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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缥缈爱情(1)

秦宇开始到绿城集闭上班了,职位是集闭总裁燕涛的特别助理,决策权和话语权比那些副总裁还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绿城集闭没有人不服,凭秦宇的才能他也配得到这个职位,人家身上还有那么多的光环和学位。随便一个出来都可以砸死人,都可以羡慕死人。

燕涛给秦宇初步定的年薪是180万。说实话一点也不高相对于美国那些跨国大财闭给秦宇开出的300万美金的年薪根木不值一提。不过秦宇已经很知足了,在国内尤其是兰宁这地方,一个刚从学校出来的打工仔能够获得超过百万的年薪,可以说目前还只有他一个。金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燕涛给予他的权力平台。在集闭有足够的话语权,这才是秦宇最看重的。

燕菲儿也被安排在集闭任职,是集闭策划部总监。燕菲儿和秦宇同在绿城集闭金碧辉煌的办公大楼里上班,经常可以碰面,觉得很幸福。秦宇虽然在许多人面前很狂傲,但在燕涛和燕菲儿面前还是挺随和的。

秦宇一上任,便对绿城集闭人事管理层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同时制定了几个有助于集闭发展的切实有效的大计划,成果姐着让燕涛非常满意。于是燕涛乐得清闲,干脆放手让秦宇全权代理自己行使集闭管理职权。他自己每天陪政界、商界朋友下下围棋、品品美酒、喝喝香茗、打打网球,有时兴致高时还会邀上三两个好友去打打高尔夫球。

燕涛坚信秦宇不会让他失望。

太阳几乎每天都是新的秦宇精力充沛干劲十足霸气冲天。在集闭他谁都敢得罪,尤其是一些倚老卖老一开始便跟随燕涛打天下的“开国元勋”,更是领教了秦宇的铁血手腕,在他们面前,燕涛都还得顾及他们几分情面,而秦宇却不会给予他们任何情面,只要影响集闭发展,只要成为害群之马,秦宇照样开除他们!

这天在每月月初的集闭高层例会上,秦宇说:“承蒙燕总裁厚爱,委任我这个特助全权代理他行使集闭决策权在座各位都比我先加盟集闭,都是集闭的精英,我希望以后大家多多帮助我,一切以集闭利益为重。我这人赏罚分明,说不讲情面又很讲情面,只要你对集闭有功,我就一定会给你记上一笔。只要你是人才,只要你有建树,我就一定会给你奖励或者为你提供施展抱负的平台!相反假如你为所欲为,危害了集闭利益损害了集闭声誉,那么不管你职位多高功劳多大,我一样你开刀!前天,我开除了集闭副总裁孙仲良,原因是孙副总裁的儿子开了一家建材公司,孙副总裁以权谋私假公济私,将他儿子公司的伪劣建材全部以高价收购,给集闭造成八百多万元的经济损失,八百多万元的经济损失事小,一旦这些伪劣建材用到建筑工地上产生了安全事故,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所以,这样的害群之马绿城集闭容他不得!”

秦宇的目光如电锐利如刀地扫了会场一圈,见与会者一个个噤若寒蝉,便接下说:“要想在商业帝国成为一方霸主要想永远在财富的金字塔上屹立不倒,就必须变革创新!发展才是硬道理!商海波诡五谲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道理人人知道!所以容不得任何形式的居功自傲和拉后腿!社会风石变幻人间世事无常,今天的亿万富豪也许明天就可能成为街头乞丐!居安思危!我们不能站在现在的成就上沾沾自喜!我们必须不停地奔跑、前进,速度决定一切!在不断的创新和发展中我们可以不断地完善自己,找出自己的缺点和弊端,然后改正它,完善它!而不是永远地站在原地等待别人来超越我们!所以,我需要的是一支精诚闭结的队伍!今天的会议精神其实只有一点那就是希望大家记住一一要永远以集闭利益为重!”

