社交动物的方式。只要不谈感情,就很干脆。人与人之间的那份郑重而留恋的对待,也许已经是奢侈的事,但值得追寻。
对于欧阳爱,我总是有太多的不清楚不了解不知道。我愿意透过徐玮健的嘴里说出她的事情,毕竟他比我更早认识她,他比我更早懂得她。
徐玮健想都没想就说:“去她家,她就那么一个地方可以容身。”容身?为什么”家”的概念被徐玮健解释成是“容身”的地方?
我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说好。准备和他一起去看望欧阳爱。
我和徐玮健见面的时候,他还是那么的阳光、开朗,比起他上次在我们班教室里跟我诉说欧阳爱的事情时,脸色好看了很多。
兴许是因为欧阳爱回来了,他和我一样渴望看见她。就算不能与之相爱,看一眼也好。
风儿缓缓吹着,落叶缓缓飞着。谢谢你陪我度过的那些天,我会把这记忆锁在心里面。有些话,说不说都不再重要。
有些事儿,做不做都无所谓了。我们身边很快很快就会同时拥有另一个人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忘记曾经的伤痛,让一颗心完整起来,乐观面对生活。
若不是因为欧阳爱,我们也不可能会有那么多接触。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就算不爱,曾经相遇,总胜过从未碰头。
徐玮健带我来到欧阳爱的家时,我非常惊讶!这是一间破旧的不得了的房子,而且我听徐玮健说,还是租来的。
莫非我们人人心目高傲、美丽、妖艳的‘孔雀公主’欧阳爱,一直以来就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么?
我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徐玮健,我总觉得他是在开我玩小。可是当他背着我,敲了敲生了锈的铁门时,我开始有点儿相信,这里真的是欧阳爱“容身”的地方了。
楼梯道上发出一阵阵难听的回音,天花板上也有大大小小的蜘蛛网。刚好有人在上下楼梯,她们都是那些什么“名典”餐厅、“法国西堤岛”餐厅里的服务员。
也就是说,员工宿舍就跟欧阳爱住的地方是一样的。过了许久,还是没有人来开门。所以我一直是半疑半信这里是欧阳爱的家。
我摇摇徐玮健的手,脸色难看的问他“徐玮健,你是不是搞错了呀?”自从和他重新做回朋友以后,我再也没有亲昵的叫过他“阿健”。
因为我总觉得,竟然是曾经爱过的人,而自己现在又有爱人了。那么任何事儿,还是要避忌一点儿好。
况且,徐玮健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过这事儿,好像从来没有发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似的。
时光飞逝,十年后我们的样子会不会变了,十年后我们会不会怀念现在的生活,十年后我们做事是不是还那么冲动。
十年后我们在身边的朋友还是不是现在的一批人,十年后我们是否还会在没事时在床上躺个十几个小时,十年后我们还记不记得我曾被你的感情折磨得死去活来。
那一场大雨是一个终点,却又是一个新的起点。
真正的爱,不是累了就放手。不是不合适就分开。是即使再累也想在一起,即使不合适也想努力争取。
累是因为在乎,不合适是因为爱得不够,真正的爱没有那么多借口。你不值得为一个男人放弃你的一切,或者说,任何一个女人或男人都不值得为某一个人放弃他们原有的生活。
人世无常,把未来寄托在某个人身上是不可靠的,人只能自己成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