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做后的直接后果就是陆茜茜直接由黄花大闺女一跃而成黄花大闺女她妈,当然也可能是男子汉他妈——他们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是陆茜茜要求的,第一次什么都不用。
由于辛良自负年轻力壮,难免会百步穿杨,所以陆茜茜只能服用紧急药物了事。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辛良不无遗憾地说,早知道不让她吃了,要不然我现在也当爹了,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
想到我命中本来可能有的一个侄子或侄女无辜被药物扼杀在腹中,我顿时也对此表示深深的遗憾。
陆茜茜和辛良相拥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起床,两人做了一件很猥琐的事情,他们把人家旅社的床单给偷走了,陆茜茜要留作纪念,她说那是她清白之身的见证,也是她和辛良第一次的见证。
众所周知,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很多次,辛良和陆茜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但无论如何不可收拾,是时间毕竟只有一周。
大学开学的日子如约而至,陆茜茜和辛良如鱼得水的日子也面临解散。
当辛良和陆茜茜都要到大学报到的时候,他们约定一周见一次面,在周末,坐火车,他们所在的城市距离开封并不太远,两个多小时的火车足矣。
辛良说,他就像电影里《周渔的火车》里的周渔一样,爱情被绑在火车上。
两个人见面,除了风花雪月,还是风花雪月。
陆茜茜对辛良说:“你要在所有的课本上,包括一切能写上名字的地方,都要写上我的名字,这样你就会随时想起我,而且警示别的女生,你有老婆了,让她们离你远一点。”
辛良笑笑说:“好!”
陆茜茜拿出一本书说:“这是我给你买的,你不是说要搜集各国民谣的钢琴谱吗,这是我给你买的第一本,以后会有很多的。”
这就是这本《俄罗斯民谣》的由来,辛良经常把它放在手边,他说他很喜欢里面的《三套车》以及《伏尔加船夫曲》,乐曲里沉重的痛苦能让他精神上产生变态的愉悦麻木。
陆茜茜为了给辛良搜集各国民谣的钢琴曲谱,经常在课余时间满大街小巷地跑,跑各种书店、地摊、报刊亭。
当辛良讲到这里的时候,他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说:“我跟她说过,不让她乱跑,我并不急着马上搜集完这些乐谱,可她不听。”
我翻翻白眼说:“那又怎么了?她不是在乎你才这样嘛!”
辛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我情愿她不这么在乎我——你不知道,这是我们噩梦的开始!”
我悚然动容道:“什么噩梦?”
辛良沉声道:“她在帮我搜集这些乐谱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她不该遇到的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我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然后问道:“她遇上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辛良喃喃地说:“一个男人,什么事情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