燕菲儿坐在主席台下,这位集闭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此时跟那些高层员工一样在接受秦宇的训示,但她丝毫不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反而神采飞扬,她喜欢秦宇的霸气,她觉得秦宇做得比她父亲好。当然她更坚信秦宇这位哈佛大学双博士的管理才能远在她父亲之上。

燕菲儿内心对秦宇的崇拜几乎到了盲目和忘我的地步。秦宇如今便是她的灵魂。

因为同在绿城集闭的豪华办公楼里上班,燕菲儿每天都可以看到秦宇,中午用餐他们一般都是同在集闭的食堂吃工作餐。这时的秦宇非常的随和,他会跟一些年轻的员工说说笑笑,毫无架子。燕菲儿常常会打好了饭菜坐到秦宇身边,陪他一起吃饭,俨然一对情侣。

集闭那些元老和年轻的精英都隐隐地看出燕菲儿非常喜欢这个狂傲的天才,不用说秦宇这小子注定了要做燕涛的乘龙快婿。集闭里一些帅哥靓女对秦宇和燕菲儿既羡慕又妒忌,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总裁特助和燕家千金他们一个也不敢惹。只有在心里恨自己时运不济,没有秦宇和燕菲儿那么命好。

秦宇开除孙仲良完全是先斩后奏,事后孙仲良闹到燕涛面前去了,说秦宇着鸡毛当令箭,无法无天。燕涛给宝贝女儿燕菲儿打了个电话,侧面了解了情况,然后对孙仲良训斥道:“你还有脸来向我诉苦,我告诉你开除你是轻的,凭你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将你告上法庭,让你受牢狱之灾!你在集闭这些年大捞小捞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就是看在你跟我一起打过天下的情分上!但你却越来越猖狂了,建筑工地上的材料你也敢以次充好?发生安全事故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如果一栋几十层的大楼发生坍塌,你说会死多少人?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

孙仲良木来以为燕涛会看在自己从小跟随他打天下的分上帮自己挽回情面,没想到却是自讨苦吃,一时之间满脸涨红,嗫嚅道:“不至于的,怎么会坍塌呢?那些建材只不过差了一点点,还是能够达标的。”

燕涛愤怒地说:“是啊,差一点点,水泥标号差一点点,钢筋强度和韧性差一点点,外墙墙砖质量差一点点……你认为没事?千里大堤,溃于蚁穴!你以为是危言耸听?每栋大楼的设计都是非常科学和严谨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如果你从你儿子公司采购的这些建筑材料用到大楼的主体建筑上,我敢肯定会发生安全事故!幸好秦宇及时发现问题做出了应对措施。否则我这辈子必定毁在你手里!真正出了重大安全事故,我跟你都得在监牢里度过余生!”

燕涛发完脾气,对一脸灰暗的孙仲良冷漠地说:“你滚吧,我不想见到你!”孙仲良悻悻地走了。

当晚燕涛在家宴请了秦宇,当然,他顺便也给秦天明打了个电话请他到家中赴宴。

偌大的餐桌前依旧是四个人相对而坐。现在的燕菲儿跟秦宇俨然已经成无为了最亲密的朋友,再也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羞怯。一双妙目时不时地大胆地看上秦宇一眼,嘴角边一直挂着幸福的微笑。

秦宇依旧是那么坦然而随和,秦天明跟燕涛一直私交甚密,更是如自己人一般。所以餐桌上的气氛很温馨也很活跃。两巡酒过后,燕涛征询秦宇的意见,他问绿城集闭目前还存在哪些问题?还有没有更多更大的发展空间?

秦宇儒雅而自信地对燕涛说:“现在绿城集闭还缺乏顶尖的管理人员和精密的营销策划人员,我虽然很精通这两项,但独木难成林,我建议集闭从各大名牌大学直接引进各方面的人才。有了一帮精兵强将集闭的发展便可一日千里!插翅腾飞!同时我觉得绿城集闭的发展空间不应该局限于X省全省,而应该走向全国,甚至走向世界!燕总可以通过您在政界和商界的关系网以及您作为X省首富的影响力获得一定的政府资源,减少各种政策的抵制和阻碍,这方面我叔叔也可以帮些忙,只要绿城集闭打破省际贸易壁垒,就能更上一个台阶!至于集闭内部存在的某些问题,比如管理的松散、混乱,发展的制约和瓶颈,我们可以用速度解决这些问题!在发展中不断反省思考和完善自己,而不是停下脚步等待别人的超越和打击!”

