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慧在里屋听见,一边骂我懒,一边跑过来拿起电话,那边果然还是谢琳琳。正慧和谢琳琳说了许久,然后把电话挂掉。
正慧面色不善地走到我面前说:“哥,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我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说:“什么怎么回事?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
正慧愤愤地说:“什么都没有,那她都哭了!”
我愣了一下,说:“那我怎么知道?我不想让她给我织围巾,仅此而已,这也值得哭啊,又不是没人要她的围巾。”
正慧紧追不舍地问我说:“那你为什么不想要?”
我被气笑了,我说:“不想就是不想,还有为什么,你见过我戴围巾吗?”
正慧一脸坚定地说:“要不要跟戴不戴不是一回事儿,你不要就说明你不喜欢她。”
我脱口而出道:“我就是不喜欢她!谁告诉你我喜欢她了?”
正慧气急败坏地说:“那你平常怎么老是跟她玩?”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每次都是她找我的好不好?她是你的同学,又是咱们的老乡,你说我管不管?”
正慧说:“那你已经把她害惨了,她以为你喜欢她。”
我笑了两声,说:“她喜欢我什么呀,她喜欢我还跟别的男生喝酒,喜欢我还给别的男生织围巾——好了,你明确地告诉她,我对她一点男女之间的感觉都没有。”
正慧像捉到我的把柄一样笑道:“喔,我知道了,你是在吃醋,她跟谁喝酒了?跟谁织围巾了?”
我轻蔑地说:“谁稀罕吃她的醋谁吃!喝酒的人多了去了,峥嵘告诉我,谢琳琳不止一次在饭馆聚餐,和男生拼酒。她要是和女生喝,真无所谓,她要是有男朋友,跟她男朋友一块跟男生喝,也无所谓,我知道她是学生干部,学生干部也不带这样玩的吧?你说这谁受得了?没听说过酒后那什么吗?至于跟谁织围巾,人家说跟冯冠织呢——冯冠是谁?”
正慧说:“喝酒的事情暂且不说——冯冠...我以前跟你说过吧,就是那个家庭很富有的男生,他还送给谢琳琳一个手镯,就他啊。”
我冷笑了两声,说:“原来是他,那就让她给他织吧,我还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