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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太简单了

黄轩本来不算是尖子生,在班里也就是中等偏上,最多也就十五六名这样子,黄轩和大多数高中生一样,对理科很是头疼,对于黄轩来说,数学课这种东西,只能用背背英语什么的,在他看来,既然无论他听与不听,题目都不会做,那还不如干脆不听,争取其他科目跟上优等生的节奏。这也直接导致黄轩的数学成绩只在七十分徘徊——这还得多亏了他不算低的智商,否则等待他的就是及格线了。

这节课正是数学课,老师在黑板上讲解着双休日回家作业中的最后一道大题,那是一道很偏的题目,连老师都说略有超纲,课前老师表扬了三个同学,黄轩就知道,这道题全班只有堪堪三人做了出来。黄轩向来是直接有意识地忽略最后一题的,所以这道题他没有一点映像,但如今他的心态和往日早已不同了,闲着无聊,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看《奥术起源》——虽然课上看小说这事儿他没少干,但这书被老师看见了总是麻烦——好吧,老师就算看见了估计也不会意识到什么异常。于是,在无聊到极点时,黄轩选择了听课。

此时老师已经把这道题讲解了一半了,黄轩只好抛掉老师的思路过程,从头开始读题。读完题目黄轩皱了一下眉头,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题不算难啊,为什么全班只有三个人做的出?黄轩刚读完题目就有了思路,他在心中默默演算了一下,几个数字挺复杂的式子和方程也被他很快心算了出来,仅仅一分钟,黄轩就得到了这道题的答案。反观老师,半个黑板上全是过程,黄轩瞄了一眼,就知道了老师的思路,他推算了一下,估计老师还有三分之一要写,于是他又赶在老师得出答案前心算了一遍,和他的答案一样。

“等等……我的心算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不,不对,不仅仅是心算能力,我的思维好像比以前敏捷多了?”黄轩这时终于意识到了潜意识中的不对劲之处在哪儿了,他……变聪明了!

“是奥术学习的功劳?还是源力的作用?亦或者是万法之书的能力?血脉?本源能力?唔,不管是什么原因,看来里世界还是或多或少改变了我啊,还好,这种变化算是有益无害吧。”黄轩思索了一下,他敢肯定这种变化来自里世界的影响,但不知道具体来自哪样能力,他并没有因此而高兴过头,这个变化的确百利而无一害,但黄轩是个有忧患意识的人,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地方的影响是良性的,但这也意味着会有恶性的影响出现,看来自己要有所准备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恶性的影响,究竟有多糟糕?

黄轩发了两分钟呆,老师才刚刚把这道题讲完,答案和自己推算的一样,所以他不自主地点了点头。老师见黄轩点了头,微微有些惊讶,她以为黄轩只是在糊弄一下对付过去,殊不知黄轩的脑袋里对于这题的见解其实比她自己的还要深刻,当然咯,她也永远不会知道。

上课了又下课,下课后又要上课,高中生活就像一台计算机,只能读取“上课”和“下课”这两个电子信号,而当第五节课之后,上午的课程总算是结束了。

“咦,黄轩你不去吃饭吗?”同桌丁麟看见黄轩下了课还不去吃饭,疑惑地问了一句。“不饿,懒得去了。”黄轩回答了一句,之后就趴在桌子上,装作很困的样子,睡起了觉。

“好吧。”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丁麟也就没有多问,一个人冲下了楼。“终于都走了。”黄轩嘀咕了一句,从包里拿出了《奥术起源》,又顺手“变出来”一块法式面包——这是黄轩新发现的万法之书的用法,书末页是特制的,是一个可以存放东西的十立方的特殊空间。这是一个恒定的作用效果,不属于法术的范畴,也就不需要持续提供精神力,不然最低级的空间法术都是七环,黄轩连看都不敢看一眼那种法术的详细介绍。

撕开了面包的外包装,黄轩突然意识到这个面包是一大早在基地食堂顺走的,包装上面是觉醒者组织的logo,要是直接扔进教室垃圾桶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虽然黄轩认为会注意到这点的人在这个地方并不存在。但谨慎一些总是好的,于是黄轩把包装袋收回了空间。

