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社会各种文明泛滥,小青年们在学不会新知识、新技术的同时,却学会了开放与新潮,我曾经在H大食堂见到一位十分漂亮的女生,裹着浴巾去打饭,当我惊诧地把此事告诉许开时,许开鄙视地说:“这个早就不是新闻了,下次等你看见有人穿着内衣去打饭的时候,你再大惊小怪吧。”
这件事一度让我对人生丧失了信心,因为我不敢想象我将来的老婆曾经开放到什么程度。
记得八月十五那天晚上,我看着月亮感慨地说:“月亮如此明媚,却不知我未来的妻子在干什么?”
许开喝了一口啤酒,淡淡地说:“在别人床上睡觉呢。”
这个情形让我在想象中一直忧心忡忡。
在我和许开所挤上的公交车上,一对小男女旁若无人地开始亲密,不但搂搂抱抱,还陷入了热吻。
旁边一个大爷忍无可忍,骂道:“你们两个要注意,这是公共场合,还要脸不要!”
小伙子面子上过不去,和老大爷陷入了激烈的对骂过程中。我和许开以及车上的人一边痛恨那一对狗男女,一边幸灾乐祸地看他们吵架。后来,狗男女的站点到了,小伙子跟小姑娘说:“你先下去。”
小姑娘下去后,小伙子猛地朝老大爷的头顶上弹了一下,巨响,然后小伙子转身就要下车,不料上车门处站满了乘客,司机招呼大家从下车门上车,小伙子刚下去便被一群蜂涌而至的乘客给挤上来了,老大爷一脸狰狞地把小伙子按在地上猛扁。
许开也上前踹了一脚,正得意呢,忽然就愁眉苦脸起来,我问他:“怎么了?”
他指着车上的站点指示灯说:“你看,咱们只顾看热闹了,******坐过站了。”
于是我俩又骂骂咧咧地从车上下来,走回中转站,挤上了一辆直达Z大的公交车。直到中午才到Z大的门口。
当我给楚燕打电话告诉她我们已经到的时候,楚燕和李潇潇还在实验室解剖小白鼠,她让我们到实验室外等她们。
当我们俩一路问一路走到实验室外的时候,许开的白衬衣已经皱得像一片刚擦过屁股的卫生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