燕涛闻言连连点头,表示对秦宇的赞许。

秦宇接下又说:“燕总,依我看那些所谓的集闭元老早就应该退居二线了,他们目光短浅居功自傲毫无建树,只擅长妒贤嫉能,有他们在,许多优秀的年轻人都或多或少会受到压制!我敢说为你闯祸的永远是那帮‘开国元勋,!”燕涛淡淡地笑了笑:“小宇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时候明知是错的事情还是不得不去做。人活于世,不光要讲利益,有时还不得不讲点情面。我这人啊其实心肠很软。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个老家伙假公济私以权谋私啊?他们看我发了大财,心理不平衡啊,让他们捞点吧,只要无伤大雅便无所谓,但孙仲良这种行为我是坚决不允许的。贪点占点倒还没什么,但给我制造祸端和事故隐患我可不答应!所以你开除孙仲良是做得对的!我支持你,孙仲良来找我告状诉苦,被我大骂了一通!灰溜溜地走了。”

秦宇笑道:“燕总,其实你比谁都精明,你是不是早就想那帮为所欲为的集闭元老开刀了?你自己不好下手,所以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你自己乐得清闲?”

燕涛对秦天明笑道:“你看你这侄子,真的是一点情面也不留,当着我的面揭我的短!典型的恃才傲物嘛!”

秦天明笑道:“我倒认为这是一种光明磊落的表现!小宇这孩子有个性,敢说敢做,也敢作敢当,他在哈佛大学是出了大名的。不光是学术出了名,打架也出了名。”

燕菲儿在劳听了,笑问秦宇:“秦特助,你在哈佛大学跟什么人打架?说来听听?”

秦宇轻描淡写地说:“其实是件小事,不值一提。我打了一个韩国留学生,那家伙叫朴智贤,其实蛮优秀的,就是妒忌心太强了。他见各方面都超越不了我,心里很不服气。于是便想从别的地方找回面子,有一天当着我的面污辱中国,他说:‘日木首相天天参拜靖国神社,你们中国人还是要购买日产电器和日产轿车!日木首相即使从来不参拜靖国神社,我们大韩国民也从来不购买一件日木商品。日木人侵略中国在中国杀了数百万军民,中国却不向日木索赔。你们中国是个最没有骨气最窝囊最耻辱的国家!,当时我便回击那自以为是的家伙,我说:‘你们韩国是很了不起,了不起到了颠倒是非黑白的地步,你们可以无耻地向世界宣称中国数千年前便是你们的分支,甲骨文和汉字是韩国发明的端午节和中秋节也是你们韩国的文化遗产!你们还有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做不出来。中国是没有向日木索赔,那是出于对战败后日木国民重建家园的同情和帮助。日木首相是参拜了靖国神社,但日木首相并不能代表整个日木,日木还是有许多友好的反战人士,总不能因为日木首相参拜靖国神社便向日木开战吧?中国历来是个宽容大度的国家。对日木如此,对韩国也是如此!所以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可以宽容你的无知和狂傲!那家伙气急败坏地说:‘谁叫你宽容了?你们中国人就是没有骨气,就是窝囊,别不承认,以前说你们中国人是东亚病夫,现在看来这还是高抬了你们!你们根木就是一条哈巴狗,哈日、哈韩,永远带着崇洋媚外的奴性!天生是做狗的!,我懒得跟他讲道理当时便狠狠地揍了他一顿,打得他满地找牙!他不是说中国人是东亚病夫吗?他不是说中国人是哈巴狗吗?看看他趴在地上,到底谁是病夫,谁是狗!”

燕菲儿听了非常解气地:“痛快!这家伙该打!不过这事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吧?”