黄轩一边默默地啃着面包,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书。第二部分是讲奥术的发展和历史的,这一部分多少故事,对黄轩来说是故事,不过有许多都是真实的里世界的历史,但要让黄轩接受历史上曾有魔族入侵表世界这种事,目前看来还不太可能。不过读到魔族,黄轩还是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恨意——父亲之死,便是魔族所为!不得不承认,魔族是一个强大的种族,他们擅长近战和黑暗魔法,而他们的符文技术也是整个里世界数一数二的,他们掌握着将符文直接刻印在肉身之上,让他们的肉身比钢铁还坚硬,甚至还拥有魔法抗性!这种技术人类或许曾经掌握过,根据文献记载,圣贤之战后不久的时间段,曾有几个传奇奥术师和魔法师研究出了这项技术,但由于连年战争,他们还没找到继承者就阵亡了,直到现在,人族在符文技术上已经倒退到了极低的水平,连使用符文给物品附魔都没法做到量产,只有秘术师阁下和元素操纵者阁下掌握。唯一一条生产魔法物品的流水线,由于需要让高阶法师24小时提供能量,所以就和没有差不多,议会的核心人员,除却使者,只有八名高阶魔法师,高阶奥术师只有一人。他们都是议会的精锐,基本常驻里世界。所以在议会能在异族手里抢到第二块能量种子,并造出第二台能量转换仪之前,这条流水线基本是没有重新启用的可能的了。

这都是题外话了,黄轩正看到有关发现“热量”,并最终证实冷和热在本质上只是热量的不同的结论后,在冰系奥术师和火系奥术师的共同努力下,最终创造出了一个强大的七环结合系法术“大脆弱术”,这个法术用过使目标在短时间内快速地进行冷热交替,从而使物品变得极其易碎或是直接碎裂,至于如果对生物施****怎么样?在温度达到500℃的高温时大部分生物就已经死了,即使能活下去,之后那股能把氮气冻成液体的寒气也会杀死它。

黄轩是学过热力学的,但这个故事发生在三万年前,那时候在表世界的记载中,还属于神话时代,但在里世界的记载中,那个时代,正是奥术和魔法的鼎盛时期,一年内晋升到高阶法师的人数几乎是更早一个时代的十几倍。这个时代,大约前后共两千年,被称为“第二法术黄金时代”,第一个时代是道格拉斯和凯恩那个时代,那个时代至今超过百万年,表世界大概还只有古猿。看完这篇故事后,吃饭比较快的同学已经陆陆续续回来了,黄轩并不慌张,慢慢把最后几行看完,之后淡定地把书放回书包。那几个同学不疑有他,只当黄轩在看什么小说或者作文选什么的。

这所高中最让黄轩讨厌的地方,就是午休时间只有55分钟,去掉吃饭的时间和来回路程,真正能休息的时间还不到半个小时,往常黄轩是要睡到下午第一节课上课的,但今天黄轩没有睡觉,而是在写上午老师布置的作业。这作业在黄轩眼里已经失去了意义,基本只需要心算一会儿就能做完一道题,偶尔按按计算器,半个小时,黄轩就写完了平时一个半小时才能完成的任务。

下午的课程已经无法让黄轩打起精神了,因为对他来说,这些知识既没有用,也的确显得有点简单了。特别是化学课上,黄轩不是不想听,而是不敢听了。毕竟黄轩已经在《奥术起源》的第一部分了解过一部分关于炼金术的知识,黄轩知道化学课上好多东西都是错的,甚至有些公理都不正确,他真的担心以后自己听多了化学课会冲上去在老师面前释放一个火球出来,让老师看看没有可燃物和助燃物的燃烧是什么样的——当然,“火球术”是个三环法术,黄轩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表演给老师看。

黄轩化学课上花了半节课把化学的回家作业完成了,后半节课他则在默写“法师之手”的模板。黄轩发现自己未解析的模板想硬对照着抄下来都做不到,而唯一解析过的“法师之手”却可以很轻松地抄录,所以作为一个备受应试教育坑害的高中生,黄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抄完之后默一遍。

“法师之手”自己光释放都不下十次了,模板早就无比熟悉了,自己在书上一阵勾画,就把这个模板画了出来,不过现在也没法检查,所以黄轩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对不对。

同桌丁麟倒是很好奇黄轩在画什么,黄轩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了一句“魔法阵”,丁麟当即就没了兴趣,他知道黄轩准又是中二了,殊不知,这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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