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平头朝我冲过来的时候,在一片惊呼声中,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回退,手上的双节棍不自觉地又向他扫出。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连着“梆”的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再看时,小平头已经左手捂着右手蹲在了地上,刀散落在一旁。
双节棍旋转起来的力度大得惊人,我在资料中查询过,其击打力产生于旋转,爆发于一点,作用与异端,破坏力仅次于枪击。
毫无疑问,小平头的手腕子折了。
小平头蹲在地上,冷汗直流,而贝雷帽的下巴和头部都遭到重击,到现在还是浑浑噩噩的。
我不由地对自己刮目相看,我抖了抖手里的棍,兴奋地直哆嗦。峥嵘则推了一把站在那里“嘿嘿”傻笑的我,说:“别他妈笑了!快走吧,傻叉!人越来越多了,咱们不能惹这事儿上身!”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赶紧和峥嵘混若无人地挤出闹哄哄的人群,迅速向偏僻的小道上隐去,直到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回学校,我们还心有余悸。
我擦了擦手心里的汗,又握了握手里的爱棍,说:“看来,双节棍还真是有用。我得把它练得更熟。”
刘峥嵘茫然地说:“要我看,如果你不会双节棍,你也不会这么出风头!下次真不敢了,你帮了人家,人家也不知道你是谁,值得吗?”
我说:“有把握就帮,没把握就暗地里帮,光天化日之下,我还真不信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这件事让我和峥嵘在激动中不安了两天,许开、宁中阳和卢南终于在第三天赶来,峥嵘因为潘雪的来校而打道回府。
在开学最初的两天,谢琳琳曾给我打了数次电话,结果是我们变成了很客气的普通朋友,后来,她在她们院一个男生有力的攻势下缴械投降,成功摆脱单身贵族的行列。
许开、宁中阳和卢南在经过一个肥年的培养之后,都变得容光焕发,宁中阳成功地又肥了一圈。
许开更是得意非凡,因为他出乎意料地没有挂科,这让他又大大吹嘘了一下自己的****运。
卢南好不容易努力了一个学期,让自己的普通话在学校这个大背景下有了略微进步,一个新年过后,重新回到起点。
在新千年来临之际,我买了个电脑,这让全寝室的人都振奋不已,他们宣称,我们终于摆脱了用MP5看电影的时代了,而许开则更加兴奋地表示,从此以后,他可以和李潇潇随时进入视频聊天的状态了。
对于我来说,电脑最大的意义是让我可以在电脑上快速地写文章,以摆脱从前笨拙的笔耕时代。此外,电脑的出现也让我的拍摄成果有了可以存储的地方。
去年,我们寝室常常在晚上陷入无聊状态,一群单身汉子无事可做。虽然最后许开脱离了单身贵族的阵营,但是李潇潇却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所以许开只是形式上的非单身汉,实质上仍然是孤男寡女中的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