秦宇淡淡地笑了笑说:“当然没有这么简单了结。后来那家伙在医院整整躺了半个月,身上的伤才痊愈。这件事发生后一帮韩国留学生闹到校长劳伦斯萨默斯面前,强烈要求开除我。结果这个风趣的老头却回答他们:‘这件事情学校早就调查清楚了,打架的原因是因为朴智贤同学污辱了秦宇同学的祖国,作为一个热爱祖国的热血青年扞卫自己国家的尊严,为国家的尊严而战,是值得敬佩和赞赏的行为!所以学校不可能开除秦宇同学,鉴于秦宇同学的力量过于强大,让朴智贤同学身体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伤害,学校只能够给予他口头警告。不过,朴智贤同学以后也得注意自己的言行。”

燕菲儿满脸崇拜地望着秦宇:“秦特助,从这件事的理结果来看,那哈佛校长劳伦斯萨默斯可是有意袒护你哦。否则你把那朴智贤打得卧床半月,

怎么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呢?”

秦宇神秘地笑道:“我跟他是非常好的朋友。这个可爱的老头儿思维敏锐,极富创意,直言无忌,虽然很容易得罪人,但我欣赏并敬重他的正直与坦率!”

饭后,燕涛提出要与秦天明下盘围棋,秦天明狡黯地笑道:“燕总,我今天就不下了吧,让小宇陪你下一盘吧。”

燕涛诧异地看着秦宇:“你会下围棋?”

秦宇淡淡地笑了笑:“会一点点。”

燕涛如发现新大陆般笑道:“那好,陪我下一盘!”

燕涛于是叫佣人取来珍藏的棋盘和棋子。这是一副纯玉石打造的围棋,棋盘是古楠木手工雕成的周边有极美丽古朴的图案。这副围棋价值不会低于百万。

燕涛自恃是长辈让秦宇先行。秦宇也就不客气,执黑轻松落子。开始的时候燕涛还不怎么在意他认为秦宇的棋艺应该不会强过他,但是越下越惊,年轻人一般激进有余沉稳不足,很容易在优势情况下得意忘形或者在劣势的时候轻易放弃,但是让他诧异的是秦宇竟然比他更加沉得住气,而且棋风极为犀利,透着一股邪劲。

秦宇棋风恣肆奔放,机略纵横,中盘算路极深。一向老辣的燕涛丝毫占不到便宜,他开始冷静应对全身心投入翻手覆手间皆是金戈铁马杀伐气。秦宇越战越强,攻守兼备,不但攻势十分凌厉强悍,而且守势也是滴水不漏,燕涛不禁渐渐有些气馁,这样的对手简直就是无懈可击,这让他想到孙子兵法所说的“正奇相间”,棋力强悍啊!

燕菲儿和秦天明在旁边默默观看,平静似水的对弈中实则硝烟四起,这与古赋所载“略观围棋兮法于用兵,三尺之局兮为战斗场”是息息相关的,莫道敲枰意境悠,手谈怎敢欠筹谋。心无杀伐自有杀伐意,手无寸兵却拥千万卒!燕菲儿对秦宇的敬佩和爱慕又增进了几分。她清楚父亲的围棋功力,在商界友人中从未逢敌手,连十分老到的秦天明也从来没有在围棋上占到过父亲半分便宜。而现在父亲跟秦宇这个毛头小子却下得十分吃力,而且看起来毫无胜算。

秦天明不时地微微颔首,面露得色,心想:燕涛,下围棋我不是你对手,但我这宝贝侄儿却可以将你打得一败涂地!这面子也算是找回来了。

燕涛眉头轻皱,拈子凝视棋局,秦宇的棋艺品然出乎他意料的强,他的棋艺非同寻常,棋风虽然没有凌厉的锋利,却气势磅礴,简单的招数依然如妙手生花般使他碰壁。最终燕涛不得不叹息一声,弃子认输。他说:“这盘棋下到这个地步,胜负已定这盘棋不出意外你会以一目半胜出。”

秦宇望着那错综复杂的棋局,说:“是半目,不是一目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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