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俏抬起头，激动地看着冯爽，笑了起来。“真得感谢你，把LN和JL做得这么差，还没倒出空儿来折腾HLJ。”
被乔俏的突然之举，搞得一愣，冯爽的眼神看上去不甚友好。他被她晾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夜幕降临，同事们一个个地离开。她坐在他的对面，一声不吭，直勾勾地盯着数据发呆，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他搞不懂她到底在干什么，但他认为她这样很不礼貌，几次不耐烦地想要打断她，却被她专注的神情挡了回来。现在，她突然像个神经病似的，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莫名其妙地说了一通儿没头没脑的话，冯爽几乎可以断定眼前的这个家伙太不正常。
见冯爽一脸茫然不悦，完全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的样子，乔俏解释说：“哈尔滨长城之所以玩了命地卖科盟，原因只有一个。当地只有他一家省级代理，利润丰厚！”冯爽没说话，似乎期待着下文，乔俏像是同他商量又像是自言自语。“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我们为什么不能只找一家经销商，其他的全部放弃？”
“什么，你要搞独代制？”冯爽沉默过后，大惊失色地抛出了一个专业术语。独代制，顾名思义，就是每个地方（以省为单位）只找一家直接合作的经销商，然后由这家经销商负责整个地区的开发和建设。
“对，孤注一掷！”
“这怎么可能？”
冯爽开始怀疑面前这个长得好像学生妹一样的厂商的TSR，根本就是一只不会做渠道的菜鸟，一只比自己还菜的菜鸟！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乔俏看了冯爽一眼，见他大惊小怪的样子，笑着说：“你想这么多家经销商都做不起来，一家怎么可能做起来？还有，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风险会不会更大？”
冯爽好像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可是，乔俏根本不理会，撇着嘴说：“反正你已经这样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去，冒次险也无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